讲出它的名字
讲出它的名字
柳初初下意识的抱紧他脖颈,见他要吻自己,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唇,头左摇右摆的躲避,就是不肯就犯。 程子安见她挣扎的厉害,心知柳初初在担心什么,不由作罢,强扭的瓜他也没兴趣,可是心里依旧气闷:“罢了,你出去。” 柳初初咬咬唇,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不对,只能低声称是。 回府这一路,程子安也不理柳初初,仿佛真的只当她是个伺候人的丫鬟。 柳初初不敢惹他,见他真的生气,又心里叫苦,自己那毒还得公子解,若是他一直生气……自己不就翘辫子了? 程子安回府后径直走向书房,将自己关在里面,直到晚饭时分也未出来。 柳初初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惹恼了程子安,可是这世间没有不对的主子,只有不对的奴才,她亲自下厨给程子安做了几道菜哄他,轻敲敲书房的门:“公子,吃晚膳了。” 程子安听到她的声音,沉默片刻,还是起身打开了门:“不是说我是你的主子吗?主子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何时轮到你来管我了?” 柳初初咬唇,程子安这两日待她极好,突然给她摆冷脸,到是心里有些不适应,可还是笑着哄道:“初初知错了,初初亲自下厨给公子做的饭菜,不知道公子能不能赏初初几分薄面。” 程子安看着她手中的饭菜,脸色略微缓和了些,但语气依然生硬:“你这是在向我认错?” 柳初初低眉顺眼的点点头:“是初初分不清主子奴才,初初以后不敢再放肆。”虽然她一直认为自己从没放肆过,顶多是程子安抱她,投喂她,她理所应当的享受。 程子安见她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心中的气消了大半,但还是故作冷漠:“你知道错了就好,这些饭菜,你还是自己吃吧。” 柳初初端着饭菜的手一紧,脸上的笑也有点僵,差点哭出来,但终究忍住了:“是…初初告退。” “等等,”他见柳初初这般模样,终究还是于心不忍:“这些饭菜,你留下吧,我……我饿了。”说完,不等柳初初回答,便转身走进书房。 柳初初见他肯留下饭菜,心中一喜,赶紧放下,躬身退出书房:“公子慢用。” 看着柳初初退出去,程子安轻叹了口气,坐回桌前,看着满桌的饭菜,却没有胃口,却心道:罢了,还是先吃点吧,莫要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不吃还好,一吃却发现菜味非常可口,尤其一道黑漆漆的糕点,他还以为是什么黑暗料理,试着尝了一口,没想到入口爽滑香甜,比香源楼的酥云糕还好吃些。他放下筷子,走到门口,打开书房门,看向站在外面的柳初初:“初初,过来。” 柳初初见他肯唤自己,开心不已,忙跑进去。 “这糕点,是你做的?”程子安指了指桌上的糕点,看着柳初初的眼神多了几分温柔。 “是,这是可可糕,是初初以前在府里无事研究做的,阿爹阿娘也都很喜欢吃,只是不知道合不合公子的口味。” 程子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语气也变得柔和:“初初的手艺,自然是极好的。这糕点,还有吗?” 柳初初见他终于肯对自己笑,忙不迭的点头:“有,初初这就去拿,”说罢像兔子一样提着裙子跑去厨房,胸前的大白兔跟着一晃一晃。 程子安看着她跑开的背影,心中的烦闷顿时烟消云散,心道这小丫头,还真是让人拿她没办法。他负手而立,嘴角不自觉地挂着浅笑。 柳初初飞快的跑回来,生怕程子安后悔一样,端着糕点给程子安:“公子,都在这了,这原料不好买。初初下午逛了一条街才买到一点原料,只能做这么多。” “辛苦初初了。”程子安接过糕点,尝了一口,点头称赞:“味道确实不错,这原料也珍贵,你下次若还想做,我差人去寻便是。” 见程子安喜欢吃,柳初初笑的见牙不见眼:“初初不辛苦,只要公子喜欢,初初随时为公子做。” 程子安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心情愈发愉悦:“初初,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柳初初坐下。 柳初初听话的靠过去。 程子安轻捻起一块糕点,递到柳初初的唇边,示意她吃。 柳初初见程子安投喂自己,想必他不生自己的气了,不敢拒绝,听话的吃下去,还轻舔到他的手指。 程子安手指似被火燎过一般,眸色深了深,心中升起异样的情愫:“初初,你也别光看着,自己也吃。” 柳初初摇摇头:“初初已经吃过了。” “那你就看着我吃?”又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嗯,味道确实不错,初初,你这手艺确实不错。” 柳初初喜笑颜开看程子安吃完了所有菜:“公子若是喜欢吃,初初以后常给公子做。” “好,不过……”他话锋突然一转,眼眸微眯:“我吃了你做的饭菜,你要如何报答我呢?” 柳初初扯了扯嘴角,看看,这些主子就是周扒皮,自己讨好着他给他做饭,他却得着便宜还要讨好处,柳初初对于这不平衡条约也不敢反抗,他才刚把人哄好,可不能千年道行一招丧:“初初任凭公子差遣。” 程子安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心中一动,低头靠近柳初初,轻声说道:“那我要你……以后日日陪我一起睡。” 柳初初不自然的脸红了,想着已经睡过了,也不在这桩子事了,反正只要没吻上,他们之间就不算行苟且之事:“好……”她声音比蚊子还小。 程子安突然想起什么,起身拿出两个瓷瓶递给柳初初,神色认真:“初初,这药你每日服一粒,可助你解毒。”这丹自然是避子丹,他下午差人特地买了些许来。 柳初初大为感动,觉得程子安对她极好:“谢谢公子,初初一定会按时吃的。” 程子安看着她感动的样子,心中竟有些愧疚,是自己把她吃干抹净的,她还总是对自己感恩戴德,如今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如她所愿,不生小娃娃:“初初,你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夜晚,柳初初跪趴在床边,她刚吃完那解毒丹,此时再有公子给自己解毒,一定事半功倍:“公子,还得麻烦你给初初解毒。” 程子安洗漱回来一拉窗幔就见到此情形,身下的小兄弟直接硬挺挺的,他隔着衣服捏她臀rou:“初初没诚意,我不是说了要讲出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