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的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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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安抱住柳初初,下身不由撤出,发出羞人的“啵呲”声,他低头看了看柳初初的花茎,见又像昨日一般,闭合的很紧,一滴也没有外露,不由满意的点点头。 柳初初此番被玩弄的狠了,困意上卷,昏睡过去。 两人一番折腾,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辰,看着自己还坚挺的小兄弟,虽然知道他没尽兴,但也不忍心再折腾柳初初,毕竟来日方长,这小丫头每日都要求着自己给“解药。 他心里腹诽:二兄弟阿二兄弟,我对你好不好,为了让你舒爽,可是煞费苦心的把面前的小人儿拆骨入腹。 他想着这两日来柳初初身体里灌了不少精水,不能真的搞出娃娃来,毕竟他还没想好留不留她,尤其让柳初初知道自己骗她…他不敢想下去,虽然这丫头看着乖巧,实际做事有她自己的一套逻辑,她若不想恐怕谁也勉强不得,就像他吻她一般,无论多动情,她都死守住她认为的底线,可见这丫头有一股韧劲。程子安思前想后,决定买些上好的避孕丹给柳初服用。 柳初初半个时辰后悠悠转醒:“唔……公子?” 她睁开眼,看见程子安放大的俊颜,他的两只大手还紧紧握住她胸前的软rou:“公子抱着「16L23L57」初初睡了多久?” 程子安见她起身,便松开手:“你睡了已有一个时辰,我抱着你胳膊都酸了。” 柳初初看了看周围,确实也没有能让自己睡觉的地方,不由心疼起程子安,他救自己已经痛苦又费力了,还要抱着自己入睡,尽管此毒因他而起,可他也尽力的弥补自己,做人还是应该知恩图报的:“初初帮公子捏一捏。”穿上已经干了的肚兜和里裤,便过去帮程子安捏手臂。 程子安下身就没消下去过,不过此时怕是柳初初也不会再让自己cao弄她,便打消了了主意,想着等晚上回去,再好好折腾她:“好了初初,我胳膊已经舒爽多了,你且在此等候,我去外面把衣服拿进来。” 程子安和柳初初穿戴整齐,柳初初又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喷出的“毒液”擦了又擦,生怕别人会中毒。 程子安偷笑着看她的举动,也不戳穿,他觉得这小丫头简直是自己的快乐源泉,不过此刻的他完全没想过,谎话总有拆穿的一天,现在有笑得多开心,将来就哭得就有多惨。 程子安牵着柳初初来到船头:“初初,你看这湖水清澈见底,周围的山峦连绵起伏,美如画卷。” 柳初初深吸一口气:“确实风景宜人,美不胜收。” “这般景色,倒让我想起了一句诗。”他故作沉思片刻,薄唇轻启,温热的气息洒在柳初初的耳廓:“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柳初初被他弄的耳痒,不由一笑:“初初反而觉得,此情此景,红实缀青枝,烂漫照前坞。更加符合。” 程子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没想到她竟能接出此等佳句,对的如此应景:“初初真是我的知音人。这诗中的意境,与眼前之景,当真是绝妙。” 柳初初被夸,心里也觉得开心:“公子过奖了。” 程子安轻笑一声,温热的指腹摩挲着柳初初的脸颊,似有若无的触感让她颤栗:“初初,你这张小嘴真是越来越会说了,不知还能说出什么让我惊喜的话来。” 柳初初羞涩一笑,不由埋怨:“对诗实在费脑,初初今日体力消耗殆尽了,到是公子,为我解毒,却比我还精神。” 程子安将她被风吹的凌乱的发丝拨回:”初初此言差矣,为你解毒,我心甘情愿,又怎会觉得疲惫呢?” 柳初初心下大为感动,想着一定要回报程子安些东西才好,这样以后日日有求于他,才不会让他厌烦:“公子,你可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没有。” “初初为何突然问起这个?”程子安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光,轻勾薄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不过,若是初初真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程子安坏心的想着:喜欢的东西,不就是你那小花xue,恨不得时时捅上一捅才好。 柳初初不疑有他,天真的点点头:“初初想知道。” “初初这般在意我的喜好……”他眼中的狡黠微不可察,轻抚着柳初初的手,缓缓凑近她:“莫不是……喜欢上我了?” 柳初初吓了一跳,赶紧摇头:“没,没有,初初不敢,公子是天上谪仙,初初是地上蝼蚁,不敢有非分之想。” 程子安对柳初初的话不置可否,轻笑着挑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哦?初初,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当真对我没有半分情意?” 柳初初低垂着眸,不敢看他:“初初…初初不敢。” “看着我,”程子安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眸底似有深不见底的欲望在翻涌:“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柳初初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程子安,老老实实回答:“初初不敢喜欢公子,初初只把公子当做自己的主子,全心全意的侍奉公子。” “呵。”程子安松开她的下巴,神色有些复杂,背过身去:“罢了,我不勉强你,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柳初初隐约觉得程子安生气了,可自己却不知道他为何生气,他自认为答的话没有问题:“是,公子。” 回到船舱,程子安脸色依旧有些阴沉,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初初,过来。” 柳初初直觉不好,但主子要求,不敢不从,便挪着小步子过去:“公子……” “方才你说,只把我当做主子?”程子安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每一声都仿佛敲在柳初初的心上。 柳初初点点头:“这是自然,初初敬重公子,初初是公子的奴婢。” 程子安眼神一凛,猛地抓住柳初初的手腕:“那你可知道,主子对奴婢意味着什么?” 柳初初感觉到程子安生气了,忙跪下:“初初知道错了,公子别罚初初。”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但是主子生气就是奴才的错,不必问缘由,先认错总是对的。 “呵,”程子安用力捏住柳初初的下巴,抬起她的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他突然将柳初初一把揽进怀里,在她耳畔低语:“初初,你不是说我是天上谪仙吗?那你便好好感受一下,谪仙的“惩罚”。”说罢狠狠吻上柳初初的朱唇,就是这张小嘴,惯会yin叫,也会哄人,更会气人,他要狠狠的吻她,吻到她不能说出气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