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玹H/她今天可能真的会被cao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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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先防风邶醒来。 她趴在床边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一点一点回忆起他们曾经共同经历的一切,竟然分不清自己心里希望他是防风邶多一点,还是希望他是相柳多一点。 最后她还是放下幔帐和衣服:“你疗完伤以后就自己离开吧,不必道别了。” 小夭一边把玩着之前为相柳做的毒药,独自坐在回廊的栏杆上发呆。 一个人突然坐到她的身旁:“想什么呢?” 她回头,是玱玹。 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了,可能是玱玹听闻始冉昨夜搜查了她的闺房,特意过来看看她。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闹得这么大?” 玱玹将自己所知道的全盘托出:“王叔府上丢了张地图,不敢让爷爷知道,所以弄了个捉拿刺客的幌子。” “地图?” “为了防备突发战事,西炎在中原设了秘密的粮仓和兵器库,我猜是辰荣叛军打起了它们的主意。” 小夭想起昨夜防风邶身上的伤,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她从玱玹手中拿回药罐:“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下防风邶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经历?” 玱玹眉头一皱:“你不会是真的被他勾得动了心吧?” 他之前并没有太把那个浪荡子当回事,他想当然地认为小夭只是害怕寂寞,找了个人陪她。这段时间帮他分散下小夭对涂山璟的关注,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但如果小夭真的对他有意……玱玹舔了舔牙根,那种嗜血的欲望又渐渐燃了起来。 “只是好奇而已。” 听到她这样回答,玱玹吊起的心微微放下。 “倒是你,”小夭抓过他的手,替他把脉,“这段荒yin的日子,你过得开心吗?” 玱玹最初准备打个幌子糊弄过去,可抬眼看见小夭平静无波的眼神,便知道根本没有必要隐瞒,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伪装。 玱玹笑了笑,突然觉得之前那些噩梦般与人虚以委蛇的日子也没有那么痛苦:“有时候演戏演太久了,我自己都分不清真假,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变成这样了,你会受不了离开我吗?” “如果有一日我变得不堪了,你会抛弃我吗?” 玱玹毫不犹豫:“不会。我会一直守着你,让你慢慢好起来,即使你不愿意好起来,那也没什么,我会一直陪着你。” “所以你已经知道我的答案了。” 玱玹笑了笑。 他不清楚那日秋千上小夭是因为什么而犹豫,但他坚信,他们彼此的血缘才是这世上坚不可摧的纽带,无论是谁都无法取代他们彼此在对方心里的位置,无非是需要花点时间让小夭自己想通。 他们神族拥有如此漫长的生命,他无需逼她。 事实上,他也衷心希望小夭是自愿地、坦然地、坚定地走到他的身旁,与他十指相扣。 小夭并不知道玱玹的想法,只是将早已备好的解药塞到玱玹手中:“你对逍遥丸的依赖越来越强烈了。再继续下去,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将你体内的丹毒全部清除掉。” 玱玹看着掌心那枚小小的药丸,心头一暖,服下后眺望着远方,目光坚定:“还要等待一个契机。” 契机很快到来。 辰荣山旧殿突然坍塌,中原氏族联名奏请西炎王派人修缮宫殿。那日始冉借机搜查他们所住的宫殿看见了玱玹服完逍遥丸的丑态,让五王七王放下心来,对玱玹一行去中原并无太多阻拦。 小夭临走前看了一眼庭院,神情稍有落寞:“这一次又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回到朝云峰荡秋千了。” 玱玹安慰道:“我会在紫金顶种满凤凰树,然后再给你搭一个一摸一样的秋千架。” “好。”小夭应道,她从不怀疑玱玹说的话。 因为她的哥哥总能做到。 ———— 到了中原,于小夭而言眼下最重要的事便是替玱玹解去逍遥丸的丹毒,她翻阅了不少医书,反复核对,终于找到了一个最稳妥的法子,立刻当机立断让玱玹着手准备。 是夜。 房间内时不时传来玱玹痛苦的呻吟还有摔砸东西的声响,小夭在门外焦急地来回踱步,想进去却被人拦下:“殿下说药瘾发作时会神志不清,可能会伤到王姬。” “正是因为神志不清我才要进去陪他,万一哥哥伤到自己怎么办?” 侍女奉上绳索:“不如用这条龙筋捆住玱玹殿下,以免殿下误伤了王姬或者自己。” “不用了。”小夭她不想玱玹被这样毫无尊严地捆住。 况且…… 她望着房门,目光坚毅,“这世间唯一能够捆住玱玹的绳索,是他的意志。” 小夭进到房中,只见玱玹发丝凌乱,正在以头抢柱来抵御体内的痛楚。 “哥哥!”她立刻冲上前抱住了玱玹,竭尽全力阻止他伤害自己的动作。 “放开我!”玱玹却只想挣脱束缚住他的一切,将她挥倒在地。 小夭不顾头上的疼痛,再度起身想要抱住玱玹,却被他掐住喉咙,只见拳头便要朝她挥下,她立刻喊道:“哥哥!我是小夭!” 玱玹停住了拳头,小夭大喜过望,以为唤醒了他,艰难重复道:“我是小夭,哥哥。” 她看着玱玹的眼睛,有些胆颤,那双眼睛里面满是可怖的血丝,比起人类,更像一匹饥饿凶残的疯狼。 面前的拳头颤抖着放下,小夭终于松了口气:“哥哥,再忍一忍就好了,再忍一忍……啊!” 可玱玹却突然扯开了她的衣服,将她压倒在地。 先前打碎了不少瓷器,地面上处处都是大小不一的瓷器碎片,可小夭根本无暇顾及后背尖锐的疼痛,随着一声声布帛断裂的声响,她渐渐失去了可以庇体的衣物,露出底下白皙娇嫩的肌肤。 失去了所有的遮羞布,小夭只能抬手掩在自己胸前,她从未见过像这样失去理智的玱玹,显然被骇住了,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哥哥……” 玱玹用手痴迷又眷恋地反复摩挲在这张他朝思暮想的姣好面容上,低头轻轻吻了吻她头上的伤口,唤了一声:“小夭……” 小夭根本不敢松懈,她分不清玱玹到底是认出了她,还是没有认出她。她刚准备开口说话,就被玱玹用手捂住了嘴巴。 玱玹渐渐俯身,将她拢在自己身体投射的阴影之下,另一只手擒住了她挡在胸前的手,将它拉至头顶,与她十指相扣。 他在她耳边轻轻吐气:“嘘——” 小夭不安地吞咽了一下唾液,玱玹的动作明明是温柔的,却让她下意识有一种从头到脚都被他侵略占有了的恐惧。 她看见他笑了笑,薄唇被她的鲜血染红,将原本俊朗的面容平添了一丝绝艳。 他说:“这次,可不准再拒绝哥哥了。” 小夭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粗大guntang的巨物便径直塞进了她稚窄的甬道里。 雪白的臀rou被粗健的大腿拍打翻涌出色情的rou浪,她眉头紧蹙,面容痛苦,却只能在那只手掌的遮挡下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痛呼,很快被rou体媾和碰撞的声音盖住。 玱玹每次都进得极深,像是恨不能将外面的两枚囊袋都塞进去,窄小的xue口被撑得一丝缝隙也无,边缘泛白,几近撕裂。 根本没有做好准备的xuerou被茎身上盘根错节的青筋反复鞭挞,留下一片片火辣辣的疼。 大脑所有的思绪几乎都被下体的疼痛占据,软糯的呼声渐渐变成了呜咽,漂亮的眸子被生生逼出泪水,打湿了耳边的鬓发。 “乖,不哭。”玱玹十分温柔地用舌尖舔舐干净她的眼泪,下身却狠狠挺弄了几下,直直撞在她紧闭的宫口。 “唔——!”猝不及防的撞击带来的刺激令小夭浑身一颤,猛地攥紧了玱玹的手,小腹紧绷。 骤然被紧致的软rou包裹,舒爽的快感将毒瘾发作的痛苦都抚慰了不少。 玱玹轻轻喟叹了一声,松开了小夭的手,掌心向下游移:“小夭以后有了孩子,这里就会变得更大吧……?” “唔唔……”胸前的蓓蕾被人捏在指间揉搓玩弄,连中间的窄缝都没放过,肿了一圈,白嫩的身子颤抖不堪,瞧着可怜兮兮的。 玱玹置若罔闻,继续问道:“小夭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她被捂住了嘴巴,只能拼命摇头,发出一声声似哭似喘的呜咽。 玱玹没有停留太久,最终将手掌按在小腹上那块不算明显的凸起上,声音温和:“小夭乖,让哥哥进去。” 掌心和埋在她体内的冠头只隔着一层肚皮相贴,两边挤压的力道都不算大,却是相仿的guntang,让小夭莫名有种已经被捅穿的错觉。 她惴惴不安地看着玱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甬道内的媚rou反而比先前绞得更紧。她颤颤巍巍地握住玱玹捂住她嘴巴的那只手,泪眼涟涟,仿佛某种被捕食者拿捏命脉,哀求放过的小兽。 玱玹闭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气,像是在收敛情绪,可再睁开眼睛时,狭长凤眸里流露出的疯狂与执念却愈发深重可怖。 宫口被强行撞开的瞬间,小夭隐约有种预感,她今天可能真的会被cao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