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邶H/他的爱意如同他在西炎城做得一切,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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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半夜被一阵喧闹吵醒,发觉身边已然没有了涂山璟的身影,只剩一缕青丝缠绕在指尖,不由好笑:“这会人都不知道去哪了,还留下一缕青丝乱我心思。” 小夭询问婢女后得知玱玹又喝酒去了,刚刚才酩酊大醉地被人送回,阿念被他这副自甘堕落的模样气得不行,劝诫无用后哭着要回皓翎。 小夭想起涂山璟无意说到的中原,再联想玱玹近些日子的异样,心中多了几分了然。逃出笼子这事没有人比她更熟悉,无力反抗不如示敌以弱。 她躺下准备重新入睡,却听到一声轻微的,窗框被人打开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 小夭立刻翻身坐起,冷冷警告道:“我不会被你要挟,也不会帮你遮掩,我劝你尽早离开,现在重新选人还来得及。” 那人像是对她的警告充耳不闻,脚步声愈来愈近。 小夭催动灵力,将毒药悄悄下在那人身上,在心中默数:“一、二、三……” 可等她计数完毕,那人也没有倒下,仍是一步一步朝她的床榻走来——她的毒对他无用。 小夭暗自心惊,面上必须强装镇定:“虽然你灵力高超,可是听你气息应该是受了重伤,我还是建议你另选目标。” 那人已经站在了她的床前,轻轻撩开了窗幔。 小夭这才看见来人的样子,他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面具,却给她一种奇异的熟悉的感觉。 她伸手,摘掉了他的面具,下面那张俊美到妖异的脸她再熟悉不过。 小夭翻了个白眼,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生气:“防风邶,我还是比较希望你是专程来探访我的香闺的。” 防风邶只是静静看她,脸色苍白,没有说话。 深更半夜受如此重伤,想也知道肯定是去做了见不得光的事,小夭深吸了口气:“你有那么多的狐朋狗友,你干嘛来投靠我。” “你也说了,他们是狐朋狗友。”说完防风邶便咳呛起来,嘴角溢出一缕鲜血,被他抬手擦掉。 “你倒是信任我。”小夭无奈,递给他一瓶灵药,“到底是谁在追杀你?” “五王、七王。” 小夭不解:“你们防风氏不是已经投靠了五王七王?你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让他们四处缉拿你。” 防风邶只是笑笑,并不回答。 小夭知道再问也是得不到答案的,左右他们认识了这些日子,勉强也算朋友,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在面前出事,便起身将床让给了他:“上去吧。” 防风邶从善如流地在她床上坐下。 “我哥哥如今完全镇不住场面,我的身份也未必管用,若是他们真的硬搜起来,我也没有办法。”小夭转身替他盖好被子,“可惜你不是真正的浪荡子,否则,也不会惹上这么多的麻烦了。” 这边防风邶刚躺下,外面便传来婢女通传的声音:“王姬,岳粱和始冉两位殿下带兵来抓刺客。” 小夭起身将床幔放下,打开房门:“怎么?我的房间也要搜吗?” 始冉忙道:“不敢不敢。”却反而上前了两步,看到床榻边搭着一件红色的肚兜。 小夭顺着他的目光,自然也看到了,顿时脸色一变,像是恼羞成怒:“出去!” 始冉这才退了出去。 小夭屏退下人,将肚兜压到床垫下方:“没闷死吧?” 见防风邶没有回答,便伸手替他把脉,却发现前面他吃的灵药一点作用都没有。 这样的体质她只认识一个,而那个人又刚好那么巧与他长得一摸一样,小夭凝眸问道:“你究竟是谁?” 防风邶这才睁眼:“你希望我是谁?” 小夭松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你爱是谁是谁!”转身欲走。 防风邶一把拉住小夭的手腕,声音虚弱,却恢复了他做辰荣军师时的清冷:“我要疗伤。” 这命令式的口吻还真是“令人怀念”,小夭气到极致,根本不想理他。 防风邶缓缓凑到她脖颈旁边,刚要张嘴,小夭便伸手挡住:“这里不行。” 她将手腕递了过去:“吸这里。” 防风邶只是看着她,眼神受伤得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家犬:“为什么脖子不行?” “我以前是男人,现在跟以前能一样吗?”小夭见他仍是不动,“爱咬不咬,现在是我在帮你疗伤。” 是了,她早已不是清水镇那个无依无靠的小医师了。防风邶沉默了一会,双手捧着小夭的手腕,咬了下去。 失血的感觉并不好受,没一会小夭就有些头晕,不得不扶着床栏才不至于摔倒。 “小夭?” “我没事,你多吃一点,这样你的伤可以快点好……”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小夭。”防风邶又轻轻唤了一声,这次却无人应答,显然是已经晕了过去。 他将小夭放平,指尖从她额间的桃花印记到嘴唇一一抚过,最终停留在她细嫩的脖颈上。只要他想,他可以伸出指甲刺破她的动脉,也可以扼住她的咽喉,让她无法呼吸。 可他终究不舍。 防风邶低头,将唇印在她的嘴唇上。 他喝了她的血,伤已经好了大半,刚开始被下的毒在这时候渐渐开始发挥它催情的作用。 他伸出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渐渐加深这个吻。 舌头被人含着吮吸,昏睡中的小夭哪里应付得来,她连承接都做不到,只是本能地吞咽着唇舌间的津液。 那些来不及吞下的,便沿着嘴角蜿蜒流下,将她清丽的面容添上几分yin秽的情色意味,让人不由自主产生狠狠侵犯她的欲望。 小夭本就是睡梦中突然被吵醒,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躺下的时候胸前的布料贴在身上,顶出突兀的两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防风邶解开腰间的系带,温热的掌心伸进布料中,从她平坦地小腹一路往下,探进隐秘的窄缝中。 “唔……”被手指插入的时候,微微红肿嘴巴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还没听出是痛苦多还是愉悦多,就很快又被人吞吃入腹,只剩凌乱急促的呼吸。 等前后两只小口都已经湿润,防风邶抽出手指,将自己两根可怖地带着rou刺的yinjing露了出来。 反正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也没必要继续遮遮掩掩。他将小夭的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肩上,沉腰插入。 昏睡中的小夭似乎也不能接受这样粗大的存在,微微皱起了眉头。 防风邶伸手按住了她颤抖的腰肢,让她无法逃离他的掌控,只能乖顺地任他动作。 roubang越插越深,小夭能忍受的长度也渐渐到了极点,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渐渐被泪水浸湿。防风邶面色不变,却还是放缓了动作,开始浅浅地抽动让她适应。 许久没有两只小口一起承欢了,每次插入,中间的那层嫩rou都会被反复撑开,到极致时几近透明。 防风邶戳弄着深处的窄口,茎身上的rou刺磨砺在xue壁上的嫩rou上,带来令人震颤的快感。 白皙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胸前更甚,rufang晃动时渐渐将前襟晃开,露出了在和布料摩擦中充血挺立的rutou。 防风邶低头,含住了左侧的乳尖。 娇嫩的乳尖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刺破了。 小夭重重呜咽了一声,却依旧不能自主,无法让自己的rutou脱离桎梏,更无法阻止他人破开她的宫口,将整个guitou强行塞进稚嫩的zigong。 防风邶垂眸看着乳尖沁出来的那颗血珠,眼睛里亮着妖异的红光。 他抬手将绵软的腰肢按在怀里,发疯一般地挺腰顶弄,像是要将深处的软rou彻底搅烂、捅破。 错乱的吻落在白嫩的肌肤上,在脖颈下一点一点蔓延开,像是在雪地里盛开的朵朵红梅。 搭在宽阔肩膀上的两条腿颤栗得几乎要痉挛,脚趾一会蜷缩,一会张开,无助又可怜。 连绵不绝的快感在身体里一点点累积,白皙的身体骤然紧绷,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在被jingye射满zigong的顷刻彻底崩溃。 淋漓的汁水与guntang的jingye交汇,将平坦的小腹撑出接近怀胎的弧度。 剧烈的喘息过了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 防风邶替小夭拭去眼角的泪水,缓缓抽出半颓的roubang。 数不清的jingye混着yin水从闭合不上的小口溢出,将洁白的睡衣染得yin靡不堪。防风邶用手指撑着红肿的xue口,引导深处jingye一点一点流出。 小夭无意识地哼了两声,在枕头上蹭了蹭,呼吸逐渐平缓。 防风邶替她清理干净,才在离她一臂远的距离躺下。他不敢离她太近,他受伤了,很难抑制住自己兽类的本能,害怕再次伤了小夭,就像刚刚那样。 这是他第一次同小夭同榻而眠,他静静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迟迟没有闭上眼睛,眸光中皆是白日里看不见的真挚。 他的爱意如同他在西炎城做的一切,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