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傲慢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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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定……这是你吗……”阿冰的嘴唇微微颤抖,看得很不真切,但那个在无定身体上肆意宣泄欲望的女人,她脸上的笑扭曲得像是在跟自己炫耀。 女人的嘴一张一合,声音无法清晰地传进耳中,但阿冰却能读出她的唇语:“你在看,是吗?” 阿冰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有一双无形的眼睛高悬在了她的脑中,不带任何感情的,居高临下看着她,如同看蝼蚁一般,只是一瞬就叫阿冰背后的衣服都湿透了。 “这是什么……”阿冰惊悚地回过头,背后空无一人,她无法将脑中的那双眼睛甩掉,心跳快得让她快要吐出来了。 “队长,你在看吧。”一只手轻轻地落在了阿冰的肩头,阿冰的瞳孔瞬间放大了,是阿清的声音,她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怎么知道自己看到了东西?! “医生……”阿冰想要回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无法移动,甚至连眼珠都无法转动,这是怎么回事?! “啊,是不是很困惑发生了什么呢?”阿清坐在了阿冰的对面,翘着腿微笑着看她和无定。 一声清脆的响指,阿冰的身体能动了,她第一时间就将无定护在了身后,警惕地看着阿清。 “呵呵,你还真是很爱无定啊。”阿清看着一心扑在无定身上的阿冰,眼里的嫉妒都要溢出来了。 “本来还想跟你们再玩一会的,可惜了,再玩下去就会过载。”阿清遗憾地摇了摇头,随后她的嘴角上扬,眼里疯狂的光芒涌动。 “我想到了一个好点子,这一次保留你的记忆如何?”阿清的身体前倾,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上下打量着阿冰。 “什么?!”阿冰既震惊又焦急,她的脑中已经闪过了无数种可能,但最后所有的可能都指向了一个人,阿清就是cao纵一切的人。 “啊啊啊,这样一定很好玩,比让无定保留记忆好玩很多倍,毕竟你是聪明人,能给我带来很多乐趣。”阿清笑得很灿烂,似乎是发掘了新大陆,声音异常亢奋。 “清!”阿冰才不会坐以待毙,即使陷入极度震惊的状态,她的身体也能迅速行动起来,手摸向腰间的配枪,就在拔枪的瞬间她的身体再次被冻结了。 阿清吸了吸鼻子,遗憾地说道:“抱歉啊,虽然我在这里死了也没事,但是被人杀掉还是很不爽啊。” 阿清起身走到阿冰面前看了她一眼,随后弯下腰蹲在了无定旁边,怜爱地抚摸着无定发烫的脸颊。 “别碰她!”阿冰怒喝道,红血丝都爬满了双眼。 “聒噪。”阿清话音刚落,她们所处的世界就扭曲了起来,阿冰感觉胸口一阵绞痛,血腥味从喉管里涌了上来,眼前的景象也变得血红,不断有热流从她的七窍淌出,阿冰知道自己这是要被气压活活压死了。 “啧,队长你的脸上在冒血啊,很痛吧,被活活压死的滋味不好受吧,现在骨头是不是在嘎吱作响呢?再过一会你的肋骨会一根根裂开断掉,你脆弱的肺会被骨头扎穿,我在想,你是会死于机械性窒息呢?还是被自己的血呛死?还是说能挺到最后,听到自己颅内碎裂的声音,整个人被压成rou饼?”阿清看向阿冰的眼神十分癫狂,扭曲的好奇心和残忍的笑让阿冰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呵……去死……”阿冰狠狠地盯着阿清,每说一个字,身上所有的骨rou都会牵连着剧烈颤痛,她毫不怀疑,要是阿清解除了对她的身体控制,她会立刻倒在地上变成一滩rou泥。 “省点力气吧,我还想继续看你们挣扎呢。”阿清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细碎的牙齿如同闪着锋利寒光的锯齿,她再次抬起手。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指,阿冰眼前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身上的疼痛,脸上的血渍,还有那个扭曲变态的阿清统统消失不见了,就像是梦境一样。 “哈……哈……”阿冰瘫坐在床边大口地喘着粗气,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冰的视线移到了无定身上,她看到的那个被虐待的人就是无定吗?那个向她伸手求救的人,就是无定吧。 阿冰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现在只有她知道发生了什么,无定绝不能继续留在阿清身边,这个女人是个疯子。 “无定,你能听到我说话吗?”阿冰再次握住了无定的手,这一次什么都看不到,她抱起了无定,在她耳边急促地呼唤着:“无定,你的意识现在在哪里?” “我们不能再留在这里了。”阿冰说完就扯过一旁的毯子盖住了无定的身体,然后抱起她飞奔了出去,就算被骂小三也好,被唾弃也好,现在没有任何事情比无定更重要。 阿冰抱着无定在走廊疾驰,她不知道现在该去哪里,阿清就是这里的神,傲慢的神。 “队……长?”吃完饭的队员看到了阿冰的身影,想要跟她打招呼却被无视了。 “无定,我们先回家。”阿冰的脑中浮现出了上一世她和无定的家,不再犹疑,阿冰抱紧了无定便向记忆中的方向跑去。 眼前的景象不断变换着,路边惊诧的人们,变成了一堆堆散发着腐臭味的rou块,干净整洁的地面上洒满了红得发黑的血液和内脏碎末。 阿清知道这是阿清故意让她看到的,阿清想让她的精神再度崩溃。 “休想……”阿冰的眼神透出了刻骨的仇恨和杀意,她咬紧了后槽牙,她想起来了,她和无定在上一世是如何被这个女人玩弄的。 阿冰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真是个恶趣味的女人,她在心里恨恨地骂了出来。 “多谢夸奖。”阿清坐在无定的上铺,双脚悬在半空晃来晃去,看着远处阿冰奔跑的背影,露出了看戏般的笑容。 阿冰一脚踢开了有些生锈的铁门,房间里面空无一物,地面上还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阿冰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扔在了地上,随后抱着无定坐在了衣服上。 “无定,我都想起来了……你醒过来好不好……我想告诉你在上一世没能说出口的话,无定。”阿冰感觉自己像是被逼进绝境的困兽,只能无助地期盼另一个在水中苦苦挣扎了很久的同类快点醒来。 “无定,我们回家了,你还记得吗?”阿冰在无定的耳侧低喃,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疯子,但现在她只想到这种唤醒无定的方式。 “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当你看向我时,眼里既欣喜又悲伤……”阿冰闭上了眼睛,眼泪倾泻而出:“失而复得又无能为力,为了偿还上一世的债与罪孽,你选择了清,是这样吧。” “你知道你每次眼神追着清的时候,我有多难受吗?”阿冰说完就捏了一下无定红扑扑的脸蛋:“笨蛋,你这个笨蛋。” 阿清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然后将头贴在了无定的胸口,高热的体温让里面的心脏快速跳动着,她转过头看向空荡荡的墙角。 “那里是宝宝小床放的位置,还是你厚脸皮跟阿珍要的,把床扛回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笑。”阿冰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了,她向无定细碎地念着她们所有的记忆。 “宝宝本来不需要受那些苦的,但我不后悔将她生下来,我后悔没有能力将她生到一个美好的世界。”阿冰看向那个墙角,眼中满是柔情、怀念和悲伤。 “……”无定的眼珠动了一下,体温更加高了,阿冰甚至觉得她有点烫手,这已经不是发烧了,无定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看到的影像是一片模糊,勉强能认出那是个实验室。 “无定,你之前说的实验我好像明白是什么了。”阿冰猛地抬起头,实验室,圆柱水槽、漂浮在深水里……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阿冰仰头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下来了,她高高举起自己的手掌:“原来我们就是你的小白鼠,清。” “Bingo”阿清轻快的笑声回荡在阿冰的脑中,像是奖励她找到了正确答案。 阿冰闭上了眼睛,随后转头死死盯着阿清所在的位置:“人心很好玩吗?” “人心?我很难回答你这个问题,不过听到你跟无定说了孩子的事,我倒是想补充一下,你们的孩子真是顽强,心脏都破成那样了,还能熬一个多月,我还以为她在你肚子里的时候就会死呢。”阿清的声音很轻松,轻松的就像在讨论一件物品的损坏。 “你早就知道!”阿冰的双眼都布满了血丝,指甲都嵌进了rou里,渗出了丝丝血丝。 “做为被选中的变量,不听话怎么行呢?为了能让你精神崩溃,我真的是煞费苦心,你比厕所里的蟑螂还顽强,怎么都打不死啊,我看你那么看重孩子,那就只能委屈一下她了。”阿清对生命毫无敬畏之心,甚至反过来在抱怨阿冰的心智过于坚定。 “我问你,你所做的一切,无定都不知道吗?”阿冰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想确认无定真的是跟她一样的受害者。 “嘶……这真是个好问题,她应该是都知道的,毕竟我每晚都会跟她做,做的时候就会讲一点,不过问题不大,她很笨的,什么都记不住。”阿清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然后回答了阿冰的问题。 “无定她的头脑是你弄坏的吧。”阿冰大致明白了,无定为什么头脑都昏昏沉沉的,还经常头疼,都是阿清做的手脚。 “不过是传输中的一点损伤罢了,无定也就经历了十几年而已。”阿清说的轻描淡写,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都是无定自己没有能力。 “真是个高高在上的傲慢神明啊,我们在你看来全都是微不足道的棋子。”阿冰虽然没有彻底搞懂阿清做了什么,她们现在身处何处,但能肯定的是,阿清既是观测者又是布局人。 “神明,我不喜欢你说的这个词,这世上若有神,那我就是凌驾于其上的至高存在。”阿清啧了一声,否定了阿冰的措辞。 “狂妄。”阿冰抱紧无定啐了一口:“看来你是玩腻了,才会跟我说这些。” “啧,我是真的很想看你们继续挣扎下去的样子,故事都要看到结局才行不是吗?”阿清的声音很是遗憾:“但是不行了呢,无定要过载了。” 阿清想到了无定拒绝自己的画面,眼神冰冷彻骨。 “那可真是可惜,你无法欣赏完整场演出了呢。”阿冰的手臂托着无定的头,朝着阿清的方向嘲讽一笑。 “哦?”阿清的身影慢慢从空无一物的房间里显现。 她赤裸双足,悬浮在半空,半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的二人。 “你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拖延时间让无定快点醒过来吗?”阿清俯瞰着二人,饶有兴致地观赏阿冰的表情。 “是啊,不过无定能不能醒过来,是你也控制不了的吧。”阿冰的嘴角扬起了一丝挑衅的笑,在这里阿清就是神,没有神做不到的事,可这个神唯独无法让无定苏醒过来。 阿冰看着阿清因为动怒微微颤抖的眼角,笑得更加灿烂了,即使眼白在重压之下慢慢渗出了血液。 “哈……哈……”阿冰大口喘着粗气,眼前看到的东西都变成了一片血红,整个人都像是失重一般,绵软无力,脑浆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了一样,刺痛无比,她紧紧握着无定发烫的手,不愿放开。 入眼的不再是钢铁水泥铸就的堡垒,而是一潭粘稠浓厚的透明胶状物质。 阿冰感觉自己身上插满了各种管线,尤其是头上,一根根尖锐的针管刺穿了她的肌肤和骨骼,直达大脑,这就是她头痛的根源。 “咕噜……”阿冰一开口,嘴角边就升起一串串气泡,这和她梦中所见的世界一样,不同的是,无定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穿白大褂,胸前别着金属名牌的清冷女人。 “欢迎醒来,ICE。”女人向阿冰张开了手臂,像是在欢迎她的到来一般。 “唔……”阿冰痛苦地蜷缩起了身体,扎在头上的管线猛然下降,直直扎进了她的脑中,她隐约明白了无定是为何头疼,但她的思绪很快就像被抽调了一样,脑中的事一件件被强行吸取了出去。 不要……好痛……阿冰感觉自己的脑子被那些针管搅成了一片浆糊,所有的记忆都变得模糊不清。 “啊,原来如此,无定将过去的事告诉你了啊。”女人手上一块小巧的屏幕,手指飞快地划动着,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到此为止了。”女人收起了屏幕,走到了阿冰面前,抬起手,一声清脆的响指,阿冰瞬间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