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篇《大师兄二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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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莽山一役,正一门高风亮节君子玉不知所踪,凝光一刀江离风手刃妖女江迢星大义灭亲,武林上下无不交口称赞,江家声望愈发大涨。 越一月,江离风大侠前往武林盟路上遇截杀,来人面目丑陋布满刀痕行状疯癫,竟手持妖女所用斩业刀,使得却是正一门玄武剑法,江不敌,死于刀下,死前神色释然未遗一言。 武林盟与江家一同下追杀令誓为江大侠报仇,那人却在三日后上了千秋山,端坐山门前石阶之上,茫然自语“自受百刀,愿承罪孽,神魂俱灭,祈愿卿转生。”正一门掌门文鼎真人闻禀飞身越前,大恸悲呼玉珩其名,江家诸人也已至山前皆愤恨之色讨要说法,文鼎真人闭目一剑封喉手刃其徒。玉珩君全无反抗之意,血溅当场,身上白衫与怀中刀俱红。 ———————————————————— “山门内禁同门私下互斗!已入门三年仍不知戒律清规吗江迢星,你大胆妄为行事乖戾对同门下杀手,此事断不可轻饶,罚你受戒堂五十惩戒杖,每日正午跪于清虚殿前静心反思!下去领……” 玉珩再次神思清明时便听到殿上传来的师父的厉声呵斥,像是气极声音如雷贯耳在殿内回响,他脑内昏沉前尘往事翻涌不息,抬手按捏太阳xue,听到一声—— “弟子领罚。”他猛的睁开眼睛,不管不顾的失礼向殿中俯身跪着的人走去,紧紧的握住一只女子纤细但长年练刀有力的手臂急切得将人拉了起来,那人惊讶极了抬头望向他。是了,是她,是迢星!玉珩眸子迅速起了雾气,他将湿意强压下去,环顾四周恍如隔世,已然记起此时是何时。入门三年,不再有逃跑之念的迢星,某日不知为何与一位明堂的师兄打了起来,将人打至昏厥仍压在地上以拳击打其面目,惊动了一位巡山队的师伯才被制止,问缘由一言不发,后来便接了此时此景。 “玉珩?你又要护着这孽障!为师数次教导你为善行德,不是要你不分对错任意护短!” 玉珩拉住了旁边想甩开自己手又要跪下请罪的小师妹,他僵硬的温润一笑以示安抚,松开手先转向殿上的掌门师父,恭敬行了拜礼,衣袖翻飞收回垂落正盖住他主动与迢星再次握住的手,神色自若的告罪道 “师父明鉴,玉珩绝无包庇之意,只是此事仍有内情。徒儿…当时无意经过,听得铭瑄师弟辱骂小师妹身有残疾不说,师妹充耳不闻更是污言秽语辱骂,且先欲动手冒犯师妹清白,此事确是情有可原,如此大惩岂不是黑白颠倒伤了师妹的心。还望师父明察。” “……”文鼎真人听罢神色不明,未发一言,殿内死寂下来,其实玉珩的话他是极信的,只是不愿自己的得意弟子和这个“塞进来”且名声极差的关门弟子私相过密。 “当真如此?” “回师父话,确是如此,玉珩亲耳所听。” “既是如此,为何不制止?” “徒儿今日听急召往文景师叔处去,匆忙只听得这开头,本欲事毕处理此事,却不想……” “如此,虽情由所原,对同门下杀手仍是大错一件,每日跪罚免了,杖刑二十,自去领罚,下去吧。” 玉珩听了这话仍要继续开口辩驳一二,袖子下迢星却反手握住了他的手,紧紧的攥了两下,示意不可,挣脱开来,俯身跪地领罚。 “迢星受教,谢师父宽宏,谢师兄仁爱相护。” 文鼎真人挥了挥手,迢星纤瘦身形挺拔退出了大殿,玉珩也行礼告退快速追了出去。他已知晓上苍有好生之德,竟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这一次他要将孽扼杀在萌芽,护她一世周全,他想自己上辈子已经不负天下人了,这一生愿不负一人即可。 “师妹!”前面的人听见呼唤反而加快了步伐,玉珩哭笑不得,明明前两年那样依赖他还会找他告状还有坦白自己又干了什么坏事求他帮忙遮掩,今年却别别扭扭的,不知为何。 “迢星,站住。”想起她上一世最后的话,他带着缱绻的怀缅之意呼唤她的名字。迢星果然停了下来,整个背影都僵硬极了。 “今日文景师叔并未传召你,你在清心谷练剑,为何撒谎又为何知晓此事经过?”等玉珩追上来,她又恢复了平日的样子,迢星懒散斜靠在殿墙上,长发用素冠束起高马尾,面上不施粉黛,丹凤眼冷傲长眉入鬓,太阳xue处青紫一片,是打架打的,她挑眉发难。 “诘问大师兄,无礼。”玉珩笑了笑两指并起去弹迢星额头,却被躲过,他心里觉得失落两指凝在空中。 “我长大了,师兄。”“我不是小孩子了。” “哦?不能被师兄敲额头了?” “嗯” “那,牵手呢?”他缓缓靠近对方,两人挤在墙角处,低头对视,青衫垂下再次握上了手,迢星怔愣之际,温柔的拨开十指缠绕在了一起。 “这样呢?”玉珩将两人握着的手举到唇边,他的桃花眼随着浓密的睫毛眨动,其中的情意如春风吹落的山花飘动,嘴唇泛着粉嫩的颜色,贴上了迢星那只残缺的手指,垂眸轻轻的啄吻起来,更是情不自禁的伸出软舌含进了口内吸吮了两下才放出来。玉珩像是生怕这是一场梦,放肆的为所欲为,倒是把此时对他春心萌动正纠结不知如何是好的迢星引的初识情欲。 “玉珩……” “无礼。”“罢了,你爱叫便叫。”玉珩抬起头,两人额头相对,极亲昵的对视。 “你知晓了我对你的心意?” “嗯?你对我有什么心意呀小师妹”玉珩闷哼地轻笑出来俯身靠到迢星耳边逗问 “叫我名字。”迢星凶巴巴的抽出手一把将自己日夜肖想的师兄抱了满怀,欲念破土而出,半点不由人,她甚至想不管不顾青天白日将师兄剥的赤条条,两人就在朗朗乾坤下交媾,管什么正道劳什子的嫡亲弟子间不得有私情否则即是苟合luanlun。 “迢星。”“迢星。”“迢星。”他顺从地一手抚上她背后的长发,一句句叫着,往迢星干涩的薄唇上贴,最后一句已隐在了两人的唇齿间。两个人都失了控,紧紧的拥抱着对方,舌头生涩的在齿间交缠,交换着口中的涎液,迢星更霸道些,玉珩也宠着她,由她夺了主动权,将自己的唇启开由着迢星舔舐过他敏感的上颚,哼咛出声,两个人分开时仍不断啄吻,在这无人问津的角落喘息。 刑堂本就偏僻少有人往,此时倒成了绝佳之机,迢星心跳如擂鼓,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下已开始分泌出水亵裤濡湿不太舒服,她觉得自己得赶快去受那二十杖好清醒清醒,却又害怕这是一个梦,走了就会醒,但她不知道,玉珩也是这样想的,他也怕是梦,会醒。 “玉珩,我心悦你。”“从入山门无时无刻不想独占你。”“什么世俗什么luanlun,我迢星从不在乎,可你在乎。” “我只在乎你。”玉珩酸涩的回应,他不知道原来她已爱了他如此之久,可他却自欺欺人无法面对,以致那样的结果。 迢星伸手描摹着玉珩精致的眉眼,高高的鼻梁,柔软的唇,喉结,前胸,腰腹,最后抚上了他已昂扬的阳具,她狡黠地笑了笑,隔着薄薄的青衫上下拨弄了两下,握着不松手,引得玉珩靠在她肩上低声喘息。 “脱了亵裤,把它拿出来,嗯?”迢星侧过脸吸吮过玉珩露出的脖颈,在上面留下印记,又握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动作示意他。 很简单的事情,毕竟青衫内只着了长裤和亵裤两件,拿出来不拨开外衫甚至从外表看不出来,玉珩抬起头盯着迢星,手微微颤抖暴露出他羞耻的内心,君子如玉自然不该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行不苟之事,可他还是做了,将裸露的阳具交到了迢星手中。迢星拨开外衫,只觉得可爱,玉珩的阳具与他本人一般,干净漂亮铃口在她指腹的摩挲下分泌出粘液来,好看极了。 迢星一边动手抚慰着玉珩,一边用另一只手快速的将自己的外衫拨开同样将亵裤长裤褪下一些,玉珩的身姿高大,正正将她挡的严丝合缝,而迢星是个不羁的,她压根不在乎给人看见。 “嗯哼…师……迢…星,别…别在这儿玩,我们先…下山去,啊嗯”玉珩一边喘叫一边劝说,他没打算强力制止,他的小师妹看起来高兴极了。他现在的打算就是两个人一同下山去,避过以后的种种纷争,他当然不会放她去领罚,他知道迢星是只洒脱的鹰根本不该被关在这里。 “师兄,抱我起来。”迢星满不在乎,只想着一件事,玉珩依言将人微微抱起,下一秒阳具便被迢星握着送进了少女花径。 “啊嗯”迢星因突然的胀痛低低的哼了一声,在感受到两人合为一体以后,满脑子的快意使得她将隐隐的痛感也化作了爽利。 “玉珩”“玉珩”“玉珩”“我占有了……你。” 迢星语罢便与玉珩唇舌相抵,玉珩也自觉温柔动了起来,他一向性子温润如玉,快感不会使他丧失对爱的珍重之意,直到感受到迢星的身体真正的为此而快乐起来,方才略微加重了动作,仔细随着她的快感起伏。 “我们下山。” “好。” “白头到老。” “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