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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激吻男公关,打耳光(微H)

    

酒吧激吻男公关,打耳光(微H)



    凌晨十二点。

    MIST酒吧,灯红酒绿的光点频闪,鼓点般亢奋的音乐敲击着心脏,人人尽情摇晃,释放欲望。

    仰止一进门就被接待员领着去了安秋的包厢,在路上不动声色地拿出了光脑,低头随意编辑了一条信息试图发出去,果然显示发送失败。

    安央的定位消失于此也有迹可循了。

    等仰止再一抬头,已经抵达包厢,昏暗的房间里坐了两堆人泾渭分明。

    灯光下,一女两男坐于正中间的沙发上,女人和她对上了目光,充满媚意的声音随之而来:“我等你好久了,怎么才来啊。喏,那儿,给你选的人。”

    妖媚的声音和安秋平日温柔的形象大相径庭,伪装得很到位。

    MIST,迷雾,主打一个“开盲盒”,人人佩戴半截面具,只暴露下半张脸。看似合理,实则可疑至极,简直就是藏身份干坏事做交易的绝佳地点。

    她俩既然是秘密探查,按逻辑来说,就不该暴露身份,肯定越背离原有形象越好。

    “是你来得太早了。”刘校特意给仰止批了自由行动的权利,所以她进出校门不受限,但安秋却得躲着她家保镖和学校巡逻偷溜出来。

    仰止很快进入了角色,视线移开,看向了阴影里独坐的男人。他低着头,双手抱着一个酒杯浅浅啜饮,动作僵硬,明显很紧张,听到话语声也不敢抬头看过来,只是手指无意识地扣弄杯壁。

    可疑。

    包厢门被关上,喧闹的音乐声顿时被隔绝在外,仰止迈步走向他。

    瞿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鼓动频繁的心跳声,手指扣弄的频率也不断加快。

    这是他第一次接待客人。

    栀子花香愈加浓郁,瞿笑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看看自己接待的客人的模样,还没等他的眼睛聚焦,衣领就被人抓住往前一扯,随之唇上覆盖了一股湿热的气息。

    “唔——”

    他下意识呜咽。

    仰止一条腿支撑在地板上,一条腿迈上了沙发霸道地围住他,一手抓衣领另一只手从他衬衣下摆钻了进去。

    撩起轻薄的衣料,仰止的手覆上了少年火热的躯体。

    “嗯——”

    冰冷的手触碰到灼热的身躯,让瞿笑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身体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原本抓着衣领的手立即挪向了他的后脑勺,用力把他的头压向她的唇,令他无处闪躲。

    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的腹部,游曳在粉红的rutou周围,突然,猛地一掐,“啊——”他吃痛出声,入口大开,嫩红的小蛇长驱直入,侵犯他的口腔。

    瞿笑的身体温度直线上升,意识也被烧迷糊了,丢弃了羞涩,主动伸出舌头。

    两条小蛇你追我赶,谁也不让谁,激烈地勾缠着。原本按在瞿笑头上的手也早就离开,仰止双手从上往下一颗一颗地解着他的白衬衣扣子,嘴上还不忘和他激吻。

    瞿笑闭着眼,呼吸急促,意识迷离,双手不自觉搂上了身前人的脖子,头使劲往她唇上凑,舌头往她口腔里怼,透明的津液细线似的掉下,砸在他的白衬衫上。

    他不会接吻,全凭本能使劲往她身上拱。

    顿感胸膛大敞,冷风灌入,飞远的理智回神,瞿笑连忙合拢抓紧了衬衣,头往后仰,吞吞吐吐地说:“别,别在这。有人。”

    仰止睁开眼,光线汇入,终于看清了身前人。皮肤白皙,唇色鲜红得有些发肿,一看就是刚被蹂躏过。

    “好啊,那你说去哪?”

    瞿笑又被栀子花香熏了眼,喃喃出声:“楼上,楼上有房间。”眼睫毛蝴蝶振翅似的快速扇动,薄唇紧抿,喉结止不住地滚动。

    他在紧张。

    这是他第一次和人开房。

    但在仰止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虽然合乎逻辑,但目的性太强,显得极为可疑。

    身份暴露了?

    反抗军套路她打算瓮中捉鳖?

    不过这正是她想要的,她还正愁找不到机会打入内部呢。

    这是她们的planA,在逻辑允许的情况下,自爆身份,等着人把她们迎入老巢。

    “走吧,相信我们会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她也顺着演了下去。

    仰止把他的头抱在怀里,起身往外走,同时不忘朝安秋那边望了眼。

    那边可比这边热闹,那两男的裤子都脱了,在被安秋灌酒。确实,如果那俩心怀不轨,把他们灌醉是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明面上安秋的体格只有C,按理来说打不过他们。

    感知到仰止的注视,安秋头也不抬地回她:“去吧去吧,完事回来这儿找我。”

    是让她放心去干的信号,不用担心她。

    仰止也不再磨叽,点点头便把人从胸口处拖出来,开了个房就把人往房里带,电梯里没忍住又热吻了一通。

    叮——

    房间门开,仰止把人扯进去后,拉过他的手就把人往自己身上压,两人靠在了门板上。

    高大的身影完全挡住她,就算有人打枪,先死的也不会是她。

    很轻松地扯下了白衬衣甩在地上,仰止伸手摸到开关把灯打开,原本房间内模糊的线条顿时清晰起来。

    没有人。

    视线移回少年人身上,他脸白,身体也白,八块腹肌分明,仰止伸手在他凸起的肌rou上戳了戳,硬邦邦的。

    小屁孩,用力绷紧了吧。

    明明相差不大的年纪,但在仰止眼里都是小屁孩。

    瞿笑侧过头,半边脸挨着门板,不敢看人,眼神飘忽也无个定点,但耳垂红得都能滴血了。

    这么害羞。

    想看他耳垂到底能红到什么程度,仰止俯身吻在了那两点樱红上,也不含住,就在rutou周围密密麻麻地吻。

    “啊…哈…你,你别…”

    “别什么?”她坏心思地问。

    “别吻那儿…”

    话落,仰止还真停住不动了,瞿笑反倒难耐地哼哼,不住地摩擦双腿,双眼迷离。

    僵持了一会儿,瞿笑先破防了,“你别不动啊。”

    “你又不让我吻,又让我动,你到底想我干嘛?”

    “我,我没有不让你吻,你…啊——”是仰止咬住了他的rutou,叼着往外扯。

    “痛痛痛…你快松开。”她不仅没松开,右手也抓住了另一边rutou往外拉扯。

    “啊——啊哈…”瞿笑彻底卸了力气,软下了身体,幸好仰止及时把他捞住了,不然得直接坐地上,自己就暴露了啊。

    话说这么久了,还没动静,那群人到底想干嘛?或者说真的有埋伏吗?

    仰止决定主动出击,试探一下。

    “门板硌得我不舒服,走,去床上。”

    火热的吻又迎了上去,二人边吻边向卧室走去。

    不长的路程,她却神经高度紧绷,随时准备迎接突袭,可直到躺在床上了也无事发生。

    盯着纯白的天花板,仰止罕见地迷茫了。

    真的有埋伏吗?

    是她太草木皆兵了吗?

    难道这小孩不安的动作真的只是因为紧张,并不是在钓鱼?

    肌rou结实的身躯压了上来,瞿笑的嘴离开她的唇,慢慢向下,已经吻上了锁骨。

    似乎并不打算揭她的面具。

    鸭子也确实没资格揭客人的面具。

    迄今为止一切都很正常,一切都很合理。

    可这在她的计划里不合理!

    她应该被骗进酒店,然后角落里跳出个人一刀架她脖子上,威胁她和他们走,接着她就能顺理成章地打入内部。或者那人妄图一枪毙了她,再把她拖走,却被她抓住严刑拷打,最后威逼利诱人带她打进内部。最最最差的结果就是没人蹲守,有暗器之类的,她也能闹个天翻地覆,借由安保不严的罪名让警方彻查这垃圾酒吧。甚至是毒香她都可以……

    她的行程全程没有特意封锁,酒吧门口也没有特意遮挡面容,刘校不认识她正常,没道理反抗军也不知道她。

    反抗军到处抓捕联盟军政要员,她的职位可比安央高多了,现在还是落单状态,此时不抓更待何时?

    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反抗军的人并不打算借这个少年骗她孤身入局?

    她千辛万苦等来的机会结果只是她的臆想?

    靠!那她之前那一个小时全在演独角戏咯?

    反抗军这群孬种!

    都这样了还不敢出手!

    白演了一小时的戏却什么都没捞到,仰止现在心情很不好!

    怒火上涌,偏偏身上的人还像条狗一样在她身上乱蹭,她没忍住一巴掌甩在了身上人的脸上。

    啪——

    清脆的一耳光。

    瞿笑从她胸前抬起头,懵懂地看着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也不知道原本温柔的她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

    “磨磨蹭蹭的,你是阳痿吗要靠前戏凑时长!”

    瞿笑赶紧爬了起来,手放在裤腰带上就要扯裤子,“我…我不是…我不会…啊…我真的,我不是。”

    他又没做过,他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进啊!

    “面具摘了。”仰止一反之前的温和,冷漠地发号施令。

    这才是真实的她,脾气暴躁,阴晴不定。冷漠、高傲、温柔什么的,全是她的伪装。

    瞿笑虽然不懂但还是听话地摸上了脑侧的光屏,指尖一碰,面具立马从中间向两侧分开,露出了他的全貌。

    眼尾下垂的狗狗眼湿漉漉地看向她,活像一只无辜受罚的可怜小狗。

    暴虐欲被激起,仰止需要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