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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高H】

    

酒店【高H】



    “嗯?做什么?”

    器材室的那段经历荒糜无比,徐花信小腹收缩,已经和宋清吟十分默契的身体先于记忆做出反应。

    是空调温度调得太高了吗?为什么她这么快就热了起来。

    徐花信正要扭头,柔韧的腰身被用力抱紧。

    “想和jiejiezuoai。”宋清吟说着暧昧的话语,拥住她往后退了几步坐到床边。

    徐花信坐在她的大腿上,有些口干舌燥。

    宋清吟习惯用后背抱的姿势把她圈入怀中,纤弱的手臂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仿佛希望勒碎她的筋骨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不过比起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侵略性,徐花信从这个动作体会到的更多是一种不安感。

    宋清吟总是在不安。

    徐花信舔了舔唇,没有挣脱她的束缚,耐心地询问:“怎么了呢?”

    “jiejie,你总是这么善良,”宋清吟力道很轻地咬她的耳朵,委委屈屈地控诉,“对谁都那么好,真讨厌。”

    平日里性子冷冷清清,仿佛万事万物与她无关的人忽然撒娇,尾音藏了钩子,钓的是徐花信的命。

    徐花信心跳怦然,不解地问:“我怎么了?”

    她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得这位小祖宗不开心。

    “jiejie还问!”宋清吟嗔怪,带着少女特有的骄矜,“你的衣服我都没有几件,别人你说借就借。”

    她的手从徐花信的衣摆下方伸进去,隔着被体温烘得软热的内衣揉捏jiejie的胸部,“jiejie该罚。”

    “嗯哼。”徐花信喘息一声,乳尖顶住了内衣。

    她想起来宋清吟说的是什么事了。

    公立学校入读的都是各个阶层的学生,每个班总有一两个人是贫困生,她们班也有一个。

    那个女生也报名参加这次的温泉之行,只是和其他穿私服甚至小部分还化妆的同学不一样,她出来玩还穿着校服,站在角落里冻得嘴唇乌紫。

    那个女生在班上是一心埋头苦读的好学生,性格比较孤僻,没有什么说得上话的朋友。

    她本来不想过来丢人,可是贪小便宜的父母认为免费的活动不去白不去,自作主张地给她报名,还教育她不要不知好歹,丝毫不顾及女生脆弱的自尊心。

    身为班长的徐花信对同学们的情况比较了解,无意中发现她冻得发抖,主动把书包里多带的一件外套借给对方。

    当时那个女生感动得眼睛都红了,宋清吟一声不吭地看在眼里,憋到现在才发作。

    “这种醋你也吃?”徐花信明白事情的原委,好笑地问,“幼不幼稚啊。”

    反正她借出去没有打算要回来,就算对方还回来她也不会再穿了,倒不是嫌弃那个女生,只是她长这么大也就穿过宋清吟穿过的衣服。

    “就是幼稚。”宋清吟有些不满jiejie的不以为意,眸色微暗,“jiejie知道我平时在家做什么吗?”

    纤长的手指游走在她的胸乳、腰腹之间,撩起无尽的热意,“嗯?”徐花信轻哼,享受着她的爱抚。

    “我经常穿着jiejie的内裤自慰,”宋清吟和她交颈厮磨,慢条斯理地介绍那些阴暗的不为人知的细节,“内裤面料很软,很贴肤,完全包裹着我的阴部,就像是jiejie的那里贴着我……”

    她的声音极具感染力,徐花信想到自己的内裤被宋清吟穿着,被yin水弄得湿哒哒的样子便觉得莫名得兴奋。

    “然后呢?”徐花信吞咽一下,不知道自己有多急不可耐。

    “然后?”宋清吟抽掉徐花信的腰带,解掉她的长裤扣子,拉开拉链之后,手指摸进内裤里,指尖触碰到一片黏糊的流液。

    “我套着jiejie的外套,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就这样,把手伸进内裤里抚摸我的下体。”

    她用手指分开徐花信的yinchun,花核在她指尖滚动。

    她开始喘息:“嗯……哈,jiejie,摸这里就很、很舒服,好多好多水流出来,我的手都湿了。”

    徐花信被她不停后入着,用叫春声挑逗着,恍惚中代入了那个时刻的宋清吟。

    为她自慰的meimei该有多美,徐花信被取悦到了,她身体guntang,晃腰去迎合宋清吟的动作,呻吟地骂道:“宋清吟,你sao死了。”

    宋清吟的底裤早被浸湿了,此刻听见徐花信这么说,不以为耻,反而不受控地收缩yindao,流出更多的爱液。

    她抱紧徐花信,手指缓慢地顶入徐花信的xue道,一边戳弄一边溢出娇媚的喘声:“jiejie,我的里面好热,好痒,痒死了,好想被你撕掉内裤,打开双腿让你看,被你舔……舔我的阴蒂,舌头伸进去,全部吃掉……”

    她撑进徐花信体内,满是可怜地抽泣:”嗯啊,jiejie,jiejie为什么不要我,摸摸、摸摸亲meimei的yindao,最好粗鲁一点,让我疼,嘶,用力弄我,让我忘不了jiejie的抚摸。”

    “嗯~xiaoxue夹紧jiejie的手指,不让jiejie离开我,哈,我要被cao坏了。”

    明明叫得这么爽的是宋清吟,实际上被cao得眼神涣散的是徐花信。

    女生满脸是不正常的情潮红晕,眸子水光潋滟。

    她有时候会忘记她和宋清吟血缘关系,又被宋清吟反复提醒。

    她们先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才是耐cao的、被欲望和快感裹挟、清醒着沉沦的性交对象。

    强烈的背德感唤醒徐花信的羞耻心,宋清吟的每一句独白说的都是她的心情。

    徐花信想逃离却不能,已经高潮了好几次的身体又软又酸,连呼吸都没有力气。xue内的软rou不断挤压宋清吟的手指,润滑之后的甬道方便来者的进出,颤抖着吐出更多的花液。

    手指和阴户交合的黏腻水声传入耳中,她面如火烧,有些难以承受地叫出声:“啊,哈……”

    “jiejie自慰过吗?”宋清吟小动物似的蹭动徐花信的脖子,把沾满汁液的手指抽出一塌糊涂的下体。

    骤然的空虚袭来,汹涌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徐花信睁开被汗水打湿的眼睛,长呼一口气,迟疑地摇头:“没有。”

    “真的吗?”宋清吟把徐花信抱着转个身,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烫热的私处挨在一起。

    头发乱糟糟地散开,徐花信张着嘴,大口地呼吸,仿佛被蹂躏惨了。

    宋清吟用沾满体液的手指抚摸被主人咬红的唇瓣,兴奋地眼眸亮得像夜间猎食的野猫。

    她漂亮清纯的长相极具迷惑性,只有这时才撕下无辜的伪装,露出糜艳的色欲感,还有天性中的恶劣。

    “jiejie不会自慰吗?”她衔住滚落徐花信脖子的汗珠,一遍遍地舔她的喉咙,温柔地哄骗着,“我教你,你做给我看。”

    想要jiejie一边喊她的名字,一边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