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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紫电阵阵温酒壶

    9紫电阵阵温酒壶

    小月亮举办曲水亭演的初衷,就是为了热闹和风雅。

    但是由于叶凡的插手,参加第一届曲水亭演的人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修士,境界最低都是仙王,这群人聚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开始了以音论道,并不只是单纯地表演和娱乐。

    到了现在,曲水亭演的流程已经固化了。

    每次邀请二十位仙王境以上的大修士,分别待在紫月溪两旁的竹亭中,竹亭外覆着一层轻薄月纱,可隔绝神识和视线,就算以大成瞳术也无法窥视其内,保证谁也不知道竹亭里的人是谁。

    规则如下:姬紫月会在紫月溪源头处放一盏紫色花灯,以一定修为推动,花灯停在哪个竹亭前,便由竹亭内的人演奏一曲,曲中蕴道。演奏结束后,其余十九人将自己从曲中领会到的意思书于紫月笺,若与演奏者表达的道意不符,就需接受惩罚——饮一壶神仙醉。等到曲水亭演结束,哪个竹亭中的壶数最多,那人便需向众人分享一则不传之法。

    这样一来,帝后紫月能大饱耳福,看个乐子。这些早已成道的大修士们,也有了一个促使自己前行的平台。

    在曲水亭演中再次突破的仙王不在少数,因为曲水亭演是会有仙帝降临的。听仙帝之道,可抵数个纪元的苦修,红尘轮回百世历练。

    可惜,并非人人都有资格得到叶月贴。

    从姬紫月所在的竹亭往下数,石毅所在的竹亭排序第十。因为他是临时决定来参加的,所以这一次参加曲水亭演的有二十一人,算上姬紫月的竹亭,紫月溪两旁共有二十二个精致的亭子。

    一盏花灯泛着朦胧光晕,从素白指尖滑落,坠入清澈见底的小溪中,荡开一串细小的涟漪,几滴水珠朝四面飞溅而出。花灯顺着汩汩流水蜿蜒而下,最终停在了排序十四和十五的竹亭之间,按照距离远近,由第十五号竹亭的主人演奏一曲。

    此人用的是箫,箫声清越,绕梁不绝,寓意悠长。

    荒天帝和石毅相对而坐,中间是一张方形木桌,上面放置着石毅的筝。

    箫声传出不到十秒,石毅便已在紫月笺上写好了,而后闭上双眼,一手撑着侧脸,一手在桌面上有规律的轻点着,一副无聊而懒散的模样。

    荒天帝侧耳,努力去听,听了半晌却只明悟了一点——这人箫吹得挺好听。至于什么蕴藏其中的道意,他是一点没听出来。

    “听出了什么?”

    箫声消失后,荒天帝回神,怅然若失,正对上石毅睁开的黑眸,那人看着他,饶有兴致地问道。

    “挺好听的。”荒天帝老实地回应道。

    所谓大道至简,返璞归真,不外如是。

    石毅哑然,好笑地摇了摇头,解释道:“此人是仙王境,道意是时间。他在说,时间如静水,恰如他的境界。道意浅显,你细思量,应该不难发现。”

    于是荒天帝按他所言,回味着刚刚听到的箫声,最终,他啧了啧舌:“听不懂。我倒是觉得,睡觉的时候听着这声音,应该能做个美梦。”

    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荒天帝突然意识到,姬紫月不邀请自己是有理由的,他哪儿听得懂这些?要他去打架他还挺在行。如果每次都要他来,他估计每回都得装一肚子神仙醉,再留下一道仙帝密箓才能回得去。

    至于石毅,他则是对荒天帝的音律悟性彻底绝望。有些东西是幼年便根植于骨髓的,荒天帝的幼年只有质朴和野蛮,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无异于天书,比上古经文还要难解。

    接下来又有三人演奏,石毅无一例外,都是在旋律开始后不到二十秒便给出了正确答案,然后便闭目养神。

    荒天帝很有自知之明,不再尝试去品味那些旋律蕴含的深意,专心致志地盯着眼前人,脑中闪过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和石毅在床榻上缠绵三日,饶是以这人身体的yin荡也有了疲态,以往敏感到一碰便出水的女xue少见地干燥清爽起来,内里吞着的缅铃到这时都未发作。再就是那对逐渐胀大的rutou,金色的乳环被一根透明丝线串联在一起,丝线比头发丝还细,材料却坚韧非常,就算用仙器也未必能将之断开,而丝线的源头,便在荒天帝食指的指环上。

    也就是说,他只需要动动手指,便能借由乳环,将兄长的rutou扯得变形,带给那对敏感的rutou极致的疼痛与快感。

    但他没有急着这么做,他在等,像是一个相中了猎物的猎人,等待着猎物率先露出破绽。这么多日的交合,无人比他更清楚石毅的身体。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突然蹭到脚踝上,并顺着小腿、膝盖、大腿一路往上,最终落在荒天帝的双腿间。荒天帝微微后仰,垂眸便看到一只晶莹玉润的脚踩在自己的胯上,脚踝并不粗壮,伶仃的骨头凸起更显得脚踝纤细,一手可抓。此时五根脚趾微微向上翘起,突出的脚掌和脚弓构成一道优雅美丽的弧线,脚掌有力地踩在他的yinjing上,甚至碾过旁边的球囊,像是小孩脱靴戏水一般,很快将沉睡的巨物踩得抬头,这脚却没有半分收敛的意思。

    荒天帝抬头,看到那人仿佛什么都没做似的,仍旧闭目养神,优哉游哉,不由得笑出声。

    “怎么了?”石毅睁开眼,眸中含笑,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明知故问道。

    回应他的是胸口突然传来的剧痛。

    石毅的脚落到地面,踩在柔软的绸布上保持平衡,整个身体被扯得前倾,跌到筝上。rutou突然遭到大力地拉扯,本已愈合的伤口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乳尖臌胀起来,将胸前的衣服撑出两个情色的凸起,敏感的乳rou因为乳环的拉扯变形,在里衣上摩擦了一下,快感从尖端触电似的蔓延至整个rutou,连带着下身的女xue也被唤起情欲,微微濡湿起来。

    缅铃藏在女xue深处,临近zigong的小柔环,一直都很安静,习惯吞吐异物的yindao也和这个小玩意相处得很好,两者保持着相安无事。此时,rutou被大力拉扯,敏感的身子受了刺激,女xue泌出星星点点的液体。缅铃吃了一些水液,突然变得躁动,在狭窄的yindao中剧烈震颤,将温热的rou壁震得发麻。

    女xue受此刺激,以为又到了承欢的时候,立刻喷出一小股yin水,浇在缅铃身上,那枚鸽子蛋大小的小铃铛彻底失控,发狂地运作起来,在yindao中横冲直撞,伴随着嗡嗡的震颤。

    呻吟从石毅的唇齿间泄露出,他皱着眉,弓起腰,伸手捂住肚子,想以此缓解身体里过载的快感,却发现小腹也在微微发颤,一个硬物隔着皮rou,在之间嗡鸣着。

    石毅耳边全是嗡嗡声,他的身体好像变成了缅铃的一部分,也在跟着颤抖。他手指用力,试图隔着皮rou脏器抓住那枚缅铃,同时夹紧双腿,rou道绞紧想要固定住那玩意,却只得来更为严酷的惩罚。

    一丝电流不知从何窜出,忽然击中zigongrou环,石毅眼神发直,头颅高高扬起,嘴唇微张,像是无声地呼救,整个人宛如濒死的鱼。他的身体一下子便卸了力,下身失禁般喷出一股水液,将裤子湿了个彻底。

    竟是在那一瞬间便抵达了高潮。

    荒天帝只在开始拽了一下手中的丝线,便没了动作,却不妨碍他将石毅狼狈的姿态尽收眼底。被一个小小的缅铃轻易玩到高潮,石毅的身体就是这么yin荡,他丝毫不感到意外。

    石毅只觉得灵魂已经从这具敏感yin荡的躯壳中脱离,肚子里像是多了一个小小的雷球,正不停地逸散着电流,一下又一下地劈到敏感的rou壁上。yindao被电的红肿,恹恹的丧失了弹性,彻底将内里敞开,任由那雷球来去。

    藏在裤中的yinchun紧闭,内里却已经被缅铃撞出一条通畅的通道,只需拨开yinchun,便能看到里面红肿的嫩rou,yin液从嫩rou上滑过,软rou便立刻抽搐起来,仿佛还有电流残留在那里。

    不知何时,石毅的双腿已经分开,濡湿的胯大喇喇地显露人前。脸上虽然没见泪痕,但双眼已然失去焦距,津液从粉红的唇瓣上滑落,像是被缅铃玩坏了。

    荒天帝绕过桌子,来到石毅身边,手上的两个指环缠着两根丝线,分别控制着石毅的三处敏感点。他用力拽紧了丝线。

    “别!”

    rutou被一股大力拉扯,石毅不得不挺起胸膛,以缓解过量的疼痛,被yinchun盖住的阴蒂也在同一时间被拖拽出来,与湿漉漉的布料紧密接触上。如果脱去裤子,就能看到小小的蒂珠上有一个圆环,圆环不大,正好在蒂珠上勒出一圈凹陷,此时套在圆环上的丝线绷紧了,阴蒂便颤巍巍地从yinchun之间冒出头,可怜又可爱。

    敏感处被这样玩弄,体内还有一个带电的缅铃不停震动,石毅忍不住拉住荒天帝的手,祈求着对方不要再折磨柔嫩的敏感处。他越是深陷于情欲,xue内便越是湿润,那缅铃的动作就越大,将他的内壁撞得疼痛不已,整个甬道都被撞得左凸右凹起来,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荒天帝大度地停了手,好笑地看着刚才还用脚勾引自己的人,道:“脱。”

    石毅抿了抿唇,迅速将身上的衣服脱去,光溜溜地躺在荒天帝身前。

    “哥哥,有劳你自己把缅铃取出来。”荒天帝好整以暇地道,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勾动丝线,将那rutou拉扯成圆锥形,又松手让它弹回去,战栗着缩成一小粒。阴蒂也时不时地被拉长又弹回去,让石毅隐忍地低喘,两腿下意识地收拢,像是担心那敏感的小柔软脱离身体而去。

    石毅泪眼模糊地点点头,仰躺在荒天帝身前,修长的腿大张着,将阴户整个暴露在荒天帝眼中。他一手揉着肚子,缓解缅铃震动给身体带来的影响,一手拨开yinchun,两根手指探入被电得红肿的rou道,指尖不时被残留电流击中,带来一阵酥麻感。

    “啊哈……”

    修长的手指插入粉嫩的xue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偶尔伴随着两声隐忍地呻吟。荒天帝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石毅自己玩自己。

    但是这个过程显然没有那么容易,石毅很快便抵达了二次高潮,同时翘起的yinjing也随之射了出来。

    但那枚缅铃却缩进了更深处,石毅的指尖一碰到缅铃,便会被电的一僵,那小玩意立刻跟有灵智一样撞开瘫软的rou道,朝着更深处而去,现在已经顶住了石毅的宫腔,将那圈软rou电的嘟起,整个甬道连带着zigong都随着缅铃的震动而发颤。石毅再不敢碰它,担心下一回它便会直接顶入自己的zigong,在那个更加隐秘敏感的地方横冲直撞。

    “帮我。”石毅实在拿缅铃没法,凑到荒天帝的胯下,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以灵活的唇舌解开荒天帝的腰带,咬着荒天帝的裤腰往下,露出高昂的男根。

    早已在情事中食髓知味的重瞳者伸出舌头,舔舐着荒天帝的男根,津液润湿了荒天帝的整根性器,本就勃起的男根又变大了一圈。他便得意地抬起眼,泪眼模糊地盯着荒天帝,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是多么yin荡——跪伏在男人身前,腰身塌陷,臀部高高翘起,柔软的双丘微微颤抖着,荡开细小的波浪,让人恨不得握在手中揉捏拍打,狠狠亵玩。更有连绵不绝的水液顺着双腿淌下,已经在膝盖的位置汇聚成两滩小水洼。

    简直宛如一只发情的母兽。

    荒天帝心软成一汪春水,轻叹一声,把他抱入怀里,成年男子的体重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他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让石毅的双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毫无预兆地顶入石毅的后xue。

    “嘶——你做什么?”

    没有任何润滑的后xue被粗暴地凿开,石毅疼得浑身发颤,身体仿佛被直接劈成了两瓣,他甚至怀疑自己后面已经出血了。

    事实也却如他所料,那本就不是用来享受性爱的地方,比起女xue格外狭窄些。荒天帝的顶入,让后面的小缝倏地撑大,细密的褶皱被巨物填平,肛周发白,一些皮肤已经被撕裂了,血丝从交合处出现。

    就算是仙帝的rou身,也不能让他那种地方的弹性超越常理,未经前戏便被粗暴凿开,还是免不了受伤。

    最可怕的是,因为剧痛,出于本能收缩的rou壁,一下子激怒了宫口的缅铃,那小东西噼里啪啦地在石毅深处震动、撞击、放电,把阴户折腾成了一个漏水的袋子,可怜巴巴地颤抖瑟缩着,粉色的嫩rou痉挛抽搐,漏斗似的滴落着yin水。

    “放松。”荒天帝伸手在前方漏水的地方沾了点儿水,随意在交合处抹了抹,他的男根只进去了一小半,就已经寸步难行了。他还俯身贴紧石毅的后背,从身后去亲他的耳朵,先是沿着耳廓舔了一圈,最后将小小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咬着,像是在咀嚼什么美味的食物。他的手也没有空闲下来,将柔软紧实的臀rou捏成各种形状,像是在玩面团子一样,很快便让颤抖的臀rou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

    温和的灵力终于如约而至,顺着石毅的经络穿行,将激烈震颤的缅铃强行压制住,电流也随之消失。

    女xue舒缓地痉挛了两下,像是在庆祝长久的折磨终于到了尽头。石毅额角全是汗液,终于停下的缅铃让他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身后的巨物趁机没入股缝,饱满的囊袋重重地击打在粉红色的臀rou上,引起“啪”的一声。

    “自己用力,把他排出来。”荒天帝一边顶弄着石毅的后xue,一边提醒他,自己只帮他镇压缅铃十分钟,倘若这期间石毅不能把缅铃排出来,这小东西便会恢复原样,放着点冲进他的zigong,将他那柔软温暖的巢xue电成一滩失去弹性的烂rou。

    石毅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要一边承受着前列腺被重重顶弄的快感,一边努力收缩女xue,同时双手将yinchun往两边拉扯,露出湿乎乎的软xue。逐渐恢复紧致的软rou蠕动着,一边流水一边把里面可怕的小东西往外排,空气顺着大开的阴户涌入,在yindao深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气流声,配合着身后皮rou相击的啪啪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也不知过了多久,缅铃经过石毅的努力,已经来到了rou眼可见的地方。荒天帝在他耳边轻声提醒:“还有三十秒。”

    深红色的红肿嫩rou受惊似地瑟缩了一下,缅铃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往外排,在抵达xue口的瞬间,那缅铃突然恢复了动作,嗡鸣着撞上石毅两边的yinchun和阴蒂,然后震动着摔到地面上。

    “啊啊啊!!”石毅捂着嘴尖叫起来,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双眼上翻,那一瞬间阴蒂头受到重重的一击,电流也随之降临,那处敏感的地方摸一下就能让石毅舒服得流水,更何况遭受撞击和电击?就这一下,再次让石毅到达高潮,阴蒂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尖端红肿起来,一瞬间肿了一圈,彻底缩不回yinchun之间了,只能就这么露在阴户外。

    骤然缩紧的肠道让荒天帝也射了精,一大股灼热的jingye顶着前列腺射出,之后却并未将rou茎退出后xue,仍旧埋在里面。

    “不行了。”石毅喘着气,想将自己从荒天帝的身上拔出来,奈何这小兔崽子死死把住他的腰,根本不给他逃离的机会。

    “哥哥,我渴了。”荒天帝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眼睛注意到桌旁一个凹槽处,那里出现了两壶酒。

    显然,在他们纵欲欢好之时,又有两人演奏结束了,因为石毅根本没有心神去听,紫月笺没有得到正确的答案,于是神仙醉的惩罚便如期而至了。

    “那就先放开我。”石毅有气无力地道,他的女阴还大敞着,被电了一遭,rou壁几乎都麻木了,正在缓慢地恢复弹性,但还需要一些时间。他们做过许多次,这样激烈的性爱却也少有,让他有些受不住了。

    荒天帝狡黠地转了转眼珠,说好,果真把埋在他后xue的rou茎拔出,将他放到远处的桌上坐下。

    “别放这里,弄脏了我的筝。”石毅皱眉,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担心股间的yin水落到自己的宝物上。荒天帝无奈,只好先给那把尊贵的筝挪了个位置,石毅这才半张着腿坐在桌上。

    当他看到荒天帝拿着一只玉壶走过来时,还不满地瞪了对方一眼:“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受罚?你喝。”

    明明是你主动勾引的,真不讲道理!荒天帝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含笑:“好好好。”

    眼见石毅神色舒缓下来,他又补充一句:“神仙醉我可以帮哥哥喝,但哥哥也得帮忙,替我温酒。”

    石毅指尖出现一簇神火,将他餍足的面容照得格外明艳,他嫌弃地看着荒天帝:“来吧。”

    荒天帝拽了拽控制阴蒂环的丝线,那红肿的小蒂珠便立刻抬起头,身体被拉长了些。石毅指尖的火消失了,他得用手抓住桌沿,才不至于被扯得栽出去,他震惊地盯着荒天帝,只听对方道:“是用这里温。”

    “不行!”石毅斩钉截铁地拒绝,只是想到荒天帝从他阴户里嘬酒的画面,他便羞耻得蜷紧了脚趾。

    这可由不得你。荒天帝只当没听到对方的拒绝,仍拿着那壶酒,一步步逼近,在石毅打算逃离之前,一把将对方按在桌上。

    石毅感觉自己成了砧板上的rou,任人宰割,但是动用法力很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毕竟在场的仙帝不少。而rou搏,他跟荒天帝根本没有可比性,对方轻而易举地就能将他镇压。

    石毅仰躺在桌面上,腰部一个法器将他固定住,让他无法变换姿势,更无法逃离这张桌面。荒天帝将他的双腿拉得大张,露出红肿的阴户,玉壶的长细尖嘴儿进入xue口,冰冷的玉让xuerou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落在荒天帝眼中,却像是石毅欲求不满地裹紧了修长的壶嘴。

    屁股被撑着抬起,离开桌面,这样石毅就能清楚地看到插在自己女阴中的玉壶,盛着酒液的部分是浓重的阴影,空着的地方则是一片通透。随着壶身倾斜,阴影的部分一点点减少,通透的地方越来越多,一股冰凉刺激的液体进入yindao,石毅的屁股难受地绷紧了,咕嘟咕嘟的水声似乎是从身体内部响起。

    他的身体竟然成了对方盛酒的器具!

    石毅羞耻得双腿发颤,浓烈的酒似乎顺着黏膜侵蚀到他的识海,让他的神智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古琴的声音缓缓流淌而出,石毅听出这是天子的琴声。他已经错过两轮,被罚了两壶神仙醉,才导致了现在的羞耻境地,若再错过,便又有一壶酒液要灌入他的身体了。

    石毅不得不强行打起精神,努力去听琴音中蕴含的道意,耳边却只有极为缥缈的琴音,更多的是酒液灌入身体的咕嘟声。

    “住手,装不下了。”石毅摇着头,意识不清地说道。他的屁股被抬高,阴户正对着天上,满满一肚子的酒根本无法外溢,两壶酒就这么流淌进了他的yindao。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酒液渗透肌肤,让石毅的身体泛起一层艳红,他整个人都像喝醉了一般,虽然是用下面那张嘴。这就导致他根本听不清别人都在演奏什么,更写不出正确的答案,后果便是足足五壶酒灌入了yindao,一部分甚至没入了zigong。

    他成了一个被酒液浸透的海绵,身上没有一处不散发着酒味儿。

    荒天帝没有再等待下一壶酒出现,因为石毅的肚子已经臌胀至怀胎五月的大小,yinchun内能看到盈满的酒液,显然里面已经完全满了,再倒入一点都会溢出来。他俯下身,拨开被酒液刺激成深红色的yinchun,亲上柔嫩的xue口。

    酒液随着大力的吮吸进入口中,红肿的嫩rou像是晶莹的果rou,柔软多汁。

    石毅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下传来温热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大力地吸着他的rou壁,仿佛要把他的整个女阴都吸走一般。啧啧啧的水声响起,他那软烂的xuerou顺从地排出内里的酒液,供给对方去解渴。

    经过湿软温热的xiaoxue温酒,神仙醉的酒香更为浓郁,本就是一种神酒,又混入了仙帝的体液,染上了浓重帝气,每一口都不啻于天地神精,且是热乎乎的。荒天帝大口大口地从rou壶中喝酒,偶尔想到要配点rou,便从xue口嗦出一块染着酒味的rou壁,含在唇齿间轻咬,让rou壶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馨香酒液。

    便在这时,那盏花灯晃晃悠悠地停到了石毅的竹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