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再说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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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父没有回家之前,他们两人常常是毫无距离感厮混在一起的,就像之前那样。 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池秩不是主动靠近的那方,他对池意臻的感情太复杂了,有点怕她,又有些离不开她。每次都是池意臻从背后将他搂住,或者是钻到他怀里,他闭上眼睛,内心渐渐安定下来。 有时候她喊他哥哥,有时候她喊他mama。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他虽然心里不愿意,但耳朵总不能一直捂着,听着听着竟脱敏了,反应偏向于无波无澜。 会接吻,也会zuoai。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他不会再拒绝她。 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那实在是太混乱了,所以他干脆不去思考这件事。 “对不起,mama,咬破皮了。”她的脑袋从他的上衣里面退出来,脸色红润,满足地舔了舔嘴唇。 池秩捂着胸口默不作声,小小的乳尖被她吃得肿大,一时半会儿无法回缩,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个明显的轮廓。他那里痛,不知道流血没有,这个部位又不好上药,于是他只能咬唇忍耐。 “舔舔会好得快一些。”池意臻冲他笑了下,便直接动手了。将他的上衣卷到胸口以上的位置,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她的牙印,她得意地唇角微扬,趴在他的胸口上给他“疗伤”。 池秩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她的疗伤过程不正经,舌头总在胡乱顶弄,逼得他不得不紧闭牙关,生怕泄露出令他羞耻的声音。 池意臻走后,他将手背盖在眼睛上面,缓了好大一会儿,起身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 他每天要向池父报备,今天时间晚了,引起了对方的疑心,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撒谎了,他熟练地随便找个理由来解释,以此把话题岔开。 那个流产的胚胎没有让池父勃然大怒,他甚至还安慰池秩,说他们之后可以再要一个,什么性别都可以。 池秩对他的话语无动于衷。他最开始和池父的确接触不多,可但凡接触了就是他挨训受罚的时候。所以他没有喜欢他。 虽然是池父把他从那个贫穷的地方带了出来,可他长大之后明白了自己是被利用的。 自己是幸运的,但也没有幸运到哪里去。 在这个家中他最感谢的是池意臻,他最喜欢的本来也是她…… “你还要去上学吗?” “要去的。” “你可以不用去,每个月我会往你的银行卡上打钱,和池意臻的一样多,怎么样?” “不用的,谢谢您。” 电脑屏幕上Alpha的脸色变得很古怪,他突然间不说话了,只是看着池秩,池秩不由得很紧张,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或者是被他看出来什么了,可过了几秒,池父用稍带宠溺的语气和他说了一句话。 池秩愣住了,确定他认错人了。对方的柔情转瞬即逝,闭上眼睛略有些疲倦揉了揉眉心,直接按断了电话。 再次回到校园,心境又完全不同了。 他虽然考入了一所普通中学,但是池家人出面给他转了学籍,他就继续在这所学校读下去。 高中部和初中部是挨着的,这意味着他和池意臻偶遇的机会还是挺多的。 从公示栏路过时,他停下来一样就看到了第一名的名字,她一直都很强,各种意义上的。 想到他们之间的差距,他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低下头落寞地走开了。 孙凌空来找过他几次,不过池秩的反应让他很失望。他的目光像面对一个陌生同学那样,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他做了什么。 “她强jian了你,你还喜欢她?” 池秩听出对方咬牙切齿的意味,迟钝地眨了眨眼,并不知道对方的愤怒来自何处,他们只是短暂地当过同学而已,何必用这种口吻来和他说话呢。 这毕竟是他的私事。 他抿了抿唇,愣了一会儿,很无所谓地说:“是啊,我喜欢她。” “那你为什么要和她父亲登记结婚?”孙凌空忍得很努力,他觉得面前的人脑子很不清晰,完全不能明辨是非。不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坏。 池秩没有回答,他也不是事事都需要和对方解释,毕竟他们也没什么关系。 而且,他为什么要和池父结婚呢?没有选择,只是被推着走而已。 孙凌空还要问他什么,但上课铃响了,池秩没有迟疑地返回了教室。 ——今晚你要和父亲上床吗? ——不许,哥哥。 她连续发来两条消息,池秩的视线在手机屏幕上面停留很久,回复:不知道。 他没有坚定地说出她想要的回答,池意臻自然是不高兴的。 放学之后,她走到池秩的房间,反锁了房门,等他洗完澡出来,百无聊赖地坐在他的书桌上晃动着双腿。 美人出浴是很好看的,被热气熏蒸泛红的脸颊,红润但有些干涩的唇,挂在鼻尖上的小水珠,湿漉漉的睫毛和明亮的眼睛…… 池意臻笑眯眯挥手招他过来,“哥哥,想亲你。”她抬起他的下巴,尝到他嘴里牙膏余留的清新水果味道,含着他的下唇含了好大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故意歪头观察他的表情,竟然看到他无意识伸出舌头在下唇舔了下,她笑得乐不可支。 他拿来吹风机,却不是先给自己吹头发,而是单手托起她衣服下摆——那里刚才在她亲他的时候被他发梢的水珠打湿了,吹风机距离不近不远,他甚至细心地开了低档,池意臻被伺候得心里很舒坦。 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计算着时间,说:“哥哥,父亲还有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你们如果上床了我怎么办?你要给我戴绿帽子吗?”她努了努嘴,很是烦恼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丝毫没有意识另外两个人才是有结婚证的合法夫妻,她才是被出轨对象。 池秩体贴地帮她把不小心被弄湿的衣服吹干,然后才开始给自己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太大,他听不清楚,在池意臻提高音量说第二遍的时候,他才听到她在说什么。 她鼓着脸颊,探究的目光盯着他的脸色,她觉得他哪里变了,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只是觉得渐渐地他脱离了掌控,她有时候已经无法预测他的反应了。 对她来说这不是件好事,池意臻希望他完完全全被自己掌控,永远做她乖顺的宠物。偶尔出意外的话,她随便哄一哄就好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形的隔阂横亘在他们之间,看不见摸不着但就是真实地存在着,让她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池秩停下了吹头发的动作,他侧着耳朵将她的话完整地听了一遍,缓慢地眨了下眼,几乎没有任何思考,顺口就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没关系的啊。我们结婚了,臻臻。” “结婚的话做这些不是很正常的吗?”他的表情和语气让池意臻确定了这就是他的真实想法。 他话音刚落,就被池意臻突然攥住了手腕。 “你在说什么啊?哥哥。”她蓦地笑了一下,拇指沿着他腕上鼓起的血管脉络轻轻摩挲,一个字一个字地缓慢问道:“你要再说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