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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女儿爸爸(女装筑巢羊萍萍)

    女装朱朝阳×朱永平

    “爸爸,这周末可以陪我去游乐园吗?”

    “对不起阳阳,最近跑货要看着,下次好不好?”

    朱朝阳坐在奶茶店外面,盯着手机里三天前的聊天记录,默默的喝了一口奶茶,视线漂移到刚从摩天轮下来的一大一下两个人影。

    是他忙碌的父亲朱永平和……若不是朱晶晶在他面前死了,他还真的以为那个小女孩是朱晶晶复活了。

    一个穿着裙子的小姑娘,被朱永平牵着,说说笑笑的,不知道有多开心,他把那个小女孩一把抱起来,向这里走来。

    不知道朱永平看到他是什么表情,肯定又是尴尬吧,然后装模作样的说下次好好补偿你什么的,很烂的招数很烂的借口,很烂的爸爸。

    可惜朱永平没有看见他,径直路过了他身边,朱朝阳听见他在问:“小希你想喝什么呀?”

    “我想喝草莓奶昔,因为是粉色的,mama说我是公主,公主就应该喜欢粉色。”

    想起来朱晶晶也喜欢粉色,他很早之前去过一次爸爸的新家,透过门缝看到过朱晶晶的房间,粉嫩嫩的一片,感觉可以甜味都要溢出来了,他回到家坐在自己小铁床上,闻着老旧的凉席味,便再也没去过爸爸家。

    朱永平满口答应:“那叔叔喝什么呢?”

    “爸爸,黑糖珍珠挺好喝的。”

    突兀的少年音在身畔传来,朱永平的笑容僵在脸上,他转过身,被拒绝邀约的儿子,此时看着他,抱着别人家女儿在这里玩耍。

    朱朝阳的眼睛黑洞洞的,带着浅浅的,无害的笑,和他打招呼。

    朱永平几乎是立马,手上就有了动作,他把怀里的女孩放下来,像是被捉jian的妻子一样,略带磕巴的解释:“额…阳阳,这么巧啊。”

    “这个是合作方的女儿,我帮忙看一天……这个是叔叔的儿子,来,给哥哥打招呼。”他忙不的招呼那小女孩。

    “我知道的爸爸。”朱朝阳点点头,遮阳伞遮住了半边阳光,他托着腮,我知道的,你是不是又想起朱晶晶了,我可怜的meimei,砰的一下,脑浆都炸开花了。

    朱永平的polo衫领子边被汗湿了一块,汗珠从皮肤毛孔中分泌,顺着锁骨,滑进了更下面。

    被小女孩打闹中蹭的激凸的rutou也尽数落尽朱朝阳的瞳孔。

    你很喜欢小女孩吗,穿着公主裙,会在你怀里撒娇,而我,我扑进你怀里只想吃你的奶子,把你衣服扒了让你尝尝儿子的几把。

    “黑糖珍珠挺好喝的,爸爸你试试。”

    他把喝了一半的奶茶递给朱永平,后者在他的注视下就这儿子刚刚吮吸过的吸管,吸了一大口上来。

    全糖的奶茶让这个中年男人情不自禁的皱起了每天,甜腻的液体混合着粘牙的珍珠糊在他的口腔,就感觉在嗓子里织了一张蜘蛛的网。

    朱永平艰难的咽下去,正想开口劝他不要喝这么甜的对身体不好,朱朝阳从包里翻出来一个粉色手链。

    “给meimei的见面礼。”米菲兔的小饰品确实可爱,小女孩喜欢的不得了。朱永平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只能讪讪的点点头。

    “爸爸,不打扰你们了,我回家了。”

    懂事的儿子,让朱永平又陷入了两难,单薄的身影,就这么在他若有若无的余光里,变得不一样了。

    “阳阳,明天来爸爸家吃饭吧,爸爸给你做。”

    果不其然,晚上朱朝阳收到了来自父亲的补偿邀约,他躺在小床上兴奋的难以抑制起伏的胸膛,手伸进书包里摸着,那是他明天准备给爸爸的礼物。

    爸爸,别去找别人了,我都可以的。

    第二天,朱永平拎着大兜小兜的菜满心欢喜的回到家,以为可以弥补一下父子之间的裂痕了。

    门是开着的,他想也没想的喊了一声:“阳阳,你先来了吗。”

    转身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的功夫,一双大手从他身后伸来,带着七氟醚的毛巾捂在他脸上,不过一分多钟,便全身酸软的摊下来,可这药似乎故意没有用够剂量,他仍然有意识,只能感受到身体被扛着,踢开房门,进了朱晶晶的卧室。

    朱永平被拖上床,陷入了女儿生前的柔软床铺。

    可是身上,压了一个怪物。

    那是他的儿子吗,不,不完全是。

    穿着粉色抹胸的朱朝阳戴着假发,下身穿着百褶裙和渔网袜,少年大腿上的肌rou更加明显,上身瘦削的身形被包裹出线条,除了胸前诡异的一马平川。

    朱朝阳好像给自己化了一点妆,艳色的口红点缀在他没有表情的脸上,看起来滑稽又懵懂。

    朱朝阳分开大腿坐在朱永平身上,认真把他的衣服一层层扒掉,埋在朱永平软软的肚皮上,吸了一口还没有沾染上别人,独属于爸爸的味道,然后印上一个唇印。

    “阳阳……”朱永平意识回笼,可是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他有气无力的呼喊着,不知道儿子这一疯狂举动想要干什么。

    “爸爸,你不是最喜欢女儿了,晶晶meimei也好,小希meimei也好……”

    “今天把我也当女孩吧,爸爸你没有儿子,你有一个新女儿了。”

    朱朝阳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着,他脱掉父亲的裤子,只留下一条内裤,朱永平的身体对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他无数次幻想着自己可以寄生在里面,让父亲因为他的到来而孕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爸爸,女儿想亲你。”

    还没等朱永平反应过来,儿子已经俯下身含住了他微张的唇,似乎还带着那天黑糖珍珠奶茶的甜味还是口红本身的香精味道,交缠着让人不可抗拒,惹得呼吸不上来的朱永平发出了闷哼。

    这一声好像打开了什么阀门,朱朝阳的攻势更加猛烈,慢慢撕咬着父亲脆弱的唇瓣,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朱永平只觉得脑袋更加昏沉,神经都被挑动起来。

    手下也不闲着,朱朝阳揉弄着父亲的性器,这根东西进过两个女人的yindao,于是生下了两股血缘,可是他的混蛋爸爸没有做到一碗水端平,还好,朱朝阳亲自把这个碗砸了。

    想到这里,朱朝阳手下越发用劲,似乎是要废了他一样,朱永平从喉咙里无助的发出痛呼,再多的声音都被唇齿相连的吸允声掩盖。

    良久,朱朝阳终于上面下面都放过了他,朱永平大口的喘着粗气,朱朝阳的口红都花在了他脸上,混合着口水,跟个花猫一样。

    “阳阳,阳阳你别这样好吗,爸爸错了会给你弥补的,不要这样折磨我好吗……”

    他用尽力气抓住了朱朝阳恳求到,却被带着米菲兔手链的白皙手掌擒住,带着摸进了朱朝阳的百褶裙裙底。

    他没有穿内裤,弹性极好的渔网袜禁锢着跃跃欲动的少年几把,温热的神经活在朱永平的手心里,他吓得想缩回手,却被朱朝阳抓得更狠。

    “爸爸……帮帮我……”

    仅仅是被父亲触摸,就已经很兴奋了,朱朝阳把几把顶在父亲带着茧的手心,上下耸动,仿佛父亲在为他撸管一样雀跃。

    朱永平无助的闭上双眼,任凭儿子把自己的手当做飞机杯,他仍然抱有一丝幻想,撸出来就好了,是不是就到这里了,快要结束了。

    一刻钟之后,朱永平感觉手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朱朝阳颤动了一下,终于松开了他,他支起大腿,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双手掀起来自己的裙子给爸爸展示自己的战果。

    roubang在渔网袜里被憋的紫红,白色的jingye挂满了腿间,顺着腿根流到朱永平的身上,黑白的对比强烈,朱永平突然产生了猥亵小女孩的错觉。

    “谢谢爸爸,接下来,我让爸爸和我一样快乐。”

    少年的roubang和撕裂开的一截渔网袜通通堵在朱永平脆弱的后xue,不断摩擦抽插,带出来一股又一股肠液和猩红的肠rou。

    朱永平崩溃的哭喊出来,在女儿的房间里他被自己的儿子jianyin,哭累了又透过朦胧的眼泪,他甚至可以看到照片上的朱晶晶在对他微笑,自责,羞愧,恐惧,一如既往的笼罩着这个懦弱的父亲。

    他粉褐色的rutou被从床头柜里翻出来的朱晶晶的卡子夹着,肿得跟枣核大小,女儿的遗物也成为丧心病狂的儿子的情趣用品。

    从脖子到胸口,都被朱朝阳印上了标记作用的唇印,和紫色是吻痕掐痕交织,变成了一副鲜艳缤纷的油画。

    朱朝阳摘掉了假发,脖子上的卡通项链随着cao弄爸爸的动作一晃一晃,爸爸的肠道湿润温软多汁,是他的独家小逼,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yinnang都塞进去。

    朱永平被翻过身后入,儿子毫不留情的手掌打在他的大肥屁股上,顷刻肿了起来,他所剩无几的尊严早已经在luanlun的情爱中被消磨的一干二净。

    朱朝阳把自己的粉色抹胸脱下来,露出了精瘦的胸膛,他本来想给爸爸穿上,可惜爸爸丰腴了一些,只能勉强挂在他的身上,就像是被强暴时半扯下来的肚兜一样。

    爸爸,你怎么不是我mama呢,mama好辛苦的把我生下来,你不过贡献了一颗jingzi,就可以随意的把我丢掉吗。

    爸爸,还好你不是我的mama,不然我就会cao进你的zigong,让你生下一个畸形儿,我和女儿一起喝你的奶水,我们就是一个荒诞的幸福家庭了。

    百褶裙已经被糟蹋的不像样,堆在朱朝阳的腰上,破洞的渔网袜摩擦着两个人的身体,他发现了和他几把共享朱永平的布料,豪不温柔的扯了出来,纤维划过嫩rou,被cao的毫无生气的朱永平又从嗓子眼挤出一声呻吟。

    朱朝阳坐起来,双腿分开,又以婴儿把尿的姿势挽起朱永平大开的双腿,把他悬在guitou上方,松了力,朱永平又狠狠地钉在他挺立的roubang上,一下子捅进最深处。

    “爸爸”

    “爸爸”

    “爸爸”

    朱朝阳一声又一声的亲昵的叫着他父亲,胯不停的向上重顶,可怜的朱永平被迫高潮迭起,只靠着生理反应出声,下体紧紧绞吸着儿子的roubang,好像到了极限,便下意识的狠狠的收缩内壁,不让儿子再在xue蕊中肆虐。

    朱朝阳青筋暴起,差点缴械,加快了胯下的动作,身前的人已经眼神涣散,一阵本能的抽搐,yinxue内喷出一股子湿热的yin水,朱永平仰着脖颈,小声的喘息,快要被儿子干脱水了。

    朱永平吻了吻爸爸通红的耳尖,被yin水浇灌的马眼再也忍不住,腰椎一酸,一泄如注,在guntang的jingye的冲击下,淡淡的sao味从朱永平身下传出来。

    朱永平失禁了,软塌塌的射过好几轮的性器此时不受控制的尿出大股水液,在空中形成一个弧度,打湿了床单。

    本来就心里防线薄弱的朱永平意识到了之后,颤抖着身子,又一次哭了出来,豆大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流在儿子手臂上。

    朱朝阳从后面抱紧了爸爸,轻言细语的安慰:“没关系…没关系……”

    朱永平往后靠了靠,瘫在儿子怀里,汗湿的发贴在额头,已经不在意屁股里是否还吃着几把了,他已经溃不成军。

    失禁了好,失禁了好,在女儿的房间里被草尿了,爸爸,这个记忆你一定永生难忘。

    朱朝阳收拾好自己,把晕过去的爸爸抱到了干净的房间,一团狼藉的女装他留在了朱晶晶的卧室。

    晶晶meimei,今天哥哥当了一回jiejie,cao了爸爸,在他肚子里射了精,弄脏了你的房间,请不要介意。

    他恶劣的想着,然后走到角落里朱晶晶的遗像前,礼仪全备的上了三炷香,然后面无表情的比了个中指,挎上包,看了一眼朱永平的房间,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短信:

    “爸爸,这周末有空吗,我真的想去游乐园。”

    “我穿什么衣服好看,你能给我挑挑吗?”

    “算了爸爸,我要去找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