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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家门,一同去楼下订了饭菜,确定了菜单之后,颜柯将她送到门口:“你先回家吧,我要上去应付一下,我明天去你家,有事给我打电话。”熊伊凡乖顺地点头,这样一来,她还能避免些尴尬,很是感激颜柯将她解救出来。回到家里,突然收到白语泽的短信:“小熊,我来你家这边探亲了,想顺便拍一套外景,完全不认路啊,你来帮我做向导吧!方便的话给我一声答复,有酬谢哦!”熊伊凡除了跟颜柯发短信有耐心之外,对其他人都没有什么耐心在键盘上按字,所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白语泽接通的时候,刚巧打了一个喷嚏,吓了熊伊凡一跳,一句话脱口而出:“你感冒还没好啊?”白语泽沉默了一会儿才无奈地表示:“如果真感冒这么长时间的话,我身体都得耗坏了。”“你什么时候回去?”“没确定呢,应该是会留下来四五天吧。你什么时候有空?”“其实我今天就有空。”“好,我开车去接你。”“大哥,你都有车,还说路盲?”“是我亲属的车,而且,这玩意儿光能导航,却不能告诉我哪里景色好啊。”熊伊凡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看了一眼时间,想着正好去散散心,便直接答应了。白语泽开车过来的时候,熊伊凡正站在冰天雪地里面啃着冰糖葫芦,龇牙咧嘴的模样好似要吃人,白语泽看到后,连连感叹:“这豪放的吃相,我有些年头没见过了,等会儿我请你吃烤串。”说着,招呼熊伊凡上车。熊伊凡坐在副驾驶座,回头看了一眼车里那些零散设备,不由得好奇:“这些东西你是怎么带过来的?”“这只是一少部分,贵重的都在箱子里面,你知道吗,有一种神奇的东西叫保价托运。”白语泽说着,指着方向盘,“会开车吗?”“嗯,高考结束之后考下来了,不过实战经验不足。”“换位置,你开车我找景,系好安全带。”两人动作利索地换位置,白语泽坐在副驾驶座上,从口袋里面取出手机,翻了一会儿地图。熊伊凡也知道白语泽没什么目的地,也没问,干脆开着车就往几处景色不错的地方去了,每到一个地方,就问问白语泽行不行。在熊伊凡的记忆里,每年这个时候,她所在的城市都会被雪覆盖,到了深冬,更像一座冰城,商贩们会将雪糕摆在户外去卖,根本不用担心会融化。坐公交车时,碰到车里的扶手都会觉得手部一阵刺痛。风天出门,空气之中都飞着刀片似的,吹得人皮肤痛。不过,这里的雪景是极美的,对雪近乎于麻木的人们很少去破坏各处的积雪,厚重的积雪就好似一块块豆腐,树木的枝条上面挂着厚厚的霜,远远瞧着,就好似一条条银色的树干,在素色的世界中舒展开了拳脚。冬日河畔的柳絮无风自摇,湖面结了厚厚的冰,又被铺上了一层雪,有孩子在湖面上滑冰,兴奋地嬉闹。车子鸣了一声响,惊起了林中的飞鸟,牵动着树枝上的积雪簌簌落下。白语泽打开车门,站在原地看了看,又从车子后座上取出自己的相机,调整了一番镜头,随意地拍了几张。熊伊凡走到他旁边,想要看一看门道,却什么也没看懂。“这些雪夏天就会融化,变得一点儿痕迹都没有,换成绿叶红花,蜂蝶环绕。就好像曾经的喜欢,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淡忘,逐渐被新的事物所替代,直到后来想起,也只是莞尔一笑。原本特别特别喜欢的少年,也有可能化为尘埃,轻轻一吹,就不见了痕迹。”白语泽说着,扭头看向熊伊凡,意有所指,“如果我不能一举替代颜柯,那么我会一点儿一点儿地融入你的生活,让你习惯于我的存在,然后走到我身边来,你愿意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是摄影,而是来吟诗的呢!”熊伊凡咯咯直笑,根本没将之前的台词放在心上。白语泽举起相机,咔嚓一声,将她方才自然的微笑收入他的相机里面。熊伊凡的笑容一僵,凑过去看白语泽的相片,见到相片之中的自己扎着简单的马尾,看着银白的世界,露出最为自然的微笑,画面颇有意境。她指了指这张相片:“回去之后将这张相片传给我,还挺好看的呢!”“其实我更想将你吃糖葫芦时那鬼脸照下来,可惜我当时都看呆了,完全没反应过来!”白语泽照相的时候,并不按熊伊凡的套路来,并且十分鄙视熊伊凡的剪刀手,他一会儿照一张树杈,一会儿照熊伊凡的侧脸,一会儿又照她的衣摆、脚尖、伸出手时的样子,或者是将熊伊凡赶出老远,让她躺在雪里,粘了一脸的雪,他还不许熊伊凡弄掉,将镜头凑近熊伊凡,去照她沾着雪的睫毛。熊伊凡苦不堪言,真是不知不觉间就被白语泽当道具使了。没一会儿,他又从车里取出一条白色的丝绸来,熊伊凡凑过去,拿起绸子看了看问:“这白绳用来上吊的话有点儿短啊。”白语泽笑了好半天没停,雪的映衬让少年的笑更加耀眼,带着一丝魅惑的美。他拧了拧熊伊凡的鼻子,才将白色的绸子缠在了熊伊凡的脸上,挡住了她的眼睛:“伸出手,想象自己是一个盲人,你看不到周围的事物,却想要离开而着急的模样。类似……盲人摸象。”她听从,抬起手,想要摸索白语泽在哪里,却未能找到。很快,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她都没来得及露出自己憨傻的微笑。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摸索到了对方的羽绒服,感觉到白语泽伸出手摸她的下巴,随后,他的呼吸直扑她的面门,她当即抬手扯下脸上的遮挡,耳边传来接连不断的咔嚓声,白语泽也在同时离开,到架子前看自己的相机。“嗯嗯,反应很棒,表情很自然。”熊伊凡当即抬脚照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我还以为你要亲我呢,吓死我了。”“怎么会?你还不是我的女朋友,我怎么可能做这么过分的举动,接吻可是要负责的,不然真是太差劲了。”白语泽说着,开始拍摄景物,一块石头、一处有着积雪的椅子,或者是雪上的脚印他都能拍半天。熊伊凡则是回味着白语泽之前的那句话,久久品味不出味道来。接吻,是需要负责的吗?那么颜柯算不算一个差劲的人?第二天一早,熊伊凡早早起床去跑步,久违的晨练让她倍感亲切。天际缓缓呈现出一抹紫红色的朝晖,宛若初绽的艳丽玫瑰,将地面上的积雪都染上一层胭脂红。放射而出的光芒,好似金色的荆棘,驱赶着飞云流雾,清澈了整个苍穹。巷口的老大爷热情地与她打招呼,在公园里面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