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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宫情事(1)

    2023年1月18日

    【第一折】

    没有人可以杀死我,即使我的rou身没有了,我的元神不生不灭,通过吸收天地灵气,重新塑造出rou身。

    因而,我是不死的剑神,天下第一强者。

    一个人,面对七位圣境高手,我干掉了他们,不过,我也耗尽了所有修为,虚弱至极。

    此次大战,只有大弟子曹野随行,他被我用剑气盾护住,毫发无损,此刻由于我真气耗尽,气盾散去,他从我的背后跑来,我坐在地上调息,想回头告诉他不必担心,我死不了。

    一柄剑自背心穿透了我的心窝,我回头看着他,脸上写满无数的疑问。

    为什么?我最器重的大弟子,他自幼父母双亡,流浪街头,是我把他捡回来养大,教他武功,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他竟然会杀我?我想不通,不过,曹野没有给我更多的时间,他把剑狠狠的拔出,我的鲜血从胸口喷出来,然后他再次捅进我的心窝,彻底的将我的心脏刺烂,让我的rou体断了气。

    我死了,我的元神离开了rou体,漂浮在空中,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徒弟,把我的头割下来。

    他在哭,泪如泉涌的那种,他提着我的头,跪在我的尸体前,双肩剧烈的颤动。

    我看得出他不是装的,无论如何,是我养大的他,他对我不可能一点感恩都没有。

    可是,他亲手杀死了如同他父亲一般的师父。

    我以为他会把我埋了,可惜的是,曹野没有尽这份孝心,他提着我的头走了,把我的尸身留在了原地,过了一会儿,几条野狗跑过来,把我的尸身撕碎吃掉了,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无能为力。

    我的元神虽然不死不灭,但失去了rou身,我什么都做不了,发不出声音,更触摸不到剑。

    哦,对了,曹野还带走了我的剑。

    我需要找个灵气充盈的地方,重新塑造rou身,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回去再看天雪一眼。

    失去rou身之后,我已经无法一日千里,元神慢慢的在风中飘荡,回剑宗竟然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独秀峰位于大陆东南,比邻东海,是天下前五的高峰,神剑宫就座落在山峰之巅。

    雪花如絮,茫茫绝丽,神剑宫常年被银装素裹,和这座神宫的女主人一样,永远是圣洁的白。

    一个身影孤独的站在广场的劲头,望着身下的万丈悬崖,一身白衣与天地一色,共同形成一幅绝丽的画卷。

    白衣胜雪的女子便是我的道侣,我的妻子凌天雪,也是天下公认的第一美女。

    此刻的天雪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一头乌丝瀑布般垂至腰间,绝美的面庞上没有一丝表情,好似一块没有生命的美玉。

    我想去抱她,但我的元神穿过她的身子,没有丝毫的感觉,我想再唤她一声雪儿,但是她听不到。

    无论我怎么呼喊她都听不到,我的心好痛,可我知道天雪此刻的心境比我还要难过。

    幸好的是,再过五百年,我便能重塑rou身,重新回到她的身边,她是知道的,我们并非永别,只是短暂的分开。

    曹野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冲天雪走过来,站在他的师娘身后,我吃惊的发现,他的目光相当yin邪,他在看天雪的美臀。

    天雪身材高挑,玉体修长,绰约身姿曲线美好,包裹在纱裙下的玉臀有明显的上翘弧度,圆润的两团臀rou多一分显得肥大,少一分显得干瘪,丰腴得恰到好处。

    曹野竟然用yin邪的目光,肆无忌惮的窥视他的师娘,这是我从来不曾发现过的,这么多年来,曹野在天雪面前一直恭恭敬敬,甚至不敢直视天雪的美眸。

    可是此刻,他贪婪的目光,简直恨不得看穿天雪的纱裙,一览天雪股间夹着的神秘圣地。

    在天雪的股间,夹着的是令天下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两个rouxue,即使是我,也从来没有看到过。

    说来惭愧,天雪虽然是我的妻子,但我一心追求剑道,从不研究男女之事,而天雪自入道以来,清心修炼玉女剑法,也让我无法和她行夫妻之实。

    玉女剑法是我剑门女弟子选修的一种剑术,修炼后下阴紧如针孔,几乎无物可入,是女子保持贞洁的圣洁功法,但同时也有一个弊端,在没有修炼至巅峰前,一旦破身,将会道心崩塌,修为尽失。

    我当然不会冒着使天雪修为尽失的代价,与她行夫妻之礼,天雪同样清心寡欲,圣洁如仙,对男女之事从未提及过。

    我和天雪都是一心修道之人,男欢女爱对我们来说可有可无。

    「师娘,是弟子不孝,未能保护好师父。请您不要再这样不吃不喝了,弟子求您了。」

    曹野跪在了天雪身后,言辞恳恳的说道,若非我亲眼看到他把剑插进我的心窝,我怕是都会感动。

    天雪已然是圣境修为,一个月不吃不喝只是令她略显憔悴,并无大碍。

    这一点我倒不是很担心,只是担心天雪过于伤心,损伤了道心。

    天雪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站了那么久,她甚至没有呼吸过,令我担心的事情果然出现了,从天雪的气息中,我能分辨出她的修为在下跌。

    原本天雪也只是在十年前刚刚跨入圣境初阶,此时有跌回玄境的迹象。

    「你师父临终真的没有留下什么遗言?」

    天雪转过身来,精致五官美得无可挑剔,玉颈下露出一片如雪的美肌,乳白色抹胸内一对傲然双峰呼之欲出,饱满得随时有撑破衣物的可能。

    换做以往,曹野会赶紧低下头,但此刻他目不斜视的仰视着天雪傲人的胸部,虽然没有露出yin邪来,但目光之大胆前所未有。

    「没有,我被师父用气盾护住,师父和那七位高手打得惊天动地,最后同归于尽,当气波散去,师父的尸身已经碎裂的不成样子,我不忍师娘看到伤心,便没有带回来,只带了师父的头,找人给师父做了寒玉肢体。」

    「你起来吧!」

    天雪显然也发现曹野一直盯着她的胸部,不过曹野的目光没有掺杂yin邪,她便没有多想,只是让他起来,然后道:「你的修为帮不上你师父情有可原,不必太过自责,何况你师父早已是圣境巅峰强者,元神不死不灭,只需五百年便可重塑rou身。」

    曹野站起来,依旧一脸自责的道:「只是让您等师父五百年,形单影只,蹉跎岁月,弟子好生难过。」

    天雪美眸一凝,看着曹野,冷声道:「你此话有所僭越,这些不是你该cao心的。好生修炼去吧!」

    曹野突然再次跪下,向前匍匐了几步,想要抱住天雪的小脚,天雪惊得向后退了两步,却听得曹野道:「师娘,您不必在弟子面前苦撑,弟子知您多年清苦,师父又是只知有剑之人,他根本不懂得您的内心!」

    天雪的身躯猛然一僵,而我的心猛然一惊。

    曹野此话何意?我和天雪自幼从师,一起修道千年,自认对天雪的了解不亚于自身。

    曹野继续道:「师娘,你时常在深宫中自渎,弟子都听到了。」

    「你......胡说些什么?」

    天雪惊得白皙的面庞更加煞白,红唇微微打颤。

    「弟子没有胡说,是弟子亲耳听到的,而且不止一次,师娘的叫声虽然刻意在压抑,但是您是知道的,师父送弟子的法器「凝音箫」,只要贴在墙上,房间的任何细微声音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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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娘的呻吟细密绵长,婉转悠扬,好听的不得了......」

    我震惊了!呆呆的看着天雪。

    「住口......曹野,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便杀了你。」

    天雪拔出剑,指向曹野的咽喉,双手在剧烈的颤抖。

    曹野却把脖子一横,无耻之极的道:「师娘便是杀了我,我也要说,师父他是千年不遇的修道天才,更是天下无敌的强者,可是,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夫君,给不了师娘真正想要的幸福。」

    我呆滞了,我和天雪相伴千年,对她关怀备至,自认她想要的,她喜欢的,我都能给她。

    我可以帮助她提升修为,给她独一无二的尊荣,让天下男人不敢亵渎她,甚至,不敢多看她一眼。

    难道这,并非天雪想要的?不,天雪是圣洁的女子,和我一样,眼中只有剑。

    修道之人入道第一眼看到什么,就是什么,我道心形成的那一刻看到的只有剑,而天雪告诉过我,她入道看到的也是一把剑。

    「住口,住口……」

    天雪的身躯剧烈的颤抖,彷佛此刻发生的一切,比我的死去更加可怕,她甚至快要握不住自己的剑。

    「师娘,师父现在死了。束缚着您的那把枷锁没有了,您可以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如果您觉得弟子说错了,杀了我,您还可以自己骗自己,生活在自己编织的假象里。」

    曹野无耻的向着剑伸自己的脖子,天雪也不知道为什么,剑一直向后躲。

    良久之后,天雪颤抖的手再也握不住自己的剑,「当啷」

    一声随着剑落地的声音,曹野扑到她的脚下,抱住了她一双绝美的玉足。

    「师娘,弟子知道不该这样,可是自从听到您呻吟的那刻起,弟子就决定要把您从虚假的生活中拯救出来,让您真正活得快乐。」

    我呆呆的注视着这一切,难道这便是曹野杀掉我的原因?我的存在真的阻碍了天雪获得幸福?不,一定不是这样的,天雪心中和我一样,只有剑。

    「可是......五百年后,我该如何面对他?」

    天雪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不像是问曹野而是在问自己,我顿时惊呆了,这句话表明了一切。

    「师娘,您已经为师父守了千年,他如果真的爱你,就应该理解你,否则,他就不值得您再等待五百年!」

    曹野这句话字字诛心,瞬间撕裂了天雪千年的纠结,即使是我现在还活着,也无力反驳他这句话。

    天雪轻轻合上眼帘,似在咀嚼这句话的对错,曹野乘机捏住她绣鞋中的玉足,眼中闪过一丝狡猾。

    「你做什么?」

    天雪突然释放出真气,将曹野弹出数步之外,绝美的清眸中泛起一抹冷意,说道:「无论你听到过什么,都不许在人前提起,否则吾必杀

    你。」

    曹野立刻摆出情比金坚的模样,爬在地上,一手指天,说道:「无论为了师娘,还是师父,亦或是剑宗的声誉,弟子宁死也不会和任何人提及,师娘若不放心,尽可杀了我灭口。」

    天雪纤手一探,落在地上的剑重新回到手中,来到曹野跟前再次指向他的脖颈,曹野抬起下巴,闭上眼睛,一副以死明志的模样。

    「野儿,你可知我和你师父,待你如子?」

    曹野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师娘,竟然落下眼泪来,声泪俱下的说道:「徒儿自然知晓,正因敬爱于您,徒儿才不忍您苦苦折磨自己。」

    「即便如你所说,我是你师娘,你怎敢对我心生邪念?」

    「爱美之心乃人之天性,师娘高贵圣洁,貌美无双,天下哪个男人不对您动心,徒儿也是男人,师娘苦苦折磨了自己千年,可知野,也苦苦压抑了自己五百年?」

    「你......五百年前就对我起了邪念?」

    天雪吃惊的望着他。

    「是,不过不是邪念。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每每看到师娘的玉足,便是做梦也想捧在手心,师娘你全身上下无一不美,您千年来压抑的有多苦,野,五百年压抑的就有多苦。」

    「住口。」

    天雪怒道:「我虽确实……自读过,可心中所想只有你师父一人,你怎可对我有非份之想?」

    曹野道:「可是师父心中只有剑,即便五百年后归来,他还是他,难道您要继续压抑自己千年万年吗?」

    见天雪一阵呆滞,曹野继续往上添干柴,厚颜无耻的道:「师父他根本不懂您,而徒儿对您的爱一点不比师父少,不,是远比师父多的多。」

    天雪一动不动,陷入了沉思中,从她的表情,我看到她很迷茫。

    「师娘,您可知真正的男女欢爱何等的销魂?那种感觉比之自读,爽快何止千倍万倍?」

    「你……做过?」

    天雪竟然问了这么一句,我吃惊的发现天雪的雪颜上泛起一种异常神韵。

    曹野显然也看出这一点,胆子更大了,说道:「徒儿又不师父,您是知道的,我和落妍师妹自幼一起练剑,我们早就偷吃了禁果,落妍前几年突然大了肚子,她撒谎说是下山时被yin贼迷jian了,其实是被我搞大的肚子。」

    「你......既然你和妍儿两情相悦,又怎可对我生出非份之想?」

    天雪脸色骤变,剑尖向前移了移,已然滑开曹野的皮肤,在他脖颈上隐隐渗出一抹鲜红。

    曹野道:「男人三妻四妾稀松平常,只要都是真心喜欢,又有何错?」

    天雪向后收了收剑,似乎对他说的挑不出毛病来,呆滞良久,突然问道:「男女欢爱真的那么爽快?」

    「自然,不然天下人为何都钟情此道?」

    「那是你们男人舒服,我听说女人是很痛苦的!」

    我呆呆的看着天雪,她竟然和曹野讨论起男女之事。

    「那师娘自读的时候,可曾有舒服?」

    曹野一针见血的问。

    天雪玉颜骤红,见曹野正盯着她看,面色立刻一冷,斥道:「是我在问你。」

    曹野偷眼瞄了一眼天雪饱满的胸脯,说道:「女子身体比男人敏感的多,自然比男人更能体会欢爱的爽快,否则落妍就不会宁可被我干大肚子,也要与我交欢。」

    「那......究竟是如何的舒爽之感?」

    曹野见天雪上了勾,yin邪一笑,故意卖个关子道:「那就要师娘亲身体会了,说是说不上来的。」

    「你在诱我?」

    天雪突然回过味来,长剑飞快在曹野项间划过,一道银光过后,曹野额头上滚下颗颗汗珠,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头还在。

    「记住。我永远都是你的师娘。好好待妍儿,莫要辜负了她。」

    冷冷的说完这句话,天雪长剑回鞘,清丽的身影远去,只留下曹野呆呆的坐在地上。

    我长出了一口气,凌天雪,我的妻子,她即使真的有欲望,也绝不会做出苟且之事。

    等五百年后我重新归来,那时她应该已经将玉女心法炼至巅峰,我会亲自为她破身,让她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听到曹野说男女欢爱无比舒畅,我竟然第一次对这种事情有了好奇,哎,太惭愧了,谁能想到,天下第一的剑神,到死还是个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