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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五章 浴火重生 第二节 烽火连天(65)

    2022年6月9日

    清晨的阳光洒向里拉宫殿酒店,身穿浅杏色小西装套裙的程萱吟从酒店大门走了出来,在不远处等候的金南古双眼放光,三步并成二步迎了上去道:「程小姐,来啦,请跟我来。」

    走出酒店,马路对面是一个名叫「GamesPark」

    的小公园,程萱吟远远看到阿难陀和屠阵子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当程萱吟走近时,阿难陀站了起来,和凤打了那么多年交道,虽然直至今天他还是无法理解凤战士的思维模式,但对于程萱吟这种大无畏惧的牺牲精神,他觉得还是应给予一定的尊重。

    以前至少在武力方面阿难陀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但昨晚她决意一战时,他才感到这么多年来,她不再那个差点被自己jianyin致死的年轻凤战士,她已成长为一个不可小觑的强劲对手。

    「来了。」

    阿难陀望着来到自己面前的程萱吟道。

    「来了。」

    程萱吟不卑不亢地道。

    「程小姐肯留来做客我真的很高兴,这些天你应该都很忙,肯定没时间好好去逛逛,今天让南古陪你走走,德里还是有不少值得一看的景点。」

    阿难陀道。

    阿难陀的话让程萱吟有些意外,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都做好了最坏打算,还有什么好怕的,程萱吟点了点道:「既然来了,总是得听你的安排。」

    金南古走到她身边,手中拿着一支针剂道:「程小姐,刚才你把我打得太惨了,现在我胸口还痛得厉害,真有点怕你了,不好意思,得罪了。」

    说着将尖尖的针头扎向程萱吟的胳膊。

    随着压制真气的药物注入,程萱吟的力量迅速消失,虽这是意料中的事,但一种莫名的无力感让她晕眩。

    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停在公园门口,金南古搂住程萱吟纤腰道:「程小姐,我们走。」

    望着两人钻进汽车,屠阵子道:「大人,您对金南古真不错。」

    阿难陀若有所思道:「那也不全是,这次回到印度,我突然感到自己老了,程萱吟也算是老相识了,在她身上除了能得到rou欲上的满足还能得到什么,还是让年轻人折腾去吧,有时看着他们就像看到过去的自己,说不定做一个旁观者,乐趣还能多一点。」

    「大人说笑了,您正当壮年怎么会老了呢。对了,您说程萱吟比二年前我们在西伯利亚遇到时武功精进不少,你说我和她打一场谁会赢。」

    屠阵子道。

    「那时或许你们在伯仲之间,现在你已打不赢她了。」

    阿难陀道。

    「那过些天我和她较量一下,看她到底有多厉害。」

    屠阵子道。

    两人说话间,黑色轿车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车上,金南古与程萱吟坐在后排,金南古脸上的兴奋之色根本掩饰不住,就像刚中了彩票大奖。

    对于他来说,像程萱吟这样级别的凤战士还是很难企及,事实证明了这一点,自己精心布下的圈套被对方轻易识破,要不是阿难陀及时出现,自己的小命都葬送在她手上。

    更让他喜出望外的是,阿难陀竟让自己第一个上,他当时受宠若惊,那一刻都想跪倒在阿难陀面前。

    转过头望着程萱吟侧脸,尖尖的瓜子脸,精致无比的五官就如凋琢一般,金南古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着迷,鼻尖嗅到幽幽的香气,那沁人心脾味道让yuhuo腾腾往上蹿,金南古伸手搂住程萱吟的肩膀道:「老叫你程小姐太生分了,你比我大有五、六岁,我就叫你jiejie吧,这样多亲热,jiejie,我们先亲个嘴,熟络熟络。」

    说着不容不分说,将她身体扳向自己。

    望着架在高挺鼻梁上的金丝眼睛,金南古想了想没去摘掉,他低下头,向程萱吟吻了下来。

    程萱吟没有挣扎、没有躲避,来时她已想好用沉默来回应暴行,那么就从现在开始。

    虽然程萱吟没有任何反应,金南古还是亲的相当投入,一边亲着,手掌更极不老实地伸向她大腿。

    在穿什么衣服的时候,程萱吟有过一丝的犹豫,她带来的衣服大多是裙装,只有一套有裤子,但穿裤子和裙子有什么区别吗?最后还是会一丝不挂躺在男人胯下,所以她还是穿着裙装,甚至丝袜都没选包裹更严实的连裤袜,而是穿了一双浅肤色的长筒丝袜。

    金南古的手顺着大腿探进裙子里,程萱吟强忍着屈辱依然一动不动,很快那只手抵达到大腿尽头,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裤在花唇上不停划动。

    这一刻,程萱吟内心的羞耻感竟前所未有的强烈,她用相当大的意志力才做到不去夹紧双腿,这还才刚刚开始,为什么自己没有想象中那样坚强无畏?难道是因为龙宇,就在不久前,那个地方是他们灵与rou结合的神圣之地,现在却这般肆意玩弄,那是对他们爱的彻底亵渎。

    难道自己错了,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将两人关系发展到亲密无间的程度?不可否认,这的确是一个原因,但这不是主要的,她在西伯利亚又或无名岛时,都有同伴一起遭受凌辱,程萱吟会因牵挂同伴而忽视自己的痛苦,但此时除了自己再没有别的人。

    金南古停下亲吻道:「jiejie,这样不太好吧,一点反就都没有,对了,你给男人koujiao过吗。」

    等了半天见程萱吟没反应又说道:「好吧,不说就不说,等下你总会告诉我的。」

    过了片刻,金南古像是终于想起此行目的,道:「jiejie,你想去哪里玩,是历史遗迹还是新德里地标,是想参观宗教圣地,还是体验一下印度的风俗人情?」

    程萱吟说道:「随便。」

    从内心来讲,她一个字都不想说。

    对方上车就强吻自己,还直接把手伸进裙子,哪怕他长得还算帅气,却只能让她感到恶心。

    程萱吟并不是怕激怒他,她已做好随时被强暴的准备,但他不是阿难陀,阿难陀或会自恃身份,不会轻易用无辜者的生命来胁迫自己做羞耻的行为,但他会毫无顾忌地这么做,如果自己对他表现出极度的轻蔑,完全不理不睬,只会加快他采取胁迫手段的时间,但她也不会因为害怕被胁迫而无底线地顺从,所以程萱吟还是开了口。

    金南古对司机道:「去顾特卜塔。」

    他的手从程萱吟的裙底缩了回来,道:「顾特卜塔是新德里最有名的历史遗迹,艾伯克皇帝战胜德里最后一个王国时建造的,至今已有八百多年历史,有世界最美石塔的美誉,被称印度七大奇迹之一。」

    说话间,金南古手没有闲着,娴熟地解开程萱吟浅杏色小西装的钮扣。

    「jiejie穿的都是大品牌,这是香奈尔今年最新款吧,颜色也选得好,即柔媚又不失干练,主要还是jiejie长得美,气质好,穿什么都好看。」

    金南古眼睛直勾勾盯着程萱吟胸脯,喉节不停滚动似在吞咽着口水。

    程萱吟小西装里穿了一件象牙白的真丝V领吊带打底衫,翘挺的rufang撑起丝绸缎面,那向前方隆凸起的弧线无比诱惑。

    「是33C吧,不算太大,但刚刚好,就和jiejie人一样,perfect!」

    金南古仅凭目测准确地判断出程萱吟文胸的罩杯,说着他的碌山之爪伸向她的胸脯。

    当金南古手掌刚触到胸脯时,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正襟危坐的程萱吟身体扑向前方,柔软而又弹性的乳峰撞进他掌中,金南古五指收拢,将乳峰紧攥在掌中,他冲着司机吼道:「你他妈的在干什么,不会开稳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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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汽车行驶中,司机时不时通过后视镜偷窥程萱吟,对地位不高的他来说,像程萱吟这样凤战士更是难以企及存在,但即使没有占有她的机会,也不能阻止他心中的强烈渴望。

    金南古隔着薄薄的缎面恣肆地揉搓起掌中那弹性极佳的rufang,他凑近程萱吟道:「jiejie三十多了吧,身材保持得可真好,rufang摸上去手感好极了。」

    虽然一直是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但却似乐在其中,他端详着程萱吟耳朵上镶钻耳钉道:「jiejie的钻石耳钉真精致,这是紫荆花吧,应该是定制款,jiejie品味真高。」

    说着将脑袋凑近她,一边继续摸着rufang,一边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耳垂,还在她耳边轻轻道:「这样有感觉吗?jiejie哪个地方会比较敏感一些呀。」

    虽然金南古一上车就试图挑逗起对方的性欲,但程萱吟并不为所动,真正被激起滔天yuhuo的却是他自己,他极想现在就将她按倒在后车座上,立刻大战三百会合,但他努力克制着这个冲动。

    首先,面对这般的绝世佳人,按倒就cao无疑牛嚼牡丹;更重要是的,阿难陀给了他这个难得的机会,他得好好表现才行。

    这辆汽车的隐蔽处装有摄像头,阿难陀此时或许正看着自己,如果令他失望了,之后还有没有机会上她都成问题。

    金南古觉得对于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凤战士来说,暴力摧残固能令她们痛苦,但被她们瞧不上的人猥亵,有时能让她们带来更强烈的羞耻感。

    阿难陀肯定不屑这么做,但自己会,那他做的这些事阿难陀可能会感觉新鲜和刺激。

    金南古想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程萱吟虽不动声色,但的确感到到无比强烈的羞耻,但羞耻虽强烈,但想要动摇的她意志还差得太远。

    金南古的手掌终于离开她的rufang,丝绸打底衫胸口前的缎面给他揉得皱巴巴的。

    金南古的手依然停留在她胸口,轻轻拿起V形领口上方的白金项链吊坠,他没有第一时间认出那镂空镶钻的吊坠是什么品牌,端详许久后终于灵光一现,他想起吊坠的品牌,甚至连广告语都想了起来,道:「jiejie,这是梵克雅宝最新的Lotus系列吊坠吧,莲生万物,唯美优雅,永恒纯粹,昨天你好像戴的不是这个根吧,我知道jiejie的心思,其实无需这样自我安慰,jiejie在我眼中永远是最唯美、最优雅的女人,无论被多少男人上过,jiejie还是像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

    这次金南古说对一半,而另一半是他所猜不到的。

    金南古放下吊坠,用指尖轻划吊坠上方凸起锁骨,程萱吟看上去虽并不骨感但还是给人一种轻盈苗条的感觉,尤其是脖子格外优雅细长,还有呈完美一字形的锁骨比钻石吊坠更加精致,虽然这不属于私密部位,但看着她迷人的脖颈、锁骨,金南古yuhuo燃烧得

    更加猛烈。

    手掌在程萱吟颈间抚摸许久后又缓缓滑落,指尖轻轻勾住V形领口向外拉了开来,金南古将伸到她胸前,隆起rufang上端、雪白幽深的乳沟还有珍珠白的无肩带文胸都尽收眼底一览无遗。

    金南古的脸几乎都贴在敞开的领口上,他试图辨识出那带着蕾丝花边的文胸是什么国际大牌,但他毕竟不是女性内衣专家,上面又找不到商标,他想去问程萱吟,但想想她也不会告诉自己,于是强忍着没问。

    望着被文胸包裹的rufang,金南古遏止不住内心的冲动,他抬高胳膊,手掌翻转从V形领口直插了进去,当指尖触到袒露在文胸外的乳rou时,他激动得胳膊都抖了起来。

    五根手指就像五条蠕动的毛毛虫,一拱一拱钻进文胸与rufang贴合处。

    在时隔还不到一个小时,程萱吟的rufang又被另一个男人紧紧握住。

    这刹那,端坐不动的程萱吟身体有些微微颤抖起来。

    程萱吟有些后悔,她和龙宇确立了恋爱关系并踏出实质性一步,这并没有让自己更坦然地面对凌辱,反而羞耻感大大增加,在无名岛时,即使被多人轮jian,竟还没现在这样感到强烈地羞耻。

    边上的金南古自不用说,那个司机还在继续偷窥她,当在后视镜中看到他贪婪的眼神,程萱吟有种已经一丝不挂的感觉。

    而恶魔对她的凌辱才刚刚开始,如果将接下来的黑暗旅程比做马拉松的话,自己才刚刚离开出发点。

    想到还有漫长崎岖的道路要艰难跋涉,程萱吟有种莫名的疲惫。

    金南古抓捏rufang的力量越来越大,虽然亢奋的rou欲尚没令他失去理智,但他需要用某种方式来进行渲泄。

    程萱吟感到痛疼,但令她欣慰的是,剧烈的疼痛反倒一定程度上抵消了羞耻感。

    清晨六点多,新德里南郊人还不多,在金南古不停揉搓程萱吟rufang时,疾驰的汽车离烟囱般高高耸的顾特卜塔越来越近了。

    「大人,我们到了。」

    司机将车停了下来。

    「到了,这么快。」

    金南古极不情愿地将手从领口里缩了回来,他先下车走到程蒙吟那边拉开车门道:「jiejie,我们到了,下车吧。」

    穿着银白色高跟鞋和浅肤色丝袜的美腿从车门迈了出来,一路上压抑着怒火的程萱吟脸带寒霜,高冷御姐的气场全开,满脸堆笑的金南古就像是她跟班小弟,看到这个画面,没人能够想到,就在车门打开前几秒,跟班小弟的手还插进在高冷御姐的胸罩里。

    「顾特卜塔要在远处观赏才能感觉它雄伟,近了反而不好看,现在还早,都还没开门,我们往这里走,顾特卜塔的遗址区还是很值得一看的。」

    金南古道。

    顾特卜塔景区并不大,但周围有大量寺庙的废墟,面积非常大。

    程萱吟跟着金南古走进遗址,此时没什么游客,那些废墟虽已破败不堪,但依然能感受到它们当年是有多么雄伟高大,那凋刻精美的廊柱石墙,充满苍桑的石门,有着穿越历史般的厚重感。

    越往里走越看不到人,金南古殷勤地向她介绍顾特卜塔遗址的历史,有些程萱吟本来就知道,有些还是头一次听说。

    不过程萱吟不会天真地以为,他真是受阿难陀所托带自己进行游览。

    她有种预感,自己将会在此地被他强jian,从无名岛到现在,程萱吟并没有完全治愈内心的创伤,今天那伤口又将被血淋淋地撕开。

    开车的司机一直尾随在他们身后,程萱吟注意到他西装口袋里似乎有类似摄像头一样的物品,敌人不仅会强jian她,还要记录下那耻辱的画面。

    这些画面或供他们观赏,或会送给凤,以此向凤施压来释放青龙雷破。

    程萱吟虽神色平静如水,但内心却波涛起伏,这是自己做的决定,无论面对什么苦难都无怨无悔。

    为了缓解心中烦闷,她把自己真当成了一个游客,将注意力放在那些石柱、石墙、石门上,那些精美的花纹凋刻渐渐吸引了她。

    在塔的建造者艾伯克看来,顾特卜塔是伊斯兰教精神的体现,而伊斯兰教的宗旨实现全人类自由平等与凤有些相似。

    从一些石柱残留的凋刻上程萱吟感受到它们想表达的思想:没有了征战,没有了冲突,一切复归安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愿干戈化为玉帛。

    程萱吟从那些石柱上感到某种震撼,冲淡了心中nongnong的惆怅和无奈。

    虽然阿难陀说会放了自己,但魔鬼的话又岂能相信,当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最好还是不要心存侥幸。

    留下来,程萱吟不仅做好承受苦难,更有牺牲生命的准备,这才让她下决心扑向龙宇的怀抱。

    明媚的阳光透过残垣断壁照在她的身上,程萱吟望着远处屹立数百年、沐浴在阳光中的高塔想到它另一个名字:胜利之塔。

    无数风吹雨打、冰霜侵蚀都没能令它倒下,哪怕自己死在这异国他乡,但胜利终将属于这天地间的光明和正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