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言情小说 - 八十年代锦鲤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53

分卷阅读653

    中午就在他这儿吃饭。”

他回过头来,客代主职,招呼春妮,“春妮姐,你跟你对象也一块儿吃吧。”

对象这个词眼像是打翻了染料铺子,直接将小蔡跟春妮都染成了两块大红布。

春妮轻轻跺了下脚,不满地瞪了眼鹏鹏。

少年郎朝邻家jiejie做了个鬼脸,心里头快活极了。

这样的春妮姐,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几人绕到前头的时候,秋宝叔叔叔跟大爷爷正在和人说话。

大爷爷声音很严肃:“你到哪儿都不能起坏心,正正紧紧做事,谁也不会嫌弃你。可你要是心思歪了,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去,人家照样不待见。”

中年女人的声音相当委屈:“我从来都是听领导的吩咐做事,怎么能够怪到我头上呢?”

旁边有个女人在附和:“就是,他大爹,你不能偏着心眼儿讲话。”

“你还有脸站在我面前说话?”大爷爷声音压抑不住的怒气,“我告诉你,要不是你还有个老娘要照应,你现在就已经蹲大牢了。一个村里头,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朝个娃娃下死手!”

那女人慌慌张张:“我不晓得,我真的什么都不晓得。全是他们父女两个的事情。我们那个家里头,你又不是不清楚,哪有我张嘴的地方啊。”

林蕊心里头咯噔一下,本能地觉得不妙。

她刚要扭头,准备找个借口将人带远,那头不明所以的秋宝叔叔已经打起招呼:“怎么样?桃花好看不?”

鹏鹏一路都在跟苏木说钓餐白鲦的事,压根没留心大爷爷跟人说的话,此刻听了秋宝叔叔打招呼,立刻高兴地介绍起来:“叔叔,你要再添两双筷子,我春妮jiejie跟她对象也来了。”

身边的溪流还在哗啦啦流淌,前面的池塘中八卦水上菜园在风中摇摇晃晃。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荡起无数的涟漪。

春妮脚下没踩稳,身体晃了晃,差点跌进水中。

林蕊赶紧伸出手扶住她,结果要不是苏木拉着,她们都要成了落汤鸡。

先前还在大爷爷面前装委屈的中年妇女已经抬起了眼,皮笑rou不笑地看着春妮:“哎哟,我道是谁呢?可让嬢嬢好好瞧瞧,这么些时日没见,我还以为你跳河上吊了呢!”

小蔡停下了脚步,本能不悦。

乡下老妇女果然没知没识,见到人哪能说这种鬼话。

林蕊下意识地喊出声:“这话怪了,你都有脸活着,旁人为什么要死?”

前任妇女主任春分压根不搭理小丫头片子,只笑容可掬地凑上来。

林蕊本能地想要将人带走,可惜她相当狡猾地在离他们五六米远的地方便停了脚步。

春分目光像刀子一样,在小蔡身上刮来刮去:“哎哟,这就是我们春妮的对象吧。大家伙儿都说你没脸活着自杀了,我就不相信。咱们春妮多硬气的姑娘啊,叫几个老少爷们白睡了又算什么?瞧瞧,现在不又找到对象了吗?”

大爷爷厉声呵斥:“春分你闭嘴!不讲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春分做出了委屈的模样,朝大爷爷抱怨:“哎呦,大爹,我这是替春妮高兴呢。这女人总不能被人白睡了就要死要活吧。还是要开始新生活的。”

她整个人笑得像朵盛开的牛屎花,热情洋溢地夸奖小蔡,“瞧瞧,多精神的小伙子,看着就是个有文化的干部。”

小蔡变了脸色,神情不悦:“这位大婶,请你不要血口喷人!”

春分立刻捂住了嘴巴,空着的手上下挥舞:“哎呦,你这位同志哥说话就不中听了啊。没结婚的大姑娘叫人白搞了,总不能寻死觅活……”

她的话没能说完,叫林蕊情急之下推进了河里。

后面李家女人嚷嚷出声:“哎,你们怎么能不讲理呢?你们春分嬢嬢是在替春妮高兴呢。叫人强.jian了,谁也没说是春妮的错呀。”

小蔡一张脸青青白白,面孔抽搐着转过头看春妮:“怎么回事?”

二十岁的年轻姑娘面色惨白如纸,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山风突然猛烈起来,连太阳都被吹得摇摇晃晃。

林蕊绝望地张着双手。

她刚才不该犹豫,而是应当直接早早打晕这两个碎嘴的恶毒女人。

第295章终于有希望(捉虫)

王大军兴冲冲地参观完养猪场出来。

他跟着奶奶开饭店挣钱之后,全世界似乎都对他变了脸。

先前费尽心思将他扫地出门的rou联厂,居然反过来要找他,请他承包车间。

副厂长言之灼灼,像他这样的人才,在社会上历练过以后,就应该回厂里头大展身手。

眼下rou联厂真是江河日下,愈发揭不开锅了。

屠宰车间开过年之后,竟然连一头猪都没动过刀。生猪根本收不上来,还怎么屠宰?

王大军听着副厂长跟他絮絮叨叨,心里头暗爽的很。

他倒是没想承包什么车间,但这根本不妨碍他暗揣着一颗rou联厂厂长的心,主动的参观了一回养猪场。

一跃成为有为青年的王大军同志,美滋滋地溜达出来,准备跟秋宝叔叔谈一谈关于生猪收购的问题。

rou联厂在价钱上虽然不占优势,但走量大而且稳定,养猪场还是可以好好考虑一下的。

王大军意酬志满走向秋宝叔叔。

见了春妮跟小蔡,他先是一愣,旋即热情的打起招呼:“哎哟,你们也到这儿来玩啦。早说的话,我开车带你们过来了。”

小蔡一张脸铁青,死死盯着春妮:“是真的吗?”

王大军满头雾水:“什么真的?废话,我跟你们假客气什么?”

春妮面色苍白,仿佛被风吹雨打过后的桃花瓣,羸弱不堪。

她什么都没说,然而这沉默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李家女人的娘家就在佘家头,她慌里慌张地从溪流中拉起郑春分,嘴里头嘀咕着:“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她都把人送去枪毙了,能耐的很呢。”

要说恨,李家女人头一个恨的就是陈春妮。

如果当初不是这女的发疯,跑到下来视察的省委干部面前告黑状,哪有后面这么多事呀?

准女婿跟他那个镇长爹一并被枪毙了。

她家女儿现在这么惨,关在大牢里头保不齐要做一辈子的牢。

春妮这个烂破鞋倒好了,跟个没事人一样,竟然又找了个体体面面的小伙子处起对象来。

凭什么?这种糟烂货但凡要点脸都没脸再活下去。

“你闭嘴!”大爷爷气得浑身颤抖,“你个脏心烂肺的东西,就该把你一并关到大牢里。”

当初派出所都把人抓走了,因为是绑架谋杀,所以又转到县里头的公安局。

嚯,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