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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剑玲珑-新版(04)

    2020年10月16日

    第四章

    拂晓时分,只睡了两三个时辰的叶灵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胯下持续传来地痛感让他无法再入睡。紧紧被硬物抑制住进一步膨胀的yinjing在那笼中痛苦地呻吟着想要挣脱出去,而此时已经换回一身正常睡衣的叶灵龙突然开始意识到昨晚他做的事是多麽的疯狂,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懊悔。

    “柳哥知道了的话,会疯了去的吧这种不知廉耻的笼子”侧躺,蜷曲在床上的叶灵龙一只手伸进此刻夹紧的双腿之中,拨弄了几下那坚硬的鸟笼,却丝毫无法让它从胯下脱离,“今天晚上去找凤jiejie,让她帮我把这锁打开吧唔”

    随着那几下拨弄,胯下的充血感变得更加强烈,试图彻底伸展开的yinjing处再次传来难以忍受的痛苦,而叶灵龙也只得作罢,而是把手抽出来,在床上侧翻了一个身子,用枕头罩住脑袋,试图再次睡去。

    “呜好想要啊”被枕头捂住,叶灵龙体内那种难以散去的燥热仍然在体内酝酿着,脑海中忽然闪过丝袜裹在双腿之上的柔滑触感,叶灵龙的手又一次忍不住的伸进了双腿之间。

    这一次并不试图拜托这一把玉锁,而只是在锁的外层无助地摩梭着,距离让自己释放只隔着这并不算厚的一层玉凋,然而却是咫尺天涯。忽然,叶灵龙感到一阵闪电席卷过全身,紧闭的嘴中露出些许桃色的喘息,原来是叶灵龙的手不小心搓过了因为勃起而突出在锁笼末端那一条缝的开口处的guitou最顶端的些许软rou。

    “啊”感受着这一阵快感洗过全身,叶灵龙的手又下意识地开始摩擦起了那唯一一部分他现在能触碰到的,他自己的yinjing的部分,浑身的燥热也变得更加浓郁,“好想要啊呜”

    这一点点的刺激并没有缓解叶灵龙yinjing因为想要勃起而带来的痛感,反而是火上浇油一般的加剧了这一感觉,“不行好疼”,脑海中忽然回想起凤银烛那一对高挺的双峰,纤纤玉手温柔地摩擦,和若有若无的属于成熟女人的气息,叶灵龙又在床上转过身子,继续摩擦了几下锁头处突出来的那块“小豆豆”。

    很快一些先走汁从小豆豆上分泌了出来,但是下体的疼痛依然没有丝毫缓解,在那一瞬间,叶灵龙感到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席卷过全身,而脑海中只能想着那拥有钥匙的凤银烛的脸庞。“不行再躺着我会疯掉去的”从床上跳起,叶灵龙决定今天早点起床,好开启新一天的调查,毕竟,他终于把万花楼的贵宾名册拿到手了,虽然过程有点无法对他如兄如父的柳哥哥明说。

    “欸,叶道长也起得这麽早啊?”此刻穿着一身绣得满满是金元宝的睡袍的金富贵在厕所前叫住了叶灵龙,他挠了挠他那圆滚滚的屁股,又提了一下裤腰带,满脸都是讨好的笑容,“没想到大家都是早起之人,你说哪天我们找个花前月下之地,好好探讨探讨早起之道怎麽样”

    “呃金先生也早啊还是不了吧我呃,和师兄还要为金先生调查杀人魔之事呢,实在是无比繁忙呀”两人一起走进厕所之中,而就当金富贵扒拉下来他那宽大的睡裤,把他胯下那此刻仍然比手掌要长,半软半硬而自由悬挂在空中的小金富贵对准地上的便盆,想要释放早晨第一泡尿的时候,站在他旁边的叶灵龙却忽然意识到了什麽似的,停下了那只习惯性而要脱下睡裤的手。

    “呃我要出个大恭”感受着胯下那被紧紧锁住的感觉,叶灵龙赶忙把裤子提了起来,转身走向厕所里面的隔间之中。“欸,没事没事,叶道长随意,不要在意我,”后面仍然是一脸讨好笑容的金富贵此刻已经释放完毕,抖了抖他的小兄弟,神清气爽地把裤子提了起来,“不知道叶道长是否能赏个脸,一起吃早餐呀,毕竟我难得见到有和我一般喜欢早起之道的人”

    “砰!”回应他的是隔间的门紧紧关上的声音。

    叶灵龙在隔间之中,把裤子脱下来苦恼地看着胯下此刻被锁在透亮粉嫩的玉凋鸟笼之中的,并没有完全塞满的yinjing,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蹲了下来,开始放松自己的下体。

    “难道女孩子就是这样尿尿的吗”一股奇怪的思虑穿过脑海,莫名地让叶灵龙的心跳漏了几拍,而感觉到紧绷的膀胱开始松懈下来,些许暖意开始滑过叶灵龙那悬挂在空中的yinnang之上。

    “欸??”低头伸手摸去,却发现手指之上沾上了一些金黄的液体,“不会吧”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烧得叶灵龙满脸通红,很快意识到,应该是笼子阻碍了尿液的流通,从而顺着笼壁流到了yinnang之上,叶灵龙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先把膀胱之中的尿液全部放空。

    “哎凤jiejie为什麽要把这个作为令牌呀”担心站起身来会让尿液滴落到内裤之中,叶灵龙从厕所牆壁上取下些许手纸,就这样蹲着开始缓慢擦拭起自己的私处来。

    “女孩子上完厕所也是要这样擦吗”又是一个奇怪的想法闪过脑海,惹得身体一阵燥热,叶灵龙手中加快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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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缓缓把手中毛笔放下,柳春风脸上神色明朗了些许,“这些就是全部的贵宾名单”看着桌上写得满满当当的几张纸,

    他转而望向叶灵龙,语气中有些许责怪,但是眼神中却也有毫不吝啬的赞赏,“我不追究你怎麽弄到的了总是有些有的没的鬼点子,我就怕哪天你自己被自己坑进去下次先和为兄说一声,可好?”

    “我昨晚”端坐在桌子的另一端的叶灵龙一边试图把站在他背后的师姐的魔爪从他脸上挪开,一边断断续续道,“又去了一次万花楼”说罢回头看了看此刻正在一脸满足地揉捏着自己脸的师姐,见她没什麽反应,又接着道:“然后就把这份名单背下来带出来了”

    “也罢,说到这里,我昨天又去深入调查了一下,死去的那布商在本地还算有名气,似乎和京城四大家族的李家有生意来往,”从桌上那几张纸中抽出一张来,指了指“赵三知”这个名字,后面标注着他在这八月中拜访万花楼的日期。

    “最后一次是八月二十七”又抽出一张纸,“吴仕,酒楼老板,并没有查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不过”用毛笔圈出吴仕名字后那个“八月二十七”,柳春风又拿起桌上两张纸,“赵佳仁,那个快报主管,和安豪兴,礼部侍郎,”两人最后一次拜访同样是八月二十七。

    “安豪兴是最近提拔上来的,负责审核赵家武林快报,而在他死后,提拔上来的新礼部侍郎,是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学究老古董了”把几张纸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排,柳春风注意到此刻走进来的金富贵,“不难想象他对武林快报会有多大的恨意”

    “欸,柳道长,你找我干什麽呀?难道是你也认为我和叶道长理应是天作之呃”看着柳春风一双星目之中爆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杀气,金富贵浑身的肥rou都抖了几下,“莫逆之交,莫逆之交!”

    “我只是想问问,金家主不知道昨夜三更半夜和那房中之人畅谈可还亲密?”

    “呃柳道长,你也知道,我这金家家大业大,和别人工作到半夜三更也是常事呀,你看我这,都瘦了不少了,”一只短短的手装模做样的在他那圆滚滚的肚皮上掐出厚厚的一个脂肪圈,金富贵依然是笑容不改,“倒是柳道长对金某的夜生活这麽感兴趣,也不知道是为什麽呀?”

    “我可不知道金先生做账还需要请武功如此高强之人来帮忙啊”也是一脸和和气气的柳春风此刻语调古波不惊,“至于对夜生活感兴趣,我只是对家妹待了这麽久的金家感到好奇,于是秉烛夜游了一阵,碰巧经过金家主的院子罢了。”

    “哦,原来是责怪金某招待不周,没有详细介绍金府吗,那没事,还请柳道长随意出入,我今日就和巡夜的护卫去说,假如见到了柳道长绝对不要大惊小怪,”一张肥圆的脸上在望向柳春风的时候仍然是和气生财的表情,然而在金富贵缓缓转过了身子的一沙拉,那堆满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不过调查归调查,还请柳道长不要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我这金府就是了,毕竟,在这里可找不出杀害我家那老头子的凶手。”

    “哦对了,金家主作为京城金赵安李四大家族之一,相比对李家有很多了解吧?”

    “嗯?!”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惊奇,但是又很快消失不见的金富贵又转过身来,“啊,李家啊,道长为何对李家如此好奇?”

    “无他,只是目前这些被害者,或多或少都和四大家族扯上了关系,我想,到处去打听还不如问问金家主来得直接。”敏锐地捕捉到了金富贵一瞬间透露出的惊讶,柳春风仍然不动声色道。

    “四大家族,那是说一天一夜也说不完的。不过一言以蔽之的话,金某家主营钱庄,赵家主营布匹,安家乃是官宦世家,而李家则是有镖局和矿场”又一次转过身想要离去的金富贵此时已经走到了门口。

    “假如柳道长感兴趣,去找金某管家,他会带你去档桉室由你随意翻看,里面对四大家族都有颇为详细的记载”,最后一次回过头来,金富贵脸上挤出一个市侩的笑容,“不过希望在随意翻看之后,柳道长还是不要半夜秉烛夜游了呀,毕竟,对睡眠不好。”

    看着那穿金带银,胖如圆球的金富贵离去,柳春风叹了一口气,紧接着发现在谈话中一直没有作声的叶灵龙已经把所有八月二十七日去过万花楼的人全部圈了出来,原本微皱的眉头舒展开了些许,对着叶灵龙笑道,“师弟还是知我心。”

    “超能干的!”此刻已经停止捏叶灵龙脸,而是两只手撑着头,别过脸去,站在叶灵龙椅子后的醉春融装作若无其事地插嘴道。

    叶灵龙对面对着师兄吐了吐舌头,把那一叠标有八月二十七去过万花楼的名册递给师兄,微微咬着下嘴唇,似乎在努力忍耐着什麽,脸上满是被师兄表扬的喜悦,“所以我们接下来怎麽做?”

    左手接过叶灵龙递过来的名册,柳春风不急不慢地用右手把它们放在桌子上,列成另一排,“嗯?”文件减低,柳春风突然发现自己左手上满是墨迹。

    “啊哈哈哈哈哈哈”姐弟两同时爆发出欢乐的笑声,而柳春风把最后一页纸翻过来,看到背面涂有未干的墨迹之后,也只是习惯性地对着这个他宠溺但是又无可奈何的师弟叹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但是紧接着又意识到什麽似的,电光火石之间,把沾有墨水的左手在叶灵龙脸上画了几笔。

    三人同时笑出声来,整个房间洋溢着欢乐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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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大大张开嘴巴,把舌头吐露在空气中,醉春融无精打采的趴在酒馆的桌子上,接着又灌了一口酒。自己最喜欢的师弟和超认真的师兄决定把金家档桉全部过一遍,而在书库里几次试图揉小叶叶脸失败被师兄轰出来的醉春融,只好采用起师兄弟没来之前的传统调查方法:先喝醉,然后满城乱逛。

    “掌柜,再来两坛竹叶青,记在金家头上,”巴咂巴咂嘴的时候又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的醉春融脸上一抹红晕变得更甚了,这两天每次不小心咬到嘴巴时,她的身体都会宛如颤抖不已,而下体也会变得彷佛被咬到一般。

    然而醉春融虽然对此感到奇怪不已,却也并没有对别人多提,因为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啊。此时仍然被下体传来的那种麻痒但是又舒服的感觉给分神着,醉春融一把把新递过来的两坛酒打开,又给自己面前的碗给满上了。

    “欸?等等?”已经端起酒碗要一口闷的醉春融突然转过身来,叫停了那送酒上来的老妪,“咱怎麽没见过你啊?”

    “啊,老婆子我是新来的,”先是停下了脚步,接着转过身来的那老妪干巴巴的笑了几声,“客官没见过也是正常。”

    端详着眼前这老妪,她的容貌醉春融并不熟悉,说话的声音也只是寻常老妪那般,嘶哑的同时缺少一种生的活力。又把手中那两坛酒仔细端详了一会,醉春融提起放在桌子上的剑,起身准备离去,“啊,算了,你帮咱把这两坛酒也记载账上,咱先回去了”

    搓了搓一双干枯的手,老妪咧了咧嘴,“啊,女侠你是说,记在谁家头上啊?”醉春融声音提高了些许,“金家!”说罢已经准备离开,剑就这样拿在手中,也并没有别在腰上。

    “不好意思,老婆子老了,有点听不清楚”横在醉春融离开的路上,那老妪凑到她身边,而就在醉春融想要闪身拉开些许距离的时候,老婆子那张干瘪而缺少血色的嘴唇上下开合了几下。

    “谷神不死。”

    刚刚想要躲开的醉春融此刻忽然如同断线的木偶,顺着原本想要躲闪的方向直直的落下,眼看就要摔到地上。但是那双干枯的手此刻却忽的出现在醉春融的身后,嘈杂的酒馆此刻也有一些人注意到了这靓丽的火红短发的巨乳美女忽然落地的事实。

    “啊,这姑娘怎麽喝得这麽多,谁来帮帮老生把这姑娘先架到后面去休息一下啊”那老妪忽然开始大声地自言自语着,而周遭传来地问询的目光也渐渐散去,只剩下两个年轻气盛的壮汉走了过来,一起帮着老妪把此刻失去意识的醉春融带到了酒楼地下的酒窖之中。

    “真是谢谢各位了啊”习惯性地搓了搓手,那老妪满是皱纹的脸上裂出一张毫无生气的笑容,接着对着两个年轻人都握了握手。其中一名比较健壮的那名年轻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啥,就是等这大妹子醒来以后,能和她说说,俺给帮了点忙不”而另一边似乎是他好友,更为瘦弱一点的年轻人则是拉了拉他的衣袖,催促着他朋友离开。

    “没事,王老婆子会的,王老婆子会的”转过身去不再看着两名年轻人,这老妪看着躺在地上的醉春融,脸上露出了些许因为那两坛酒被看穿的恨意,但很快又被计划得逞的笑容给取代,“管你再怎麽聪明落到月尊手上,还是无处可逃的啊”。

    随着身后传来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王老妪又是转过身去,完全无视了之前还生龙活虎,此刻却已经悄无声息地在被慢慢化成满的清水,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声的两个年轻人,王老妪登上了酒窖的楼梯,确保门锁好之后,又是得意的笑了几声。

    “你觉得婆婆的蛊虫会醉?婆婆这几天可是给你整了不少‘好酒’,要让你喝个够啊”以完全不像她身体所能爆发出的力量用一只手把醉春融抬起来,放在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放进酒窖的一张刚好够一人平躺的木桌上,王老妪此刻轻车熟路地把藏在此处的瓶瓶罐罐和几个红色木盒给全部拿了出来。

    先是把醉春融那一身白色侠客劲装给解开,那双此刻被包裹在红色裹胸里的巨乳就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坚挺而圆润。仍然是双目无神的醉春融就这样被王老妪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一具白皙而又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此刻躺在桌上一动不动,任君宰割的姿态能看得任何男人血脉喷张。

    “哼哼,这麽下贱的身子,果然要再好好开发一下才可以啊”虽然知道她目前穿着的这身衣服就是和那晚把自己一具rou身毁灭的时候穿的一样的衣服,王老妪还是习惯性地把那一套衣物和内裤一丝不苟地折叠成了四方八正的一块豆腐一般,放到了一旁。

    “嘿嘿”或许是无聊,又或许是出于炫耀,王老妪一边从那坛坛罐罐中拿出三个颜色各异的坛子,一边自言自语地解说道,“蛊虫这种东西,其实也是有相性的”

    “婆婆在自己身体里种了这麽多蛊,才最后得以种入那一只生死蛊你可知道,每一具化身的准备要花费多少时间吗?三百六十小蛊,八十大蛊,四十王蛊十二正经,奇经八脉,每处都需要种入更别提脑中的七只辅蛊”接着神神叨叨着,王老妪把银色的那个坛子打开,接着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和一对白色不透光手套。

    “泥沙银虫海外奇虫,唯有广州罗城有售,每一只都细小无比,聚在一起时状若稀泥流汞,喜食甜浆,惧冷而好热”如同鹰爪的手被那一双白色手套包裹着,在醉春融那一对挺立的rufang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接着王老妪从那小瓶里倒出透明而又粘稠的液体,一双干瘪的手就这样开始老道的揉搓起了醉春融的玉乳,而醉春融也开始非常诚实地开始低声呻吟着。

    “忘忧花和欲情草,配合上冰石乳这些也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啊”两座双峰在那一双手中不断地变换着形状,时而被摩梭着rutou,时而挤压着乳腺,时而把两颗颜色鲜艳,此刻因为刺激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捏住提起,凑在一起。接着一双手又快速地压下去,这一双雪白而又柔软地巨乳又迅速被挤压成两个圆盘,松手之后又回复成原来的弹性,骄傲地挺立着。

    “不错不错这麽大计量的春药嘿嘿,石佛都会流水的吧”随着那些透明粘稠的液体渐渐完整地覆盖住了醉春融的胸部,王老妪一双手又锢在了醉春融此刻因为春药而变得有些发红的奶子上,两只大拇指开始用指甲快速而又节奏地拨弄着那此刻因为欲情草而高高挺起的rutou。

    “啊!!”突然感受到那一阵阵剧烈的刺激,醉春融已经微张的嘴中爆发出一阵千娇百媚的喘息,但是很快随着王老妪一声噤声的命令,而卡死在喉咙里。

    醉春融此时的一双巨乳,在那似油似水的透明液体的覆盖下,看上去变得更加光滑,并且在酒窖天窗透进来的日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透亮和晶莹。

    见到之前还在舒服得呻吟出来的醉春融此刻没了声音,王老妪满意地笑了几声,又拿起一个小瓶,把些许金黄色的粘稠液体滴落在那挺立的rutou上,“蜂王浆那可是泥沙银虫的最爱啊”

    把两只手套丢到一旁,又拿出一副新的手套。紧接着在从一侧红色木盒里拿出一把侵泡在另一个玄冰玉坛中的刷子,蘸有些许黄色粉末的刷子在银色的小瓶子中挑出银色的软膏状物质,倘若你仔细观察,还能看到其似乎不断地在自顾自地抵抗重力流动着,显得妖邪无比。

    “桀桀桀你会喜欢这些君黄酒曲的”银色的流体夹杂着略微低于室温的黄色的粉末就这样刷在了那此刻显得晶莹剔透的挺立rutou之上,而感受到甜食味道的泥沙虫并没有在醉春融那rufang之上扩散开来,而是聚集在了乳晕附近,携着黄色的酒曲不断地流动,而光线照上之后,那金属般的光泽也如水般变换着。

    “然后婆婆只要吹一吹就好了这种虫子,可是小到连粗一点的皮肤都可以直接鑽进去的”一阵阵微风从王老妪嘴里吹出,感受到寒冷的泥沙银虫很快就就开始争先恐后地朝着醉春融那rutou之内,此刻因为发情而变得开口稍微大一些的输乳道,也就是温度更加高一点的地方鑽了进去。

    似乎觉得量并不足够,王老妪又是用小拇指挑出更多的酒曲,洒落在此刻争先恐后涌入醉春融那耸立着的rufang之中的泥沙银虫流之上,而接着又用刷子加入了更多的银虫。

    “没错你不是喜欢喝酒吗让你喝个够这些君黄酒曲可是连奶水都能直接在很短时间内发酵成酒的顶级酒曲啊桀桀桀只要等待在你那一双yin荡的奶子里醒来”继续持续地吹着气,王老妪的手也没有停下,而是不断地在加入更多的

    如同流沙又好似银汞的小虫在寒冷的驱动下,争先恐后地鑽进了醉春融那一双贴在胸前的明月之中,在输乳管道之中不断流动着,把那些酵母散布到她rufang内的每一块角落。君黄酒曲感受到高于室温的温度,开始从冬眠状态中苏醒,缓缓依附在了那此刻面色潮红,身体在痛感和快感混杂之下微微颤抖的少女的rufang中。

    看着那违反自然逆向流动的“水银”涌入醉春融胸中的速度开始变慢,王老妪满意地笑了笑,又用戴着手套的手揉捏把玩了几下那此刻因为塞满异虫而变得僵硬肿胀,更加巨大的rufang,而受到刺激,些许“水银”反而就这样反涌了出来,不过却没看见黄色的颗粒。

    眼看第一步改造接近结束了,王老妪从盒子中拿出一对一头封闭一头开口的琉璃圆筒和两块散发着寒气的玉织护胸。把那寒冷的护胸扣在醉春融一对僵硬而坚挺的巨乳之上,王老妪从盒中拿出八张散发着异香的符纸。“嘿嘿送子木制成的纸倘若熏制得当,那种能够挑起男人yuhuo的味道可以在皮肤之上持续两三个月有余婆婆也是下血本了呀”

    用地窖内的灯火点燃其中两张,分别塞进两个琉璃圆筒之中,就这样如同拔火罐一般,扣在了醉春融那一对红肿的rutou上。正在催眠状态的醉春融此刻感受到来自rutou附近的转化成快感的灼烧感又一次舒服地呻吟出了声。

    两边温度对调,同时感受到吸力而缓缓又从醉春融rutou中爬出来的泥沙银虫们,就这样进入到了圆筒之中,而醉春融那原本只是平均大小的rutou,此刻因为真空的吸力而似乎变得更长了一些。

    符纸渐渐燃烧殆尽,把银虫接着小心翼翼地收入坛中,王老妪先是判断性地又揉了一把醉春融的奶子,接着再次烧起一对符纸,就这样重复了起来。随着每一次重复,醉春融那一双销魂耸立的巨乳就变得柔软几分,与此同时,她那原本只是半个小指尖大小的rutou,此刻在不断地真空吮吸之下,长大了一倍有余。

    更为奇妙的是,那些含有异香的送子木纸,在醉春融的rutou附近烧化成灰烬之后,其黑灰

    竟然难以吹散,反而是随着每一次的施加,都让醉春融原本鲜艳的rutou和乳晕变得更加暗沉,就如同是那种奶子被不知道多少人玩过多少次的真正的流娼的rutou乳晕的颜色一般。

    第四次火罐之下,醉春融的奶子此刻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大小和柔软程度,而王老妪也收起来之前那些坛坛罐罐,转而掏出了另一套工具。

    “桀桀桀接下来就是婆婆为你准备的蛊虫了”拿出一坛酒,王老妪内力运转,些许黑紫色的真气沿着她那如同干柴一般的手下的血管游走,而两条小拇指指甲大的头尖尾肥的蛊虫也缓缓地从王老妪左手胳膊处,撑大着血管,慢慢挪动到了指尖。

    另一只手打开那坛酒,接着均匀地把酒浆涂抹到躺在桌上那恍惚状态的少女的胸上,王老妪左手快如闪电一般的点出两指,那两只指甲大的蛊虫幼虫就这样顺着真气的牵引,飞扑到了醉春融此刻变得肥大而又棕黑的rutou之上,紧接着开始啃咬着血rou,开始缓缓没入醉春融的双峰之中。

    地~址~发~布~页~:、2·u·2·u·2·u、

    “嗜酒蛊桀桀桀只有喝入足够多的酒浆才会真正化为成蛊,而觉醒之后,每每闻到酒气便会在皮肤之下四处游走,令人瘙痒难耐而其中的嗜酒情蛊甚至还能使得成蛊之后,每次游走都催得宿主情欲高涨,身体愈发敏感”

    那两只幼蛊此时只剩下了肥大的黑色屁股露在外面,彷佛就好像是目前正在熟睡的这个少女给自己那一对足以羡煞一般女子的娇乳之上打了两颗撑开rutou的黑玉乳钉一般。

    “嘿嘿嘿而婆婆的嘛自然是要给你最好之中的最好了婆婆这些特殊的嗜酒情蛊,每当闻到酒气,不但会情欲高涨,身体敏感,而且效用是一般嗜酒情蛊的数倍有余,而最好的是这种提升是没有上限的到时候你这小丫头喝酒喝得烧坏了脑子,可别怪婆婆没提醒你哦”

    肥大的黑色屁股此刻也没入了醉春融的那洁白如瓷一样的奶子内,而两只蛊虫进入时咬开的通道,此刻也缓缓开始闭合。然而就好像被打碎的瓷器就算拼回去也仍然可以看到裂痕,醉春融现在那小拇指指甲盖大小,棕黑色的rutou上,又留下了两条小小的rou缝,展示出些病态的美丽。

    “桀桀桀这麽美妙的身体,不过婆婆还是更加喜欢明慧那种种马一样的rou体”开始缓缓收起工具,把周围可疑的痕迹全部打扫干淨的王老妪又是阴森森的笑了几句,而此刻在万花楼里巡逻的明慧突然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等你醒来以后,会觉得身体的变化都只是因为喝酒不够而产生的”把仍然在催眠状态的醉春融扶了起来,王老妪对着她耳边小声暗示道,“没错感觉身体不对的时候只需要再喝一点能把那种感觉麻痹了”扶着醉春融放入一个酒缸之中,确保那两只蛊虫能够吸收到足够的酒精而变成成虫,王老妪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了。

    酒窖的门被渐渐推开,和整个外部世界相隔离的地下室此刻终于又涌进来了些许新鲜的空气,而那全新的世界也慢慢朝着此刻仍然躺在桌上的醉春融在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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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家,资料室。

    空气中弥漫着书卷味的气息,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并无多少腐烂的味道,显然金家的卷宗们都被保存的非常完好。

    “金富贵,并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还是私生子?”柳春风翻动着金家的谱系纪录,大声地喊道,而在穿过层层书架之后,到达了此刻坐在桌子旁记录收集到的信息的叶灵龙耳中。

    “哦”心不在焉地回复了一声,叶灵龙此刻的心绪又飘到了九霄云外去。从一早上到现在,他那锁在笼子里的yinjing就不断地提醒着自己的存在:

    走路的时候感受到些许挤压,于是在今天没得到释放的情况下擅自的勃起,而又受限于那刚好不大不小的笼子只能勃起到一半而产生的痛感。

    担心自己步伐太大从而扯得裤子把胯下那额外多出来的装置外形给凸显出来,所以只能下意识的如同女孩子一般缓缓移动而带来的不适应。

    更为糟糕的是,勃起之后,guitou顶部的软rou会在笼子前端的缝隙之中凸出来,而在这种情况下,每一步都有可能会让叶灵龙那原本穿着并没多少感觉的粗糙男士内裤和他yinjing最敏感的部分产生摩擦,从而惹得浑身因为快感而颤抖起来。

    叶灵龙在一生之中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恨过任何人,但是现在坐在椅子上,回想起这一天的经历,他却有一种想回到房间之后把他这条四角内裤给彻底撕碎的冲动。

    “如果换成丝滑的女士内裤会不会好一些”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似乎是自己说出的声音,而紧接着想象着自己下体被可爱而又丝滑的粉色内裤包裹着的场景,一股暖流又从小腹渐渐游走到下体。

    “救救我啊我今天不想再勃起了”把笔丢到桌子上,叶灵龙无奈地挠了挠头,接着脑海中试图重复地告诉自己,“不要勃起不要勃起不要勃起”

    不过血液的走向却非常诚实,叶灵龙很快感觉到自己yinjing处先是传来一阵酸痛,紧接着又是些许膨胀感,

    最后那种熟悉的禁锢感从yinjing四周传来,叶灵龙弓起了身子,脑海中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女人狡黠的微笑,和那一句,“快乐的事情和痛苦的事情”

    紧接着凤银烛的声音渐渐散去,但是她那张没有表情时冷艳高傲,笑起来又风情万种的脸却在叶灵龙眼前挥之不去。

    “凤jiejie太可恶了钥匙又在她手上”下体仍然肿胀得难受,叶灵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想要换个姿势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过这种徒劳无功的尝试很快就证明了它自己,叶灵龙身体依然是彷佛在被小火慢慢烘烤着。

    “这样下去根本没法工作啊”下意识地把腰往前挺,叶灵龙此刻那凸出来的小豆豆和桌角轻微的撞在了一起,而那小火就在这一瞬间转化为闪电,夹带着巨大的痛楚和些许快感,席卷了叶灵龙全身。

    紧紧咬住自己下嘴唇而不至于叫出来的叶灵龙就这样红着脸,小声地喘息了一会,而师兄的声音在此刻突然从他背后传来。

    “我去那边看一下关于金家产业位置的规划师弟你这边怎麽样了?在伸展身体吗?枯坐太久确实对身体不好哦。”很明显柳春风并没有停下脚步,于是一开始从背后传来地声音又渐渐远去。

    “还好!”大声吼出来的叶灵龙又坐了下来,提起被丢下的笔,再一次开始整理了起来,“不知道醉jiejie此刻怎麽样了啊”

    话说醉春融此刻正走在街上,只记得自己喝饱了要离开酒店的她,在醒来以后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只不过是喝酒喝到酒窖之中去了,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把别在腰间的葫芦里装满酒,醉春融离开了那家店,开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哦,不对,调查着。街上人来人往,而性子跳脱的醉春融也很快感到了无聊,于是习惯性地打开酒葫芦,两三口甜美而又辣口的液体就这样顺着醉春融那樱桃小嘴下了肚。

    随着酒精落在腹中被慢慢吸收,醉春融忽然觉得胸部一阵瘙痒,紧接着是一种难以抑制的燥热从她那硕大的胸部源起,接着传遍全身。“这酒不行啊怎麽喝着怪怪的再试几口应该就会好了”

    又是几口酒,这次那种瘙痒变得更加难以让人忍受了,以至于晃神之间,醉春融甚至就这样直挺挺地撞上了一位行人。这位行人说来也奇怪,明明是艳阳天,却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过依然可以看出,那是一个拥有十分壮硕体格的男子。

    “啊对不起啊咱这酒可能有些不行嗷!”忽然又咬到自己舌头,那种阴蒂被掐住的感觉和胸上传来地燥热和瘙痒相互映照着,惹得醉春融下一刻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她面前这行人听到地娇喘了出来,而私处也变得开始湿润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虽然平时对叶灵龙十分大大咧咧,但是此刻在陌生人面前表现出如此有失礼数的事情,醉春融那原本就已然潮红的脸此刻更是红得像一个红苹果。不过就在她低下头的时候,却震惊的发现,那男子用布包裹得紧紧的大腿附近,彷佛有一条巨蟒盘桓在那里似的。

    “没事的施主身上的味道当真是好闻啊”那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行人似乎并没有在意,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灰,温柔地回应道。

    有点手足无措的看着那条硕大的蟒蛇,虽然醉春融自认为她未经人事,不过仍然认出了那是一条勃起的jiba。浑身上下被情欲如同火一般灼烧着,而因为蛊虫而变得格外敏感的皮肤此刻也让醉春融好似有千百只小手在挑逗着的她,下意识地紧闭着双腿,此刻显得十分窘迫。

    更为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是,这男子话语中也并无敌意,反而是充满了善意,于是大声高骂流氓反而会显得她十分无礼一样。然而那男子却并没有更进一步,只是就这样在说完那一句话之后离开了。

    看着那男子这样离开,突然有点怅然若失的醉春融只得摇了摇头,决定就这样先回金府,好好休息一番。

    却说那行人走过一两个拐角,确定醉春融没有跟上来之后,先是大笑了几声,又把那包裹着他脑袋的麻布取下来,露出明慧那张已经被烧成怪物一般的狰狞面孔,“王老妪这蛊虫当真是了得,妈的醉春融看着贫僧的jiba,连眼睛都不肯眨一下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叶灵龙这边,苦于无法发泄,只得强迫自己不断工作着。不过很快幸运的是,很快师兄那边就传来了好消息。

    “这酒楼老板的三处地产,其中一处刚好隔在金家在明年打算修建的新银行中间啊”柳春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叶灵龙便把这些消息记录在纸上,“我觉得我们在这里应该找到所有想要的东西了”

    听到可以离开之后,叶灵龙从椅子上直直地跳起来,迫不及待地就想要从库房离开,而柳春风从几座书架之中缓缓走出以后,也笑道,“今天真是辛苦师弟了啊居然能憋住只恶作剧我一次”

    听到并没有人回应,才意识到师弟已经离开的柳春风,抬头望了一眼渐渐落下的夕阳,又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把桌上那些纸收集在一起,也离开了金家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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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促不安

    的站在万花楼前,并没有怎麽化妆,但是仍然笨拙地把那一身粉裙白衣的女装套在了身上的叶灵龙,心中回忆起了昨晚凤jiejie临别前的话语。

    “明天晚上也要过来,要不然不但你醉jiejie的事就会在整个京城传的沸沸扬扬,而且你那锁也打不开了哦~~”推开寝室中另一扇不同于通向梳妆室的门,跟在凤银烛身后,叶灵龙感受到些许夜风袭来,不少片刻两人就来到了一个小小的露台之上,“不要尝试用轻功从这里进来,毕竟机关无眼。”

    帮叶灵龙把覆盖住上半边脸的玉狐面具取下,凤银烛凑到叶灵龙耳边轻声道,“明天如果有人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