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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 废土(非增补版)其终章

    2020年7月19日终章·废土之梦深夜的树海即使在月光的照耀下依然幽暗深邃。

    虽然被称为【树海】,但作为战前自卫队的军事基地,经过多轮核打击,实在的茂密的树丛并没有几处了。

    风不急不缓地刮着,枯萎的树木们如同摇曳的幽灵,一切都像往日一样静悄悄黑洞洞,然而随着“嗡嗡”的发动机声音作响,一束白光划过灰色的树干照向通往树海深处的小道。

    不多时,坑坑洼洼的小道上迎来了久违的旅客,那名身着黑色皮衣的骑士驾驶着他的摩托,以在这种年久失修的小道上不合理的速度疾驰着,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黑衣骑士在头盔后的眼睛似乎散发著精光,他匆忙赶路却又警惕着什么。

    在他又一次躲过腐败倒下的树干之后他突然猛踩刹车,向左甩尾。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突然,却又那么迅速地结束了,一张在黑夜中几乎看不见的大网拉在路上,骑士和他的摩托都因巨大的拉力被大网抛在了崎岖的路上,骑士摸着左侧的腹部,似乎与地面和坐骑的撞击让他受了伤,他提着靴子呻吟着,摘下头盔大口喘气——原来骑士不是他,而是她。

    摩托刺眼的车灯照亮了她的脸庞和身材,她是一名成热高挑的女性,脸蛋并没有普通废土客的肮脏,盘好的头发虽然已经散乱但也能看出平时的精心保养,那张不年轻但依然娇媚的俏脸更是让男人迷惑——“还是……咳咳……发现了吗——”

    女骑士翻了个身躺在倒下的摩托上,东张西望,她似乎确定附近一定有人,这是肯定的,那张大网绝不是自然的“馈赠”。

    “乱波吗——若林君,作为多年的同事……呼……好歹也露个脸吧。”

    女骑士受过伤的样子让人怜爱,但她依然坚强地喊着话。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还露出了一丝自嘲的微笑。

    好像回应着她的问话,道路四周出现了数十处光线的扭曲,一棵棵枯萎的树旁,树枝上,道路的两侧都显露出了波纹状的扭曲,随后一个个身着皮夹克皮裤戴着遮面方巾和牛仔帽的人慢慢显现,这些似乎是牛仔的“废土游侠”不像普通的浪人佣兵,仔细观察能看出他们沾着泥土的服装其实是统一的迷彩制服。

    被叫做乱波的特殊士兵慢慢靠近女骑士,逮到猎物后的他们也完全没有放松警惕。

    “若林大叔今天是他的行军参谋,没有来。”

    呆在人群后的一个女性牛仔咬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棒棒糖慢慢说道,语气似乎带着不解和惋惜。

    “没想到真的是你……”

    女骑士咳嗦着沉默了一会儿,她透过围住他的乱波那个靠在树旁的牛仔,那个背着一把大得不可思议且泛着蓝光的狙击枪的女人,那个叫做幸子的黑田分家的大小姐。

    “……没,没想到是幸子小姐你——少爷他果然已经知道……”

    “没错。”

    幸子从嘴中抽出了棒棒糖,走向了被乱波团团围住的猎物,“他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太相信……为什么呢?檀月管家?”

    女骑士抬起了头,她的脸被月光映得凄美无比,这个受伤的女人正是那天与少年交欢媾和的母女中的母亲,也是【城堡】中的女管家。

    “为什么。”

    幸子声音低沉地问道,虽然是问,却完全是肯定的语气,她责问着这个得少年宠的年长女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他。”

    “背叛……吗。”女骑士盯着幸子,眼睛里没有任何动摇,“如果说背叛的话……我,我应该是为了少爷背叛了【富士自由军】才对。”

    “富士……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是树海的人?!”

    幸子惊讶到把手里的棒棒糖都掉落在地,“什么?怎么可能?”

    “不……”幸子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你说背叛了他们,那就说明我们早就知道了……还是说你是双重间谍?不对,那你为什么在城堡工作?这次又为什么要通风报信……这说不通,你明明知道什么【自由军】对上新江户根本不堪一击,为什么不好好……”

    “因为爱啊。”

    女骑士此时已经没有了气喘,很平静地说出了这令人费解的话。

    “爱?”

    “没错……”

    女骑士笑得很凄惨却又如同昙花般绮丽,她似乎回忆着什么,似乎又回忆起了那一天。

    那一天她带着女儿来到了废土上唯一的希望之地,新江户。

    从树海来的她自然被列为了怀疑对象。

    应该说那个时候因为前几年黑田公两个儿子都被刺杀,新江户对治安整顿的力度大大增加,由于黑田家的新一代子嗣年纪尚小,黑田公在政治上手腕也更加严苛,普通人对于外来人也不如之前态度友好,她这个受过教育容貌秀丽的寡妇刚到新江湖的地界几天,就被连同女儿一起“请”到了城堡。

    “间谍?还是不是间谍。”

    老人坐在书桌后披着文件,连头也没抬。

    老人并不关心她的命运,而带她来的看似头目的军人却主张驱逐她们母女。

    那个时候她心中很害怕,她抱着怀里的女儿,前途未卜,如果被驱逐了回到树海深处的基地,她们也没有容身之处了,反而会被树海的监督会议怀疑为变节,作为前军事组织,树海可谓沿袭了军队的一切陋习,尤其是对弱者没有同情心这点。

    她看着一无所知却被阵仗吓得脸色苍白的女儿,不禁想起了她的父亲,想起了那个作战牺牲的亡夫,她怨恨他,怨恨他的正直,怨恨他的勇敢,怨恨他对妻子美貌的无知,怨恨他对监督会议成员的信任。拒绝成为大人物情妇的她,只得来到新江户从事间谍活动,而且她还偷偷带上了女儿,那时候宁宁也已经少女初长成了,孤身一人肯定会受到欺负和觊觎。

    【不能回去……就算被发现了,就算是被处死,至少也要把宁宁留在新江户。】在她下定决心的时候,老人身旁的少女说话了,那是一个多么英武的少女,她觉得假以时日,那个小姐一定能成为名扬废土的人物,然而作为女性的欣赏却不能换来少女的善意。

    “驱逐或者接受审查。”

    审查……在废土的审查可不是什么温柔的填表答题,无数战前违禁的药物都被启用,如果接受了那种审查,能活着出来可能也会受到精神创伤吧。

    “恩,怜歌说得不错。”

    老人一边继续批示着文件一边点头道,“那么你呢?长孝?”

    “唔?”

    这时,她才发现偌大的书房的角落了一个少年坐在书架旁看着漫画。

    “唉?什么?”

    “啧……明明有一副好脑子却完全不愿意使用。”

    老人停下了笔恨铁不成钢地批判着男孩,她明显感觉到了被叫做怜歌的少女的不满,似乎在不满老人对于更不成器的少年的关注。

    想到这里,她可笑地发现她的确是个间谍的料子。同时她用动人的目光注视着少年,希望那个脸庞稚嫩可能只有12,3岁的少年发发善心放过她们母女。

    “所以啊,老头子,有时间发牢sao还不如告诉我有什么……”

    “这对母女无所谓,反而是叫你来听听政务你的这种松懈的态度才是问题!”

    没等少年说完,怜歌就大声地斥责起少年。

    “怜歌姐也是,别那么认真才是,老头和身边的这些大叔又没真想听我们的意见——”

    她觉得少年说得没错,即使是废土,即使是黑田公的子嗣,但只有十几岁的他们说的话有什么分量?

    “那么就让你决定了。”老人突然露出了有趣的表情,“你说了算,这对母女是不是间谍,用不用被驱逐被审查,你说了算。”

    “唉?真的假的?”

    “祖父大人!你在说什么!”

    “真的,你决定。”

    惊讶的少年看了看她,看了看她的女儿宁宁,似乎被母女的美貌魅惑了,完全没有怀疑的神色。

    “……不好办啊,间谍吗?可是为什么要带着女儿?如果是真女儿的话……看阿姨这么护着这个jiejie的样子——”

    “谁是你jiejie!”

    被少年上下打量的宁宁完全忘记了时间地点和少年的身份,大声的反驳着。

    “啊呀啊呀。”

    少年一副苦恼的模样,然后看向了她。

    她至今还记得那时候少年清澈又带着憧憬的眼神,少年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逝去的母亲的样子,又似乎迷恋她成热的美貌,“如果能证明这个jiejie和阿姨是母女的话,应该没有问题了吧?间谍为什么带着女儿?而且就算是间谍热悉了新江户的生活环境,她们也会赖着不走吧。那时候也没有背叛我们的理由了?是不是,爷爷?要对咱们的城市有自信。”

    “恩。”

    就这样,她们只做了个dna鉴定就被放过了,而且好像还因为少年的瞩目,拍马屁的人还把她安排到了【死灰】当领班。

    她直到到【城堡】当女管家接触了高层之后才知道当年的安排是刻意的。

    少年喜欢【死灰】,那时候的酒吧还鱼龙混杂,少年喜欢在二楼看着杂乱的一楼还有观察来二楼办理佣兵业务的人们,而她,这个俏寡妇,就在二楼的柜台和浪人组织,佣兵团或者商团的外务人员进行接洽。

    废土的课业并不忙,少年经常坐在柜台后的沙发上看看漫画,吃几块蛋糕,喝点变异果的混合果汁。

    少年说他只是喜欢听外面那些大老粗吹牛,行走在废土上的人们嘴里总有些有趣的事情,虽然是小事,但也许会用得到。

    他是这么说的,也许以前他也的确是如此,但她总能感到少年注视着她的火辣辣的目光,即使那年他才13岁。他喜欢盯着她引以为豪的丰满臀部,喜欢她有力的小腿,有时候也会看着她白皙的脖颈,似乎为她劳碌一天沾满汗液的皮肤而着迷。

    说抗拒她肯定是抗拒的,有时候和柜台前难缠的顾客争论时,少年会站在她背后,似乎好像要偷偷摸她的衬衫下的腰肢和短裙包裹的屁股一样,那种感觉很讨厌;可她每每回想起来,有一种酥麻兴奋的感觉。

    少年的出身决定了他的行为举止还有那健康帅气的皮囊,她觉得自己要说自己没有任何想法和感觉肯定是骗人的,但那样暧昧的状态他们持续了很久。

    有时她会穿着为他新买的丝袜和套裙上班,然后为少年展示一二,还会问他好不好看,看到少年脸红的样子她就感到一切是值得的;有时他会在没人的时候靠上来,那时候少年还没有她高大,他把头部埋在她的脖子上,他闻着她盘好的发髻,会偷偷摸摸地捏俩下她挺翘的臀rou。开始她还会教训这个调戏阿姨的小男孩,但是当他长大到会用身份要挟她的时候,她心底就没了抗拒的念头,也许,她认为他已经是男人了。

    【我可有决定你们母女未来的权力哦,间谍阿姨。】那是一天下班后,少年搂着她的蛮腰,手指还伸到了毛衣下挑弄她柔软的肌肤,那时候已经很大的坚挺毫不遮掩地戳着她臀后的深沟,炽热的力量让她完全没有想到抵抗,只能喘着气,拉着上衣不至于暴露。

    可是暴露给谁呢?二楼其实只有他们两人,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好像所有人都识趣的离开了,她也在前几天和老店长交接了权力成为新的【死灰】之主。

    少年吻着舔着她潮红的面颊,她发现他已经很强壮了,他已经和她一边高了,而她的一切说是因为自己受过高等教育,但也无一不拜少年所赐,她其实早就为了少年和接头的人员断绝了联系,还让城堡的卫队抓捕了那些小喽喽。

    说起来那些军人大老粗为什么会听自己的呢?可能她早就被当成少年的东西了吧……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可拒绝的呢?

    【但是,和这么小的男孩,简直是犯罪。】她这么想着,但还是接受了少年的一切,听之任之地被拔下了套裙,任他在她喜欢的黑色丝袜上抚摸蹂躏,就像上个月的一天晚上,他在这里玩弄丝袜里她的美足一样,闷在丝袜一天的美脚的汗味让他兴奋,他的揉弄含咬也让她性欲高涨,她居然主动用自己的脚帮他弄了出来,也是因为那样,她知道了他的伟大;同样今天也是工作了一天,而她的性欲更是闷了几年,她自己慢慢拨开了内裤的阻碍,帮他进入了她,侵犯她。她扭着身体,以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yin荡姿态诱惑着少年,她的呻吟如同最sao媚的妓女的歌喉,而他的表现也让她感到臣服。她不记得那天他们做了几次,但无一例外,每次都是她被少年像性玩具一样疯狂地压倒身下,然后让她如同雌兽一样高潮。她从那天他们的第一次就知道了,她成热的身体完全离不开少年了。

    她对少年是男女的亲密,而少年似乎在她身上找寻更多的母性。

    他经常抱着她温热的躯体,亲她的脸,把头埋在她的rufang上乱蹭,而不做其他举动。有时候他会向她发牢sao,什么笨蛋老姐,什么没事找事的爷爷,还有和幸子似是而非的婚约。

    他们的关系很稳定,她计算过,那时候他们大概一周有三四次赤裸相对,有时候在午休在深夜,她撑在柜台上,少年就在后面偷偷掀起她的裙子或者脱掉一半长裤,仓促又热烈,热练的rou体相撞;有时候他们在她到城堡汇报工作的时候,他偷偷把她带到一个地方,或者是杂物间或者是他的房间,又一次甚至在废弃的审讯室,他会把她脱个精光,然后一点不嫌弃她一天的痕迹,吃着她的美脚和阴部,有时候还玩弄她的臀rourutou……他们最刺激的一次是她成为管家后,她被他藏在被窝完全压在身下,中途怜歌大小姐拉他去练习剑术,他一边趴在她的身上,扶着她的屁股进出,一边做出不愿意起床的样子拒绝气急败坏的怜歌。

    她和少年自从升级到了rou体关系,又升级到了主仆,他们的交流就越来越多了,甚至谈到了他当时为什么要保护她和女儿。

    【你那天那么护着宁宁,所以我才认为你不是间谍。】【不是少爷你看上了我这身美rou,我的大白腿?】她裸着身体全身冒汗地趴在他身上,调笑着说道【不……不全是。我觉得你很美,但你保护女儿的样子更美。】【少爷……】【尤其想到你是个比我还大的女孩的母亲的时候。】【讨厌——】这让她在身体之外似乎找到了心灵的慰藉。可少年这种对年长女性的别样感情,也让她明白了,她虽然现在风华正茂,性感丰满,妖娆多姿,可过不了几年,也会面临衰老。

    “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在最后的最后,帮助他一次吧。”

    “帮助?”

    幸子对她和少年之间的关系不予置评,应该说心里更多的是生气,她可算知道了少年的第一次并不是和自己。

    “恩……我这个间谍会让新江户高层感到危机,也会,也会让怜歌小姐和他同仇敌忾吧,可看来少爷有了自己的办法——但是我起码扰乱了树海的视线。”

    “就算是让本来怀疑作战的人更坚定的出战,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让这杀害了我丈夫,让我和女儿差点无家可归的废土完蛋,让少爷带着人类进入新时代——”

    “我是说你!”

    幸子不满地喊道。

    “所以说……”

    女人的声音哽咽起来,“这是最后的最后了,杀了我吧。”女人的脸上透出了决然,“我确实背叛了他……我可不愿意让那孩子看到我衰老走形的身体和脸蛋!”

    砰——在所有乱波的惊诧之中,幸子用自己大枪给了成热的女人脑袋一下,直接把她打晕在地。

    “……毕竟你是他的东西,你的死活也该由他决定。”

    其实少年迷茫中跟幸子说的是生死无论,但幸子还是觉得要抓活的,当然,这并不是幸子感动或者同情了。

    看着那女人闭上的眼睑上的水花,幸子这么说服自己。

    ——————————————————女管家醒来时,天色已经渐明,她被绑在一部车里,车很大,还有指挥的ar沙盘和电脑,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在了。

    女管家不想睁开自己的双眼,她怕见到新江户的一切,尤其怕见到那个男孩,她其实早就想过离去,或者选择一个方法死去。在亡夫去世后她能找到一个自己想爱也爱自己的人,其实是很高兴的,然而君生我已老,这是一段不可能持续的关系,还是让自己的女儿去享受吧……她听着外面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听着军人喊好和驱逐什么人的声音,在要渐渐睡着的时候,车门被打开了。

    “醒了吗?”

    是他来了。少年来了。

    她听得出他强作镇定的语气,他的声音并不开心。

    我怎么可能会开心?

    我看着她哭过的脸却又发不出火。

    “我不会杀你的……”

    “为什么——”

    女管家靠在椅背上却把脸背对我,她的声音颤抖着毫无底气,“为什么呢?

    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为什么不让我离开?”

    “你想走就走?”

    我反问道,并坐到了她的对面。

    “我们打下了树海基地。”

    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我说起了今天的战事。

    “比我想象的死的人要多,不过比较令人意外的是,居然僵尸不是监督会议的成员。”

    “当然。”

    女管家还是撇过脸,“僵尸科学家和之前的士兵都是被圈养的,要不然不会死的他们,至少我们还没见过一个僵尸正常死亡,他们拥有着普通人不能及的时间和阅历,自然会掌握大权,那样对正常人才是不公平的,所以他们被严格限制活动区域。”

    “恩,这倒帮了我们不少忙,他们一个都没逃掉。”

    “……是吗,恭喜了。”

    “为什么这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少爷喜欢我在呢么说话?”

    “……不喜欢,还有,为什么要给爱子看那些照片。”

    “不为什么,只是女人的嫉妒。”

    “是吗——”

    听到【嫉妒】,我心里的懊恼厌烦突然消散了大半,但是啊,总不能就这么轻易原谅背叛。

    pia——我一巴掌女人的脸被扇到了面对我的位置。

    我看着女管家茫然的样子感到了一种满足,我掐着她白皙的俏脸,摸着她的下巴rou说道,“你和那些人一样,都是我的东西,只有我能决定你的死活,明白吗?”“我会……呜呜呜!”

    我用手钳住了她的双颊,把她的嘴按成了一个o,然后用s舌头上下舔着她被强迫做出妥协的嘴唇。

    “你这个sao阿姨,平时还说喜欢被我强x,到现在却哭哭啼啼的——”

    “呜呜呜——”

    虽然还在反抗,但是脸已经红了,而且看样子rutou已经在变硬了吧。

    我随意捏了一把她胸前白兔的尖端,“哦~”

    “明白了吗,你这种女人就要好好听主人的话!”

    女管家盯着我好像又要哭出来,最后还是忍住了然后点点头,“是。”

    看来是明白了。

    要不然也不会趴在我的身前慢慢把我裤子的拉链拉开。

    不过说来也是,经历了一夜的武装冲突,其实性欲和大脑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果然还是要放松一下。

    “罚你当我的性x隶知道了吗?”

    “唔~——”

    “哦……都含进去了,你明白吗,那种最低级的,不能穿正经衣服的!”

    看着穿着皮衣的摩托女骑士,也是那个平时颇为温柔的女管家,居然低三下四的吞下了我的东西,我的话也慢慢颠三倒四起来,就在我像平时那样摸着她盘起的秀发紧致的肌肤,准备认真享受一下温暖的口腔时,门一下被打开了。

    不好,刚才不是让他们都去接管技术人员了吗,难道是丽华理事长那个家伙?要是平时我自然会高兴地和那女人偷偷来一炮,但是今天这种情况……唉?

    “希美?”

    没错,站在门口的女人风尘仆仆,穿着匪徒常见的破烂夹克,带着巨大的背包,是那个天天不着家的希美没错。

    可恶,得快点解释才行。

    我推着女管家而脸,可发现我的坚硬就在她的嘴里不动,虽然舒服的要死可希美那个家伙可不是普通的病娇啊。

    “啊啊……”

    那个旧不见面的怪异女学者果然冒起了黑炎。

    “喂喂!听我杰斯,呼~——不是不是那么回事!”

    “什么不是啊,小孝?”

    喂喂喂!眼镜都反光了,还有不要拿出电锯那么可怕的东西啊!话说你哪里拿出来的电锯。

    “说好了吧。”

    希美拉了一下电锯的拉绳,可怕的锯齿链条开始转动,“我回来会给你裸体围裙做最好的菜……可是看来你不需要我了呢?”

    “没没没!”

    我使劲推着女管家的脸庞,可还是纹丝未动,而且她早已没了声响。

    难道是憋死了么?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就发现檀月女管家变成了一副死人脸。

    “啊啊啊啊啊啊!”

    “去死吧,花心孝!”

    看着身下的铁青的女管家还有冒着火光的武器,我真的想来的是丽华理事长多好啊——“亲爱的——!”

    在电锯接触到我的x棒之前突然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女人扑到了我身上,而之后应该有的痛感和四溅的血液也都没有出现。

    “怎么回事?”

    可我再一抬头便发现我已经不是在之前的装甲车了。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什么这是哪里?”

    唉?丽华老师?

    “唉什么!你快说说你在做什么?”

    看着面前穿着无袖毛衣穿着套裙丝袜的女人,这么会打扮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那个嫁不出去的丽华老师?

    不对,我之前到底在哪里?

    还有这个不是我泽山学园的入口的鞋柜吗?

    我为什么在学校?

    还有我手里的高跟鞋是怎么回事?

    啊啊。

    我的脑袋里突然涌现出了一系列画面。

    原来放学后我偷偷摸摸找到了丽华老师的鞋,那个二十代后半的美丽女性,总是用长腿丝袜还有小脚诱惑青春期的男生,我就是其中之一,只不过我对她的脚似乎有些特殊爱好,无处发泄只好闻着老师鞋里的气味diy,可没想到被老师发现了——这是什么鬼发展!

    “我要闻也不会偷偷的好吧!”

    “这么说你是闻了?!”

    丽华女人十分强气地叉着腰质问着,完全不似那个软弱可欺没有主见的理事长。

    “嘛……想起来了那种闷sao咸湿的气味——应该是闻了吧。”

    “是吗——”

    丽华老师转过头,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叉着腰的手也环抱着身体,“作为你的班主任,我应该好好教导你——”

    “不不不,是我的错,我绝不犯下次——”

    “——教导你知道,既然闻了女人的鞋,那个在上班路上闷了20分钟路程的味道,还挺起了那个东西……就要负起让女人也兴奋起来的责任。”

    “喂喂喂!这是什么逻辑啊!”

    “你这种散发著乳臭的少年还敢对老师发情……那么老师就要教导你,把你榨干!”

    “喂喂——”

    可不等我再反驳,我就被老师扑到地上,而老师的丝袜美脚也压到了我脸上,浓烈的雌性臭味让我眩晕和兴奋,而裤子也在不知道何时被脱了下来。

    这可不好,这还不如刚才去和希美解释呢!我居然要被丽华那个女人强x了!

    “哦,花心小孝,又在做什么?”

    唉,我为什么听到了电锯的声音——还有为什么我会想到希美?

    在丽华女士脚掌的边缘我似乎看到了穿着破烂的希美拿着电锯向我砍来,而老师还无动于衷——喂喂,马上就真的砍到了。

    “不要开玩笑了,真的要死——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的光亮让我发现我原来还在床铺上。

    “这么说,都是梦了?那些高跟鞋——那个电锯……唉?我做了什么梦?”

    “……”

    自言自语的我扭了扭脖子,被旁边一直沉默地爱子吓了一跳。

    “爱……爱爱爱爱子?!”

    “……”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穿着女仆装让我还有些违和的爱子用手指指着我的下半身,因为刚才惊醒的转身,被子被我的动作掀开,而我下身因晨勃和梦里香艳的凸起暴露无遗。

    “……”

    被自己性欲的高涨也吓到了的我沉默了。

    这是什么情况——爱子老师——不是,爱子看到了我的晨勃?

    “……”

    我转过身看着一脸不在乎但其实脸颊已经红得不行的爱子,我慢慢用被子盖上了某个部位,“那个……爱子,对不起。”

    “唉?为什么?……唉,不是啦!我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爱子意外地纯情可爱的逃走了,把我一个人撂在了卧室。

    真是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爷~~~——”

    在我思考了几秒人生后,门外突然传出来了恶魔一样的声音,,希美小姐不知道为何拿着一把菜刀扒在门上,“快来吃早饭啊~——不要不起床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小的马上就去!!!”

    不知道为何涌现起一股恐惧感的我来不及换衣服就马上冲了出去,迎接我那不知道是猎奇还是温馨的早饭。

    到底,那个梦,那个废土的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真实?

    “Whydoesthesungoonshining?——”

    在我跑出门前,我隐约听到书桌上的电脑传出来一首美妙的歌曲。

    “Whydoesthesearushtoshore?”

    钻石城电台的声音缭绕在我的耳旁,这时候我终于明白了——我为什么会做奇怪的梦,为什么现在感到这么疲劳。

    “昨天好像玩fallout到两三点啊——”

    “Donttheyknowitstheendoftheworld?”

    嘛,只是一个梦而已。梦中的世界已经结束了,是时候迎接新的一天了。

    然而,走在我身前的希美小姐突然停了下来,轻快地转过身,背着手歪着头看向我,然后从嘴里轻轻吐出了几个词汇,“裸体围裙,花心,小孝……”

    “什——?”

    希美小姐没有回答我,只是她从身后拿出了,不,已经不是刚才的菜刀,而是一把巨大的电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