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言情小说 - 时光如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次,谁的事儿?”作势还来。

徐来下意识的去看,幸好他们这会儿的位置在安置房的后面位置,视角比较不那么引人注目,她瞪了一眼靳时川,“靳队,形象啊!”

“媳妇儿不承认是我媳妇儿,这形象不要也罢。”说着低头又要去亲吻那甜甜的香唇。

徐来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没好气的回:“我们的事儿,我们的事儿……”

靳时川满意的点头一笑,单手搂着徐来,亲了亲姑娘的发顶,对她说:“不准反悔。”

“靳大哥。”徐来抬凝视靳时川。

“嗯?”靳时川眸中满是宠溺,好久没听她这么喊了。

“你真的这辈子非我不可?”徐来想起顾尧的话。

“顾尧跟你说的?”

“嗯。”徐来点头。

“不止这辈子。”靳时川盯着徐来,清浅一笑,“如果有下辈子,也还是非你不可。”

平安抬起头看着这俩人,腿上的白纱布暂时放一边,心中只有一个愿望——下辈子麻烦二位就别捎上我了,狗粮吃多了也塞牙。

……

十天后,第一批奔赴灾区的救援队伍要离开了,这十多天的救援有惊心动魄,有悲天悯人,有热泪盈眶也有人间有情。

各部队,救援组织,医疗队伍都将撤离,跟第二批救援队伍进行交接。

徐来没有跟靳时川一起走,而是跟LT救援队的车回去,两人没有过多的言语,反正回渝江就能再见了。

平安总算是跟纱布抗战成功,早几天就被拆掉了,然后就闲不住了,总是想跟小虎它们一起去工作,徐来都笑它是天生的工作狂。

路过医疗队伍的时候,徐来看见了关医生,本来想过去打个招呼的,人已经上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电讯设备接通以后,霍岩宗给徐来打过电话,知道她在震中说立刻过来接她回去,她赶紧拒绝,没说原因。

后来霍岩宗得知那个消防员也在救援,才知道为什么徐来不回来,那天他让特助捐了一笔巨款给地震灾区,然后自己一人醉倒在酒吧。

灾民们热情的欢送救援队伍,送了好多东西,一个劲儿的往大家怀里塞。

靳时川给大家下了命令,不能拿老百姓一分一毫,所以最终都被退了回去。

人不行,大家就给搜救犬们喂吃的,场面一度混乱,靳时川腿脚还不太方便,最后是陆方奇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让狗子们逃过了一劫。

徐来他们这边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们不是军人,最后就收了一筐鸡蛋算是意思意思。

救援队伍的车缓缓启动,消防车队路过一个安置点的时候,一群孩子站在路边,朝着他们的车抬起右手,小小身板笔挺,一个似模似样的军礼,目送车队离开。

“这些孩子……”江唐眼睛一红,暗自擦了擦,继续,“真他妈可爱。”

“敬礼。”靳时川对队员们说完,大家都伸出右手,透过车窗让孩子们看到。

徐来在后面,车子刚刚开出,就隐隐听见了歌声,她探出头看过去。

身后不远处的老百姓们不知道是谁组织的集体大合唱,那悠扬而感动的歌声响彻了这片土地。

“感恩的心,”

“感谢有你,”

“伴我一生,”

“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

“感恩的心,”

“感谢命运,”

“花开花落,”

“我一样会珍惜……”

感动从来就不只是言语,也许就是由心而发的动作。

感恩从来就不在乎形式,也许就是由心而发的眼神。

59.

渝江的温度比起地震灾区要高上几度,和煦的阳光照耀着大地,照进回程人们的心上,也是舒爽柔顺的。

徐来一回到家就跟靳时川打了个电话,对方没接,她知道他们这些回来少不了支队总队的慰问,想着多半没时间接电话,于是发了个消息给他报了个平安,就洗澡睡觉去了。

这一觉从日上三竿睡到了夜色阑珊,她是被饿醒的。

翻了个身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有靳时川的消息。

【靳大哥:睡醒了给我个电话。】

徐来咬唇一笑,随即把电话拨了过去,响了两声那边就接通了。

“我家大懒虫可真能睡。”靳时川嗓音像是从窗外吹进来的风,轻抚窗纱柔而沉,还带着几不可察笑意。

徐来一边下床去厨房倒水,一边笑着对靳时川说道:“暂时还不是你家的啊!”

“成,回头立刻就打结婚报告。”靳时川笃定的说道。

徐来一口水刚喂进嘴里,就差点呛了出来,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巴,这才开口,“你很急吗?”

靳时川‘嗯’了一声,“你应该庆幸我现在有伤。”

“为什么?”徐来没反应过来,脱口就问。

“想知道?”靳时川的嗓音都染上了一丝沙哑。

“嗯。”

“伤好了,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不是更好。”

徐来这会儿听出了弦外之音,不由得暗自叹息,这跟闷sao说话是真的需要灵活的头脑,这山路十八弯,弯到了底不就是那个意思。

“哎,你在干嘛?”徐来急忙转移了话题。

靳时川对于徐来那总是生硬的转移话题已经是习以为常,他低沉的一笑,像是静谧的夜里勾起一根大提琴的琴弦,撩动心弦。

“在家。”他顿了顿,刻意很意有所指的邀约,“我的家,来吗?”

“不来。”徐来说的斩钉截铁。

“哦。”

靳时川本是坐在沙发上,一只脚搁在地上,手上的腿支在沙发上,随即坐了起来,伸出左手在茶几上轻轻的一挥,右手手机一路跟随,玻璃杯光荣的落在地上,摔得五彩斑斓。

徐来一听有东西摔碎的声音,忙问:“怎么了?”

“没事儿,摔碎了个杯子。”靳时川忍住笑意,继续,“好了,不说了,我去收拾收拾。”

没等徐来说话,靳时川就挂了电话,低眸看着地上牺牲的杯子,靠在沙发上勾起一抹笑意,是从未有人见过的那种带着邪佞的浅笑。

他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