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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de wild west】完

    29年11月18日

    晚风轻拂山谷,吹散了白天的热浪,镇上驰来一匹大黑马,马上骑着一位戴

    着黑色牛仔帽的牛仔,风尘仆仆,看得出来赶了好几天的路,连人带马满是尘土。

    牛仔在镇上最豪华的一幢房子前下了马,发现镇上的居民都在看着他,于是

    微笑着脱下帽子举过头顶原地转了一圈,向周围群众致意。他三十左右年纪,一

    头黑发乌黑光亮,藏在帽子下面一尘不染,跟脏兮兮的帽子和灰色围巾灰色衬衫

    形成鲜明对比。他知道自己在大西部的名声,大名鼎鼎的阿尔伯特·考辛斯,人

    称“快枪手阿尔”,曾经是西部最能打的警长,退休后成为浪迹天涯的游侠,在

    狂野大西部走到哪里,哪里就会留下他的传说。

    阿二把马拴在门口,取下马鞍袋,走进沙龙,在吧台前,掏出一张请柬和两

    枚银币。

    “Hw,班尼,我的老朋友,”阿二跟吧台后的沙龙经理打了个招呼

    ,“给我一个房间,我要住一星期,还有一杯威士忌,现在。”

    班尼给他倒了一杯波本威士忌,然后看了一眼请柬,是一张高额扑克比赛的

    邀请函。他暗自点了点头,请柬是他的手笔,一共发出了八张。

    阿二一口干掉了威士忌,对班尼说:“我要洗个澡。”

    班尼叫过一个女孩,吩咐了几句,然后给了阿二一把房门钥匙。阿二接过钥

    匙,看了看号码,熟门熟路地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陈设简单,一张舒适的大床,一个梳妆台和一把椅子,打扫得却很干净。阿二把马鞍袋放床上,取出一套干净衣服,放在梳妆台上,然后卸下了枪带。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娴熟地洗牌、切牌,从左

    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阿二警觉的竖起耳朵,

    听见是两个女孩在聊天。

    “那人就是‘快枪手阿二’?长得好帅啊,他到底有多快?”

    “非常非常快。跟他决斗的人,没人能在他的威压下撑过三秒的,‘快枪手

    阿二,三秒真男人’,当年这句话在大西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好厉害啊,不过为什么是当年,那现在呢?”

    “现在人家叫他‘独臂阿二’了,听说他的右手瘫痪了。”

    “啊?怎么会这样?”

    “听说是被一群疯狗咬坏的,谁知道呢。”

    阿二微笑着站了起来。他慢慢脱下外套,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下衬衫时,他

    揉着右手臂,好像在帮助血液循环。他的右臂布满了烧伤的疤痕,深红色的斑点

    和惨白的皮肤交错,看上去很恐怖的样子。

    阿二曾是西部最好的警长,一次追捕逃犯时,被人伏击困在一个谷仓内。匪

    徒把谷仓点着了,他受到严重烧伤,右臂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神经受到

    广泛损伤,烧伤痊愈后手臂几乎不能动了,于是他就成了“独臂阿二”。

    阿二打开门,两个站在门外的女孩吓了一跳。她们看着他裸露的手臂,看到

    了上面的疤痕,脸上露出怜惜的神色。那个给他去准备洗澡水的女孩告诉他浴室

    已经准备停当,然后痴痴地看着他退回房间,从枪套里取出一把剃须刀。

    他走出房间,走进浴室。浴室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木制浴盆,装满了雾气腾腾

    的热水。阿二脱光衣服,浸入浴盆,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几分钟后,他拿起剃刀开始刮胡子,他一向自己剃须,从来不敢信任理发师。

    门开了,那个女孩走了进来,对着他甜甜地笑了笑。

    “我叫珍妮,老板让我来照顾你,任何你喜欢的方式。”

    她慢慢开始脱衣服。阿二放下剃刀,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漂亮的年轻女孩,

    roubang顶端从水里戳了出来。

    珍妮今年十九岁,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和一头美丽的棕色卷发。她看上去天

    真纯洁,然而作为沙龙里技术最好的女孩,她可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样。她最

    喜欢粗鲁的牛仔,尤其是刚来到镇上的。这些人通常好久没尝到女人的味道了,

    见到她都会惊为天人,小费给得格外大方。

    珍妮拉过一张小板凳,坐在浴盆旁边,拿起一小块肥皂,开始冲洗阿二的强

    壮身体。她的手在水下缓慢滑动,抓住了他坚硬的roubang。

    她温柔地抚摸着,慢慢揉弄着大roubang的每一英寸。她的手托住他的蛋蛋,轻

    轻地挤压,让阿二发出了愉快的呻吟。珍妮俯下身,用双唇包裹住了坚硬的roubang。阿二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屁股用力,roubang一下子顶到了她的喉头。珍妮天赋异

    禀,控制喉头肌rou,喉咙深处的小舌头灵活地裹住阿二的roubang顶端。阿二措手不

    及,坚持不到三秒,闷哼一声,roubang抽搐,把jingye直接射进了珍妮的肚子里。

    阿二高潮过后,珍妮吐出roubang,打上肥皂,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没过多久

    又是一条好汉。阿二站起来,爬出浴盆,珍妮帮他擦干,然后一起回到了他的房

    间。进入房间后,阿二躺到床上,大roubang高高翘起在空中。珍妮一骗腿骑到他身

    上,往下一坐,前后左右摇动起来。阿二闭上眼睛,任她折腾,心想德州瘦马的

    味道真是不错。

    第二天一早,阿二神清气爽地起身,拿几枚银币打发了珍妮,下楼吃了早餐

    ,找班尼要了两瓶苏格兰威士忌,出门上马,前往镇子北面几十英里的一个印第

    安部落。

    这个部落家里有矿,富得流油,是个爱好和平,和白人拓荒者友好共处的族

    群。部落信奉的图腾是黑夜,酋长的名字翻译过来叫咏夜,就是歌颂黑夜的意思。咏夜地盘上的一条河里盛产金沙,他只要每天去水几下,就有大把大把的金子

    入袋。当年有歹徒勾结腐败政府官员打他家金矿的主意,阿二警长锄强扶弱,匡

    扶正义,和咏夜结下了过命的交情。

    路上走了一天,傍晚时分阿二刚到部落,就受到了孩子们的热烈欢迎,部落

    的战士和老人们也围着他嘘寒问暖,非常热情。咏夜得到消息,光着脚从自家帐

    篷跑了出来,和阿二紧紧拥抱,好像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阿二向酋长赠送了威士忌,酋长大摆宴筵款待贵客。酒席宴上,阿二说起自

    己要参加扑克比赛,还缺几千美元的本金,所以来找咏夜借钱。咏夜一听,把酒

    杯一顿,牛眼一瞪,豪爽地说:“咱们什么交情?你跟我谈‘借’?太见外了。

    罚酒罚酒。”席上的战士们轮流劝酒,一圈喝完,咏夜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阿二

    说道:“一听说你要来,我就叫他们把那块用蜂蜜酝着的鹿rou放火上煨着,专为

    款待你的,怎么到现在还没好,我去催催。”说着匆匆离席走了,再也没有回来。部落战士们接着灌酒,阿二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抬进了客帐安顿。

    阿二做了个好梦,梦见一大波大波美女围住了他,和他胡天胡帝。阿二状态

    极佳,一个单挑她们一群,连续三五个小时金枪不倒,杀得所有美女瘫倒在床上

    求饶。阿二哈哈大笑,仰天高呼“还有谁”时,突然觉得下身一阵温暖,很舒服

    的感觉,不由悠悠醒转。

    他一睁开眼,就发觉身旁跪着一个女孩,朝阳透过帐篷的缝隙照在她脸上,

    面目如画,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女孩正把他的大roubang放在嘴里舔得啧啧有声。阿

    二只觉得下身一紧,不出三秒,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把一波波豆浆送进女孩的

    嘴里。女孩一滴不剩地喝完豆浆,意犹未尽的伸出香舌把阿二的roubang舔得干干净

    净,然后朝他笑了笑,做了个鬼脸。

    这个女孩是酋长的女儿夜莺,打小崇拜阿二的英雄事迹,跟阿二一炮而红以

    后,两人一直是管鲍之交。

    阿二晃悠悠地起床,夜莺帮他穿上衣服,拉着他的手走出帐篷,帐篷外已经

    准备好了两匹马,一匹马的马鞍上挂着个袋子,看上去沉甸甸的。

    “这里有二十多磅的黄金,足够你玩牌的吧?我们快走吧。”夜莺兴致勃勃

    地说。

    “你陪我一起去?这感情好。”阿二脑子有些昏沉沉的,“我们该先去你爸

    那里辞行吧?”

    “不用不用,”夜莺连忙摆手道,“他还没睡醒呢,我昨晚跟他说过的。”

    说着扶着阿二上了他的大黑马,自己骑上另一匹小红马,打马扬鞭,扬长而去。

    比赛于当天晚上七点开始,八名选手参赛,每人本金五千美元,赢家通吃,

    沙龙经理班尼负责发牌,玩的是德州扑克。

    阿二穿着一条黑色牛仔裤,白色衬衫外面套了件黑色马甲,头戴黑色牛仔帽

    ,标准的西部牛仔打扮。他对面的牌手跟他打扮得一模一样,扑克脸上没有任何

    表情,脸上的一道刀疤显得格外狰狞。夜莺站在阿二身后,一袭鹅黄色的连衣裙

    ,头上戴着一根羽毛头饰,亭亭玉立,引人注目。

    班尼发牌,比赛正式开始。开始阶段颇为沉闷,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观察对

    手身上。牌桌上的名言,如果你不能在开场半个小时内找到牌桌上的肥羊,那你

    就是那只肥羊。随着比赛的进行,鲨鱼和肥羊们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定位,筹码在

    桌上移来移去,从肥羊的手中流到了鲨鱼的身边。两个多小时的鏖战过后,当班

    尼宣布休息十五分钟时,桌上只剩下四名牌手,其中阿二跟前的筹码堆得最高。

    休息时,阿二拉着夜莺坐到吧台边上喝酒。一个在沙龙工作的女孩坐到夜莺

    身边,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女孩二十岁上下,金发碧眼,长得非常可爱,笑

    起来甜甜的。她侧着身子,挡住旁人的视线,伸手拉住了夜莺的小手。夜莺含笑

    看着她,两人对视着,目光中闪着电花。阿二没有说话,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女

    孩调情。他知道夜莺是双性恋,跟部落里的好多女孩都上过床,不过男性伴侣只

    有他一个。

    比赛继续进行。夜莺虽然还站在阿二身后看他的比赛,心思却飘到了新认识

    的女孩身上,不停和她眉来眼去。阿二想象着两个女孩在床上的样子,心神荡漾

    ,下身坚硬,手上的牌可就松了。连出臭牌,连遭重击,早先建立起来的筹码优

    势几乎化为乌有。

    阿二知道自己必须专注于比赛了。他跟夜莺说了几句话,夜莺咯咯直笑,然

    后跑到那个女孩身边,没几句话的功夫,手拉手上楼开房去了。

    阿二定了定神,把注意力集中在牌桌上。剩下的三个对手中,对面的刀疤脸

    是个劲敌。下首坐的中年美妇,是镇上警长的情人,牌算得极好,就是表情太过

    丰富,手上什么牌都写在脸上了,她赢的次数很多,但每次赢的数额都不多,一

    拿到大牌别人就都跑了。上首是个印第安人,和咏夜一样,也是个家里有矿的酋

    长,名字叫做尘埃,意思是他领地里的金子,就像地上的尘埃一样,到处都是。

    有钱人的玩法与众不同,只图炫技,不在意赢钱,看穿了对方的底牌之后,宁愿

    输钱也要跟到底,就是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正确。

    眼看时钟就要跳到半夜十二点了,按照事先的约定,今天的最后一副牌。四

    人的筹码差不多,大家都是一万上下。阿二和尘埃扔下大小盲注后,班尼发牌,

    个叫注的是中年美妇。她看了一眼底牌,眉眼间掩饰不住的笑容,桌上其他

    三人立刻知道了,她手上的牌不小。美妇想了想,扔下了两千美元的筹码。刀疤

    脸飞快地看了一眼底牌,立刻扔了。尘埃看完底牌后,跟了两千。最后轮到阿二

    ,他小心翼翼地掀起扑克牌的一角,看到了一张红心A和一张黑桃3。牌不是很

    好,但他想了一想,一咬牙还是跟了。

    班尼销掉一张牌,然后发出三张翻牌,三颗红彤彤的红心,红心2,4,9。中年美妇愁眉苦脸地敲桌子过牌,尘埃不动声色地同样k。阿二知道

    这三张小红心完全错过了两人手里的大牌,而自己有一张红心A,如果再来一张

    红心,自己将会得到最大的同花。即使来一张任何花色的5,也能凑成一副顺子

    ;如果对方没有A的话,来张A凑成一对也能赢下。现在虽然落后,但自己有

    2或者5张牌能够逆转。于是他把身前所有的筹码往前一推,全下。毕竟现在

    还是落后,如果能让对方误以为自己有两张红心,直接弃牌那就更好了。

    中年美妇又看了看自己的底牌,恋恋不舍地把牌扔了。尘埃双手抱胸,闭着

    眼睛想了一会儿,突然双眼一睁,精光四射,盯着阿二说道:“你轮跟注而

    没有加注,至少有一张A,但绝不会有一对。应该是张红心A,但如果第二张也

    是红心的话,你现在应该慢慢下注套出我们的筹码。你既然全下,那就肯定没有

    两张红心,是在偷鸡。”又转头对中年美妇说道:“夫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你的底牌应该是对K或者AK。”中年美妇吃了一惊,道:“你怎么知道?”

    阿二和班尼心说,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

    尘埃矜持地一笑,接着说:“对K的话,夫人你的牌最大,如果你抓他的偷

    鸡,那我就只能弃了。至于现在嘛,”说着翻开了他的底牌,一对黑色的Q,“

    我的对Q,足够打败阿二老弟的A大杂牌了。我跟你的全下。”

    阿二默默地翻出了那张红心A,尘埃点头微笑,志得意满。班尼数了数双方

    的筹码,阿二多了几百。班尼把多出的几百美元放回阿二身前,如果这把他输了

    ,就只剩下这最后几百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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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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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址發布\u984F4F4F,

    班尼销掉一张牌,发出第四张,是个无关紧要的黑桃。又销掉一张,最后

    的河牌落地,传来一阵惊呼,一颗闪闪的红心出现在眼前。班尼宣布:“阿二的

    A大同花胜。”

    尘埃哈哈一笑,给了阿二一个热情的熊抱,“恭喜你了,老弟。”然后双手

    背到身后,仰天长叹道:“河牌一出万事空,神仙也怕第五张。我猜对了过程,

    却没猜对结局。”说着打了个响指,两个沙龙女孩应声走了过来。尘埃左拥右抱

    着上楼去了。阿二看着他的背影,心下佩服,心说真是装逼界的大佬啊,输光了

    都能那么潇洒。就算你看穿了我的底牌,我还有5张牌能够赢你,概率是54

    %,赢面比你大,你还是不该跟牌的。

    班尼记下了剩下三人的筹码数,宣布今天的比赛结束,明天晚上7点继续。

    阿二上楼回到了他的房间,发现夜莺和她的小女朋友早就躺在床上,在zuoai做的

    事情。

    那个女孩叫做吉娜,两人脱得一丝不挂,阿二进门的时候,正紧紧地搂在一

    起,躺在床上热情地接吻。她们的舌头滑进对方的嘴里,纠缠在一起。

    阿二脱下外衣,拉过椅子坐下,很满足于观看两个女孩子zuoai。

    吉娜将手划过夜莺的rufang,挤压揉捏着。然后低下头亲吻夜莺的脖子和胸部

    ,把她的rutou含在嘴里吮吸着,用牙齿轻轻撕咬。夜莺抱住吉娜的脑袋,发出快

    乐的呻吟声。

    吉娜挣脱夜莺的搂抱,骑坐到夜莺的身上,然后慢慢往前挪,直到胯部压在

    夜莺的脸上。夜莺急切地抱住吉娜的大腿,将脑袋埋在吉娜的两腿之间,亲吻舔

    舐吉娜的阴户,啃得吉娜嗷嗷直叫。

    阿二看着夜莺的舌头伸入吉娜的阴部,吸吮着吉娜的露水。吉娜看到了坐在

    椅子上的阿二,朝他抛了个媚眼,曼妙的小蛮腰摇动起来,肚脐上的小银环灯光

    下熠熠闪亮。阿二忍不住掏出了roubang开始挊,这两个女孩实在太撩人了,让他欲

    火中烧。

    吉娜转了个身,背对着阿二坐在夜莺的脸上,扶下腰肢,浑圆的屁股翘在空

    中,朝着阿二的方向扭动了几下。吉娜把头埋到夜莺的双腿之间,舔她的阴阜。

    夜莺伸手把眼前吉娜的两片yinchun分开,舌头伸了进去。阿二呼吸急促,看着两个

    女孩互相舔舐着,喉咙里发出性感缠绵的声音。

    阿二对夜莺的呻吟声再熟悉不过了,知道她马上就要高潮了。吉娜似乎也感

    觉到了,把两根手指伸进了印第安女孩的蜜xue里。夜莺高声尖叫,身体像风中的

    树叶一样颤抖着。她学着吉娜的样子,也把手指伸进了吉娜的xiaoxue。两个女孩一

    起高声吟叫,同时进入了高潮。

    夜莺首先恢复过来,她把还瘫在自己身上的吉娜掀到床上仰面躺着,然后抬

    起她的一条腿,自己坐到了她的双腿之间。两个女孩的四条腿交叉着,阴部在中

    间互相摩擦着。

    吉娜也清醒过来,挣扎着坐了起来,和夜莺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爱抚对方

    的身体。两人各自臀部用力,阴部挤压在一起,爱液混合,被磨成了一条细线,

    滴落在床单上。

    阿二看着夜莺的舌头滑进吉娜的嘴里,吉娜用力吮吸着她的舌头。两个女孩

    喘着粗气,各自拱起背,尽力向前。当她们再度达到高潮时,呻吟声像夜莺鸣叫

    一样好听。

    阿二心旌摇曳,右手五指灵活地在大roubang上翻飞,力图跟上姑娘们的节奏。

    正当他觉得自己的高潮就要到来时,发现两个女孩从床上溜下,爬到了自己身前。夜莺双手托起他的蛋蛋,轻柔地抚弄着,吉娜把他的roubang放进嘴里,双唇紧裹

    ,用力一吸,阿二大吼一声,射在了吉娜的嘴里。夜莺眼明手快,一见阿二爆发

    ,立刻把roubang从吉娜嘴里抽出来,塞进自己的嘴里,嘬了整整一分多钟,才榨干

    了阿二的最后一滴精华。两个女孩再次接吻,分享着嘴里阿二的味道。阿二张开

    双臂,把二女搂在怀里,三人相拥着睡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白天,阿二带着两个女孩去野炊。镇子东面的小河边上绿草如茵,风

    景如画,三人数番野战,尽兴而归。

    太阳落山以后,阿二重新坐回了牌桌上,面对剩下的最后两名对手。中年熟

    女穿了一件极为挑逗的黑色低胸礼服,乳沟深陷,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看

    上去熟透了似乎要滴出水来。阿二表示毫无压力,他一整天都跟两个小美女厮混

    在一起,多次三秒真男人,贤者对美色免疫。

    最后一名牌手,脸上有疤的那个牛仔就没有阿二这么蛋定了,他的视线多次

    被凶器干扰,都忘了观察对手的表情。他连续的胡乱跟牌,过早弃牌,身前的筹

    码迅速减少。

    就在刀疤脸陷入绝境的时候,老天爷拉了他一把。连续两把逆境中全下,居

    然都被他击中了小概率河牌,转危为安,反而重创了中年美妇。中年美妇的算路

    精准,应对无误,只是输给了老天爷,从此方寸大乱,再也无力回天。最后一副

    牌,她翻牌圈后AJ两对,全下后河牌开出一张小3,给刀疤脸凑成了三条,很

    憋屈地被扫出局。她狠狠瞪了刀疤脸一眼,朝阿二很有风度地笑了笑,离开牌桌

    ,扑进警长怀里求安慰,牌桌上只剩下阿二和刀疤脸两人最后的对决。

    刀疤脸做了恶人,阿二却是最大受益者。作为筹码最多的牌手,两人对决比

    多人乱战对他有利的多。接下来的战斗中,阿二用筹码碾压,刀疤脸靠人品硬挺。拉锯战中筹码变化不大,但双方都知道,僵持对阿二有利。因为盲注的数额随

    着比赛的进行越来越大,筹码少的一方,cao作的余地也就越来越小。

    当大盲注涨到八百的时候,刀疤脸拿到了一副好牌,一对K。他中规中矩地

    加注到了两千,太多了怕把对方吓跑。果然,阿二看都不看底牌,直接跟注,这

    是两人对战中筹码多的一方的惯用技俩,盲跟。摆明了我财大气粗,用筹码压你。

    翻牌落下,居然是三张A。阿二看了看对方,一张扑克脸什么都看不出

    来。他把自己的底牌掀开一角,难以置信地看到了第四张A。这不是A

    ,这是张小2,阿二拼命对自己说,生怕脸上的表情暴露出内心喜悦。四条A

    ,他已经拿到了顶张大牌,对方绝对不可能比他大,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套出

    最多的筹码了。他脑子飞快旋转着,手上却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示意过牌。

    刀疤脸同样以为自己拿到了最大的牌,毕竟对方拿到最后一个A的可能

    性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他同样决定示弱,选择了过牌。

    第四张是张无关紧要的杂牌,阿二随手过牌,刀疤脸咬了咬牙,继续过牌。

    河牌是另一张杂牌,阿二不耐烦地继续过牌,一副已经放弃,你一下注我就

    弃牌的架势。最后一次下注的机会,刀疤脸无法忍下去了。他想了想,看阿二的

    样子,手里不会有A,如果他击中个小对子,同时以为自己没牌是偷鸡,就

    有机会套出一些筹码了。于是他数出三千刀的筹码,推了出去。如果对方中计跟

    牌,赢下这一把手后,双方的筹码就大致持平,之后鹿死谁手就未可知了。

    没想到阿二想都不想,直接说了声“全下”,把身边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刀疤脸心里咯噔一下,反应是我上当了。然而转念一想,他不可能有A

    ,一定是偷鸡。冲动之下,“跟牌”脱口而出。

    刀疤脸翻开他的对K,像是给自己打气,大声说道:“我不信你有A,

    翻开我看。”

    阿二微笑道:“你想不到的底牌,才是我真正的底牌。”说着甩出了手中的

    最后一张A,全场哗然,整个比赛胜负已分。

    刀疤脸勃然大怒,厉声道:“你出老千!否则没有理由拿着四条A连过三条

    街。”

    班尼皱了皱眉头,说道:“指责别人作弊,你有没有证据?”人群中的警长

    也松开了怀里搂着的中年美妇,站了出来。

    “你手脚干净,刚才你换牌的时候没抓住你。”刀疤脸悻悻地看了一眼警长

    ,恶狠狠地说道,“我要和你决斗,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有种的别跑。”

    说着转头冲出了大厅。阿二耸了耸肩,学着前一天尘埃的样子打了个响指,左手

    抱着吉娜的香肩,右手搂着夜莺的纤腰,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剩下的琐事,

    班尼和他的伙计们自会处理妥当。

    一夜的铿锵三人行不必细表。第二天清晨,阿二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一

    柱擎天仰面躺着,两个小美人一左一右蜷缩在他怀里睡的正香。阿二转动身体,

    大roubang拍打在二女的大腿上。夜莺首先醒了过来,看到眼前跟自己的小脸蛋一样

    长的大roubang,立刻手口并用,cao练起来。几分钟后吉娜醒来的时候,看到阿二和

    夜莺已经起床,夜莺打了盆水,拿了块毛巾,给阿二洗脸擦身,还细心清洗了汁

    水淋漓的小roubang。

    三人梳洗打扮完毕,一起下楼。在大厅里等候他们的班尼给了阿二一个提包

    ,里面装着三万九千美元的现金,阿二赢下的四万刀扣除百分之二点五的佣金。

    阿二打开提包看了一眼,从里面拿出一叠美元,一半给了班尼,一半给了吉娜。

    然后

    和夜莺走出沙龙大门,门口他的大黑马和夜莺的小红马已经喂饱草料,套上

    了马鞍。阿二把提包挂在小红马的鞍桥上,两人牵着马顺着主干道朝镇东头走去。大西部的规矩,决斗都在镇东头进行。

    到了目的地,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升起,刀疤脸背对着阳光站在路口,一脸杀

    气。作为公证人的警长,还有一干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已经等候多时了。

    阿二把手中的缰绳交给夜莺,独自走上前去,在刀疤脸面前二十步的距离外

    站定,面朝东方。他的牛仔帽帽沿压得很低,遮住了阳光。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有人说快枪手阿二重出江湖,肯定能赢;有人说你别

    看他按照老习惯佩戴了两把枪,但他的右手已经废了,只能左手出枪。

    决斗开始,吃瓜群众屏住呼吸观战,鸦雀无声。两名牛仔面对面站着,谁都

    不敢个出手。牛仔决斗给人的错觉,似乎谁动作快个拔枪,谁就能赢,

    其实并非完全如此。科学研究表明,拔枪出手的动作由左半脑控制,但根据对手

    的动作做出反应的神经信号由右半脑控制。也就是说,主动拔枪的一方,只有半

    边大脑参与动作;而反应后拔枪,全部大脑都参与动作。对于反应迅速,训练有

    素的枪手来说,后拔枪的总能后来居上,抢先开枪。所以高手对决时,谁先经受

    不住压力率先掏枪,谁十有八九药丸。当然等待对手掏枪时必须全神贯注,高度

    紧张,如果对方掏枪时你反应慢了,那就不是后来居上而是对方先发制人了。

    阿二左手的手指略微动了动,刀疤脸的手臂紧张的抖动了一下,却没有中计

    去掏枪。阿二笑了,他知道对手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他的左手上。于是他右手拔

    枪,端平,扣动扳机。刀疤脸猝不及防,跟着掏枪却已经太迟了。刚把枪掏出枪

    套,枪声已经响了,刀疤脸惨叫一声,枪落到地上,手上鲜血淋漓。他知道阿二

    手下留情,只瞄准了自己持枪的右手开枪,于是目光复杂地看着阿二,捂住右手

    的伤口一言不发。

    “昨天我就跟你说过,你想不到的底牌,才是我最大的底牌。”阿二手腕一

    抖,手枪在空中旋转了几圈,落进了枪套中。夜莺牵着马走到阿二身边,两人上

    马,朝镇外疾驰而去,扬起漫天尘埃,留下了“快枪手阿二”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