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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二净。不过很快他手中转着的笔顿了顿,昨夜是他先给姜瑶月甩了脸子的,姜瑶月一直在好好同他说话。那么他的台阶要怎么下?秦海低着脑袋偷偷看着虞容璧的一举一动,见他竟难得脸上有些表情了,又实在摸不透自己这位主子到底在想什么。台阶说来就来,正当虞容璧绞尽脑汁要找什么借口去见姜瑶月的时候,承乾宫的王姑姑来了。虞容璧欣然前往。路上又“偶遇”了以慧嫔为首的一众妃嫔,远远才一照面,虞容璧面无表情地掉头就走,也不要拉拉杂杂一大群人跟着了,只指了秦公公跟着自己。留下远处的慧嫔气得脸色铁青,一边又咬牙切齿道:“还是和妃最聪明,我们哪是人家的对手。”姜瑶月也没料到虞容璧能来得这么快。她是做好厚着脸皮三催四请好几天的准备的。原来虞容璧竟是个气消得这么快的人,做皇帝真是可惜了。虞容璧才在姜瑶月身边坐下,还没来得及想好说什么,就见绿檀端了一碗汤药上来,对姜瑶月道:“娘娘,该喝安胎药了。”姜瑶月的眼圈儿适时地红了红,然后一声不吭就把药喝了。恰到好处地让虞容璧看在了眼里。绿檀端着空碗下去,虞容璧便状似无意地问:“你今天怎么肯乖乖喝药了?”不问还好,一问姜瑶月的眼圈彻底红了,一副忍不住要哭的模样。虞容璧一头雾水,昨晚两人虽然有些不快,但是他离开的时候好像并没有发现姜瑶月有什么情绪波动。在他心里,他的皇后不是无缘无故随随便便就落泪的人。姜瑶月料得时机差不多了,故意绕开了昨夜两人的事,只道:“臣妾一夜没歇好,先时是心慌得紧,后来......”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它也一个劲儿地踢臣妾。”虞容璧看着她的肚子愣了片刻,才问:“请太医了没?”“申太医来看过了,说是无妨,只是要静静养着。”虞容璧放了心,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它都会动了?”姜瑶月心里暗自偷笑,早就会动了,只是她藏着没说罢了。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如今要怎么说又是另一回事。姜瑶月顺着虞容璧的话点点头,羞怯道:“本来昨天就想说的,但是......”话说了一半又没再说下去了,反而另起了个头,继续道:“皇上昨夜是有什么事,连那碗鹿筋汤都没动一下就走了。”虞容璧回忆了一下,本来想找个借口出来,看看马倒是没什么,却忽然想起是和袁妙嫣一起——虽然不是他自己去找的袁妙嫣。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的,说不清楚。于是他干脆放弃了找借口,直接说:“今日再吃过便是。”姜瑶月眨了眨眼睛,像是有些气恼,嗔道:“皇上说的轻巧,鹿筋易得,难得的是中间的功夫。臣妾也说过了,那是小厨房做了三日才得的,即便是皇上今日要吃,现做起来一时也吃不到。”虞容璧欣然同意:“三日后吃也是一样的。”**既是下个月初六就要迎姜锦月入宫,算来时间已不多。姜瑶月是知晓安国公府一向的秉性的,她甚至可以肯定在她知道之前,安国公府怕早已为此事做起了准备。宫里宫外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姜瑶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至少她应都应下了,这会儿再显出不满,反而落人口实,吃亏还讨不了好。她一向是很会盘算的。只是姜瑶月也实在不想再去管,姜锦月的位份和封号定下之后,她便借口自己身子不方便,需要静养,便不再多过问。不过她思虑再三,到底还是派了王姑姑去处理姜锦月入宫的各项事宜。王姑姑是昭熹皇后留下来的旧人,由她来安排诸事,也算姜瑶月重视,给足了姜锦月脸面。倒是外面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安国公府人心不足,竟想要姜氏女子称霸后宫;有人说这是姜瑶月固宠的手段,才故意找了母家的堂妹;也有人说此事上安国公府与姜瑶月起了嫌隙,未来如何还未可知。姜瑶月关了门只作不知,她与安国公府的关系眼下一言难尽,但若真让外界猜实了倒也不好,不如就任由他们这样胡乱猜着,她才放心。掰着指头数到了这月的初六,明明是个好日子,却一早飘起了细雨,虽是细如牛毛,却细密得紧,不多时就将宫墙和道路都打湿了。太后人在行宫,自然是不管这里的事,对于另一位姜氏女入宫倒没有什么意见,只让姜瑶月自己看着办。姜瑶月挑了玉堂宫给姜锦月住,然后一封家书去了安国公府,里头是几个封号。从没有让宫妃家里自己挑封号的道理,这不合规矩,但这是好事,连一向最严苛的姜老夫人都并无不满,姜瑶月乐得自己轻松,也乐得做这个好人。于是初六这日,姜瑶月见到了自己的堂妹,端嫔姜锦月。姜锦月的身量比姜瑶月略矮一些,与她母亲汤氏长得并不很像,一双眼睛圆圆亮亮的,看着很是讨人喜欢。在家中时是姐妹,到了宫里身份一换,就成了另一种姐妹。姜瑶月照本宣科地说了一遍对所有新入宫的妃嫔都会说的话,然后才道:“锦月回去的时候小心些,玉堂宫离承乾宫不远,不过今日雨天路滑,倒有些不方便。”眼看外面阴雨绵绵,末了姜瑶月还是添上了一句:“春雨贵如油,是好兆头呢!”今天开始恢复日更哦(* ̄3)(ε ̄*)☆、第50章玉堂宫算是离承乾宫最近的宫室。为此柳芽儿还专门偷偷问过姜瑶月,把姜锦月放在眼皮子底下是否有给自己添堵的可能性。而绿檀等则认为姜瑶月是想盯着姜锦月,不让她翻天。对这两种看法,姜瑶月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心里自有自己的打算。谁给谁添堵还不一定呢!姜瑶月每每想到便能露出微笑。姜锦月入宫她拦不了,姜老夫人拿住了她的软肋。但入了宫,情况就又有不同了。她是皇后,姜锦月是妃子;她是君,姜锦月是臣。当然,姜锦月毕竟也算是和她一同长大的姐妹,虽然在姜家的众多女儿之间,两人关系也不是过分亲密,但若是做jiejie的刻意去为难meimei,到底丢的也是姜瑶月自己的脸面。且宫外还有一个姜老夫人杵在那里,若姜瑶月真的做得绝了,她先前为了父母弟弟而做的退让就失去了意义。其实姜瑶月也明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