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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给粉丝朋友们拜了个早年,采访就算结束了。傅云栀年前的所有工作也结束了,陈若不忘叮嘱她,“过年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出门戴上墨镜口罩帽子,点外面也不要露脸,在家不许熬夜,不许吃太多零食,不许……”傅云栀笑着打断她,“知道啦知道啦,你都叮嘱好几遍了。你回家路上也注意安全,代问你的家人过年好。”陈若到家后才发现,傅云栀刚刚给她打了五万八千八。年终奖发过了,这算是额外的红包,陈若不太敢收,“栀栀,这也太多了。”傅云栀:“快收着,另外两套怡春堂的护肤品已经寄到你们家了,我知道你有了,这是给你mama和你jiejie的。”陈若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特别朴实地回复:“我明年一定好好干!”傅云栀看着消息,笑起来。她从小衣食无忧,钱财在她这里并没有多重要,反而是能真心对她的人更难得。傅云栀没有工作,就喜欢一个人窝在家里看电影和电视剧,然后借助原主的记忆,琢磨一些演技上的问题。她不太会做饭,中饭和晚饭都靠外卖。陈若给她联系了一个钟点工阿姨,不想吃外卖的时候就叫阿姨来做饭。傅云栀心说这两天先凑合凑合,等快过年的时候,没外卖了,再让阿姨来做菜。刚吃完晚饭,傅云栀正收拾外卖餐盒,就听门铃响,又是一个送外卖的小哥。傅云栀没开门,警惕道:“能报一下下单的手机尾号吗?会不会是送错了。”那人于是报了订单上留的手机尾号,就是傅云栀的,傅云栀这才打开门。外卖小哥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傅云栀看了眼订单,有鸡rou、牛rou还有一斤活虾。正这时,手机响了,是厉洲打来的电话。厉洲自从那天给她发过火锅的图片后就再没联系过她。男人的语气淡淡的,“一个人过年,也要吃好点,给你买了一点食材。”傅云栀微微蹙眉,但还是先道谢,“谢谢你,不过我经纪人都给我买好了,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厉洲:“买都买了。”他顿了顿,又说:“已经送达了,没办法取消。”傅云栀叹气,“好的,这次真的谢谢你,下次不用了。”客气完,她就准备挂电话,没想到厉洲又问:“会做吗?”傅云栀:“不太会。”这没什么好掩饰的,她说会做,他也不会信。电话那头,男人低笑了一声,“正好我家里的阿姨过年没地方去,如果你需要,就让她过去帮你做几天饭。她的手艺,我吃着还行。”傅云栀赶忙拒绝,“不用不用,我也有钟点工阿姨的电话。”“皇后……”他一叫“皇后”,傅云栀下意识整个人都绷紧了,静静等待下文。“一般的钟点工阿姨做饭,你未必吃得惯。”厉洲缓声道:“阿姨过年也是一个人,你这样也是在帮她。”傅云栀沉默片刻,答应道:“好的。“她顿了顿又问:”你什么时候回老家。”“今晚的飞机,”厉洲说:“在那边住一星期。”一星期后也就是大年初二,他又没工作,那么早回来做什么。不过皇帝大年初一批奏折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傅云栀没多问,语气又恢复客气疏离,“那先祝你新春吉祥。”厉洲笑了一声,“也祝你新春吉祥,来年顺顺利利。”私下里,无论任何节日,他都没有对她说过吉祥话。反倒是她,每年都要准备不少吉祥话,说给他听。他听了这些话,面上也依旧淡淡的。挂断电话,傅云栀把那些东西放进冰箱,看着冰箱抽屉被装的满满的,她不自觉翘起唇角。厉洲的阿姨第二天中午就来了,给傅云栀做了一顿虾rou馄饨。傅云栀前世喜欢吃这个,但那时京城难得有新鲜虾rou,一般都是清蒸或者红焖,在宴席上用,即便是富贵人家,也很少有人舍得放进馄饨里。父母知道她喜欢,大婚前让家里厨子做过几回,进宫后皇帝提倡简朴,她就再没吃过了。这种自己在家的小喜好,他是如何得知的?傅云栀有些好奇,难道自己进宫后掩饰的还不够好吗?还是说她身边的宫人把这些事透露给他了?但她没多问,为了和厉洲不要有过多牵扯,最关键的便是少提前世的事情。阿姨的手艺是真的很好,不输御厨,每一个馄饨里都有整个的虾仁,伴着鲜rou的浓香,傅云栀吃的特别满足。阿姨是京城人,在厉洲干了两三年了,知道厉洲有个女朋友叫傅云栀,但厉洲很少带她回别墅,没想到两人分手,她反倒见上了。这位傅小姐没有传说中那么难伺候,待人十分和善,还给她额外发了个红包。“厉先生已经给过钱了,都是按月结的。”阿姨道。傅云栀:“他给的算他的,您过年还要工作,辛苦,这就算加班费吧。”阿姨笑的合不拢嘴,在厨房洗碗时,傅云栀便一边擦桌子一边与她闲聊,“厉洲这段时间一直在家吃吗?”“对,厉先生这半年没进组,出去应酬的时间也少了,大部分时候都在家吃。”厉洲让她来照顾傅云栀,那肯定是对傅云栀还有意思,阿姨这段时间对厉洲的印象很不错,便想帮忙试探一下,“厉先生自从出了车祸后,饮食上就格外小心,上回还给我发了一份药膳食谱,让我按照上面的给他做。”傅云栀微微蹙眉,原来皇帝是那次车祸后穿来的,傅云栀细细回想了一下车祸后发生的事情,不由笑了下,怪不得分手分得那么顺利。他应该也是拥有原主记忆的,否则不会适应的这么快,只是,傅云栀一直忘了问,他是否知道自己只是中的一个配角。不过现在他们和的主线关系都不大了,傅云栀觉得这个问题也不太要紧。阿姨见傅云栀皱眉沉默着,便叹了口气继续道:“厉先生工作也忙,有时候四五点就起来了,一般人哪里经得起这样常年劳累。”傅云栀听说厉洲四五点起,倒是不太惊讶,从前他四五点就要去上朝了,每天就睡两个多时辰,她一开始也想,一般人哪儿经得起这样常年劳累,但偏偏他就坚持下来了。唯独有一次,大年初三,还没开始上朝,他照例卯时初就醒了,想下床去书房练字。年前连续忙了一阵,他整个人瘦了一圈,脸色也不好,她便按住他的手臂,“陛下,今日不上朝,便多睡一会儿吧。”他皱起眉,“不用,朕起来练字了。”他起来了,她就得跟着起来,傅云栀过年也累着了,眼下黑眼圈就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