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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半朵yin花(08)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5568

    ***    ***    ***    ***

    〈〉

    慢慢往下座入,感受到无声地挤裂,捅破处女膜时,我已经痛到流下泪水。

    「他」进入,才一半吧?迅速被填充,胀满的温热,置换了撕裂的痛楚。

    我不敢动,屁股悬空,趴在谷枫胸膛上,哭!真的很痛。

    谷枫看我有些承受不住,他一脸不舍,抱住我的屁股,自己慢慢退出。

    「呆!好不容易进来,你怎又退出去啦!」谷枫被骂,挺动腰桿,一个使劲,

    cao了进来。

    「啊,枫!就说很痛,你还…」他被骂,又退出,气!二个人怎么做,节奏

    都不对。

    「你不要动,我来!」挺起身子,谷枫双手扶着我的双乳。我深深吸了口气,

    带着他,让「他」再慢慢的进来。

    硬涨在窄紧里面,来回磨蹭着。这就是zuoai?

    那感觉,没有很舒服。只是宣告我终於成为女人了!

    可我这老件禁不住猛,怕爆裂。紧张到一身汗。

    「枫!帮我剥光衣服!」谷枫小心翼翼的脱去白上衣,再解开学生裙。

    谷枫双手同时捏着乳蒂,那只喜鹊拨开芙蓉花,引福入堂,锁梢,终於开启

    了我的情锁。

    半朵花,终於全部盛开。

    这一朵yin花,再也不会凋零,自此尔后,她只会开的更灿烂。

    望向谷枫那双凝望自己的瞳孔,全裸的我,害羞=力再一次趴躲在他身上。

    我只感受到被填满,被冲击,怎没有情色小里的那种悸动?

    谷枫动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叫,「啊…痛啊!嗯…不要了啦……痛啊…」

    阻止他动,我说:「我要看看。」抬臀,分开我们契合的地方,摸摸自己私

    处,有很浓的血腥味。

    谷枫也摸自己,问我:「这就是落红,怎只有一丝丝?」他看来,很不满意

    样子。

    「我那知?」我也呐闷!

    「可以换我在上面感受一下吗?」从表情他转变的很快,但这骗不过女警。

    「嗯!」让他翻身骑上来,我真实的被他佔据。

    他却不在乎我的感受,一上来就狠狠的戳痛了我,我没来得及准备。心里有

    些小生气,为什么你这样对我?

    脱口而出的,是痛苦的呻吟!声音。好像不是我的,是一种无奈的心里压抑。

    他听我的呻吟,以为我很爽,好像受到鼓舞?

    连痛苦和舒爽的音符都分不清楚的男人,我竟然把一生交给他。

    泪水,差点管不住了!

    「你这牛,慢一点啦!」感觉整个塞好满,满到腹部都有感觉。

    果然是牛,那么大一只,一爬上来,很快,我想叫停,都来不及!谷枫克制

    不住了。

    他并没有射进我的体内,而是自己用手。他怕怀孕,不想负责吗?

    大脑嗡嗡响…

    用心保护了24年的纯洁,献给谷枫后,躺在他的身边,不知为何,我哭泣

    了!

    谷枫觉得很莫名,我想他一定觉得我不是处女吧?

    老件。守到今天,反而觉得没有意义。从他英雄式的躺下来时,我已经完全

    不同,蜕变成女人了。

    乖乖爬起来,脚一动就痛,至於事后的帮他清洁,人妻,有做!但竟然一点

    印象都没有。

    虽然,洞房花烛夜没有想像中的好,我也一样爱他,会和谷枫结婚。

    夜深人静,他揽我入怀,说:睡吧!我会永远在你身旁…

    希望是啦!

    就把完美性爱这词儿,放在内心深处,让时间慢慢酝酿,多年以后也许会变

    成回忆中的美酒。

    祈求:我们。都幸福;多性福!

    ●

    翌晨六点,从憧憬中醒来,慢慢睁开双眸,谷枫不在身边。摸私处湿漉漉,

    拉毯子盖裸裎的胴体。

    环视房间,很满意这阁楼的陈设。但新屋的味道很浓,是自己和还没融入吧?

    生疏略有空虚感。

    我是婺源人?还是异乡人?心在徘徊,绉褶不是云,是忧郁。摸摸床单,昨

    晚的水濛濛不在,只剩淡淡嫣虹,yin糜味道倒很浓。

    蓦然间,爱如穹宇无所不在,我的身体有了翻天地覆的改变,婺源、卧虹居、

    谷枫,都将在我心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人妻。很娇傲。

    赤裸,打开阁楼的窗,让澄澈的空气涌入,看到灼灼枫红。水濛濛的夜已烙

    印在心坎,肯定会是令人沈醉的一幅画。

    我。不再是小女娃;心。当然不满足!

    但水濛濛的夜,肯定还会再有。我还有下一幅画,只是,时间还得延长。

    是寻觅。完美的性爱的时间,还得延长。

    是追求,还是被诱引?到河边散步。弯涎的碧绿溪水,格外显得温柔美丽。

    别有一番风味,那是让人满心舒畅的清新,心浸yin在这种休憩的时光里。

    内陆的秋天和香港不同,天气有些凉,但还不觉得冷。

    我下身穿着丝质裤裙,感觉有点凉,紧紧的温暖。

    谷枫拿一件外套,紧跟在身后,晨间寂静,静到我能听到他不时在嚥口水。

    嘻!一定受不了我臀线形状的诱惑。

    故意的,让翘臀随着脚步显现律动。他。一定在想,想像昨晚进去时的感觉?

    啍!

    轻轻微风,他一定知道我裸裎的长腿会冷。

    怎?都是你的人了,明明拿着衣服,不敢靠上来帮我被上。

    枫。你自卑了吗?

    唉!一定是我身材太美,让他初夜不济事。

    转身,让他撞上来,主动抱他,我没嫌弃你啊,这牛!

    「枫!我真的不想回香港,把我绑在卧虹居好吗?」初为女人,不敢做太明,

    只能暗示诱导鼓励他,那丝质裤裙里的一切,是你这牛专属的耕地啊!

    当谷枫把手伸进我丝质裤裙里,一脸惊喜,色瞇瞇的想问。

    「中空,还敢问?亵衣全被你晾在竹竿上了。」

    谷枫没恶意,只要我回来,内衣全都要拿出来晒太阳。我却在想,今儿的游

    客,不知又有多少人会一脸惊艳,猛按快门!

    ●

    太阳从阴霾里探出头,带着绚烂与耀眼,阳光驱走萧瑟的秋意,也宣示我是

    谷枫的女人,是婺源的媳妇。

    天,谷枫晒学生服,老人家摸不着头绪。

    第二天,在曙光初露时,媳妇我去河边洗衣服,在寂静中搓衣,感受水流的

    沁凉。晾衣服时,我竟然不会晾挂那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

    这也引来谷枫的弟弟,比谷枫小十岁的rou毛,竟笑我这个大嫂,只学到一招

    半式。

    谁说的,谷枫说我昨晚做的很好,让他很舒服。

    还好谷枫过来解围,他赶走小叔后,接手帮我晾睡衣。谷枫不只专业,什么

    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都有他的坚持。

    就连在床上zuoai,他都有一套完整的系谱。

    第三天,才刚破晓,万物就闹开,小叔又在晒衣架边徘徊。这回他只能打量

    我的身材,问:「大嫂!怎除了小内裤,什么都没有?」

    心里暗笑,嘻嘻!我还是习惯穿谷枫换下的衬衫,昨晚没穿胸罩,微微的扣

    了两颗钮釦,微露小肚脐眼儿。

    我喜欢男人穿过的衣服,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在彩虹桥住了一星过后,谷枫带我去〈理坑〉,算是度蜜月。主要目的是,

    找三姨婆想解开花旗锁的口诀─〈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小叔看我提李,得知我会从〈理坑〉真接去塔飞机回香港。他看来很失落。

    你这rou毛,这星期你看的还不够多吗?

    谷枫开车的手紧握方向盘,另一手将我揽进怀里,我双手紧抱着他,身躯紧

    密相拥,小媳妇内心幸福又感动。

    「倪虹!你是我的人,在香港要洁身自爱,不准跟别人约会喔!」

    「蛤?…我?…喔,好!」脑袋转不过来,只知当他女人,就要顺从。

    「你在香港,我看不到。没结婚也管不着,但我不可能不在意,除非心里没

    有你!」

    「枫?你…」

    「我喜欢你和同事有热络的互动,讨厌男人一副垂涎你的模样?今后你只属

    於我,别人休想染指,什么都不行…」谷枫威胁的目光,很霸道。

    但有时候看男人吃醋的模样,也是一种享受。

    他是认真的,可不能让他愈想愈黑,我翻身过去,用手呜住他嘴唇,说:

    「枫!我进你家门,敬过你的长辈,就是婺源的媳妇。虽没花轿抬我,但咱

    有洞房,只有你可以管我!今后,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在一家小餐馆,谷枫叫店家煮了一尾冷水塘鱼。

    初为人妻,我的脸还微酣,想必就跟鱼,一样鲜红。谷枫贴心的帮我挑鱼刺,

    我贪婪的吃掉那渗着真爱,却有泥味的鲜嫩。

    24岁的身体,初为女人一夕间熟透。性爱虽没有想像的美好,但这是我毕

    生荣耀,我把初夜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我们亲吻,实在不喜欢内陆淡水鱼的土味,但我喜欢,谷枫嘴里的土味。

    我喜欢〈理坑〉的小桥流水人家,三姨婆说我有福份。

    「这蜜月套房,可是赵雅芝来这儿拍摄时,住了半个月的房间呢!」

    我先逗老人家开心,再拿出花旗情锁,暱着要老人家帮我解锁?

    三姨婆摸着那锁头,爱不释手说:「你有福份!」

    我急着问:「姨婆,什么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谷枫说,老人不识

    字,不懂福录双至。

    但她按着锁头上的乳钉说:「这是咱女人的rutou。」懂了,rutou一定在正面,

    只在会芙蓉花上。

    「男人一压上来,不就同时按住?你拭一下。」,果然,唯有同时按住乳钉,

    才能推锁底的蝙蝠。

    三姨婆小声的说:「中国男人那话儿,几乎偏左。压上来时,习惯右手抓喜

    鹊敲门。」我懂了,引福入堂的顺序,是同按乳钉后,才能向左拨开花蒂,这意

    喻洞房花开。

    接着,右手改压喜鹊,可以调转鸟头的方向。鸟是rou,自然是向着锁底的福

    洞。

    三姨婆问我:「你男人有没有这样?呵…呵…」都是老阿嬷了,学起男人的

    动作还是很靦腆。

    过了三道玄机,最后水到渠成,这才可以拉开锁梢。

    三姨婆笑着说:「呢!小妮子,这不就开了。」我很激动,上前抱住她,连

    声说谢,「谢谢你,三姨婆!」

    「蛤!你这小妮子谢我什么来着?」她竟间忘了解锁的事。说:「晚,我要

    睡了。」

    可这回儿,天还没黑呢?

    我扶老人家进屋休息,她还问我,你叫什么来着,怎进我房间呢?

    把行李拎进房间,我得赶快把口诀写下来,可这谷枫的手就在我谷地前后磨

    蹭。

    牛。又在巡耕你的田吗?

    洞房后,一天都得巡耕二三回。

    呵!有滋,有味…

    口诀不用写了,不就是欢爱的顺序,女人一生都不会忘记。用文诌诌的形容,

    就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谷枫在巡耕,我感觉在静默的河里飘流;爱在澎湃的幸福中载浮载沉。

    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cao矛!

    有滋,有味…直到姨婆夫在门外喊着:

    「这冷水塘鱼鲜嫩嫩,好吃。」

    「孙姪儿啊!别进了村子,就不舍得出来。」

    「开晚饭了啦!」

    汗!

    啊!这就是幸福的土味。

    ●

    二个星期的欢爱,一转眼就过去了!

    回到九龙城警署,一堆年轻人报到,明明才休假几天,怎感觉似乎又调了新

    单位。

    打开单身宿舍的窗,好久没有人碰,手指,在上面纤纤滑过,落上一丝灰尘。

    过去一味的追求窗明几净,那片膜给戳破后,这会儿才发现,把大半生命耗

    在清扫上。

    回忆过去,今非昔日,我不再单身,何去何从,踌躇,徘徊。

    穿上制服走进办公厅,我仍是渺小的小女警,但草海桐开花了!

    命中注定,我未来路将会多采多姿。

    好心情只维持半天,就被mama来电破坏了。她问我避孕有没有做好?我说从

    次就没有避孕。

    惹来mama一顿骂:「我的话都没在听,你疯了哦?怀孕了怎么办。」

    我有点小生气的顶嘴:「有了,就结婚呀?」

    这把mama气炸了,挂了电话,看着pp的记录,就在婺源那二星期之间排

    卵。

    mama没提我没在意,这一提,居然也开始感觉,这二天下腹偶有闷胀的抽痛

    感。胃口变大一直想吃,感觉累累,午觉、晚上都很好入睡,分泌物白稠黏,连

    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过了一会儿,mama又来电,催我去买验孕棒。

    mama吆不过我,就开始哄我:「乖女儿,别和mama赌气,如果有了,不准告

    诉谷枫…」mama竟然要求我偷偷去打掉。

    我整个很惊讶!mama解释说,她一个女人拉拔我长大,这一路真的很苦。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谷枫?mama说,谷枫现在养不起小孩。

    但那是他下的种,是我的小孩呀!

    觉得自己好好笑,都还没有到该验孕的时间,却出现那些异常的感觉,唉呀?

    好想赶快验喔!

    突然觉得等待验孕的日子变得好漫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性子,也开始烦恼,

    熙熙攘攘,我不太理人,在适应自己。

    又过了一星期!

    上班,下班,再上班,又下班,洗好澡,已是夜里十点多。

    呐闷,整整二个星期的天天欢爱,他每天都巡耕二三回。怎会没怀孕呢?

    赤裸裸的走向床头,看着浩文帮我装的秘录摄影机。其实我不笨,只是为了

    生存,一直在装傻。

    最后让他再看一次,拿着剪刀,一步步走向镜头。微笑,水滴奶都顶到镜头

    了,剪刀咔嚓一下剪断电源,再拆了镜头。

    我的yin照怎会外传?肯定和浩文有关。只是我不想追究。

    鸵鸟。把房间还给自己就好!

    还给我一个安心的空间,这才让自己停靠上去。明儿是早班,今晚想早点休

    息。

    没怀孕小失落!可是眼睛一闭上,想起卧虹居的初夜,我已是人妻,眼前浮

    现谷枫在巡耕新田的身影。

    想着想着,我不禁感到身体发热,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躺都不对,竟无

    端的想要起来。

    频频看手机,忍不住,发送微信给他。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忧伤,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

    「你在做甚么?想你…」

    左手抓手机,等谷枫回讯。右手已沿着小腹滑进金黄密林中,怎感觉秘毛更

    粗了?是变成女人的关系?

    充满欲望的胡思乱想,下面开始湿湿了,独守空闺还能怎办呢!

    拆一支棒棒糖,唅着。轻轻一触花蕊,惊!怎全身都颤动起来?

    初夜,过去一个月了,提醒自己,你是人妻别太过份。

    啊…一阵涟漪似电流,立刻窜流全身。

    咬着嘴里的棒棒糖,对他要有信心,没经验才会柴。「他」会表现更好!无

    论如何,一定要更好。一种想要被拥抱,被疼的冲动。

    又是一阵自慰,直到嘴里的棒棒糖,剩下索然无味的桿子。

    玩弄了一会儿有高潮,把濡湿传给谷枫,问他我最爱的棒棒在那里?说我需

    要他,请他帮我寻找失物一下,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醒来后,已是翌晨七点了。

    灿烂阳光,撒满人间,这才看到谷枫来讯。

    他没讚美我的身材,劈头就说,我的内衣很乾净,却闻不到阳光的味道。为

    此,他费了好几天,做好一组我专用的晒衣架。

    要求我,今后把内衣裤,全部寄回去婺源。他要去河边,亲手帮我洗,每件

    都吹过风晒过太阳,才收起来寄回来香港。

    我一想到亲手洗涤,再依大小排列,在山水映衬里晒太阳,就很窝心。但想

    到在晾在彩虹桥景区被游客拍照,偶还被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