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言情小说 - 被雄英开除之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1

分卷阅读251

    和异能科发生冲突,并由港黑麾下的前杀手、织田咲的兄长——即织田作之助——结束争端。



    港黑剿灭了mimic全部残党,以织田作之助的死亡,和前干部太宰治的出走为代价;



    而相应的,作为交易,异能科退让一步,为横滨盘踞黑夜的帝王黑手党组织,开出了弥足珍贵的‘通行证’。



    整体看来,这是一件很常见的横滨权力博弈。



    博弈双方说不上收获和损失的比较——除了以复仇身份出现的织田咲。



    这位远在东京的英雄高校在读生,在收到兄长生死不明消息的当晚,没有向较为亲近的青王和赤王求助,有没有向雄英高校求助,而是第一时间向自己的敌人——



    远在俄罗斯的死屋之鼠,发出了交易的信号。



    被小看的继承人小姐争分夺秒奔赴横滨的同时,利用死屋之鼠广阔的信息网,第一时间纠结所有横滨附近的零散港黑敌对势力,并借用‘帝光’和七王势力的名义,诓骗到了第一批杂牌援军。



    毫无疑问,其中必然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笔,但不可否认织田咲对事的急智。



    这批临时组建的、有量乏质的杂牌援军,成功拖住了黑蜥蜴。



    干部太宰治失踪,干部尾崎红叶左支右绌,连当时远在国外的准干部中原中也也没放过——小姑娘一步一步、成功且不着痕迹地,把首领森鸥外逼出了港黑安全区。



    与此同时,绿之王比水流对整个东京展开了行动。



    这位神出鬼没的年轻王权者依靠网络,在短时间内拥有了大量的拥护者;他以‘个性增幅’为诱饵在城市内掀起混乱,为英雄委员会和驻守东京的两位王权者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这样大面积的、针对多方势力核心层的混乱,毫无疑问动摇了关东各势力观望的决心。



    几乎在一夜之间,一线相连的横滨和东京变得暗流汹涌。



    在织田咲于横滨消失踪迹后,从狂热权势争夺中冷静下来的多方势力开始交换信息,这才发现了继承人小姐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并为此感到惊讶。



    她似乎并没做什么事情,唯一做出来的、令人意外的事,也就是向敌人求援,孤身袭击森鸥外,根本来说只是个想要复仇的小姑娘;



    但如果织田咲没有在紧急关头消失,而是放任、甚至助推事情发酵,那么一场席卷整个关东地区的混乱浪潮,将无法避免。



    且不从谋策方面说,单是击杀港黑首领森鸥外这一举措——尽管外人无法得知当时详细的情景,但较明确的消息是,迄今为止最年轻的【规则】齐木楠雄,被迫出手了。



    从这一点,看似异想天开的港黑首领击杀计划,并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总结一下。”辻真理敲了敲杯子的边缘,一半感慨一半调侃,“科技就是力量。无论死屋之鼠还是绿之王,都是技术方面玩的比较成熟的组织啊。”



    被嫌弃的科技老年选手、职业英雄相泽消太没有回话,兴致不高地嗯了一下。



    “消太君你怎么回事?”相泽家的大小姐挑眉,“你的学生安全归来了,并且拥有了不会被任何人伤害、轻视的能力与地位,你该为她感到开心啊。”



    相泽消太紧皱着眉:“……嗯。”



    “你在担心那孩子放不下仇恨?”在这个所有人都在焦虑的问题上,辻真理显得无所谓,“她已经十九岁了,能为自己的任何决定负责——无论复仇,还是放弃。”



    “……我看不明白。”相泽消太叹了口气,坦然道,“织田的态度十分平和,从容。没有复仇的愤怒,也没有放弃复仇的悲伤。”简直就像无事发生。



    没有长达七年的人形武器生活。



    也没有两年前那个绝望到看不见天明的夜晚。



    “我懂了。”辻真理半靠在桌边,“——你被冷落了。”



    ……所以说他永远猜不到女性的心思,无论是织田咲,还是自家大姐。雄英男教师看着一脸揶揄的大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们不是在谈很严肃的事情吗?



    “不过也不一定啦。”手腕狠辣的相泽家大小姐笑嘻嘻,“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猜猜,应该是两年前、出事之前?她才十六岁哎~



    “织田那么年轻,活泼可爱,能力性格都是万里挑一,对你最多就是长辈依赖心理;小姑娘在外面游学了整整两年,大千世界多得是帅气可靠的男孩子,某位大叔当然就被闲置啦~”



    我担心的根本不是这种事情。



    相泽消太冷静地想道:我担心的是她会做火中取栗、与虎谋皮的打算,就像之前求助于死屋之鼠和绿之王,无论别人怎么评价,在我看来就胡闹般的决定——



    男人垂了垂眼睛,神色低郁的沉声道:“……她不会。”



    就算两人在HOMRA门口根本没说上几句话,就算那横跨两年的寥寥话语都是关于咲乐和真嗣,就算小姑娘对他的态度全然回到了三年前……



    不,甚至不如三年前。



    三年前,至少织田咲是发自内心的,讨厌相泽消太。



    至少不是,昨天那样的礼貌客套。



    就像对待多年未见的、毫无关联的普通老师。



    “我就说嘛。”辻真理托着下巴,“消太你虽然看起来很节能,但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孤胆英雄,以前能自己做的事情,绝不会麻烦别人。



    “如果是需要借助人手或者信息网的事,你会直接向父亲申请通行证,而你却千里迢迢跑到老宅,和你早就嫁出去的大姐聊天……想必是感情方面的事。”



    辻真理啧啧感慨,“说起来你还真下得去手,那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哎。那段时间看你心情那么好,好得下一秒就能飞起来——我还以为你和某个女性同事看对眼了呢。”



    “重点在于,”相泽消太撇开昨天被小姑娘官方寒暄的失落和郁闷,努力把话题拉回来,“织田咲似乎在尝试撇清的关系。”



    辻真理:“啊。你们男人还真自以为是。人家说不定只是想摆脱你——”



    “她没有带走咲乐和真嗣,”相泽消太缓缓吐出一口气,眉头越皱越紧,“拒绝了和A班的同学碰面,甚至只字未提织田作之助。”



    辻真理呆了呆:“等等。她难道不知道——”



    “对。”男人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压低的声音中带着愧疚和痛苦,“她还不知道,织田作之助的遗体消失了。”



    “消太。”作为相泽家继承人被培养长大的女性坐直了身体,严肃地正视自己的弟弟,“不作为你的jiejie,也不作为相泽家的女儿,仅仅作为一个拥有过婚姻的单亲mama……



    “我奉劝你,不要对自己重视的女人有所隐瞒。”



    相泽消太嗓子哑得几乎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