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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自以为是者(第三人旁观play)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喜欢他的吗?”

    你抓着魅魔微卷的黑发,在他急促的喘息中居高临下看着被绑起丢在墙角的男人。

    两手被绑在背后,修长的腿被以折起的姿势捆住,鞋子在刚刚挣扎的过程中丢了一只,露出保养得当的白皙脚掌。自以为游刃有余的人像一只落入捕兽网的小兽,挣扎着,整个身体都在发抖,靛蓝的眼睛惊恐又不敢置信地望着你。

    魅魔的手撑着墙壁,有力的双腿在你的野蛮的侵入下打颤。纤细手指粗鲁地扯掉他的裤子,让他的整个下身暴露在艾迪森格面前。毫无耐心的开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野蛮,葱段似的手指强硬挤进未发情状态下干涩的入口,圆润的指甲暴力地擦过脆弱的黏膜。

    他未经允许的攻击行为并不该被原谅,即使这确实为你解决了一大问题,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值得受到你的奖励。

    你的中指与食指用力,撑开紧闭的入口,确保瘫软在墙角的男人从下边能看到被掰开的rouxue。魅魔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可能是残留的羞耻心,也可能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愣在原地,直到粗大的假阳具取代了掰开后xue的手指,缓慢却无法阻挡地挺入他的身体。

    他终于哆嗦了一下,嘶哑呻吟着,依旧试图用颤抖的尾尖去勾你的脚踝:

    “陛、陛下……”

    艾迪森格努力往后缩去,可惜只能触碰到坚实的墙壁。他从来高贵优雅的声音抖得像个下一秒就要被强暴的可怜人,战栗的声音下是快要崩溃的绝望和恐惧:

    “蕾蒂安娜……你……你这个疯女人……”

    这个角度让他能清晰看到那根巨大的假yinjing是怎么不可思议地进入那个窄小的xue口的。他眼睁睁看着那个肮脏的地方被逼真的guitou抵住,缓慢撑开,直到边上被撑平的皱褶不得不接纳了入侵者,雕着青筋水光淋淋的狰狞柱身往里插入,浅色的xiaoxue蠕动着吞下它,好像不情愿,又像早就迫不及待。

    英俊的男人双手撑着墙,和照片上分毫不差的凌厉五官皱起。好像是有点疼,他垂着头喘息,乌黑的发半短不长,发尾垂落肩头,随着喘息的动作起伏。

    他看起来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打算。

    艾迪森格嘴唇发白,牙齿几次咬到自己的舌头。过于直接又不可思议的交媾场面让他的大脑接近空白,他直愣愣地看着,看着原本该是他妻子的女人把一根假yinjing塞进一个男人屁股里。

    ……优雅高贵的女王在他面前cao一个男人。

    一个长得和死去的上将一模一样的男人。

    直到那根假yinjing全部进了男人的屁股里,他才反应过来紧紧闭上眼。

    “怎么不看了,艾迪森格阁下?”

    女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在宁静的黑夜里比魔鬼还让他感到恐惧。

    他感受到目光的注视,带着明晃晃的嘲笑与恶意,他知道那是那双如血钻般绚烂美丽的猩红双眼,正因这双眼睛,他称她为玫瑰,而此刻,他却害怕到不敢睁眼。

    “不是想要我成为你的妻子吗?不是很想我喜欢你吗?”

    甜美低柔的声音宛若魔鬼低语:

    “其实,我不介意也这样喜欢你。”

    艾迪森格的脊背贴着白玉墙壁,冰冷的温度一直透过衣料传到他发麻的尾椎。他像是被手术刀扎在了神经上,整个人猛地哆嗦了一下,露在外的脚背弓起,大腿小腿上的肌rou一齐绷紧:

    “不……不!离我远点……”

    谁能想到,为斯多姆的死在大臣们面前心痛欲绝的女王,贵族里暗传唯独心悦上将的女王,她收集了那么多和斯多姆有相同点的男宠,居然只是为了践踏他们。

    就像他把玩妓女的身体一样,伴随着暴力,野蛮又原始的征服欲能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上最好地得到满足,就像征服一件器物。

    而蕾蒂安娜想要的,是和干一个妓女一样干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

    艾迪森格终于意识到,她绝对是个疯子。反应过来的他想把自己贫乏脏话词汇库中最脏最恶毒的字眼送给那些传谣的贵族——

    去他妈的喜欢。

    哪种变态的喜欢会让一个女人想把假jiba插进喜欢的男人的屁股里?

    他明白蕾蒂安娜不会允许他活着离开这间房间了,起码不会让他完好无损的离开。从他看到眼前这只魅魔的第一眼起,他就撞破了蕾蒂安娜的秘密,而现在,他甚至能轻易得出一个结论:

    蕾蒂安娜恨斯多姆。

    斯多姆的死,一个四级能力者的陨落,足以造成世界的震动,即使他在奥斯诺也清楚知道。

    蕾蒂安娜是唯一的生还者,也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早就有人怀疑过她,而她在所有人面前哭着讲述忠心耿耿的斯多姆上将是怎么用最后的能力送她离开战场中心,自己却葬身火海,字字泣血,几次哭到晕厥过去,这才赢得大部分人的信任。

    可现在,他知道了蕾蒂安娜恨斯多姆。那么,斯多姆到底是怎么死的,似乎也昭然若揭。

    而这也注定了,蕾蒂安娜不会让他活着离开。

    “垃圾,那就给我睁开眼好好看着。”

    艾迪森格战栗着睁开眼,即使再不情愿。他的屈服是明智的,要是他坚持不肯睁开眼睛的话,失去耐心的你不一定会做出什么。

    太硬的骨头,只适合被打断。

    魅魔温热的皮肤在你手掌下发抖,你撕开他的衬衫,绷开的扣子下是饱满结实的胸部。你的手同样有点发抖,不过并非因为恐惧或者疼痛,你像个吸食过量精神药物的成瘾者,过度的兴奋让你的掌心guntang到不正常的地步。

    如果有什么比cao烂斯多姆更让你兴奋的事,那就是在别人面前把他干到合不拢腿。

    多好啊,让那张冷静又自持的脸上出现惊慌愤怒的崩溃神情,让他从脚趾到每一根发丝都在耻辱中发颤,让他抗拒、让他挣扎、让他用嘶哑的嗓音骂你是个疯子,再把他cao到连骂都骂不出不完整的字句。

    魅魔的尾巴紧紧缠着你的脚踝,他的呼吸声极为粗重,随着你无情又迅猛的顶弄一颤一颤。他的手撑着墙,但你撞击的力道过猛,rou体的碰撞声中,他的尖角一次又一次撞到结实的墙面,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掰开他的屁股,让他们看着他们上将的屁眼是怎么贪婪吞下一整根jiba的,平坦的小腹又是怎么鼓起来的;撕掉他的衣服,让他们看看他那对总是严丝合缝包裹在衣服下的大奶子,看他被玩弄奶头的时候是怎么和条母狗一样哭叫的;撸动他的jiba,给他们瞧瞧他是怎么一边被干一边哭着射精的,是怎么被干到连尿都漏出来的。

    你搂住他瘦削腰肢的手滑到他胯间,握住那根就算被如此粗暴侵犯也依旧开始抬头的yinjing。魅魔缠着你脚踝的尾巴收得更紧了,好像是缠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他嘶哑的声音有些呜咽:

    “不、不要……陛下……求您……”

    他很怕被玩前面,你知道的。

    你的手指温柔地包裹住他,低缓絮语有如情话:

    “你不也很兴奋吗?”

    “让他看看,我是怎么喜欢你的。”

    魅魔的哭喘顿了一下,他挣扎着侧过脸,好像很想看清你的表情。你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的,但你猜,那应该是一副兴奋又疯狂的模样,或许还有些痴态。

    他的绿眼睛在黑暗里莹莹的,蒸润着蒙蒙雾气,本是很可怜的害怕模样,听到你话的下一秒,那如破碎孔雀石般摇摇欲坠的眼眸又奇迹似的恢复了完好。

    你没有仔细分辨。这样明显的反话,你想世上不会有人蠢到信以为真。

    纤细的手指抚摸过柱身,停留在顶端的铃口。你想了想,扯过他衬衫落下的衣角覆在上面。硬挺的布料沾了腺液,变得湿淋淋的,黏腻不留丝毫空隙地贴在顶端。

    你把布料的下部收紧,让因浸湿而更加粗粝的布料贴着敏感的顶端,手指握着布料下端,粗鲁地快速左右拧擦,来让湿透的布料更完全刺激到他。

    开始拧擦的时候,托西纳一下没踩住地面,整个身体都滑了一下。你能感受到胯下的那根假jiba更深地没进他的身体,可惜它并没有虚假的模拟神经元,否则你应该能感受到它被猛然咬紧的紧窒感。

    “站好。”你缓慢拔出一半,调整些许角度,再猛地顶进去,撞在那个能让他尖叫的点上。

    “哈……呜——”

    托西纳高高扬起头,原本撑开的十指蜷曲起来,不稳地按在墙面上。散开的黑发间,你看到他后颈白皙的皮肤,最初的红肿早已褪去,秀丽的刺青字母蜿蜒其上。

    Letiana,s。

    应该让艾迪森格也看看,看看你英俊又yin荡的所有物,看他身上永远鲜明的记号,看你与毁灭他同样强烈的,占有他的欲望。

    你的呼吸急促起来。

    Letiana,s dog。

    让他、让那些深信着你喜欢斯多姆的贵族都来看看,看他们眼里手握大权的摄政王,看你身下一条只会yin叫的母狗。

    “好看吗?”你问艾迪森格。

    你听到艾迪森格絮乱的呼吸,他的牙齿像内部齿轮结构坏了的发条玩具,不断发出嘎吱嘎吱的打颤声,而本该用来发声的声带却只能发出风箱的哼哧声。

    于是你五指摁住魅魔的脑袋,用力将他的脸往下摁去,让艾迪森格能清晰看见这张脸上缠绵痴迷的痛苦与歇斯底里的欢愉。你是仁慈的,你想,毕竟艾迪森格并不是斯多姆的那些狂热追随者,他不过是和观赏动物表演一样观赏一个婊子,而不是见到他被拉下神坛变成婊子的主。

    如果有机会,你真想在斯多姆那些疯狂的拥护者面前cao他。在游街者举着他画像的震耳呐喊声中,在集会者赞扬他功绩的激昂篇章内,在缅怀者黑衣白花肃然立于他塑像前的无声缄默里。

    于众目睽睽下撕碎他,用他的血养王庭中最璀璨的玫瑰,用他的惨叫换啼鸣最婉转的百灵,用他的狼藉收场铺你通往月桂枝王冠的丝绒红毯。

    “不好看吗?”

    艾迪森格的脸色已经变成死人似的惨白,他仰着头,看着那张英气出挑的脸上五官扭曲变形,泛出的泪花砸落在他眉间,他如同被刀尖插入了眉心一样弹动了一下。

    “疯……疯子……”他牙关打颤。

    托西纳开始自己扭着腰往你身上送,他的腿依旧在颤抖,但动作倒是极为放浪。魅魔是yin荡的、愚蠢的、不长记性的。yin荡到在恐惧面前依旧服从了欲望,愚蠢到在谎言与真实间相信了谎言,不长记性到忘了最初得以被收留的原因。

    至少,你是这样觉得的。

    咸湿的液体一起从他尖尖的下颚滴落,在艾迪森格腿间的地板上不多时就汇成一汪。他垂着头,脊背的线条在灯影里起伏,融在魅魔应该发出的浪荡呻吟里,好似这样落在地上的就只有情动的汗水。

    你握住他yinjing的手重重一旋,泡软的硬挺布料猛地碾过极为敏感的冠状沟,随即又立马松开。他尖叫了一声,紧咬着你假jiba的紧实屁股一下撞在你胯上,整个人半软着就要跪倒下去。

    好在你即时捞住了他的腰,他靠着撑在墙上的手和你的支撑才算没有软倒在地上。

    如果你想起去看他的脸,你会发现他短短的黑色睫毛被打湿成一绺一绺粘在一起,是你最喜欢的模样。

    但你没有。

    你捞着他的腰,冷眼看一股一股浓稠的白精喷出,挂在艾迪森格惨白的脸上和他造价不菲的手工内衬上,显得他像一个漂亮又情色的玩具。

    做工精致,外表俊美,皮料细腻,只要随意把玩一下,他就会发出你最爱听的声音。

    可你提不起丝毫兴趣。

    羊皮靴的高跟踩在他洇湿的胯间,你嫌恶地皱起眉:

    “流着高贵血液的艾迪森格勋爵,原来也会随地乱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