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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羡慕(被按在镜子前干,射自己一脸)

    “你知道,人类的衣服应该怎么撕开吗?”

    外套,扣子,里衬。

    皮肤,血液,内脏。

    牙齿嵌入皮rou,脖颈柔嫩的皮肤被咬开,魅魔的血原来与人类也没什么不同。猩红的锈液与细小的汗珠被一并卷入口腔,咸涩的味道里,血液的甘美愈发明显。

    托西纳急促地喘着气,他的脖子被女人纤长细嫩的手指扣着,因着疼痛而高高仰着头。金丝般柔软细碎的秀发落在他白皙的颈上,渗出的血色在起伏的呼吸间顺着发丝蔓延,浇溉出赤色的脉络。

    你吮吸着他脖子上的伤口,单手从他衬衣的扣子间钻入。本就被那对饱满胸部撑得鼓囊囊的衬衣里又钻进一只手,看起来下一秒就要被撑爆开了。

    手掌恶劣地抓住他右边的乳rou,摩擦挤压着光滑细腻的皮肤。这与身经百战的上将是完全不同的,没有刀疤,没有剑痕,没有难以愈合的创口。

    你于欲望中提醒自己,重新拉高断头台前快落下的铡刀,而早将脖子洗干净露在刽子手前的魅魔仍一无所知地喘着气。你的食指与中指合拢,敏感的rutou被夹在其中,他细细哆嗦了一下,随着你手指或轻或重的揉捻颤抖起来。

    你在镜子里看到那张坚毅又冷峻的面孔。你看到他被情欲攥夺的模样。

    斯多姆,斯多姆。

    你不可饶恕的罪人,你难填其壑的欲望。

    手指勾住衬衫的边缘狠狠一扯,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扣子一个个绷开,只剩领口和最下边的两颗逃过一劫。

    结实可口的胸部整个暴露在了空气里,一直在布料遮掩下的两粒rutou猝不及防受到微凉空气的刺激,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你用食指和拇指捏了捏他的奶头,圆圆的粉色突起被挤成椭圆形,像富有弹性的软糖。

    他嘶了一口气,很受不了地扭了扭屁股,你看到他裆部明显鼓了起来。

    一个坏念头冒了出来,你一手撩拨着两粒硬起的奶头,一手摸到他裆部的位置,隔着布料去抓那团鼓包。托西纳惊叫一声,他的yinjing被你握着,颇有技巧地摩擦着顶端。布纹一次次从头部摩擦过,前端已经充血却无法释放,他的脸色涨红,睁大眼睛好像有些惊恐,片刻后又死死忍耐住。

    他好像很不喜欢被人玩前面,你想。

    “你在害怕?”你咬着他的耳朵。

    腺液从马眼流出,黑色的裤子上湿出一片水渍,托西纳的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一副想夹住腿的模样。

    “上将是不是被人cao尿过?”你含住他的耳垂。

    “陛、陛下……”托西纳低低呜咽。

    “也是。这么yin荡的身体,怕是别人还没射,就被cao到尿了吧?”

    他的耳朵迅速红了起来,你清晰看到薄薄皮肤下淡青的毛细血管和他颧骨上的绯红。他短暂的沉默仿佛无声的默认。

    顶着一张斯多姆的脸,被别人骑到失禁……你抓住他下体的手兴奋到控制不住收紧。黑发绿眼的年轻上将、翻手云覆手雨的摄政王,被像小孩把尿一样抓着腿弯抱起来,已经被cao射几次的yinjing再也射不出jingye,而他的屁眼里一根青筋勃发的jiba依旧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一次又一次顶出吓人的凸起。

    他的表情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惊恐的,恶心的,仇恨的。

    但这些有什么用?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根又一根jiba轮流插进他被捅开的屁眼,cao到他奶头发涨,涎水四溢,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直到随着一声舒爽的喟叹,最后一个人射在他装满jingye的肚子里,他被突如其来的热流激地一颤,肛门比他更有自觉地紧紧夹住还未抽出的jiba,明明已经射空的yinjing竟然还能一股一股地喷出液体,腥臊的味道飘散开来,射出的原来是淡黄微腥的尿液……

    不、不——你更希望cao尿他的那个人是你,而不是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垃圾。你喜欢干净,这辈子就没用过别人用过的东西,目前为止的唯一一个例外是眼前这只魅魔——那也得益于你cao他用的是假jiba。

    斯多姆是婊子,是罪人,是垃圾,那也是你还没尝过的婊子,来不及定罪的罪人,必须亲自焚烧的垃圾。

    有力的背肌因为紧张收紧,手指陷落深深凹下的沟壑,三十二截椎骨无一不为你战栗。娇嫩的手灵活地挤开勒紧的腰带,他抽气,窄窄的腰收得更紧,仿佛在邀请你品尝皮肤的柔软。

    丰满的臀rou从你指间溢出,手指一而再再而三从紧闭的肛口划过。大概是因为前面被掌控的感觉让他难受,这只魅魔今天没有如往常一样自己扭着腰把屁股往你手上送。他的脸垂着,你只能看到他的手用力撑在镜面上,指骨在宽大的手背上突兀撑开,连着一声叠一声的喘息。

    你没有放开他,一面在翕张的入口打着转,另一面压着布料重重摩擦他翘起的前端:

    “斯多姆上将,要被cao射几次,你才会尿出来呢?”

    他的呼吸一顿,好像于难耐的情欲中捕捉到了某个词汇。接着,你看到镜子中的他抬起头,下面被别人把在手里,撕开的衣服露出结实胸膛上红艳艳的两粒rutou,但他甩了甩他的尾巴,黑色修长的尾尖钻入盛开的裙摆下,一圈一圈勾住你赤裸的小腿,被扯到绷直也不愿松开。

    “陛下”,他喘着气将脸贴上镜子里你的倒影,好像这样就能和平时蹭着你的面庞一样:“您要试试吗?”

    你看见他翘起嘴角,那是一个绝对无法让你将他和前摄政王联系在一起的恶劣笑容。不掩本性的放浪,屡教不改的顽劣。

    这是一种自以为高明的拙劣提醒,与之前他无知无觉地请求“可以亲亲我吗”不同,他刻意试图将自己与斯多姆区分,让你无法将斯多姆的影子与他重合。

    如他所愿,斯多姆的影子猝然溜的无影无踪。你怒意高涨,却不仅是因为这自作主张的话语。

    在斯多姆的影子消失后,你震惊地发现你居然还是想cao他,cao一个不再有价值的替代品,cao一只破破烂烂的魅魔。

    粗大的假阳具强硬地破开他的身体,大概是体位的原因,这一下顶得太深了。托西纳仰头张着嘴,竟然倒抽一口气没发出声音来。你一只手将他的衬衫扯得更开方便去揉他的胸,一手taonong着他的下体。

    平坦的小腹被一下一下顶撞凸起,魅魔适应了过来,他扒着镜子,侧面随着你的频率碰在镜面上,动情的汗水在银色的光整平面上留下一串碎珠。在你擦过某处时,缠着你小腿的尾尖绞紧了,他嘶叫一声,半挂着的裤子裆部洇开一片水渍。

    他真的很不耐受,可能是被太多人cao过的原因,只要找到他的敏感点,哪怕只是轻轻蹭一下,你怀疑他都会尖叫着射出来。

    也许是被调教过?把一只长得和斯多姆一模一样的魅魔cao到高潮不断尖叫连连,那些里奇的士兵或许会更有成就感?

    确实会很有成就感。你从侧面看到他翻白流出泪水的绿眼睛,于是在心里肯定道。

    有些可惜,作为女性,你没有能适合cao他的部件。工业制造的假jiba无法将他收缩的rouxue与紧致的内里如实反馈给你,冰冷的材料也无法让你取得同等的物理快感。于是你在精神上需要更多刺激,这些刺激来源于你的感官:那张和斯多姆相同的面孔上泛出的泪花,张开的嘴里吐出的半截舌头、以及挣扎着上翻的眼白。

    你将他推到地上扯下裤子,整个大腿连带着腰身一起抬起。衬衫夹还坚定地履行着使命,细腻的腿rou被黑色皮带勒紧,圈的大腿两侧的rou微微鼓起,像你喜欢的奶油蛋糕。你把他的下半身再抬高,直到他刚刚射完的yinjing上对准他放浪而英俊的面孔,上面挂着的半透明白浊黏液拉长,落在他微高的颧骨上。

    过一会儿,这张你爱不释手的脸蛋上就会沾满他自己的jingye。要是他被多cao射几次的话,他甚至可能会尿在自己身上。

    托西纳小腹的yin纹已经全部变为粉色,他短短的睫毛被快活的泪水打湿,这会儿翻白的眼睛刚刚能正常看人。他看到这个姿势,随即明白过来。

    “陛下……您真是坏啊……”他嘶哑道。

    “你话应该少点。”你客观地建议道,借着这个姿势将狰狞可怖的假jiba一口气捅进他湿润的肛口,按着刚才的记忆重重戳在了他前列腺的位置上。

    魅魔抽噎了一下,刚刚才射精过的yinjing又立了起来,因为半倒挂的姿势对着他的脸晃动着。

    他挣扎着,非得从熟悉的快感里冒出头来,就为再说两句:

    “他话少吗?”

    你不想回答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干脆恶狠狠顶在他的前列腺上。反正他一会儿就会被干成一条发情的狗,浪叫着自己摆着屁股往假jiba上撞,现在废这些口舌做什么?

    魅魔用手背捂住又被干出泪花的眼睛,他的手握成拳,指节攥得发白,咽不下的唾液流到抬起的下颚。他的声音都被cao碎了,一哽一哽像跑到喘不上气的狗,偏偏还是要说话:

    “这样……哈……这样会更像……他吗?”

    吵死了。

    你扯开他的手,露出那双朦胧失神的绿眼睛。

    像的,是很像的,斯多姆要是被这样cao到分泌出生理泪水,应该也会用失去焦距的绿眼睛看着你。

    要是没有这张聒噪的嘴,应该像极了。

    “我迟早会割掉你的舌头。”你说。

    假jiba暴力地反复碾着敏感的那一点,直到某一次碾过,魅魔张着嘴,发出嘶哑又高亢的叫声。乳白的液体一股一股喷出,射了他自己一脸。

    jingye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从两片饱满胸肌间淌下,一直滑到粉色的yin纹上。他大张着嘴喘气,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于窒息。你不打算给他喘气的机会,粗暴地将他抬起的腿掰直往下压,试图将他整个对折起来进行下一次性交。

    你清晰地听到以柔软著称的魅魔身体传来啪的一声骨骼脆响。就像某个关节被压到极致不堪重负时发出的声响。

    “陛下……”托西纳感觉不到痛似的,他直直看着你,自然地探出薄软的舌舔掉几滴溅在唇边的白浊:

    “我真羡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