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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又吵了一个多时辰,口口声声问他要账本,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问宁心兰,宁心兰又死不开口,最后闹得他烦了,干脆一走了之,在外面逛到现在才回来。只是,一踏进府门,想到屋里那两个不是哭就是闹的女人,他烦躁到了极点,不由自主地就来了西跨院。看到宁越的一刹那,周思成焦躁的情绪突然安静下来,他有点奇怪,为什么先前竟然没发现她的好呢?宁越很想给他一个白眼,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二个都来关心她的吃饭情况?但她还是起身迎接,轻声问道:“思成,我的药已经停了,你什么时候给我找大夫重新开方子呢?”周思成根本不敢给她请大夫,他有些狼狈地说:“再过几天吧,再过几天。”他生怕她再问,连忙把食盒往桌子上一放,急匆匆地走了,宁越嗤的一笑,真没想到,这种人竟然也会不好意思。眼前身影一晃,周逸已经出现在面前,他一手放下自己的食盒,一手抓起桌上的食盒,人已经闪到了门外:“扔了!”作者有话要说: 宁越:我总感觉你是在喂猪。二叔:瞎说,猪比你吃得多。宁越:……————————————宁越:我总感觉你是在喂猪。二叔:瞎说,你哪有猪吃的多?宁越:……————————————哪有写法更好呢?我比较喜欢第二种,嘿嘿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19860426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8章几息之后,周逸再次回到屋里,手中已经没了食盒,他看向宁越,却见她对着他摇头:“你都扔了,待会儿我拿什么还周思成?”“就说被我扔了。”周逸满不在乎地说。宁越有些无奈,不得不说,这个理由,好烂。一炷香后,被盯着吃了满满一碗粥的宁越放下碗筷,声音坚决:“我一口也不吃了。”周逸有点失望,只是一小碗粥,吃的这么少,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他收起碗筷塞进食盒,又说:“戌时我带王准来,你不必干等着,该睡就睡,到时候起来就行。”夜深人静,宁越披衣坐起,看了看更漏,再过一阵子,就是戌时了。很快,外面响起了细微的敲门声,宁越示意晴云去开了门,门外是王准情绪复杂的脸:“宁jiejie。”离家前他曾央求母亲向宁家提亲,得到母亲的允诺后才满心欢喜地走了,他一直在等着家里的消息,直到两个月前突然听说她已经成亲一年多了。他难过到极点,也疑惑到了极点,快马加鞭地赶回来才知道,原来家里根本没向宁家提亲。原来,不是她没等他,是他错过了她。周逸冷哼一声,从黑影里闪出来,冷声道:“恐怕没什么时间叙旧,快给她瞧病。”借着飘摇的烛光,王准打量着宁越的面容,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宁jiejie,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前些日子一直病着,自然就瘦了。”宁越微笑着开了口,“我有些疑心之前吃的药里有毒,麻烦你帮我看看。”王准一阵茫然,她的声音变了好多,多了几分柔媚,几分婉转,更让人念念不忘,如果不是同样的脸,只听声音的话他是不敢认的。可是看着她消瘦的脸,他心上又是一阵刺疼,他听周逸说过宁越怀疑周思成投毒,她那么好,他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这么对她,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该出去,应该留下来娶了她,守着她,爱护她。烛台上所有的蜡烛都被点燃,屋里亮了一大截,王准低声说:“我先给你把脉。”宁越点点头,轻轻挽起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腕。苍白的皮肤被烛光映上一层浅浅的黄,因为瘦,所以淡蓝的血管分外刺目,王准有些难过,正想将手指搭上去,周逸突然撕下一块纱帐盖住了宁越的手腕,他沉着脸说:“男女有别,注意些。”宁越横了他一眼,早上喂她喝汤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有别?王准是大夫,在诊脉的时候原本看谁都是病人,不分男女的,被他这么一打岔,反而有些躁动起来,手指隔着薄薄的绡纱触着她的肌肤,一时之间他竟然有些认不准脉息。王准连忙定定神,转开脸凝神感觉,许久,才换了另一只手又听,他的神色越来越凝重,转回头向着宁越说道:“宁jiejie,我要看看你的舌苔。”宁越照着做了,王准看了许久,这才说道:“药渣我也要看看。”药渣包在一块冷布里,王准翻着看了一会儿,又送到鼻端闻了闻,断然说道:“垂珠毒。”垂珠毒?在场的人都是一怔,从来没听过这毒药的名字。“一种□□,吃下去不会有明显症状,只是精神倦怠,头晕眼花,慢慢开始咳嗽呕血,看上去和痨病的症状一模一样,但呕出来的都是像红玛瑙珠子一样的血块,所以叫垂珠毒。”王准松了一口气,“只要开始吐血,人就没救了,还好看宁jiejie的脉息应该没吐过血,先吃上半年的药慢慢排毒,过后只要小心调养,应该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宁越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固然穿越女通常会有好运气,但倒霉的也不是没有,还好,幸运一直站在她一边。周逸跟着松了一口气,说道:“你开方子,我去抓药。”王准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她这么关注?他很快写完方子,却不肯给周逸,只是捧着递向宁越,宁越接过来轻声道:“多谢你了。”王准心底突然一跳,脱口说道:“宁jiejie,你对我不必说谢,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周逸的脸黑成了锅底,竟然当着他的面向她献殷勤,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把抓住王准,冷冷地说:“你该走了。”王准却推开他,急急向着宁越说:“宁jiejie,周思成既然这么对你,你还是和离吧,将来我,我……”他原本想说我娶你,却忽然想起了母亲的话“宁家乱成那样,你一旦沾上就是一辈子的累赘,王家绝不准你跟这种人家结亲”。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喃喃地说:“将来,我帮你。”“谢谢准哥儿。”原文中虽然没写,但宁越一看他这幅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不想点破,只像小时候相处那样叫他的小名,“多谢你替我瞧病,时候不早了,快些回去吧。”“宁jiejie,我……”王准欲言又止,最后叹口气,低声说,“等我回去再跟母亲说说,你等我。”再求求母亲,告诉母亲她有多好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