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言情小说 - 戏精女配的男装逆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江洛思的衣服,再往后江洛思只觉得自己脱离了地面。

“陈千亦,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本王。”

陈千亦扛着江洛思向床的方向走去,“殿下,你执意不肯休息,臣只能如此了。”

江洛思被陈千亦扛在肩上,她害怕陈千亦把她摔下去,只能双手紧紧抓住陈千亦的衣服,“本王是淮阳王,你怎么能这样对本王。”

“臣只是要照顾好殿下而已。”陈千亦把江洛思抗到了床边,把她放在了床上。

江洛思一脱离陈千亦的魔爪,下意识的就要跑,可是陈千亦压根就没给江洛思机会,一手揽住江洛思,一手帮江洛思脱了鞋子。

江洛思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她现在的处境怎么看怎么想是要“身体不保”,虽然陈千亦压根没这方面的想法,“陈千亦,你要干嘛?”

陈千亦皱着眉头看向怀里的江洛思,“殿下若是再想逃,那臣只能亲手为殿下宽衣了。”

江洛思抬头看向陈千亦,语气中带着求饶,“不要,本王不喜欢别人碰本王。”

“殿下,那就请你自己宽衣解带,我们都是男子,殿下不必多想的。”

江洛思要哭了,谁和你一样是男子,老娘是女的,男女有别懂不懂?

江洛思真的是要后悔死了,她本来是想近身战术让陈千亦讨厌她,但是现在这个局面怕是要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江洛思自己脱了外衫,却打死也不愿再脱,陈千亦也不强迫江洛思,两个人算是准备就这样睡觉了。

陈千亦和江洛思一人一床被子,江洛思在里,面朝墙壁整个人僵硬着,陈千亦在外,虽是平躺着,但是也是不敢动,和男子同床,陈千亦从里到外都是排斥的。

刚开始的时候江洛思确实是毫无睡意,可是不知躺了多久之后,江洛思竟然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睡着之后的江洛思算是放飞了自我,一个翻身之后面向了陈千亦。

七月的天闷热不堪,虽然竹筠斋的房间里凉爽,但江洛思一开始紧紧裹着被子,没睡着之前还能忍,睡着之后,江洛思迷迷糊糊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又胡乱扯了好几次的衣服。

半夜时分,外面的天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江洛思觉得有些冷,便随便钻了床被子。

陈千亦本来睡的好好的,但是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怀中多了个女子,清幽的香气钻进陈千亦的被子,陈千亦瞬间清醒了过来。

陈千亦掀开被子一看,江洛思正紧紧抱着他,而且还把自己的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处,一条腿还搭在了他的大腿处,并且轻轻碰触到了他的大腿根,那动作真的是要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房里的烛灯还亮着,陈千亦借着烛火甚至能看见江洛思在凌乱的衣物中露出的肩,陈千亦吓得忙推开了江洛思。

江洛思被推开之后嘤咛了两声,然后翻身继续睡着。

这个时候,有一个想法在陈千亦的心里越来越强烈,陈千亦更加想知道淮阳王到底是不是男儿身。

陈千亦伸手想去确认,但就当要碰触到江洛思的时候,陈千亦突然跳下了床,然后快速跑了出去,他从下床到开门出去,这一系列的动作甚至可以说成是在逃。

睡梦中的江洛思没什么感觉,翻了个身子继续呼呼大睡。

夏云实带着侍卫在院中守夜,众人见陈千亦出来忙行礼。

“主人,你怎么起来了?”

陈千亦轻轻舒了口气,表面上一副正经的模样,“没什么,院中的情况如何。”

夏云实认真回禀,“一切正常。”

陈千亦看了眼天,电闪雷鸣,“这雨怕是要越下越大了,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

“可是主人……”

夏云实还没说完便被陈千亦给阻止了,夏云实没办法,只得带着一群侍卫退了下去。

陈千亦在门口站了许久,才转身回了房间,开门时陈千亦狠狠吐了几口气。

江洛思睡的依旧很香,完全不知道陈千亦尴尬,陈千亦是不打算回床睡了,他抱了一床被子又躺回了贵妃榻。

陈千亦自知自己不是断袖,但是男子之间如此亲密陈千亦着实是受不了。

陈千亦的后半夜是彻底未眠了,他听着屋外的雷声,看着映在窗纸上的竹影,陈千亦心情烦躁。

第二天陈千亦早早便起身出去了,江洛思醒来的时候已是辰时,她盯着床帷缓了许久,才想起昨夜的事情,她起身下床,却发现床上只有一床被子。

来叫江洛思起床的侍女见江洛思赤脚站在地上,忙走了过去,“殿下,小心着凉。”

江洛思有些心虚的看向了侍女,“陈相呢?”

侍女拿过江洛思的鞋子,伺候江洛思穿鞋,“丞相大人一早就起了,昨夜大人睡了一宿的贵妃榻,今朝有些受了风寒。”

“陈相睡的贵妃榻?”

“是啊!”侍女看着江洛思的反应有点不解,你们同房而眠怎么还不知对方睡在的哪?

江洛思一脸羞愧,她怀疑自己昨夜怕是又对陈千亦做了些什么。

侍女看着江洛思羞愧的脸,几个侍女彼此都看了看对方,他们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现了些什么,难道昨夜一开始,丞相和王爷是同床共枕的?

陈千亦进宫上早朝,济阳盐税一事各官员争吵不休,说白了就是萧洵和宁梓婵两势力的争斗。

宁梓婵想拿下济阳郡守的位置,可萧洵知道她的野心,萧洵是绝不愿意让她得逞的,两方之间少不了过招。

工部尚书公孙蒙首先开口诘问陈千亦,“陛下,济阳盐税一案三年前先皇曾派丞相大人处理过,如今时隔三年,种种恶行再起,不知丞相大人对此有何解释。”

陈千亦出列行礼回禀,“陛下,三年前先皇确实是将核查济阳盐税一事交于了臣,但臣也确实是处理好了此事,也是先皇亲自重新将此案归结入档。

时隔三年,漏税一事再起,公孙大人不是急着处理此案,却先把责任全部盖在臣的头上,真不知公孙大人意欲何为?”

公孙蒙一听陈千亦的“意欲何为”四个字,忙开了口,“丞相大人,你这话可是要污蔑于臣。”

陈千亦跪地回禀,但字字直指公孙蒙,“陛下,臣从未想过要污蔑于任何人,但也实在受不起任何人的无端指责。盐税一事并不归臣主管,公孙大人今将所有责任推至臣身,到底是想让臣背负责任,还是想怪罪先皇审查无能。”

公孙蒙听到陈千亦的话之后,猛然下跪,“陛下,臣绝无此意呀!”

萧洵冷眼扫视了一眼众臣,冷着声音开口,语气威严十足,“公孙蒙,朕也想不明白,你从济阳盐税一案事发之后,所上的折子都是要求朕重查三年之前的旧案,却丝毫不提今时之事。”

“陛下,臣绝无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