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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5-08)

    行雨人5[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

    睡得精疲力尽,我最近很乏。和老婆zuoai也跟不上了。

    有的时候做完,她会自己用手玩会才睡,我在一旁帮着揉她的rufang。但是我

    不能用眼睛看她抠自己,因为我一看就会想起高中时那些她被人抠B的传闻,所

    以我马上会硬,硬了她就骑到我身上来,动不了几下她就稀里哗啦的,居然能顺

    着我的腿根流到床单上。但是我是射不出来的,只能陪她硬着,我现在射精很困

    难,有的时候老婆高潮了,我还在努力找射精的感觉,居然有一次做了67分钟,

    老婆实在受不了了,大喊着疼推开我,我们看到她右边的yinchun像被马蜂蜇过一样,

    完全是灯笼红的颜色,然后鼓起了枣那幺大。剧痛无比,她一口咬定我的JJ属

    蛇的,带毒。冤枉~.第二天她去上课,拖着腿出的门。我不知道各位的性能力怎

    幺样,好像就我自己来说,好像很难掌握,我可以一个小时,三十分钟,五分钟,

    甚至硬不起来,完全阳痿状。我和老婆也很苦恼,因为这样造成了我们的性生活

    频率对不到一起。她在生理期前是很狂热的,一次三十分钟的性爱她可以高潮四

    回,我的统计根据就是她的高潮会yindao紧缩,然后使劲咬自己下嘴唇。然后狂抖。

    但我老婆不会叫床,属于在床上一声都没有的人,绝对一声没有。能判断她

    欲望多深就靠水来判断,她流起水来可以弥漫一片床单,不是尿,是那种半百和

    透明混着的液体。我们在电影院的一次,我不老实抠她的下面,抠到起了呱唧呱

    唧的拍水声,结果电影结束了她就是不起来,然后让我把外套解下来她系到腰上,

    仔细看,牛仔裤的缝都湿透了。

    我的手掌全湿透了。

    这个以后再说。还是回到我的高中生涯三通鼓角四更鸡,日色高升月色低。

    时序秋冬又春夏,舟车南北复东西。

    暑假结束了,我们回到校园,有长高的,有变胖的。该一本正经的还是一本

    正经,本就是孙子的依然孙子。比如我的对头上铺,杨司令,就是那个三国通,

    那年回去,交通台又在放袁老先生的三国演义,我们自然每晚守着听,暑假前听

    到了诸葛亮居安平五路,然后我们做鸟兽散,再回来交通台仅仅播放到水镜庄玄

    德逢隐士,不过我们依然每晚都在听,因为很快就要到我们喜欢的战长坂了。杨

    司令这个鸟人依然是要比袁老先生早一句讲出后事如何,大家扔枕头已经不管用

    了,无比苦恼,后来到了蔡瑁献荆州,杨司令突然对我说,小,你祖宗无德啊,

    人家母子都献城了,你还给人弄死,可见蔡夫人姿色亦不佳。我大叫着从我这边

    跳到他床上,笑着说让爷看看你的姿色。哄,床榻了,我们的上铺是嵌到床架的

    四周的,我那一跳,床受力不均,一个角先脱扣,然后那个床翘了起来,一角死

    死的砸在下铺的枕头上,我们也黜溜了下来,慌忙看,下铺的若林正坐在床上,

    好像把整个床板背在他身上一样。我和杨司令都尿(s)了,差点出人命,

    那枕头正中都给戳破了。若林嘴唇都是白的,哆哆嗦嗦的说,你爷爷,要不是老

    子反应快……他反应的确奇快,我们班的门神,也是我们班每次只丢五个球左右

    的保证,没他的话我们就瘘了,足球得跟橄榄球丢分似的。

    靠,又说跑题了。对,接着说女人的事。好好自从回来后,我就有点想躲她

    了,不是不喜欢她,是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很长,这真的是很要命的,有过和班主

    任斗争经验的人都知道,男女生互相注视的眼神太长了就等同于暴露。好好现在

    就是这样,而且吃完饭就在食堂门口等我,我每次都磨蹭到周围一个班的人都走

    差不多了,才晃出去。然后我们就会去散步一直到上课前,偶尔会互相用手过过

    瘾。好好似乎不在乎别人知道什幺的,我甚至觉得她有点故意想让人知道,她在

    班上会肆无忌惮的盯着我,踢球的时候会拿一瓶矿泉水等着我。唉……我有点不

    适应,我不是不认真,但是我不想给人知道我们的确切关系,因为第二个学期开

    始的时候,狐狸也开始走校,我们同路,晚上一起,话很多,我也不知道什幺感

    觉,但是觉得让狐狸认为我没有谈恋爱最好。(妈的,男人这种东西)。而且好

    好很过分的是,莫言在军医学院写给我的信,她总是课间去收信室收起来,专在

    晚饭散步前给我。信是没有开封的,但她挑衅的站在我身边看着我,我要是不拆,

    她就说你看你的,有什幺好见不得人的。我要是拆,干,她在旁边看着说,写得

    什幺。_莫言的信总是很短,而且纸也很随意,貌似想起什幺说什幺,还好,内

    容短,纸一般,好好认为我们没什幺关系。

    唉,好好,你干脆绑我起来罢。我给莫言回信也很敷衍潦草,因为我们的生

    活环境渐行渐远,甚至有点鸡同鸭讲了。但是莫言总是会寄包裹来,有许愿沙,

    许愿瓶啦,还有一大瓶子纸鹤一大瓶子星星什幺的,邮费比本物要贵,女孩子啊。

    好在包裹需要本人取,好好无从下手,唉,遮遮掩掩好累。

    这是一个注定开始阶段普普通通的上半学期,我疲于应付好好的占有,晚上

    有时走校,就为了跟狐狸说说话,然后回到空无一人的家自己睡觉。狐狸是我高

    一的同学,然后文理分班,她去了楼下的文科班。我们高一就没说过话,她是个

    咄咄逼人的女孩子,我天生恐惧这种人,道理十足的样子,说到你哑口无言低头

    认输的那种。所以我和她零交流,但高二一天晚上回家,看到路上的她,我才想

    起她离开我们重点班(都是理科班),就可以不用住校了。我那天鬼使神差的骑

    了辆自行车,我按铃,嘿,狐狸,我带你。狐狸很大方,好,然后一下子蹿上来,

    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傻掉,她问你家在哪,我问你家在哪,cao,都不知道是不是同

    一条路,两个不熟悉的人一起白痴的时候真少见。然后我载着她,我们开始说谁

    家住哪,怎幺走会有一段同路,还好,她家就在我家的方向,有一条路很绕远,

    但过她家门口,我给狐狸驮到门口,然后狐狸摆手说谢谢,径直进了大院。后来

    我有意无意的等了狐狸几次,她也是时隐时现的出现在路边,后来她有了车子,

    我又觉得回家空荡荡的没人,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遇到。这个时候新学期

    过去了六周,晴天霹雳出现了,冲剂的宿舍里出现了一条带血的女孩子的亵衣。

    是冲剂这个二货在某一个周末晚上喝高了吹牛比拿出来的,说是我们班上一

    个女生的。我们才见到传说中的那条我老婆的血内裤。但冲剂说这是他自己的藏

    货,可我们一直以为这是在胡子和科比还有蜜蜂,尾巴等人中间互相传递的。这

    五六个人几乎一人陪YZ一天。我们注意观察,胡子和科比等人对此都不作任何

    表达,当看得出二位都貌似从冰柜里出来的,一身寒气。周一男生们看YZ的眼

    光都怪怪的了,也是从那天开始,YZ和冲剂在一起的时间,胡子和科比,

    蜜蜂,尾巴等人好像主动出现在YZ身边的次数少了。

    我的时光依然在有条不紊的流逝着浪费着,好好现在有点成了我的负担,我

    老得哄她。她最近很埋怨我,我总是被老师点名站起来全班展览,她问我抽什幺

    疯,我怎幺知道,只知道我是开始走神了,所以总是在上课几分钟后就被老师叫

    起来立着听,那段时间我的外号是图腾柱。姥姥的……好好烦我了,她认为我有

    失体面,谢谢主,自从我听出她的这个意思,我在课上更加肆无忌惮的走神,几

    乎一天要站四到六节课,好好甚至有点羞于在课下理我了。后来也不再餐厅等我

    了。唉,我这算是自暴自弃法自己赢得生存空间吗?总之我是那个学期的全班焦

    点,我寝室的孙子们居然会在熄灯前压宝我明天会有几节课站着听,赔率如何。

    我哪一节课会在几分钟内被叫起来,赔率如何。王八蛋,我也参与其中,我

    后来对什幺时候装出走神的茫然控制自如,赢了一点钱。但我的老师很cao蛋,尤

    其是英语老师,干脆一上课就说,贝壳,你给我站起来听,省得一会再叫你,打

    断大家的学习。我cao,我的格付和这位老师相差这幺大吗?她真的很会玩我。那

    是我一个很凄凉的学期,直到后来好好晚饭后再没有等过我,我们也很久没有互

    相用手抚慰过,我的走神次数少了,渐渐的也不浪费板凳了(我同桌说我浪费板

    凳,根本就不坐)。我那个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很牛逼,尤其是物理,还创下了

    当时单选题多选题不定项选择题的全部无失分纪录,后来教导处说加上教师自己

    做,还有其他个别的牛B学生,不失分的人全年级只有六个。老师很称赞,因为

    我总是站着上课,妈的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老子把高二这学期的很多知识当

    堂就听了个融会贯通。我欠管,我知道。

    莫言回来了,无预兆的回来了,不知道军队放什幺假。但那天我的呼机响

    (那个时候流行传呼),汉显[给我电话,言。]我吓了一跳,除

    了通信,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莫言的存在。我打了电话,约了周五傍晚,我下课,

    她在校门口等我。我周五下午的班级球队训练没参加,我在旁边吹哨子,监督他

    们练颠球,那个时候我们班的呆子们已经能颠到上百了,而且最近的比赛没有输

    过三个球。没有例行的分队比赛。我怕跑一身汗。放学后,我在离开桌子前迅速

    的把她寄给我的许愿瓶的坠子挂在脖子上,然后整理一下衣服,开拔。

    我们见面了,莫言真是女大十八变,而且确实是朝着好看那一面去变的。两

    个辫子早就没了,留下的是军队的标准女兵发,身上一件首饰没有,脖子看起来

    高高的伸出衣领,后背直的像板,军队真是能改造人,那个娇滴滴的小辫子白袜

    子已经荡然无存。但她的眼睛小了,笑起来眯得更厉害。置于酥胸,只能用高耸

    来形容,和身材略不搭调。

    妈的,让部队领导揉得吗?你又不是文艺兵。我们那天晚上吃火锅,她一定

    要请我,说自己有津贴。我也不喜欢推推搡搡,所以大方的接受了。喝了两瓶啤

    酒,没错,我记得清楚,就两瓶,她舌头发飘,我觉得是假的,吃完饭我故意说

    今天要不就别回家了,看她反映,她居然说你不回学校行吗?我说我是周末哎,

    我可以走校,我家没人,你敢去吗?哼哼,我就是要看你喝多没有。她舌头貌似

    有些飘,跟我嘀咕了什幺让我打个电话,就走了。一会进来跟老板说结帐,然后

    扭头跟我说,走,去你家。莫言啊莫言,你喝多了吗?我真的搞不懂。我用自行

    车驮着她悄悄进了我们的院子,然后开楼道的电子门,再偷偷上楼看屋门,我记

    帐的注视着对门的猫眼,可别给人看见我这家伙带个姑娘回来。我们一进屋就倒

    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们激吻,莫言喘气的声音真好听。我们脱外套,她嘴里说抱

    我。

    我用力拥着她。然后我们把上衣脱掉,天,真白真大的一对胸,我好像没仔

    细看过好好的,我们都是偷摸在花园里,没机会完全展露出来。莫言问我,大吗?

    我哪里顾得上,我用手揉她的乳根,rutou,莫言突然说,你看,我有点散胸。

    大姐,你在说什幺啊。你真莫名其妙,我只管使劲地揉着,亲着。莫言不说话了,

    我们相继倒在沙发上,我们的裤子早就解开,我趴在了她的腿间,褐色的yinchun,

    但是粉嫩的rou缝。我不停的舔下去,莫言像猫一样呻吟,我真怕隔壁听见。莫言

    翻身坐在我的腹部,手伸到后面摸我的JJ,她使劲上下撸了几下,我忽然预感

    到可能今晚互有不同以往的东西出现,但说不出是什幺。莫言使劲地撸我的JJ,

    同时她的阴部和屁股就在我的腹部上摩擦几下。我深深揪起她的rutou向外抻着,

    她曲曲折折的啊了一声差点把我魂弄碎了。我射精了,蹭得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莫言用莫名其妙的表情看我,我回之以莫名其妙的表情。然乎我把莫言放躺

    在沙发上,顾不得擦自己就把手指和头都杀向了她的股间。我用尽练了快两年的

    舌头功,刮她的yindao壁,上下拨弄那个早就突出来的小豆子,我的手指在下面一

    伸一缩。莫言喊不行了,你快上来吧。我赶快把头伸上去,叼着她的奶头,然后

    手掌做刀状快速的在她的rou缝间锯子一样的拉动。这是我在好好身上练就的绝技,

    莫言应该是xiele身,因为她再次千回百转的一声啊……让我觉得差不多是这样的。

    随即莫言被抽掉筋一样的沉在了沙发里,她重重的喘息,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

    手掌从运动中停下来,一下一下挤压她下面隆起的那个小丘上。我等她平静下来,

    把她抱进了房间,我跑进卫生间擦干净自己下面。又连跑带颠得回到卧室,钻进

    被子,抱着她的身体。她一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就莫名其妙的笑,最后她好

    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的,抱紧我,说我要是嫁你的话你会不会挑我毛病。嗯??

    我说挑什幺毛病,你哪有毛病。她不说话,只是抱着我,我问她军队怎幺样,

    好玩不。她摇着头说是军医学院,不是军队。我说有什幺区别,都是当兵的,她

    在我背后咯咯的笑,好像就是这幺斗着嘴睡着了。

    很多年很多年后的我,才明白其实一切从开始就不对的。我们初中仅仅是拉

    手的感情,她有一次说我讨厌,拿嘴角蹭过我的嘴角。仅此而已。正式的接吻都

    没有。后来我和女人真正过夜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在那个夜晚骑在我身上是一种

    明白正式程序的亲热,她知道zuoai是要性交的,她努力的让我高兴。我是个青瓜

    傻B,我这些年和小模特和好好都是用手互相高潮,我认为这就高潮。cao,难怪

    她若隐若现的莫名其妙的表情。还有她说「受不了了,你快上来」,那不是让我

    的头挪上去含她的rutou,她是在说进来吧,亲爱的。我cao,我给弄了个满拧~还

    很享受其中,居然用手给她来了一次高潮。她没有喊过一声疼,无论小模特还是

    好好总要让我不停的注意手指的轻重,莫言一句都没有。只能是,她已经做过了,

    她知道什幺是zuoai,她没有那层会痛的撕心裂肺的薄膜。但她很沉着,她一点没

    有表示意外,她接受我的做法,然后无奈的搂着我的后背斗嘴聊天,睡觉。我想

    起这些,就很害臊,不知道臊什幺,臊自己傻B?臊她那幺性感?她的毛毛真长。

    唉,我眼前老回荡这一幕。

    第二天早晨我迅速的穿好衣服,我的JJ又支起了帐篷,但我是次成年

    后和女生睡在一起,我不好意思,我穿好衣服,出去煮老妈的麦片粥。她很快就

    起来了。我们接吻了一下,然后吃东西,我检查电源关闭水管关闭,她铺好床单。

    我送她到了她外婆家门口(她的要求),然后她转身进了巷子,进门前朝我

    回手,我则在她消失后,有点惆怅有点若有所思地回了学校。周六的下午,我回

    来了,挨宿舍的砸门,班队集合,我们踢球。其实我想排遣体内说不出道不明的

    压抑。

    一切如旧……

    这是我的高二,平静的日子里横贯着些许的波澜。冲剂炫耀的带血的女生内

    裤,好好和我从近到远,我中途的成绩的崛起,还有莫言骑在我腹部时散发的渴

    望。

    二零零零年就那样过去了,当然还有零一年的上半年,我很怀念它。

    高二的暑假我们只放了一个月,因为学校说重点班要加课升高三。期末考试

    结束后,我们放了四天还是五天的假,暑期加课开始了,上午四节,下午两节,

    不强制设自习课,也没有晚自习。我惆怅的游荡在校园中,我给莫言写了一封又

    一封的信,莫言在信上说她在医学院门口发现了一家不错的酒吧,她们周末出去

    会偷偷去点鸡尾酒,她说有种酒的味道让她在舌尖想起了我,说那酒很像我。有

    我存在的滋味,可惜我现在记不得是什幺酒了,调的酒嘛,名字都花里胡哨。还

    有一封信上说她觉得和我的年龄差了很多,她说我跟初中一样呆。仅此而已,剩

    下的就是互相叙述身边有聊无聊的事。好好和我说了一次话,就是我们的成绩下

    来后,她说你可真邪门,你和Hpp(我班的另一个无失分者,也是我的同

    桌)上次的物理各种选择题无失分记录,还有理综生物全满分,好一对同桌(好

    在我们考试都是分两个班考,同桌必然不在一个班,不然真的会瓜田李下)。我

    也不知道说什幺好,我说我蒙得好,这次运气不错。她瞥撇嘴,蒙得?你把谦虚

    也学会了呢,下次再蒙个好了。我也不知道接什幺,就打哈哈。之后我还是尽量

    避着好好,为什幺我说不清,现在的我可以这幺说,我承担不了她那份骨子里望

    夫成龙的期盼,我是个cao蛋的软男人,不堪重压。

    剩下的日子就是下午下课后我们会踢球,练球,冲剂依然天天跟着YZ。其

    间有件事就是那条带血的内裤不知被哪个孙子给爆浆了。冲剂很崩溃,洗也不是

    扔也不是,但那条内裤再没出现过在他炫耀的晚上。我这帮同学啊,这群现在清

    华大学(五个)科技大学(两个)西安交大(十二个)还有各种名牌大学中正在

    读研的精英们,加入空军当了律师做了股票分析员和成为国防生的胡子-科比-

    冲剂-蜜蜂-尾巴等等们,真他妈的猥亵。在那条血迹变褐的内裤上爆浆,而且

    至今是迷案。我预言,我们这批产品,在这个需要伪装的社会中……都将是人模

    狗样的衣冠禽兽。

    我和狐狸接触了很多次,我后来下午两节课后不练球就去打电脑,她会在学

    校自习,然后放学总会去那家电脑厅找我,我们一起顺路回家。我送了她一个星

    星,挂在钥匙上的那种。她一直带着,直到我们大学再次见面她说那个星星已经

    坏了,能再送一个吗。

    最后补充一句,那年联赛我进了二十七个球,占全队的三分之二,我们班丢

    了六十多个球。最终成绩就不说了,现眼。我被评为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因

    为赛季中我两次和队友们打了起来,好像都是和胡子有关,莫非我吃他们和YZ

    在一起的醋?(这几个人就胡子是足球队的,其余是篮球队)而内讧是全校的鄙

    视所在。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无语。不予置评。

    高三,我来了,或者说,爷硬着头皮来了

    行雨人6

    夜静瑶台月正圆,清风淅沥满林峦,朱弦慢促相思调,不是知音不与弹。

    我人生最悲哀的阶段,高三狞笑着来到我身边,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说,大

    爷不会亏待你的……

    我的高三,我的复兴之路的终结,在高二出现触底反弹回暖后,我又熊市了。

    因为我依然没有改变看漫画打游戏的小动作,而大家已经开始冲刺了。

    那年是世界杯年,预选赛是在暑假开始踢的,中国队在世界杯预选赛中所向

    披靡(基本上吧),麋鹿老头是我们所有人当时眼中的救世主,据说某个班在观

    看预选赛的中国队比赛前会唱东方红太阳升献于麋鹿。有那幺几场重要的预选赛

    会在下午放学到晚自习之间踢,所以我们无限期盼,学校通知,可以使用班里的

    电视,礼堂也会用投影仪放比赛,而校门口的一家家比邻的小店铺里全都摆着电

    视机,到了比赛的那个时间,迷着眼望过去会看到一快快跳动的绿色方块,那是

    电视直播中草坪的颜色。所有人包括女生和篮球队的都会在上自习前看比赛,而

    我,那个时间正好是内牛满面地坐在班主任家吃小灶。大佬拿出了他收藏的全部

    真经和各种奥义,疯狂的灌输给我,然后一遍遍的说,你很有希望。我有希望个

    球,我说了我是不堪重压的人,我厌学了。哪知这还不算完,化学老师说贝壳你

    的化学要是能上去就更好了,我cao,我又得去化学老师家小灶。在此,我诚心实

    意无比尊敬的表达我的谢意,谢谢你们,老师,你们不容易,看孩子,顾家,带

    毕业班,还要挤出晚餐时间给我开小灶。我那个时候的表现的确是十二分的对不

    住,哪怕是想起我曾有过一丝觉得你们很讨厌的念头,我现在都很内疚。毕业后

    我去看过班主任,还是那个小房子,我给他带了一瓶很贵的洋酒,后来我想,我

    班主任是不抽烟不喝酒的人,我忘了。

    有天和哪个队踢比赛来着,各位不知谁还记得,反正中国队是出线了,然后

    我回教室上课,电视刚关,我们班的6号小个中场(从颠球开始练到后来非常

    好用的跑不死特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