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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嘉】绣衣楼的rou粽

    郭嘉今天安分守己地待在绣衣楼,哪都没去。

    暮时,他走进了广陵王的房间,今日正是端午,王府都休沐,刘鸢正坐在床边,她没穿男装,满头青丝垂在背后散成一道小小的黑色瀑布,几案上放着几个用红绳捆得结实的艾叶粽,郭嘉进来的时候,刘鸢正拿起一个粽子拆线,似是准备用晚膳。

    "殿下。"

    刘鸢没看他,"先生,今日是休沐日,让本王好好休息一晚吧?"

    "殿下……真冷淡啊,我是来给殿下送礼物的。"

    刘鸢瞧了他一眼,衣服穿的严实,不似往日放浪形骸,外衫拢在胸口倒显得规矩,现在正是暑时,郭嘉怎么穿这么厚?刘鸢认定这男人没打好主意,如此形态却又不似自荐枕席之意,刘鸢一时摸不到头脑,放下手上解了一半的粽子,狐疑地打量着郭嘉,见他两手空空。

    "礼物在哪里,本王没看到呢。"

    郭嘉看着她,眸光流动,忽的一把扯掉自己的外衫。

    “呃……”刘鸢短促地应了一声,可算明白了这货在盛夏衣襟拢得严严实实的缘故。

    面前这个用红缎带在身上扎蝴蝶结的家伙大咧咧地站着,那件常穿的酒红外衫里面竟什么都没穿,左胸和右胸的乳首旁被一圈带子压着突出两个红点,一条红线顺着身体中缝压下来,从腰际汇入下裤中,带子从背后穿过去在后腰系成蝴蝶结。

    郭嘉拇指反过来点了点系在胸口处的结,贴过来,用下身磨蹭着刘鸢的腿,笑得意味深长,“殿下,现在,你可以开始拆你的端午礼物了。”

    刘鸢伸手拽了拽胸前的结,松手的时候柔滑的缎带啪的一声打在软rou上,带子不偏不倚落在两颗凸出涨起的乳果上,激得郭嘉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急促呼吸着,乳波也随着动作摇晃着,琥珀色的眼眸看着她,目光里是期待她的下一步动作,刘鸢倒是觉得有趣了,"奉孝倒是给本王送了一份大礼啊。"

    "今晚就请先生以丈夫之身服侍我这巾帼将相吧?"刘鸢向后仰倚在床头上,挑起眉毛望着眼前的"rou粽"。

    "嗯……如殿下所愿。"

    他勉强撑着身体爬上广陵王的卧榻,跪行到她面前,"呼……殿下卧处的香气真好闻……让我……不由得……沉迷其中了啊……"

    刘鸢扯下他的下裤,终于看清了下面绑成了什么样子,红带在胯骨上围了一圈,侧面斜斜打了个结,一左一右的两条带子正勒着大腿根,中间……是已然鼓起的裤裆处,被两条带子衬着显得更加突出,甚至连亵裤顶端都透出阵阵湿意,把那块布料染上了比周遭更深的颜色。郭嘉跪坐在榻上,挺着身子把这幅被捆束的姿态完全展现在刘鸢面前。

    刘鸢抬起穿着薄袜的脚,狠狠踩上那鼓出一大块的裤裆,又动作着去研磨那处,痛感与快感参半的感觉让郭嘉忍不住扭着腰去迎合刘鸢的动作,苍白的脸泛上一层潮红,"嗯……殿下!疼……呼……呼呃……"

    "疼?可是本王看奉孝很兴奋的样子啊?不是喜欢吗?嗯?"郭嘉最后的语气透着根本遮不住的兴奋,演痛也没演全,那处鼓包涨得更厉害了,在刘鸢的脚下舒服到发痛。

    "哈……奉孝……奉孝还给殿下准备了一份大礼……殿下不看看吗?"郭嘉挺了挺胯,意味是想解开布料的束缚。刘鸢把他腰间的那条缎带解开了,拨开缠着大腿根的那两根,伸手把他身上仅剩的一件衣物往下一拽,性器就兴奋地跳出来,但不一样的事,那根的顶端也被打了蝴蝶结,立在刘鸢面前,颤颤地流着些清液。再往下看,一段红带穿过会阴,正勒在后xue口上,那个不知羞的小口还在一收一缩,流出些透明的液体。

    "嗯……殿下……奉孝的这份礼物……殿下可还满意……?"

    刘鸢漫不经心地把手指捅进那个口里,触到一片湿滑绵软,入口处甫一感受到异物入侵就兴奋地涌上来,她随意搅了几下,"来之前都自己清理过了?"

    "嗯……扩张也做过了……可以……可以直接进来……嗯嗯!"刘鸢的指戳到了一处敏感的软rou,他的腰一下子卸力,没说完的话语也变成了呻吟,刘鸢把手指抽出来看了看,"嗯,果然不错,还算是个干净的粽子。"

    刘鸢扒开胸前的缎带,一口吸上肿胀的rutou,撮得啧啧有声,一手捏着另一边的揉搓,郭嘉忍不住挺着胸把rutou往她口里送,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胸前传来,他忍不住抱住了刘鸢的头把她往自己怀里按,向下看到一个小小的脑袋蹭着,放声yin叫起来。"唔,胸前被舔的好舒服!殿下的手法……也好……唔,唔嗯……好舒服……还想要……"胸口被玩得涨大了一倍,连风吹过都会带来强烈的快感,刘鸢又拽住乳环往下拽,可怜的奶尖被拽长,郭嘉又是一阵溢满情欲的尖叫,身下的xue口也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清液,喷湿了束缚的红绸带,再也跪不住,下半身彻底软下来,上半身还被刘鸢捞住玩胸。

    "呃……呃……嗬啊……呼……"

    "这么不经玩?光玩胸就潮吹了?真sao,奉孝,sao货。"

    郭嘉的全身都透出潮红,嘴长着,一截舌头露在外面,明显是舒爽极了,刘鸢伸手从床边案上捞过一壶清茶,"喝点水,喷那么多,别还没玩完就晕了。"郭嘉吞咽着茶,有接不住的顺着嘴角流下了流到身上,刘鸢等了片刻,"来,继续,想要就自己扒开屁股。"

    郭嘉分开双腿,颤着手扒开那对嫩白的臀瓣,完全露出中央那个熟红的胭脂眼,看着早已馋极了,流不尽的yin水顺着皮肤淌在床单上,刘鸢伸手就是照着白臀一左一右两个巴掌,五指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yin靡不堪,那xue眼赫然一个身经百战,饥渴不已的老手,刘鸢从榻上暗格里摸出一个穿戴式阳具,系在自己胯上,对准那汩汩淌汁的洞口,一下子进到最深。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与话语相反的是热情包裹着阳具的媚rou,全都饥渴地缠着侵入者,郭嘉的身体被撞得一晃一晃,口水泪水都流出来了,抽出来的时候还挽留着不愿让其离开,刘鸢大开大合地动着腰胯,每一次都顶过前列腺,郭嘉爽得直晃头,前端也随着动作晃,被束缚着只能流出些清液。

    刘鸢抓住刚刚卸下的原本被绑在郭嘉胯间的红绸带,穿过胸前的两个乳环,又勒住yinjing根部在中间打了个结,等郭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一边扯着那条带子一边胯下疯狂征伐,郭嘉也不敢乱动,不管是向上或是向下,身上被穿起来的敏感地就会被拉长带来痛感,他崩溃地哭叫着求饶,但刘鸢只管cao弄那处软又多汁的xue眼,cao得每一块rou都柔顺得只会吃阳物,直到感到一大股水液从xue里流出来,才把假阳物从那处抽出来,带出黏腻不堪的yin液。

    "呜……殿下……我想射……堵住了好难受……啊……啊……"郭嘉长长的眼睫上挂着破碎的泪,眉头有些痛苦地蹙起,再看下面,那根可怜东西已经被勒得有些发紫,刘鸢伸手解开他自己打的结,又拿下来自己穿的那条带子,然而,或许是被束缚了太久,竟然无法正常射精,浓白的液体一股一股如絮般淌出来,而后是淡黄的液体,腥臊的气味在屋里散开来。

    "呜……尿了……"郭嘉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在榻上排尿,直到尿完了才翻着白眼,意识到做了什么,许是刚才喝的茶水都转化完了。"殿下……"

    刘鸢皱了皱眉,心中叹息着又要清理榻了,"我还没问你呢,穿成这样来我房里,到底有什么目的?"郭嘉这老狐狸的性格,刘鸢实在不相信他就是来卖屁股的。

    "唔……殿下心肠这样好,总是替我付账,今日……算是回礼……殿下相信么?"

    刘鸢其实不太相信,但她不想太多计较原因的问题,"嗯……把我的榻搞成这样,真不知道是礼物还是闯祸啊……"

    "殿下……"

    "别,你还是快走吧,你这rou粽今天表现还行吧。"给他扔了件衣服打发走了郭嘉,刘鸢面对着一塌糊涂的卧榻叹了口气,只好重新换上男装,去外面命还在楼里的鸢使清理床铺去了。

    事后

    贾诩看着郭嘉还回来的绑带,青筋暴起,"郭奉孝!你这个发春的混球!"

    “呀,我再赔你一条新的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