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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其他,瑶儿的名声也怕是彻底保不住了,加之梁淮帝的心思他也是猜不准,一想到瑶儿有哪怕一点的责罚,他都忍不住要心疼!若直接向皇上上奏折,又怕被说以功相挟,如此一来,也只有求璃王息事宁人了。“多谢王爷,那,那下官便告辞了!”“初九,送一送蔺将军。”“多谢王爷,多谢。”蔺程现下只觉得传言璃王性温有礼,宽仁待人,果然是真的!哎,可惜了,瑶儿的心思,他也略知一二,只是皇命不可违啊,不然,他也宁愿女儿嫁给当初的九皇子,至少能远离朝堂快活一世,为父何求呢。待初九送走了蔺程,再回到书房之时,初九忍了一天的疑问终于是忍不住了。“公子,我不懂。”若说将仿信从四王府处驿站寄出,他明白,是借四王爷的名义,就算日后识破,也可归结于四王爷针对太子之举。但其他呢?“你可知我为何挑了今日进宫?”“公子,我不知。。”初九面露难色,公子的心思,他怎么懂。“我今日去父皇那处,与父皇说了璃儿坠湖与蔺新瑶无关,你猜他信不信?”褚彧在蔺程刚坐着的位置,看向初九。初九想了想,说道:“不信,既然无关,为何前几日不说,偏要隔了这么多天,今日才说?”“那若是父皇知晓我去见他之前,蔺程便已经在王府,而直至我回府,他才离开呢。”“是。。。”初九思索了一阵,突然灵光一闪,“是蔺将军胁迫公子!”褚彧提起桌上另一只空杯,悬空一角,将杯子缓缓转了几圈,脸上没有方才蔺程看到的笑意。蔺程不顾军纪,为了女儿赶到大梁是一回事,蔺程以将军之姿逼令当朝王爷进宫请罪,是另一回事。哪怕在梁淮帝眼里他不过是废子,那也是天子之子,哪个帝王能容忍有人挑战皇权?蔺程是私下来的锦城,只有借玲儿之口告诉梁淮帝,他才能更真实的置身事外。若如此,都不能给蔺新瑶薄施惩戒,便是父皇对蔺程依旧是颇为倚仗,那此时,便不是动蔺家的时候。褚彧眼神绕着杯沿晃了半圈,他是不信的,不信梁淮帝会无动于衷。只是,褚彧终究还是漏算了一事,那便是人心。璃王府后院西厢,玲儿躲在房内,桌上一边放着的是苏璃给她的烫伤药。她被派进来的时候便得了上头的令,事无巨细都要记录下来,她之前也确实如此做了。可是,她看了一眼烫伤膏,她突然不想再做这等事了。玲儿吸了口气,最终在纸上落下了四个字。*****************张福全攥着一张纸片,急匆匆地进了飞霜殿里。“如何?璃王府有无异处?”烛火摇曳,映在梁淮帝的眼里,火花四窜。“陛下,府里传来的只有四个字:毫无异常。”“那,看来还是彧儿心疼朕啊。”梁淮帝忽尔笑起,狭长凤眼一挑。“是啊,陛下,如今,老奴已经将事情压了下去,想来不会有人再提。”“嗯,这事就当过了吧。”梁淮帝点了点头,这件事说起来大,在他眼里,却全然不如眼前的另一件事重要,“给朕传沈亭,这次接见北拓皇子的人选,朕有了些其他的想法。”终究太子妃与璃王妃坠湖一事,逐渐被压了下去,看似已经平静,然而世间之祸端,最初都大抵逃脱不开阴差阳错四个字。大梁五月二十八日,在离北拓皇子进燕山关还有不过两日的夜晚,梁淮帝的诏书下到了璃王府:着太子与璃王一同去锦城外燕山关,递通城文牒与北拓十皇子。作者有话要说: 天使们,坠湖事件难道就此落幕?没有的,多米诺骨牌效应,阴差阳错这件事间接让去接北拓皇子,也会间接影响后半个单元,后面还会再提~第50章下旨当夜,未央殿里袅香阵阵,只放了几盏烛火,显得整个殿室幽暗不明,在外都看不透里面的光景。“母妃,您交代的事情,儿臣已经办妥了,寻的是族里表亲,年纪不过十五,与母妃有五分相似,十分蠢笨听话。”“嗯,八月选秀女便送这个去吧,等陛下想起我了,这个清理掉便罢了。”李贵妃适才刚刚沐浴完,如今正闭着美目躺在美人摇上,她的近身嬷嬷则在替她绞发。“母妃,这次父皇下旨,竟是让褚彧去接见北拓皇子,儿臣不甘心。”其实这差事不难,不过是去锦城城关处送个通城文牒,不过毕竟是北拓毕竟是外族,能代表大梁去了,便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足可以向众人证明,他四王爷可以与太子一战!“钱引楼的事才过去多久,以你父皇的心思,能如此快放下?”李贵妃挥了挥涂满红色丹蔻的右手,老嬷嬷知趣儿地躬身退到了门侧。褚樾看着走远的嬷嬷,回头继续道:“可是,周晏都已经死了。”李贵妃睁开眼睛,从躺椅上坐起来,捻了捻快干的漆墨长发,声音柔腻带着调子,“周晏是死了,钱款去向也没了。我们陛下那么多疑,若真信你母妃我,怎么会那日跑到我这,治我衣着不严之罪来警告我?”“更何况这次陛下不罚蔺新瑶,自然是觉着欠了褚彧的,给他长长名声又如何?”褚樾心里也明白个中缘由,只是忍不住发几句牢sao。因此如今李贵妃说了,他也不再多言。如今父皇对他肯定不如以前信任,褚彧算不得什么,但是太子风头渐盛,让太子再出一个风头,那才是万万不可。“母妃,儿臣这几日已想了一个计策,准备都已做下了,绝不会留下什么把柄。”褚樾说完这句,后面的话便小声了许多,只在二人之间流传。李贵妃听完之后神色似是不屑,“这么做不怕你父皇猜到是你么?”“母妃,只要是针对褚恒的,即便不是我做的,父皇都觉得会是我。”褚樾眼里划过冷色,既然如此,倒还不如放开去做。“难道你就不能借刀杀人?”李贵妃对着镜子将头发顺到耳后,细声细气。“母妃,可是还有谁比我更恨太子?”或者说,还有谁比他更有资格取代太子的位置?褚樾皱眉的模样,李贵妃只觉得刺眼,教了这么久,还是这般没有计较,若不是太子更蠢笨,他哪还有的机会。“前几日我便得了消息,所以一早替你想了对策。”李贵妃从妆奁的暗格里抽出一封信,“可不是给你的,是给羽儿的。”“母妃?和羽儿何关?”“我听说,她和褚洵的正妃交好。”“母妃,她与五王妃交好有什么用,一个女人能———”褚樾突然噤了声,他一时口快,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