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第438节
书迷正在阅读:极道天魔、【主响强|有all强】莽村警官的黑道头子、别在圣诞节吃醋 奎顺、我的小熊老婆、篮坛教父:开局执教大姚夺冠、我没惹你们任何人、强行侵占、玄门回来的假千金又在摆摊算卦了、我的1979、我在修仙世界当收尸人
江舟扫过鱓鼍的尸体,顿时明了。 笑道:“这鱓鼍是虞都尉抓回来的,功绩自然是虞大人的,谁也抢不走。” 虞拱那道疤顿时变得通红:“那、这个……虞某不是这个意思……” 他自然是有这个意思。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四处求请斩妖之法。 一头四品妖魔,不算功绩,所得的赏赐就足以令人垂涎。 尤其是这四品妖魄精元,正是他所急需,用以突破武道境界之用。 他本来也不敢妄想全占功劳,只是想分这鱓鼍的妖魄精元,功绩留给江舟。 却没有想到,江舟竟然像是一样都不要。 本来就别扭的心思,更是不好意思。 江舟笑道:“虞都尉擒拿此妖,想必是花费了不小力气,此乃份所应当,不必如此。” 不是他大方。 而是这妖魔身上的东西对他没有用。 而且,他一来不想升官,二来肃靖司里也没有什么他能看得上的东西。 这功绩他也不想要。 还不如用来送个人情。 这人情的回报来得很快。 虞拱咬了咬牙,说道:“江大人果然是高风亮节,先前是虞某被猪油蒙了心,瞎了眼,得罪了大人。” “虞某是粗人,话不多说,江大人且看吧,日后但有所需,虞某绝不推辞!” “还有……” 他迟疑了下道:“先前大人所问之事,虞某也没有脸面再隐瞒了。” 他正色道:“大人最近,还是小心在意些为好。” “据虞某所知,有小人在暗中中伤江大人,四处宣扬,说大人是得志小人,挑起了许多人的不满。” “说来也惭愧,虞某也是听信谗言,先前才那般得冲撞江大人。” 虞拱说着,面现惭色。 “此人姓方,名方唐镜,乃是六府台礼台令方清之子,不知江大人是什么时候得罪了此人?” 江舟闻言,目光微转,便笑道:“多谢虞都尉相告。” 知道是什么人在后面作祟,江舟也暂时没心思去理会。 他对新得的术法,和鱓鼍背后的故事更感兴趣。 至于那方唐镜…… 过几天再料理他。 第416章 撞邪 “咕嘟咕嘟嘟……” 娑罗双树下,江舟盘膝坐在新添的矮榻上。 边上是一个小泥炉,上面座着一个大水壶,正咕嘟咕嘟地翻滚沸腾着。 也许是到了季节了,近日江都城阴雨连绵。 难得今日得了好天气,江舟偷得浮生半日闲,也不去肃靖司了,就在这树下随性而坐。 顺便参悟刚得的伏波分水术。 正好看到壶中水滚,便掐了个咒诀,朝水壶一指。 便见壶中翻滚不已的沸水顿时止息。 除了冒出腾腾的白烟外,一片平静,全然不见滚沸的模样。 江舟手指轻轻一转一划,壶中水如同被两片无形的屏障隔断,自中分开。 满溢出来的水,并没有流泄出壶。 反而变成了两面高出壶嘴的水墙。 十分奇妙。 江舟看得有趣,手指转动。 一道水流自水壶中蜿蜒升腾而出。 随其心而动,盘旋扭动,如若活物。 坐在一旁的曲轻罗也目不转睛地看着。 并没有觉得江舟这稍显幼稚的行径有什么不妥。 反而她自己都看得目不转睛,津津有味…… 江舟与她想处多日,几乎是形影不离。 早就看穿了这曲傻子高冷圣女的外表下,心性其实和孩子差不多。 对许多事物都有十足的好奇心。 只不过也许是习惯,也许有她修习的功法原因,很少表露自己的情感。 正玩得兴起,几滴水从天上滴落。 倾刻间便是一片迷蒙。 这恼人的雨又来了。 “哈哈!” 江舟反而高兴起来,发出一声畅笑。 双手直接朝天一挥:“去!” 细雨如丝,绵密如烟。 此时却应声一分。 烟雨如帘,似被无形的大手挽起。 竟避开了江宅。 在一旁侍立的纪玄、纤云抬头看去。 江宅上空数丈之内,滴水不落。 似有一个无形的大碗倒扣,隔绝了绵绵细雨。 天地间都是一片迷蒙,唯独院中清净。 本就如诗如画一般的景致,更添几分神奇玄异之感。 曲轻罗也一时看得痴迷。 玄母教为仙门圣地,教中仙境胜景,远胜红尘俗世。 却未免空阔寂寥,没有眼前的人间烟火之气。 过了良久,曲轻罗才收回目光。 看向江舟,目现惊讶:“你从何处学得的驭水之术?” 她看得出来,江舟这一手并不只是御水这么简单。 单纯地控御雨水,即便是普通的武道高手,也能以强大的血气做到。 江舟展露的这一手,却非如此。 更像是……水有了灵性,在听他的命令而动。 曲轻罗说着,忽然露出一丝疑问:“不过……既有此术,为何这两日你与我出门,都带着伞?” 边上两人闻言,各有反应。 纪玄低眉垂目,如若不闻。 纤云低下头,眉眼含笑。 这几日,江舟常常与曲轻罗一起出城,她自是看在眼里的。 江舟却是神色一滞。 我想说这是巧合……你信吗? 看着曲傻子越来越怀疑的眼神,江舟觉得有点有口说不清的无奈…… 他跟着曲轻罗出门,确实没有别的心思。 而是也对她口中的黄河水府生出了兴趣。 鬼神图录中所显化的画面,虽只看得清鱓鼍,其余一切人、事、物,都是模糊不清。 但也足以透露出许多信息。 就如当初有妖魔与鱓鼍大战,兴起黄河水患。 其起因就与黄河水底下某处所在有关。 从鬼神图录中,江舟还是可以看出,二妖是因为争夺什么,才掀起了那场大战。 鱓鼍的命运虽然是自此而变。 但那一战中,它却是胜出者。 自此之后,它便一直守在黄河底下的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