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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与火(梦男)mob浴缸项圈

    夜还很长。

    他们看完电影也才十一点,不会耽误太久卫庄休息的时间,让他的黑眼圈加深一度。

    风箫把浴衣给卫庄准备好,自己下楼去洗了。卫庄洗完后出来看见空荡荡的房间,心想这是要分床睡?他躺在床上,翻了翻手机过了一遍风箫给的资料,没有人发信息,看来所有人都把出差前夜当作老板的休假,卫庄打开风箫的聊天框,让他过来。

    不久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卫庄让他进,风箫打开门,卫庄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白色的发丝还带着潮气粘在皮肤上,浴衣轻薄露出一截小腿。

    要不我还是下楼吧。

    风箫低下头,眼睛蒙上一片水雾,再抬头卫庄已经站在他跟前。

    “箫老板要走么?”

    “你明天还忙,要早点休息。”

    “今日让箫老板破费,我总得还礼的。”

    卫庄勾住风箫脖子上的铁环,把他扔到地毯上,索性风箫家里的一切都是软和的,不至于受伤,但也很痛,他还未反应过来,卫庄的脚隔着浴衣踩上他的欲望碾压,他只觉得再也无法抑制住身体里的冲动,不可控制的抬起了头。

    “卫庄……”

    卫庄居高临下看着他,风箫只得偏开头,整个人靠着床沿不至于脱力,卫庄将搜刮的银链子拴在项圈上,银链子正好卡在深v露出的胸腹曲线中间,随着肌肤的颤动摇摆。

    “卫老板……”

    风箫有些嗔怪,随后欲望被加重力度地碾压,他痛地往前倾又被按回床边。

    火热顶着卫庄的脚心,仰视看着他的野兽也同样燃烧着要把他吞吃入腹的火。

    “箫老板,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卫庄拽着野兽的铁链,逼迫野兽前倾身体仰视他,他的脚随着说话倾斜力度,野兽喘息着,潮水和汗液厮磨,火红的毛发像被浇灭的火焰,静静贴在丝绸上。“你的花边新闻还不值得这份交易。”

    “卫老板纵横多年,总不见得不知*狡兔死,走狗烹*,若我不留一分,被将军的时间可不是提前一分一秒。”

    “你的死只是时间问题。”

    “卫老板还真是绝情,我若是不给,你会怎么做,杀了我?唔!”

    掌控的棋手加重了力道,野兽只会记住疼痛。

    “箫老板吃压新闻的钱也吃的够多了,况且逃跑是你的拿手戏,时机也快到了,上一次是韩氏,这一次是农家,箫老板也不会不知,掌握秘密的人,会有人让他闭嘴,无论使用什么方法。”

    “你真正想要的,又不是这个。”

    “箫老板知道我要的是韩非的去向,和流沙的活路,很多人都认为一个传闻一个秘密就能改变命运,改变自己的失败,这些人只能被当做垫脚石踩在脚下,已经有人做到了掌握自己的命运,嬴政不会是轻信这个秘密的人。”

    你也一样。

    风箫看着他,他的眼神是什么样的,是当初劝卫庄放弃韩氏的眼神,还是两人决裂卫庄下车他只得开车和他背道而驰时候的眼神。

    “所以你想毁了它,让它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知道罗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你觉得你可以承受这个秘密带来的代价吗?如果我没猜错,罗网借嬴政的指令已经给你发了死亡通知,如果你再不交出那份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秘密,恐怕再也找不出来一条活路。而你,不会把这个秘密交给他们。”

    “它不属于任何人,我会把它交给有资格得到它的人,但不是现在。”

    “保护客户的安全,又不是你的责任。”

    “保护合作对象的安全,同样也不是你的责任。”

    卫庄松开链子,揪住风箫的衣领把他提到床上,下身的疼痛和窒息让他止不住喘气,卫庄知道他这句话意在所指,他亲上风箫的嘴唇,啃咬吸吮,双手和他十指相扣,风箫想逃,舌头却被缠住,只得与他共赴巫山。

    “这次,别想逃。”

    “悉听尊便。”

    卫庄一手抚摸风箫的欲望,一手探进自己的后xue扩张,多次的性爱早已经让他对自己的敏感熟悉透顶,他却不擅长做这样自慰的事,风箫握着他的手,常年握笔的薄茧抚摸他的手指,风箫的手指细长,很好看,把握住他身体的弱点也很轻易,卫庄被他触碰得整个腰软下来瘫在风箫身上,汁水顺着大腿流下,翘臀受着刺激不自觉的挺起,他想夹紧腿疏解,却由于姿势只能两腿分开跪趴在风箫身上,他被迫失控的无名火起,面前的唯一活人成了他的发泄对象。

    “停下。”他软硬皆施,牙齿印在风箫的肩上,手的力度又在暗暗威胁。

    “我倒是觉得,卫老板被它伺候的很舒服。”风箫反扣住卫庄的手,带动他感受自己的形状,他坏心眼地凑在卫庄的耳朵喘息吐气,“卫老板刚才弄疼了它,可要好生安抚。”

    “风箫——嗯…”卫庄想要骂他,rutou又被含住,他的胸肌很丰满,风箫喜欢捏着他的腰舔他的rutou,卫庄被捏住后腰时总是下意识的腿软,风箫就托住他,顺着他的脊线一路向上,卫庄的身体也会随着手指的动作轻颤,风箫挽起他的头发亲吻。

    “我爱你。”

    被手指开拓的xiaoxue已经分泌了不少液体,通道变得湿滑易于进出,风箫塞进去一个跳蛋,对于卫庄“拿出来”的命令充耳不闻,他和卫庄交换了上下,把炙热插进了卫庄的体内,跳蛋仿佛随着他一次次的冲撞进得更深,震动得更兴奋,好像要把卫庄贯穿,他秉着不能再进去的意志夹紧了双腿,浑身都在用力,风箫把他的腿打开按在床上,卫庄被cao得仰起了头,整个人都要陷进被子里,脖颈上的牙印鲜艳,风箫照着咬得更深盖住了先来的印记,卫庄下意识身体一紧,风箫“嘶”了一声,挺身撞开了卫庄的通道,和跳蛋一起照顾着卫庄的软处,卫庄啊了一声,前后一起失守,眼泪也控制不住落了下来。

    风箫以为他会服软一点,但是卫庄什么都没说,正是这样他才会喜欢。

    风箫吻去卫庄的眼泪,他看见卫庄冷冷地看着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卫庄被韩安怀疑,赶出韩氏,受尽屈辱的那个晚上,他来找他,他来带他走,卫庄却拒绝了他,转身走进另一个雨夜。

    “你们就只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了吗?”

    他不屑,别人对他做出的惩罚,都只是在高声叫嚣着彰显自己的无能罢了。

    他越是坚韧,他越喜欢他,越想要征服他,想要看他流泪,想要看他因为自己失去控制,想要看他最脆弱的样子。

    全都给我。

    跳蛋还在敏感的肠道里肆意,卫庄压制住喘息,却也阻止不了生理反应,空虚的感觉死灰复燃,他下边的小嘴卖力吸吮着能给予他快感的跳蛋和roubang,他在等风箫发泄怒火顺便填满他的空虚,这样他的心里也好过,可是没有,风箫扶着他的腰,却是要退出去,卫庄按住他的手,把拉远的距离贴近,风箫这时却狠狠抓住他的腰往里撞,一下顶在他的敏感上,卫庄受不住到了顶点,白浊洒在两人的小腹上,卫庄看见风箫的眼神,狐狸看着猎物的眼神,不过他可不是兔子。卫庄拽住风箫脖子上的银链往下,吻在紧咬出血的嘴唇上,舌尖感受坑洼的牙印痕迹,感受柔软温热的舌头,白发和红发纠缠,风雪覆盖了焰火,就连火星也被熄灭在一片雪白之中,他的愤怒变成了融化的露水,滴进银白色的漩涡。

    “卫庄……”

    卫庄的睫毛颤了颤,向下扯他脖子的链子和他接吻,风箫吻住他,随着他拽项圈的幅度频率照顾顶弄他的花心,卫庄用腿夹紧风箫的腰,他的胃口一向很大,对情事也一向诚实,他凑在风箫的耳朵边,用他低沉的嗓音诱惑。

    “你还愣着干什么。”

    你还是拒绝不了他,永远。

    十年前在韩氏也一样,韩氏已经是一棵火中朽木,面临秦氏的刁难只得扔出去自己一个个筹码,他们把卫庄推出来背锅,风箫找到他时,是在罗网的私牢里,卫庄的手被绑住,空门大开,大腿上胸腹上都是液体和伤痕,大腿内侧的正字昭示了他的苦难,后xue吞吐着液体,还在索求更多,是一朵汁水丰盈的花,随时等待别人享用。风箫也顾不得这些,他拿枪打断锁链,脱下外套裹住卫庄,流沙在外边拖延时间,风箫的手下清理了另一条路,他们从后门离开,开车驶向风箫的别墅。流沙得到情报后安全撤退,这场战斗发生在见不得光的私牢,罗网只能自己解决。

    风箫帮卫庄清理完一切,让他好好在浴缸里泡个澡,卫庄把他拽进浴缸,骑在风箫的身上亲吻他的嘴唇,情欲就像溢出浴缸的水,浸湿了风箫的衬衫和西服裤,卫庄拿手解开他的腰带,抚弄他的欲望,那东西很快在卫庄的手指下挺立,卫庄起身要坐下去,风箫要阻止,每日接受审讯的xue口松软,很容易就将风箫吞了进去,随着两人的喟叹,热水涌动拍打着卫庄的臀部,涌进卫庄的xiaoxue,水流随着动作起伏,撩过卫庄的每一处,他的皮肤因为热度泛红,热气氤氲,两人都接近缺氧,紧紧贴近唇舌渡气。卫庄卖力晃动着腰填补所求,他刚刚过肩的白发黏在皮肤上,风箫撩起一缕亲吻,随后把手放在卫庄的后腰上,顺着脊线向上,卫庄软了身子,风箫搂他如怀,热水包裹了身体,他的胸膛也同样温暖,主导权由风箫接管,他挺腰温柔顶弄着卫庄的花心,这和审讯室里那群混蛋不顾死活的方式完全不同,卫庄心甘情愿为他放出声音,情毒为之所解,他挤压的欲望一瞬间爆发,张口便是忍不住的呻吟,风箫关心他是不是难受,卫庄捂住他的嘴,让他别叫自己的名字,只管干他的活,把他cao舒服就行,风箫应下来,卖力挺腰,他小心亲吻卫庄肩膀上的鞭痕,卫庄的手捏紧他,盔甲在一瞬间蚕食,他再也说不出话,整个人都落进水里,呻吟声喘息声,一同淹没成水泡,被一吻化开,尽数填满这个夜。

    风箫拉住卫庄拽着他链子的手腕,亲吻他的手指,卫庄看见他眼睫间的泪,风箫哭过了,老板的承受能力就是差,他还没像平常吵手下那样吵他,他委屈什么,卫庄勒紧银链,额头贴着风箫的额头,看他因为窒息感喘气。

    “快点,箫老板,别让我觉得你不行。”说着,他又拽了拽他的项圈,风箫皱了皱眉,他顶着那颗跳蛋往里,卫庄有些慌了,狠狠扯了链子。

    “哈……住手,把它拿出来,箫老板还有这种癖好,喜欢和这种东西一起分享?”

    “这不是卫老板喜欢也擅长的事?”风箫眼睛红了,狠狠顶着他的高潮点,roubang和跳蛋都在他的体内躁动,把他的里边撑得满满的,风箫每顶他一次,他都控制不住扬起脖颈,他的手紧紧抓住银链,那是唯一能控制这头愤怒到发疯的猛兽的途径,现在也成了控制他自己的手段。他每次拽着银链要往下扯,风箫都干得他握不住银链,只能抱着他的肩啜泣着呻吟,事情失去控制让卫庄恼火,那又能怎样呢,至少在这个晚上,他只能委身在这里承受,发出动听的喘息,他还要逼着他说出来,谁让你更舒服,卫庄只觉得自己被两把利剑开拓自己的疆土,却又相互制衡,永远让他沉浮在中间,达不到顶点,终于他被折磨得不行,却还在逞强。

    明明嗓子都哑了,风箫停下,按住卫庄想自己疏解乱动的腰,“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

    “混蛋风箫……”

    风箫笑了笑,卡在腰上的手紧了紧。

    “你叫我的名字真好听……”

    卫庄瞪了他一眼,看见风箫眼圈上还挂着泪,更觉得烦了,踹了他腰一脚,风箫抓着卫庄的脚踝,把他的腿折叠在胸前,侵略最深处的领地,他亲吻他脖子上的齿痕,亲吻锁骨,舌头顺着乳沟滑过乳尖,狐狸的尖牙磨过,卫庄伸腿要蹬他,又被跳蛋折腾得软绵绵的搭在风箫胳膊上,风箫亲在他肩膀的伤疤,卫庄“靠”了一声气音,射了不知道第几次,风箫射出来,他还未喘气就被卫庄一拳打了脸,接着被狠狠按在床上吻住嘴唇。

    “给我好好活着。”

    第二天风箫戴着墨镜口罩把卫庄送到公司楼下,卫庄也戴着墨镜,走路有点不稳,白凤看了一眼,“怎么,你俩给这演007呢。”

    “闭嘴。”

    “你嗓子…哦,没事,要不我给卫总您备个轮椅?”

    卫庄瞪了白凤一眼,盖聂开着车正好赶到,叫了一声“小庄?”,卫庄刚想回他“师哥”,但是嗓子哑着,只有口型没有声音。

    “小庄,你怎么了?”

    “最近老头失眠,天干物燥的,感冒了,嗓子就哑了,对吧,卫总。”

    卫庄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反手掐了白凤手臂,搁着西装还能掐这么疼,不愧在掰手腕大赛中被称为“妖腕”。

    007的声音从车窗里飘过来。

    “卫老板,没有别的事我就告辞了,您多注意身体,下次还请您吃火锅。”

    卫庄回过去一个眼刀,转身上了盖聂的车,盖聂疑惑地向白凤和风箫道别,他也不知道卫庄今天怎么了,一大早就满身杀气。

    白凤转身进了公司,风箫把车开走,他手下打电话给他,说今天拍到了劲爆新闻。

    “什么新闻?”

    “就那个流沙集团的卫庄和他老相好墨家盖聂还有他绯闻对象白凤修罗现场啊,旁边还有辆车,和老大您同款,四个人,啧啧啧。”

    风箫满脸黑线,“不是不让你盯着他拍吗?”

    “老大您不是说让我注意点他万一有什么事及时告诉您?我懂,商业竞争嘛,都是互相监视。”

    你懂个屁!

    风箫踩了油门,一个急转弯回了公司。

    “你把我的车和卫庄p掉,劲爆新闻就写盖聂和白凤眉目传情,疑似地下恋情。”

    “啊?”

    “让你写就写。”

    盖聂开车行驶在去农家的路上,他看了一眼卫庄,卫庄靠在副驾驶上,墨镜遮住表情,看不真切。

    “小庄,你心情不好?对了你不能说话,先喝点热水。你可以睡一会儿。”

    卫庄接过杯子,喝了一口,他不用开车,自然轻闲,这时wb弹出一条消息。

    《震惊!墨家盖总和流沙白秘书竟然是这种关系!》

    妈的,风箫你真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