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太】情报是第一生产力(面上放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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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死。 真是太可笑了,他竟然没有死。分明已经计算好让头先着地的角度,但在落在地上是却是脚先接触地面。不过即使如此,按照常理来说这个高度也足够他安息了才对,可是事实就摆在他面前。 他还活着,只是他很快就要死了。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太宰治低低地咳了一声,吐出几篇血红色的内脏碎片。他的双腿已经在冲击力下几乎变成了残渣,但不幸的是上半身姑且还算完好——虽然大概五脏内服已经不成样子了。这副姿态并没有给太宰治带来任何好处,无非是延长了他痛苦的长度。 真是不划算的死法。太宰治想着,又咳了一声。 他平静地估算了一下港口黑手党到达这里的时间,鉴于大楼那边还是一片混乱,大概要半个小时左右才能发现他的遗体吧。不过就算下一秒有人发现他也于事无补,现在的医疗技术并没有好到能治愈这种伤势,而唯一一个有一线可能治愈他的人又身处港口黑手党的敌对组织、武装侦探社中。不过此时他并没有什么好干的,也只能随便想点什么打发时间而已。 可就在这个时候,这个肮脏阴暗的小巷子里却出现了第二个人的声音。 那是个横滨最常见不过的流浪汉,毛发打着结,无论是衣服还是露出的皮肤都脏兮兮的。他似乎并不害怕这个从高空坠下却好命得以苟延残喘的男人——这是自然的,因为他尚且不知道这个人是这座城市黑夜的化身、是用一根小脚趾就能夺走一百个他这种人性命的大人物。 他唯一知道的事只是他终于撞了大运。 太宰治因为男人肮脏直白的目光有些不适,他张了张嘴,却因为声带和肺部受损难以说话,最后也只是喉咙里咯啦咯啦了两声。那流浪汉因为太宰治投来的、冰冷残酷如同看死人的眼神而驻足了一会儿。那不太灵光的脑袋似乎是思索了下得罪一个快要死的人能有什么风险,随后便因为得出的答案而毫不在意地再次欺身上来。 他伸手去扒太宰治身上的衣服,虽然不认得这衣服的品牌和材料,但他也看得出它比如价格高昂。这样的衣服即使是脏的、破的,也总能卖出一些价钱的。他脱下了太宰治身上的大衣,脱下了里面的西装外套和衬衫领带、甚至脱下了卖相已经不怎么好看的裤子和内裤。在脱衣服的时候他也没顾念什么,仗着身强力壮扯着太宰治头皮将他的上半身拎起来好方便他扒下太宰治的贴身衣物。 这次太宰治只能赤条条地躺在自己的血泊里了。 即使是以太宰治的算力也未曾预料到自己会遭遇这种意外。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些倒也不是非常值得注重的问题,即使是尸体不怎么体面又能如何呢?左右是他死后的事情了。 只是话这样说,终究还是有些不快。他闭上眼,不去看那个毛贼,但在心里却判了他的死刑。 港口黑手党首领的衣服自然是高档定制,全世界也只有那么一件而已。如果要在这座城市里把死人衣服拿去出售必然也是要经过港口黑手党的视线的。 而拿着组织首领血衣售卖的人会有什么下场不言而喻。 可是那个人的脚步却没有离去。他驻足了一会儿,又像之前一样俯身上来。 “妈的……反正要死了,长这么好看不用一次可惜了。” 男人低声念叨着,便从裤子里掏出了自己的东西,他一面撸动下身一面探头打算去亲太宰治的嘴。 这一次太宰治终于试图扭动着身子闪躲了。 即使嘴里鼻腔里都是血块的腥味,可男人呼吸里间杂着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却还是如影随形。 太宰治几乎是拼尽了力气才躲开男人的亲吻,但是这也反过来激怒了他。 “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给了太宰治两巴掌,又惩罚一样用力捏住了太宰治露出骨茬的腿。 “——!” 太宰治的脸一瞬间便惨白如纸,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又低又弱的悲鸣。剧烈的痛苦让他的闪躲迟钝了一瞬间,那男人终于得逞了。 在舌头探进太宰治满是血的口中时,他身下也闯入了两根手指。软滑如蛇的舌把太宰治的口腔探了个遍,可太宰治无法从中得到半点快感。在那人掐着他下颔的手终于放过他时,太宰治偏过头干呕了两声。 “你还敢嫌弃老子?给你脸了!” 太宰治毫不掩饰的嫌恶让男人露出了凶恶的一面,他啐了一口,便狠狠拽住了青年仅剩的大腿将他们分得大开,就这太宰治流出的血一股脑插了进去,似乎打定主意要用这样男人都无法忍受的羞辱给这个瞧不起他的社会精英一点颜色看看。 yinjing劈开甬道的撕裂感很痛,但是太宰治已经足够痛了,即使再加上一点也没什么。太宰治的身体随着男人撞击的节奏无力地摇晃着,像是海面上随波逐流的木筏。 血浆在后xue里进出的咕啾声,混着yin秽的rou体拍击声,男人低声的咒骂和喘息,耳鬓的发丝摩擦在粗糙地面上的沙沙声。 在这样的声音中,太宰治感觉到自己的血在源源不断地向外流,而他的生命也和血一样一点点流出体外。他知道自己的手脚在渐渐变冷,心跳也不再强力。 他要死了。 在拥有这个清晰的意识时,男人的凌辱和现实的痛苦渐渐远去。他不再身处于那个不知名的小巷之中,而是躺在了一个熟悉的门口。那是一扇他曾在梦里见过无数次的门。 ‘……织田作。’ 他张张嘴,固执地、执拗地看着那个紧闭的门扉。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那是十分稳健的、镇定的声音。即使闭着眼睛太宰治也认得出来那个脚步声的主人。 随后是门把慢慢旋开的声音。 红发的男人讶异地看着地上的人形。他料到了有人受伤,但却没想到这个陌生人伤得这么严重。 “o……oda……” 太宰治努力从喉咙里挤压出一点如早晨的露珠一样的声音。这也是他最后的声音了。 红发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走出来半跪在太宰治的身边,用他一如既往的声音说话: “……抱歉,我救不了你。” 太宰治不在乎这个。他努力抬起脸,哪怕这让他几乎有如全身断裂一样痛苦。男人托起了他的头颅,将他安置在自己的膝盖上。 眼泪源源不断地从太宰治湿润的眼眶里流出来,像血一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哭,但是那些泪珠却无法停息、大滴大滴地落在织田作之助深色的工装裤上。他闻到了烟草、硝烟和淡淡的威士忌。那是织田作之助的味道。它从遥远的记忆中复苏,如此温暖、又如此让人安心,像是冬天里的壁炉一般让人眷恋。 他哽咽着,痉挛的手指拼尽全力扯住织田作之助衬衫的下摆。 ‘oda……saku……’ 太宰治的手终于无力地垂落下来。 肮脏无人的巷子终于完全安静了。 太宰治的躯壳躺在垃圾堆旁边,像是这条巷子一般安静。他浑身赤裸着,身上和脸上都是血和jingye。 青年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如这座城市中的许多人一样。但是他却微笑着,像是做着一场不会再醒来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