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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育良X高启盛-是他酿就春色(车)

    市委书记X清纯男大(小狐狸精)7k一发完。

    (素菜做多了,来大口吃rou。)

    是他酿就春色,又断送流年。

    (本文为《人义》高育良与《狂飙》高启盛拉郎。为了推动感情线,时间线进行了大量魔改,慎入。)

    “这强盛集团可不简单啊,强盛集团的老板叫高启强,白手起家,十几年的时间就搞出了一个近百亿资产的地产集团,怎么搞起来的?老百姓其说不一呀。”

    沙瑞金沉吟道:“这个高启强,跟高育良同志有什么关系吗?”

    “那倒没什么关系,有时候底下就是瞎传的。”

    十年前。

    随着高育良弃教从政,步步高升,汉东大学越加频繁请杰出校友高育良回去做讲座,高书记也乐得和莘莘学子分享经验,帮助后生少走些弯路,鼓舞他们团结在党的领导下,一同为了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而奋斗终生。

    但这段时间,学校派来和他对接讲座事宜的总是同一个学生。

    这学生叫高启盛,二十不到的样子,长得乖巧又干净,可天生细长的眼尾,微微一眯又有万种风情。

    他眼里有天真,他眼里有野心,高育良喜欢他天真的野心。

    本以为他是政法系的后起之秀,高育良还在心里暗暗琢磨起将来怎么拉拔他,让他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却不想今天一问,这小后生竟然是隔壁金融系的,只不过担任汉大学生会活动部长,主管组织讲座等,所以才一直来和他对接。

    “那之前我和你聊起政法方面的问题,你可是侃侃而谈啊,金融系?”

    白衣少年低下了头,脸都有点红了,嗫嚅着,“老师……”

    高育良已是成竹在胸,“每次见你,都在背后藏着本书,拿出来给我看看。”

    少年讪讪微笑,乖乖双手奉上书来。

    白皙的双手捧着的是:《法理学原理》1988年高育良编,汉东大学出版社。

    高育良虽然心中有所预料,但是看到这张温暖的棕色封面,抚摸着这本熟悉到心坎的书,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心中还是不由地感慨万千。

    少年人清亮的嗓音赤忱活泼:“本来我只是为了能和您聊上两句,和您对接不至于因为缺乏知识闹出笑话,才借了这本书来看,但一看,我就看进去了,就像,就像……”

    他的手比划着,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真诚的崇拜敬仰,嘴里在找合适的措辞,一找到就慷慨激昂起来:“就像我一直在水面生活着,您的理论却带我潜入水底,那是一个触手可及却一直被我忽视的全新世界,那是世界的另一套运行准则,也是一套更真实的运行准则,原来我曾经所经历的那些现象,都不过是冰山一角,世界的真相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他喘了口气,“所以之后我又找了些您的著作来看,很有收获,而且我越看越对政法学感兴趣,”说到这里,他又不好意思起来,“要是老师您还在学校任教就好了,我一定要跨专业考您的研。”

    “要是我还在任教……”高育良双目失神,喃喃重复了一遍,又迅速回过神来,“现在政法学的教授也有几个不错的,你要真想考这个方向,我给你介绍。”

    年轻人摇了摇头,狡黠又天真地说,“如果不是您来教,我去政法系有什么劲?”

    这明明是很容易被意会为功利拍马屁的一句话,从少年嘴里说出来,却一片真心,还带了一点埋怨,一点将高育良视为亲近长辈的孺慕和娇纵。

    高书记宦海沉浮若许年,一颗心早已冰石一般,却被这少年几句话就软和了大半,也不知道哪里一热,有些话就脱口而出:“那你平时还是可以来找我学习的,有空我一定教你。”

    说出来高育良就后悔了,自己刚刚升任吕州市委书记,日理万机,还正为了李达康到处“搞破坏”而头疼,哪里有空呢?可承诺说出口却不能兑现,自己的原则又何在?

    “真的吗?”少年眼里迸发出烟花般绚烂的惊喜,但他又摇了摇头,“不不不,不用了,您的工作要紧,多少国计民生的大事牵于您一身,我可不能占用您的时间,不然我就是吕州百姓的罪人了。”

    少年的懂事让高育良的心软了又软,不再坚持抽空给少年上课,但还是和这学生交换了联系方式,承诺少年有事来找他,他一定帮忙解决。

    当省委书记赵立春的儿子为了月牙湖美食城项目来找高育良,向他承诺可以调走和他政见不合,一直掣肘他的吕州市长李达康,高育良犹豫了。

    这个项目污染严重,相当于牺牲吕州的核心景区月牙湖,只肥他一个姓赵的,李达康否了是应该的,没想到这个赵立春秘书出身的李达康,还真有几分骨气。但就因为这一件事,赵家就要如此轻易地抛弃李达康,甚至把这个曾经的自己人当做交易筹码吗?

    权力的任性妄为,又一次让高育良感到不寒而栗。

    高育良恐惧那一只遮天蔽日的大手,但他还在犹豫:一方面是吕州的百姓,是自己“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政治理想;一方面是自己的前程,他本来的靠山梁书记已经退了,还想进步就必须靠近汉东省的新天,而且如果他不同意,赵家能调走李达康,也能摁下去他高育良,总能换一个听话的上来。

    尽管利弊如此清晰,但高育良还是犹豫着,和赵公子说,让他再考虑几天。

    没过几天,赵公子又请他吃饭,高育良推脱不掉,只好赴宴。饭桌上还算正常,没搞什么杂七杂八的,只是赵公子使劲劝酒,他没办法,喝了几杯。

    有点不胜酒力的高育良被赵公子架着,送到了惠龙酒店楼上的客房。

    在房间门口和公子哥客客气气告了别,高育良关上门,回头一看,卧室里干干净净没什么人,但浴室的磨砂玻璃影影绰绰映出一个高挑的人影。

    他拿指关节敲了敲浴室的门,“穿上你的衣服,出来!”他心知赵公子名下这家酒店到底在干什么勾当。

    上了年纪,这酒确实也容易上头,高育良扶着墙走路,坐到床边的红色布艺沙发上,和家里红木沙发截然不同的柔软触感,让高育良的身体深陷进去。他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等着那个赵公子安排来的可怜女孩从浴室出来,他也不能赶她出去,不然就有可能得罪那个无法无天的官二代。只能她睡床,他睡沙发,先对付过这一晚再说。

    浴室门咔哒一声打开,又咔哒一声关上,轻轻的脚步声,好像是赤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一步一步地走进他,直到停在他面前。

    “老师……”熟悉的、怯生生的声音这样叫到。

    那小小的、这几个月电话里常听见的声音,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开,高育良一时间不能思考,茫然睁开眼。

    似一阵晓来风,夜来雨,晚来烟,少年只穿了一件堪堪长过大腿根的纱质白衬衫,优美的身段和胸前两点嫩色一览无余,穿了约等于没穿。一双很适合弹钢琴的手窘迫地拽着前襟的下摆,堪堪遮住性器。

    衬衫夹箍在少年白皙细长的大腿上,他那身娇养出来的皮rou,被黑色细皮带勒出微鼓的rou丘,细软的肌肤与恰到好处的脂肪,在昏黄的灯光中散发着象牙般的光,让人一看就头晕目眩。

    那样年轻鲜活的rou体,带着一点汗湿的潮气,旁若无人地美,肆意妄为地美。

    伤风败俗,礼崩乐坏,祸国殃民,无法无天!

    高育良一时间天旋地转,怒火滔天,“你……”他妈难道是赵家养出来的,是个早就被艹烂了的婊子,为了接近我才被安排到我身边?那些孺慕,那些天真,那些让人欣赏的野心,那些让人心疼的可爱,难道全是在演?!

    正因为真切地付出了感情,所以才不能忍受被欺骗,高育良起身就要走,他愤怒到现在就要去找赵瑞龙问问清楚,他高育良不是赵家的狗,赵家难道想拿他当傻子耍吗?

    少年却噗通一声跪在了他脚边,手拽着他的衣服仰头看他,一双哭红了的眼睛水光潋滟,语无伦次:“昨天赵家抓了我哥,他们让我……老师,我没办法,我实在没办法了……求求您,求求您,我没脸再做您的学生了,但我最后一次叫您老师,老师,我求求您……”

    少年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单薄的身体不停颤抖,凄惶得如同一只在风刀霜剑中摇摇欲坠的雏鸟,祈求高育良伸出手,给他一点支撑和温暖。

    原来是自己误会他了,高育良消了怒气,又不由心生愧疚,他的手抚摸着他柔软的发顶,叹息道:“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你了啊。”

    年轻人那双凤眼目光灼灼,“老师,您没错!我不知道赵家要求您做什么,但老师不和他们同流合污,老师您没有错。是我的错,是我连累您。来之前,我就知道是您,如果,如果他们只是威胁我一个人,我死都不会来的!可他们抓了我哥……”

    少年的头顺着他抚摸的力道埋进年长者的怀里,声音颤抖着低声抽咽,“我小时候爸妈就去世了,我哥那时候13岁,辍学打工把我养大,还把我供上了汉东大学,让我遇到了您……原谅我,老师,我真的没办法……”

    少年人苍白失色的嘴唇咬上了高育良裤子的拉链,使劲要往下拉。

    吓得高育良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你干什么!”但看他那副瑟瑟发抖的样子,年长者又心软了,“你没必要这样,你,你还小。哎,我答应他们就行了,你别……”

    小孩愣了一下,盯着年长者呆了一会儿,忽然眨巴眨巴眼,泪又大颗大颗地落下,哭得更凶了,“老师,我不值得的。为什么要为了我这样?那是您的风骨,您的气节,不该为了我,为了我妥协。”

    他懂得我,他明白我!

    但,他又把我看得太高尚了……

    高育良甚至有点唾弃自己之前的动摇,但转念一想,自从政那天起,从攀附那个欺压自己得意门生的梁书记开始,自己就没什么风骨可言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甚至升起了向这个小孩坦诚自己的想法,坦诚自己的卑劣,坦诚自己屈服于权利,坦诚自己冠冕堂皇之下的贪欲,这明明是一个政治家最不该有的坦诚,他甚至对自己的妻子都没有过这种坦诚,但他隐约觉得,那双漂亮的眼睛,似乎是能看懂他的。

    但最终,他还是于此缄默,只摸着他的脑袋,轻飘飘地说,“起来吧,去穿件衣服,别着凉了。”

    但一向乖巧听话的好学生这回不听话了,他轻轻靠上高育良的腰,白皙的脸颊贴在高育良的黑色外套上,仰起头望着高育良。

    那是一张乖巧又漂亮的脸,潮湿又带着迷离的绯红,短发微微汗湿成绺,蜿蜒在苍白的皮肤上,如同引人堕落的水妖。他那样脆弱,好像一碰就会碎掉的薄胎白瓷,他那样孺慕,好像仰望神明的信徒。

    他的声音清凌凌的,听起来又重如万钧,“老师,他们说明天要检查我的……”

    高育良摸着他头发的手顿住了,此刻,他竟有一种被一句话逼上梁山的穷途末路感,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太对。

    小孩的态度有点太急切了,如果是被逼着来和他上床的,多少会有点侥幸心理,他已经答应了,事情已经解决了,赵家那边就算真有要求,看到结果不错,也不会对小孩怎么样,今天晚上两人完全可以相安无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要提及,甚至有点主动求欢的意味。高育良只能想出一个缘由。

    “小盛,你,是喜欢我?”

    “老师……”小孩目光撇开,不再直勾勾盯着他,脸半埋进了他怀里,露在外面的脸颊上出现了一种他所熟悉的红晕,从第一次见他起,他就在这孩子的脸上见到过这种红晕,此后的每一次都是如此。曾经习以为常的一个神态,如今回想起来,却又是那样的与众不同,教高育良内心大为震动。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老师。”小孩不敢看他,只闷闷剖白,“我,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你有一次来做演讲。我本来是要去宣传部的,那之后我去了活动部,半年后做了部长,才能和老师你说上话。但你有妻有子,我不想破坏你的幸福。隔段时间,我能见你一次,我就很欢喜了。”

    小孩说着说着,又哽咽了起来,“我来之前,听说是要伺候你,我,我是高兴的,不是别的什么人,太好了。即使知道你会为难,我还是卑劣地高兴着,至少这个晚上,我能够拥有你,那我这辈子都值得了。

    我知道我很可恶,我很恶心,我玷污了老师对我的感情,但我,但我控制不住,老师,我控制不住……”他泣不成声,闭着眼,等待审判的降临。

    一颗年轻的,鲜红的心脏,就这样被赤裸裸捧到高育良眼前来,是生是死,都在他一念之间。

    “小盛……”高育良摸着他的头发,摸着他的脸,叹息一声,“别哭了,再哭,眼睛都要哭坏了。”

    小孩的脸颊蹭着他的手点着头,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高育良感受着手心被泪濡湿,无奈极了,“咱们不哭了,好吗……你,你哭得让我心疼……”

    手里的人抖了一下,年轻人的手搭上年长者的手背,“老师?”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哭红了的眼睛猫儿一样瞪得大大的,让高育良越发觉得他可爱。

    常年健身的高书记轻松把小孩从地上拽起来搂进怀里,这少年高挑又瘦削,抱起来意外得轻,哭到发软的身子全然倚靠着他。

    少年的胳膊搂上他的肩膀,今天头一次露出笑容来,天真、漂亮又锐利的笑容,“老师……”他又轻轻叫着,叹着气吻上来,薄而软的两瓣唇,尝起来残留这一点泪的咸苦。

    是他酿就春色,又断送流年。

    把什么正人君子,意气书生,都拉入这情天孽海,欲妄无边。

    年长者由着他青涩而没什么章法地亲来咬去,也由着他把自己拽上了床。

    但当少年的手开始解年长者的皮带的时候,高育良忽然想起一件事,按住了他的手问,“小盛,你成年了吗?”

    “啊?我当然成年了,我上个月过了18岁生日,我……”小孩着急忙慌想从裤兜里掏身份证给老师看,一时间好像都忘了自己什么也没穿。

    高育良按住他的手,“我知道了。”年长者的手顺着少年人的手摸上了白皙的大腿,摸上了不知是谁肖想已久的黑色衬衫夹。手指探入皮肤和黑色皮带的缝隙,少年腿根处恰到好处的脂肪,就随着他的拉扯微微晃动。

    少年漂亮的手急切地拉开了老师外套的拉链,脱掉老师的毛衣,从上往下一颗颗解开老师白衬衫的木质纽扣,露出那具劲瘦有力、块垒分明的rou体。

    四十多岁的男人年富力强,四十多岁的女人年老色衰。高育良每月例行公事一样和妻子上一次床,只因为他面对妻子,实在是很难有什么冲动了。可面对眼前的少年,只是看着,他的下体就已经涨得发疼。

    少年解开他裤子的时候,几乎被吓了一跳,把那热气腾腾、蓄势待发的性器捧在手心,满脸羞红,几乎不知道怎么办了,青涩得让人心动。

    高老师拍拍这个好学生的屁股,“做了准备了吗?”

    少年咬着嘴唇点点头,面对着老师,乖乖巧巧地打开双腿,露出腿心的桃花源。稀疏的毛发间,尺寸正常又干净的yinjing半软着,臀缝间那一朵花蕾,色泽淡粉,褶皱细密,隐约有一点水光闪烁,紧张地翕合。

    那种乖巧和听话,极大地取悦了高老师的心和欲望,近乎急切的,他将自己饱满的紫红guitou抵上了少年娇小的脂红孔窍,来回蹭动几下,就强硬地闯入那处密地。

    少年惊叫一声,扩张不足的处子rouxue被一下扩开,被侵入、挖掘、蹂躏,酸涩肿胀,让他痛得都有些发抖了,咬牙忍耐,手不敢碰高书记,只得抓住身下白色的床单,手用力到快把这布拽破了。

    高育良的感受则截然不同,男性的后xue毕竟本无性爱的功能,故而比女性的yindao要紧致得多,小孩这口xue绞得死紧,细腻的褶皱和rou突裹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

    肠道里被体温暖热的润滑液,让抽插更为顺畅,男人双手握上那体态风流的腰线,齐根没入,大进大出,在销魂的xue道中尽情驰骋,少年单薄的身体被顶得往上蹭,臀瓣被拍击得啪啪作响,yin靡的水声啧啧不绝。

    少年身体里娇嫩至极的内壁被狠干猛顶,又怕又馋似的瑟瑟缩紧了,含在xue里的润滑液被cao成白沫堆积在不复粉嫩的xue口,稚嫩的roudong越干越烫,几乎要融化成一汪黏腻的蜜水,鲜红糜烂,逐渐被催发到成熟。

    逐渐地,少年适应了老男人疾风暴雨一般的宣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一手搭到了老师的肩膀上,细长双腿被干得一抖一抖,脚趾因为过载的官能而蜷缩成一团,脚跟搭在老师的腰上,欲拒还迎。

    没同性经验的老男人,这时候偶然顶到rou壁里那个栗子大的腺体,少年的唇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逐渐温顺下来的媚rou又是一阵强有力的震颤抽动,高育良才知道小孩的敏感点在哪里,每当他的guitou狠狠顶过那里,小孩含泪的凤眸都会涣散一瞬,自面颊上生出一层隐忍的晕红。

    高老师得意极了,俯身在少年耳边问,“小盛,舒服吗?”下身依旧顶撞不停。

    “唔,老师……”被咬到嫣红的嘴唇几乎说不出囵吞话,“……啊,好深……嗯……”

    “舒不舒服?”老男人坏心地顶着那处使劲研磨,非要逼小孩吐出些yin词浪语。

    少年咬着手指,白皙的皮rou被过激的快感逼的水光淋漓,他无法控制地哆嗦着,那一点的快感像是烟花爆开,他推拒着、蹬着腿,想要挣脱这过激的折磨,但被cao得手软脚软的读书仔,自然掰不过高书记那一身苦练出来的肌rou,被死死摁在老男人的胯下,过分强烈的快感锋锐如刀,从他动情泛红的皮囊里剖出了一副湿润而yin荡的痴态。

    少年浑身乱颤,半翻着白眼,“嗯啊,shuangsi了,救救我……老师……唔,我受不了……”痉挛糜红的xuerou不堪承受,骤然吐出一股股蜜水,如一只熟透了的果子,被硬杵榨出粘稠的汁水。

    高育良被他这猛吸狠裹,也控制不住精关,抵着那栗子大的软嫩射出一股股guntang的白浊。敏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受不得这烫热的冲击,又是新一轮的抽搐喷水,很快又把甬道里暂歇的巨兽唤醒。

    少年怎么哭,怎么求,都耐不住高书记这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没救,被拽着那双细腿翻来覆去地jian透了、cao烂了,股间柔嫩的xue眼色泽糜烂、红肿不堪,肚子被guntang的jingye灌得鼓起,最后直接昏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和生物钟,将高育良从梦中唤醒。少年夹着一屁股jingye,躺在他臂弯里,脸颊绯红,睡的正香。

    高书记蒙了半晌,渐渐回忆起昨晚的荒唐,大脑里哄哄作响,他几乎想要痛骂自己:高育良,你真是喝昏头了!

    老男人贼一样轻手轻脚穿上衣服,甚至不敢直视少年一片狼藉的身体,夺门而出。后面的一切都浑浑噩噩,只记得他自己最终还是抖着手签了赵瑞龙的项目。

    赵瑞龙刚睡醒就接到项目批下来了的通知,高高兴兴下了高小琴的床,端着两杯红酒来到客房。

    一打开门,就看到高启盛不着片缕,上半身靠在床头,下半身被子盖着,露出一节遍布指痕的腰线,细长白皙的指节间夹着一根烟,也不抽,只目光空茫地注视着烟雾袅袅,火星明灭。

    “小高总,”赵瑞龙竖起一个大拇指,“有手段!”

    高启盛回过神来,接过赵公子递来的红酒,下意识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还不得谢您赵公子搭桥牵线。”

    亏得赵公子对男人不感兴趣,只一心聊事,“诶,这育良书记油盐不进得很,我头疼了很久,就差派人潜进他家了,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爱好弱点。这回啊,多亏了你,手段非凡,又能忍常人所不能,佩服啊。”

    “毕竟这项目我们建工集团也是有份的,咱们没必要谢来谢去,最重要的,是一起赚钱嘛。”

    两人相视一笑,酒杯一碰,异口同声道:“有钱不赚王八蛋!”

    高启盛端着酒杯一饮而尽,酒液残留在他薄薄的嘴唇上,殷红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