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好奇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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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萩关系已确定 同床共枕的两人做了相同的梦 奇奇怪怪的梦】 “小阵平,怎么办?”萩原研二抬头看着大门上方的LED显示屏,表情单纯又无辜。 松田阵平还有点茫茫然,顺着他的视线方向看过去,只见显示屏上明晃晃竖着少儿不宜的名字:不zuoai就没法出去的房间。 松田阵平震惊了。 这是展现国民多样性的玩笑吗?而后才是,怎么会到这里?这是哪儿?发生了什么?要怎样才能离开? 当茫然中带着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萩原研二时,发现自家幼驯染也顶着同款表情包,只是……似乎还带着一丝窃喜? 不不不,再怎么说也不能因为这种事情而开心吧。 萩原研二微微皱起眉头,用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做作演技,装出副心不甘情不愿,但迫于无奈不得不听从无礼要求的表情,贴近了松田阵平,“呐,小阵平,如果真的不行……?” “我会想办法的。”松田阵平拿出身为专业拆家选手的自信,摸兜想找工具拆家,结果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之后发现除了在家睡觉的睡衣睡裤和一条小裤衩,身上居然什么都没带。 这也不难理解,毕竟谁睡觉还会揣个拆家工具呢? 谁也料不到自己睡个觉还要拆家。 于是两人面面相觑,松田阵平第一次有了一丝不确定和游移,“我再看看房间里有没有工具。” 在松田阵平醒来之前就已经把整个房间掀过一遍的萩原研二躺回了床上,任由松田阵平掘地三尺。 “嘁,真是一点漏洞都没有……”这个封闭的房间,虽然暂时没有感觉到窒息感,但一圈搜索下来甚至连个缝隙都没有留,顶部或底部都是全封闭的,侧面的墙壁敲上去非常瓷实,房门是结实而沉重的金属大门,甚至房门与地面墙面的接缝处都抠不出个缝隙来。 “轰——” 一拳击出,是松田阵平做出的最后挣扎,想当然地摸着自己的手坐倒在了地上。 “小阵平,没事吧。” “啊,没事……不过这里”,松田阵平指了指大门,“我算是没办法了。” “哈哈哈,不然就照着这个做吧?这床还挺舒服的。” 萩原研二从床上爬下来,吻去卷发上的汗珠,环住半坐着的爱人。 “……不要。” 松田阵平的耳朵红了,他偏过头,别扭地拒绝了萩原研二的提议。 “为什么呀?小阵平不喜欢和我做吗?” “喜欢!我才不要在这种被强迫的情况下做呢!” 萩原研二低头看着正在和他打招呼的“小阵平”,上手点了点它的脑袋,“你这样,可不像是在被强迫的样子啊。” 松田阵平遮住了自己的下半身,用背挡住了萩原研二暧昧的视线,“不行就是不行。” “小阵平~” 两人正在拉拉扯扯间,突然房间震动起来,雪白的墙壁如同破碎的镜面一点点向下掉落,地面裂成了无数片。松田阵平反手一把拉住萩原研二,将人护在怀里。 两人一同向无尽的黑暗中落下…… 落下…… 松田阵平猛地睁开眼,粗喘着呼吸,仿佛要将肺部也喘出来。即将失去爱人的巨大恐惧感与丧失生命同等级的恐怖感,如同巨掌捏住了他的心脏与肺叶,心跳与呼吸都被掌控。 萩原研二在一旁悠悠转醒,懒懒地伸个懒腰,舔舔干渴的唇瓣,将唇舔到红润有光泽,这才转过身来,嘤咛一声。 “小阵平,你好精神啊。” 这个顶在他下身的东西,就是让他发出“娇媚”喘声的罪魁祸首。 萩原研二将手搭在了身旁人的胸口,缓解他的喘息,又吻上他的唇,让他因为自己喘起粗气来。 大只的美人儿从身边缓缓爬上松田阵平的身体,笑容带着诱人的妩媚。 “呐,小阵平,我们继续刚刚的事情吧。” 惯于拆卸机械的手指在健壮结实的身体上游走,抚摸着肌肤上细细密密的汗水,肌rou在皮肤下紧绷的手感,呼吸的震动,以及轻微泄漏出的声音。 终于被缓过神来的松田阵平一把抓住,不满于过于缓慢的进度,他拍拍萩原研二的屁股,“上来。” 萩原研二笑出声来,自发自主地踢掉了自己的裤子,还把松田阵平的也一起扒了,调皮地点着正在偷偷吐汁水的小阵平的脑袋。被本尊瞪了一眼之后憋着笑收敛了一点,乖乖套上安全套。 正在心中喊着“我要开动了”,准备坐下去的时候,被松田阵平一手指戳进了臀缝。他特意在拆安全套的时候沾了满手润滑液,湿滑的手指轻易滑进了xiaoxue中。蛰伏于臀缝间的xiaoxue周围均匀地抹上了微凉的润滑液,手指趁着xiaoxue和xiaoxue的主人都没有注意,突袭进入了狭小的甬道。 已经习惯于恋人的进入,熟悉的手指一进入身体,萩原研二就仿佛打开了特殊的开关,腰肢软软地塌了下去,身体伏在他的身体之上,胸膛贴着胸膛,脸贴着脸。专心感受着爱人细心的前戏。 半眯着眼,侧首描绘着松田阵平的脸,卷曲的发丝几乎要盖住眼睛,眼睫也是挺翘的,竟然不输于女性们所追求的纤长挺翘的睫毛。凌厉的眉眼,此时正因为自己眼角泛红。呼吸有些不匀,不过没有关系,后面还会喘得更厉害。挺翘的鼻,紧抿的唇,无论哪个都是他最喜欢的那款,组合在一起就是他独一无爱喜欢的松田阵平。 想到这些都是属于他的,萩原研二就忍不住,发自内心地想要咧开笑容,想要将这份笑容也传递给松田阵平,让那张总是爱耍酷的帅哥脸露出和自己一样的阳光笑容来。 “我是不是太宽容了,所以你才有闲暇想东想西?” 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气息几乎打在自己的脸上。萩原研二被磁性的声音激得一个激灵,后xue下意识地收缩,狠狠咬住了插在身体里的手指。 【咦,是三根还是四根手指?什么时候进去这么多了。】 “呜……” 手指在内部曲起关节,碾压在敏感的腺体上,暧昧地摩挲着,可怕的压迫感带来同样可怕的快感刺激,一波波顺着脊椎直冲脑颅。 在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快感悄无声息地积攒,居然已经把自己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呜……等一下……小阵平……等、呜、啊……” 【我不要一个人去啊!】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伸出手抓住在身下作恶的手臂,萩原研二用希冀的目光看向松田阵平,只被回以一个无情(又或者或许有情)的戳弄。 “乖。” 男人轻轻吻了下他的眼睫,用手将萩原研二带上了巅峰。 紧接着就是更多的开拓,趁着身体的肌rou在高潮的余韵中被迫放松,所有的抵抗消弭于无形,将萩原研二的抵抗阵线全数破坏殆尽,占据每一个敏感高点。粗长的性器顺着手指指引的道路挺进,没根进入到湿软的温床中,引起温床一阵不可控的战栗。 “啊……太深……太、呃、深了,嗯……”萩原研二刚刚还在说松田阵平眼角泛红,这会儿他自己就挂着生理性的泪水了,紧皱着眉头忍耐着不应期的身体在敏感点被刺激时的不适……不,与其说是不适,不如说是因为没法完全接纳过多的快感,rou体的局限与身心的分离。 他只能颤抖着、忍耐着、承受着,用泪水与喘息,闷哼或呻吟,忍耐而克制地缓慢重攀高峰。 有余力看向自己的爱人时,发现原来那个一贯摆着张臭脸耍帅的男人也和自己一样,正从高潮的失神中缓过神,用眷恋缱绻的目光看向自己。 要什么“不zuoai就不能出去的房间”? 他们自己本身就是互相关着对方的房间,永远也不想离开的,共同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