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一百收藏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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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 松萩 另有景零CP】 小学生对输赢有着异常的执著。 “我们打赌,放弃的人就输了。”萩原研二挑衅地看向松田阵平。 “赌就赌,输的人是小狗。”松田阵平叼着草叶子摆出拽拽的造型,“赌什么?” 萩原研二看了眼记事本,字正腔圆地读出来,“假装同性恋。” “……” “……” 两人面面相觑,松田阵平抓了抓自己的卷毛,抓出了一个鸟窝形状。 “同性恋是什么样子的?” 萩原研二沉默了一下,稚嫩的小手又开始翻记事本,“牵手、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洗澡、接吻、zuoai。” 松田阵平掰起手指头,“牵手我们以前就做过,一起吃饭睡觉洗澡,接吻没做过,zuoai是什么?” “啊……我也不知道,回去问问看大人吧。”萩原研二将视线瞥向路边的花花草草,心虚地说道。 “哦,也不着急,先从前面的做起来吧。”松田阵平把手背在脑后,看着天空晃悠地走着。 “嗯,那从牵手开始吧。” “哎?牵手不是早就牵过了?” “那是打赌之前,不算的。” “好吧好吧。”松田阵平分出一只手,和萩原研二的手牵在了一起。 萩原研二红了耳朵,咧开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小孩子总是忘性大,这个赌约很快就被松田阵平忘在了脑后,不过就像松田阵平说的,他们俩本来就经常一起吃饭睡觉洗澡。 学校里一起吃饭不说,松田阵平还经常到萩原研二家吃饭,萩原一家对他都非常照顾。 天热的时候一起玩,吃个下午茶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两人头靠着头醒过来的时候头发缠在一起。两人睡得近,经常把萩原研二的头发压了。有时候两人滚着滚着,手啊脚啊互相压在一块儿,睡醒了发现谁都起不来。 洗澡就更常见了,天气热的时候两人玩得一身汗,剥光了往浴室一扔,一块儿洗。或者天气冷的时候,趁着浴室热,两人一块去泡澡。不冷不热的天气,想要一块儿洗也省事,大人们一般不管这个。 于是很快,就面临着接吻和zuoai这两个选项了。 大人们都出去忙了,萩原研二的家里只有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电视正在放言情剧,松田阵平只当是背景音乐,一门心思地拆着手上的电扇。新的电扇已经在用了,旧的电扇太费电,也不好用,本来要扔进仓库里积灰,还没处理呢,就被松田阵平截胡了,拿来练手。 “小阵平,你看。”萩原研二指着电视里男女主角正在激情接吻的画面,“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什么赌约?” “哎~?小阵平是要认输吗?”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输!” “那来吧,接吻。” “咦……”过去的记忆回溯,松田阵平终于想起来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啊……那个啊,还在继续吗?” “在啊。小阵平果然是要认输了!” “才不是认输,我只是忘记了!”松田阵平把萩原研二拉到身边来,一口亲在了他的嘴上,“亲亲就亲亲。” “……”萩原研二摸了摸被撞疼的嘴唇,无奈地说,“这个是亲亲,赌约是要接吻啦。” “有什么区别啊?不都是嘴碰嘴吗?” “并不是。”萩原研二凑上前,唇齿相接,用舌头舔开面前傻愣愣的人的嘴,灵活的小舌进入,搅动松田阵平的舌,让他呼吸不过气来,胸膛剧烈起伏着。 两人好容易才分开,扯出细细的银丝。 萩原研二舔舔自己的唇,露出一个成年人的微笑,“这才是接吻。” “哦……”松田阵平咂摸了一下,“是西瓜味儿的。” “哈哈哈,因为刚才吃了西瓜呢。” 这个吻只是一个开始,萩原研二从那以后就开始了索吻的日常,一旦周围没有人,就喜欢按着松田阵平亲一阵。松田阵平对恋爱一直没有开窍,每天这么被吻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既不反对也不喜欢,连小鹿乱撞的脸红表情也没有,萩原研二多少有点失落,只能抓紧进度,赶紧把最后一步也做了。 就算是萩原研二,也只是对“zuoai”有个粗浅的了解。最近课堂上在教生理知识课,一群小学生们嘻嘻哈哈地了解男女性生理差异,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这段能和异性完全没有芥蒂打闹在一起的时光,说不定是部分人的人生巅峰。 小学里只会教导男女的生理差异,根据日本法律,也不会有对于小学生开放的同性“性行为教材”,异性的也没有。甚至会有,当有大人触摸小孩子的隐私部位时应该如何保护自己的行为守则。 但打赌是不可以停止的! 这点小事并不能阻止萩原研二! 两人都已经是小学五年级,已经有过第一次遗精,就生理能力上已经能完成赌约了。 萩原研二学习了各种生理知识之后,把松田阵平拖到了房间里,锁上门。 松田阵平还一手拿着闹钟一手螺丝刀,正在对闹钟下毒手。被拉进房间里之后一脸茫然地问,“这个闹钟是不能拆的吗?要躲起来拆?” 萩原研二神秘一笑,“你拆你的,我做我的。” “……?” 松田阵平确实也想继续拆自己的,但裤子被一拉到底的时候,他还是不淡定了。 用手肘抵住正在对自己的内裤下手的人,松田阵平红着脸瞪萩原研二,“干嘛呢!” 厕所里互相看看大小又或者浴室里互相洗洗都很正常,但这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扒裤子的行为就不太正常了啊! “之前的赌约啊。” “那种好几年前的事情你怎么还记得啊!” “小阵平不也记得吗?放弃的人就是认输了哦。” “我……”本想脱口而出“我认输”,话在口中转了一圈最后还是憋了回去,不甘心。松田阵平只能憋屈地扭过头,暗骂当时的自己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答应这么奇怪的赌约。 所以说为什么萩原研二对这个赌约这么在意啊! 不想认输就只能继续赌约了,松田阵平微微举起双手方便萩原研二动作,“你想干嘛?” “zuoai。” “怎么做呀?” “我看到有人这样做的,让我试试。” “啊?我还要做试验品吗……” 青涩的身体展露出来,还没有完全发育开的yinjing紧紧躺在下身。不是第一次看松田阵平的yinjing,他们一起长大,还经常比较大小来着。 萩原研二蹲下身,埋头亲吻上青涩的柱身,包皮略微裹住了guitou,是还没完全长开的roubang。用舌头舔遍柱身,拨开包皮舔舔藏在里面的敏感点。 松田阵平脸色爆红,腿软地坐倒在了床上,“喂……萩……” 萩原研二停下口中的动作,抬头看松田阵平的反应,“我看他们是这么做的,舒服吗?” 松田阵平掩着嘴,尽力缓解着粗喘的呼吸,“这样……是不是……不太对。” “嗯?” “那种事情,应该成年之后再做!” 萩原研二歪歪头,顺滑的直发擦过松田阵平的大腿内侧,带起一股痒意。 “性行为是应该在成年之后做的。” “是吧!所以……” “但我这只是赌约啊,和性行为有什么关系呢?” “你……这个赌约……最后要做的不就是那种事情嘛!”就算小时候不懂,小学五年级也已经对这些事情有了模糊的认识,松田阵平终于找出了赌约的漏洞,给与萩原研二致命一击。 “你说的对,真是没办法,那就只能在成年之后再继续了。未成年的这段时间里还是就到亲亲吧。” “咦?” 【等等,赌约还要继续吗?】 松田阵平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自己精神抖擞的yinjing,和上面一层晶莹的水渍,想要穿上裤子。 萩原研二赶紧阻止,“那不做那种事情就好了,我帮你缓解一下吧,这样不难受吗。”说着就上手撸动起来,有了口水的润滑,手上的动作非常迅速,带着一点力量的揉搓,非常有爽感。 松田阵平闭目仰头,手中的闹钟和工具都被丢到了一遍,沉浸在了被好友帮助的舒适中。刚刚开始摸索的萩原研二仔细观察着松田阵平的表情,看他哪里舒服,就认真的记下,好好开发了一翻,最后才让青涩的“小阵平”吐出浊液,解脱出来。 松田阵平虽然对这些事情没有什么意识,但好朋友互相帮助的概念还是有的,萩原研二弄得他很舒服,于是一掏萩原研二的,“我也来帮你。” 松田阵平这一手那叫一个迅如闪电,萩原研二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按住了要害躺倒在地了。松田阵平顺势跪坐下来,对着手下的yinjing上下其手。他的力气要大一些,捏着硬挺的yinjing觉得很有趣的样子,还用力捏了捏,把萩原研二捏得弓起了腰,仰头抿嘴,眉头皱在了一起。 松田阵平用大拇指的指关节顺着柱身的纹路上下来回刮动着,就像是按摩的手法。感受到萩原研二在自己手下扭个不停,疑惑地问,“萩,你怎么了?这样不舒服吗?” 萩原研二眼尾泛红,眼眶里有着生理性的泪水,对于少年人来说过于刺激的快感让他说不出话,只能凭着本能发出拖长的颤音,“呜……嗯~~” “所以是舒服?” 萩原研二的腿不自觉地合拢,被松田阵平一边一腿压住了,还扯得更开一些,让自己能更看得清些。有些透明的液体从铃口淌出来,顺着柱身一路向下流到会阴,松田阵平歪头看着,用手逆着液体揩去,还有更多的流淌出来。yinjing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怒张的血管在柱身上突出了部分,萩原研二发出悲鸣,赶紧自己用手捂住了,最后只泄漏出呜呜咽咽的几声来。 松田阵平看着萩原研二的反应,觉得他是要射了,赶忙用手捏住了guitou部分,不让他射出来,另一边去摸桌子上的纸巾。不知道纸巾是放得太远了还是没摸对位置,松田阵平摸了半天也没拿到纸巾。突然感到手中一股热意,就算捏住了guitou,萩原研二还是射了出来,小脸憋得通红,眼泪要掉不掉挂在眼角。 “啊,没事吧。”松田阵平想用手擦掉他脸上的眼泪,突然想到手上还一手的jingye,索性爬上前用舌头舔掉了泪水。 舔走泪水但留下了口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萩原研二眼神放空,还在平缓高潮的余韵。 赌约,还没结束呢。 ------------------------------------- 这个无厘头的赌约一直持续着,两人的友谊也一直持续着,考上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甚至择业时也都选择成为警察,还双双在国家公务员I类考试中落败,成为非职业组的警察。 警校时期,认识了当年度成为职业组警察的降谷零。松田阵平与他不打不相识,关系在一次打架之后熟络起来,连带着也就认识了降谷零的好友诸伏景光,会袒护同伴的班长伊达航。 姑且不说降谷零,诸伏景光温和的性格真的非常讨喜,无论是萩原研二还是松田阵平,也是会碰到一些想要问问别人但不适合问幼驯染的话题,这时候,诸伏景光的手机总是非常热闹。 这天,诸伏景光收到了一条特别的消息。 【信息 from 松田阵平:景光,和幼驯染做,会很奇怪吗?】 和幼驯染是情侣关系的诸伏景光微笑着恢复: 【信息 from 诸伏景光:并不会,怎么了?】 【信息 from 松田阵平:没什么,谢谢。】 不久之后,降谷零跑到诸伏景光的房间里,“hiro,你知道吗,松田那家伙居然问我和幼驯染zuoai会不会奇怪?” “zero是怎么回答的。” “不奇怪啊。我们不是经常做吗?” “嗯,那就没事了。” ------------------------------------- 警校短短的六个月真的非常精彩,除了被安排了六个月的公共澡堂打扫之外,每天都很快乐。 最开始的体能训练,每天都累得倒头就睡,也没有什么旖旎念头,身体适应过来之后,萩原研二又开始按着一天三顿的时间往松田阵平房间里凑。 有一次几人碰到个事件,小车由于追尾挂在了大货车上,而大货车司机突发疾病不省人事,几人一阵飙车猛赶,总算利用惯性把大货车和自己的车都安全送去了断桥对面,所有人除了有些小磕碰外都安然无事。 这天萩原研二久违地飙了车,一整天都很兴奋,当天晚上到松田阵平房间里的时候,脸还红扑扑的。 松田阵平放下手中的机械专业书,对一进门就叭叭叭说个不停的萩原研二勾勾手指。 “?” 萩原研二迷惑地走上前,被一把抓住了头发,迎上了一个热烈而湿润的吻。 萩原研二本就微笑的嘴角更添了一分弧度,于是单纯的笑容就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小阵平,你也兴奋起来啦?” “闭嘴。” “哎嘿嘿,是继续赌约的最后一步吗?” “你怎么还想着赌约。” “小阵平要认输吗?” “嗯,我认输。” “咦?”手下的动作停顿,萩原研二迟疑地放开环着松田阵平脖子的双臂。 “赌约不继续了,我放弃了。” 微笑的表情凝固了,萩原研二努力把嘴角扯出了一个笑的弧度,声音有些发颤,“那,我们不再继续了吗?” “赌约不继续了,我们继续。” 松田阵平按住萩原研二的后脑,加深了刚才的吻,把萩原研二吻得站不住,整个人只能挂在自己身上,才说道,“继续恋人的关系,不是赌约。” 萩原研二睁大由于接吻变得湿润的双眼,张开口却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不知道是被吻得大脑一片空白还是因为“恋人”两个字的冲击使得大脑一片空白。 萩原研二被放在了松田阵平的床上,警校的制服被一件件剥去,挂在了椅背上。 他们很少有这样正式地把衣服脱光,赤条条互相看着的时候,经常只脱下裤子互相帮忙释放,又或者脱光了直接进浴室,嬉笑打闹。松田阵平没有关灯,明亮的光线照耀在萩原研二的身上,打理得顺滑有光泽的发丝,蓝色的双眸,挺翘的鼻,永远带着笑意的唇,难怪这么招女性的欢迎,活脱脱一副多情种子的模样。 就算被太阳暴晒过也依然白皙的肌肤此时正泛着红,挺翘的乳尖展示身体的主人已经动情,手指轻轻划过乳晕就能带来一阵战栗,经过几个月的锻炼已经颇有些样子的腹肌,再往下还有挺立在毛发中正彰显着自己存在的yinjing。 注意到松田阵平的视线向下落到了自己的重点部位,即使是经常互相帮助的关系,萩原研二也不由自主地试图合拢双腿,被松田阵平一把按住了一边腿,而另一条腿则在本能的合拢动作之后,又主动地张开了。 萩原研二的脸红到了耳后根,但他还是强行摆出了诱惑的姿态,“小阵平~来嘛。” 松田阵平的眼中闪过了掠食者的凶戾,撕咬般轻吻上萩原研二撩人的唇,手捏住挺立的乳尖揉捏,把乳晕捏得红肿成蜜桃,再按压就能挤出乳汁来似的。萩原研二被揉得直“嘶”,倒吸口凉气。松田阵平又怜惜地舔舐过去,把乳尖舔得涂满晶莹的津液,还用力吸吮了起来,发出滋滋声。 萩原研二两手按住松田阵平的头,不知道是该推开好,还是让他继续,只能把手指插进卷发里,带着点儿力道揉搓他的头发。 松田阵平甩了甩头,摆脱了身下人的sao扰,直奔主题。把萩原研二的双腿抬高,腰下塞了个枕头,将后xue暴露在光线之下。难得见光的地方因为动情一张一合,松田阵平用手指探入,身下的人立刻皱起了眉头。 之前就算没有互通心意,两人也还是做过一些功课的,了解过应该怎么做。但没有真枪实战上手做过,纸上得来终觉浅,倒是没想到会卡在第一步上。 萩原研二指指制服裤子的口袋,“套套。” “你怎么不把润滑剂也带来?” “我也没想到发展这么快……” “嗯?那你刚才还邀请我?” “这不是……逞口舌之快嘛。” 松田阵平叼着安全套一手撕开了包装袋。安全套上带着润滑液,袋子里还有些多余的液体抹在了手上,一手给自己套上安全套,一手捣进萩原研二的xiaoxue里扩张起来。 萩原研二是真的没想到今天会进展到最后一步,完全没有考虑到扩张的问题,被身体里的两根手指翻来覆去地折腾,只能挺着腰捂着嘴,防止喊得太大声把同期们招来。 看着喜欢的人在面前扭腰摆臀,松田阵平忍得脑门上都暴起青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抽出手指就把yinjing送进了一直在撩人的后xue里。 这下萩原研二是扭不动腰了。他仿佛是被串在了roubang上一般,整个儿僵住不动了,只剩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松田阵平也僵住了,勒得太紧了,他硬得发疼,被勒得也疼,只能等着萩原研二放松点让他动起来。 后xue像是裹着根烧火棍,又粗又硬又烫,肠子要被戳穿了,内脏都化掉了,萩原研二憋着嘴,好半晌抽泣着出声,“小阵平,疼死了。” 松田阵平也疼死了,但他怕一说话就萎了,只好僵持着。腾出手来摸摸小研二,本来精神的硬挺现在委委屈屈搭着脑袋,还挂着几滴透明的液体。松田阵平上下撸动起来,两人经常互帮互助,萩原研二经常告诉他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此时正好排派上用场,只两下伺候得小研二又精神了起来。 萩原研二一边觉着爽,一边疼得不行,痛苦与欢愉交替,搅得他脑袋都发胀,一阵阵晕眩,身体不由自主得松软下来。 于是松田阵平趁机攻城略地,一个挺腰,将整根都送了进去。 “啊啊嗯嗯嗯……”强忍住痛苦的声音,萩原研二死死抓着床单,一双大长腿不由自主得蹬直,肠道在刺激下挤压着异物,带来更大的痛楚。他摇着头,眼泪流得满脸都是,“不……要……呜……” 箭在弦上,怎么可能停? 强行进行下去也不可取,抽出yinjing,把哭得稀里哗啦的人翻过身,换了个据说比较轻松的姿势。 萩原研二疼得劲过了,身上卸了力,任由松田阵平摆布,这会儿上半身被压着紧贴在床上,只留臀部被垫高,不自觉摆出了邀人进入的姿势。 松田阵平一边取悦着小研二,一边缓缓进入。这次确实顺畅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肠道已经感受过巨大的入侵者,有了准备,只温柔地蠕动着把yinjing包裹起来,一口一口吞吃入腹。 一切进入正轨,萩原研二后xue的敏感点也被开发了出来,只要碾过那里,他就会忍不住在床单上摩挲着身体,想要向前逃开过度的刺激。但终究只能抽泣着和下身的小研二一起哭出来,透明的前列腺液滴滴答答沾湿了床单,晕开一滩来。被再次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小研二终于吐出了白浊的液体,毁掉了干净的床单。 松田阵平叹了口气,效仿萩原研二的语气,“hagi,你把床单弄脏了,今天我们今晚怎么睡呢?” 正版萩原研二正双眼无神,狼狈地趴在床上,躺在被两人的各种体液弄脏的床单上,无法对身后人的坏心眼儿做回应。 松田阵平也只是调侃一句,他的重点还在努力讨伐身下的人上。高潮过后的xiaoxue软烂得没有一丝抵抗力,萩原研二从头到脚都写着欢迎松田阵平的字样,肠道里也对他开放了所有权限,次次都能进入到最深处,捅到萩原研二的痒处。把失神中的他cao弄得一阵阵颤抖,手脚在神经反射下抽动,无力抵抗,只能接纳下松田阵平疯狂的抽插。 丢掉用过的套子,松田阵平舔了舔萩原研二的耳后,在他耳边低语,“再来一次?” 萩原研二被灌入耳中的低沉声音激得浑身一抖,颤巍巍地拍床求饶“小阵平,研二不行了,真的要被做死了……”这才被放过。 松田阵平的床上一团糟,两人悄悄转移去了萩原研二的房间。第二天出门时,同时从萩原研二房间中出来的两人,收获了周围一众同期们意味深长的笑容。 萩原研二揉揉酸疼的腰,回了个得意的笑容。 松田阵平打了个哈欠,把周围的人瞪了一圈。 【连认输的资格都没有的人,就别出来碍眼了。】 ===== 赌约 萩原:好耶,我赢了 松田:小学生才在乎输赢,成年人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