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同人小说 - 【流浪地球口条】末 日 情 诗在线阅读 - 黑鹤之羽-机械师不需要避孕套

黑鹤之羽-机械师不需要避孕套

    李一一的发情期就是这几天了。他和刘启早就安排好了工作,请了双人假呆在家里。要按以往,刘启就算是双人假也会跑到单位再忙几天,等李一一真到了发情的时候才回去。李一一也不愿意为一个缥缈的日子干耗着,刘启去加班他就在家写程序,叫朋友们看到了都觉得两人跟正常上班没两样。

    “你说你俩这还休什么假呢?明明是alpha和omega特有的双人假,你俩不休,还不如让给我。两个人加起来有将近半个月呢!”——Tim如是说。

    这一次发情期却很是不同。刘启真的呆在家里了。假期第一天晚上,刘启拦住要睡觉的李一一,把他带到了客厅里。

    “拿着。”刘启递来一个盒子。

    “这什么?”

    “啧,你就打开,问什么。”

    “……行,儿子,这就给你打开。”盒子扁平,但很长,有足足三十厘米。李一一扯开封条,打开盒子,盒中赫然躺了羽毛。

    羽毛洁白而纤长,末端带一点浅浅的灰黑色。

    李一一看了一眼,“啪”地一声关上了盒子,没等刘启说话,就把盒子放进抽屉,扯着刘启到卧室。

    刘启被这雷厉风行地一阵动作搞得有点蒙:“你、干嘛?喜欢吗?”

    李一一在卧室里,仍然压低嗓音,“刘启,你老实告诉我,这是、这是一根……羽毛?!”

    “对啊。”

    “刘启你疯了?!”李一一气的想把刘启撕了:“这是羽毛!羽毛,标本,自然遗产你懂不懂?!私藏自然遗产如果被人查到,我们俩会被告到倾家荡产的!”

    刘启不以为然:“我当是什么呢。放心,哥弄来的,绝对安全。你先说,喜欢吗?”

    “你、你搞什么啊……说这些干什么,你说这东西怎么弄来的?”

    “路子就那些路子,你也不是不熟。大头哥你还不认识啊?(雷佳音演的那个角色叫“一哥”,我觉得有点混乱,还是承袭江湖传统叫大头吧)”

    “拉倒吧你。”李一一知道刘启在这种事情上特别吃得开,路子广脑子活,整个地下城玩得跟自己家似的:“你弄这个来到底想干什么?”

    “想知道?”

    “快说。”

    “亲个嘴儿再说。”说着就要往李一一脸边凑。

    李一一冷酷地拍开刘启:“少糊弄人。”

    刘启却仍是凑近他:“这还用想?上你的时候用啊。”刘启说话间已经抱住了李一一,就在他耳边回答。

    李一一想推开他:“我发情期还没来呢。”

    “这次咱们换个花样吧,”刘启说:“我们做到发情期来。嗯?”

    李一一冷笑:“做到发情期来?别的不说,你能撑下来?我担心你精尽人亡啊儿子。”他嘴上这么说,却也丝毫不躲避刘启的挑逗,言语间,两人已缠绕到一起去了。

    刘启抱着李一一,一手落在他屁股上,大力揉捏着,暗示之意已经写在了脸上。

    李一一倒是十分镇定,回应着刘启的吻,小声说:“这次我也有花样。打开床头柜抽屉看看。”

    刘启有些莫名:程序员也会玩情趣了?普天同庆?他一拉开抽屉,只见里面多了几个方片样的塑料袋:“这是……什么?”

    “不认识?避孕套都不认识?”

    “避孕套……?”刘启眉心纠结:“戴套也算花样,我见识了。”他的嫌弃毫不掩饰,挑衅道:“你给我戴啊?”

    “还跟我讲条件啊,”李一一接下了这一球:“得,我给你戴。你坐。”

    我靠,来真的?刘启一生气,就……坐下了。

    李一一继续发号施令:“裤子脱了。”

    刘启:???

    “怎么,不脱你隔着裤子戴?”

    够tm狠。刘启本是想茬李一一,臊他一下这事就过去了,李一一却将计就计,球直接踢了回来。

    刘启笑了,想跟哥比下限?今天就让你知道你还嫩了。

    地下城居住空间紧张,刘启和李一一的卧房将将只能放下一张床。床侧仅留了一人能行走的距离。是以刘启站在床头,李一一站在卧室门口,与他也不过就是面对面不足一米的距离。刘启抬腿,顶在了李一一腿边的墙上。

    他盯着李一一,解开了腰带。

    皮扣“咔嗒”一声,将这个原本普通温馨、却不掩乏味的夜晚变了个调。卧室昏黄的灯光与李一一身后熄着灯的客厅仿佛都在为刘启的引诱造势。

    刘启舔了舔唇,用极缓慢的速度拉下拉链,拉链金属摩擦的声音就好像蹭在李一一耳边。他将裤子褪到膝盖,上身仍着背心,下身的裤子脱了一半。他一点都不觉异样,只看着李一一说:“轮到你了。”

    “还带讨价还价的?”

    “哥这叫坐地起价。”

    李一一也垂眼对视着,不像刘启那样故作姿态,只是如常地解着衬衣扣子。等到最后一个扣子也解开了,刘启开口要说什么,李一一点了他一下,抢先道:“你让我别脱下来,对吧?”

    “这么熟练?还是我调教的好。”

    “哥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对视的目光中火星四溅,除了你争我夺的硝烟气息,暧昧与一丝不知从何而起的温情弥漫开来。

    李一一抬抬下巴,示意轮到刘启了。

    刘启从善如流,他直接将裤子褪了下来,扬手扔到了一边。

    裤子刚一落地,李一一便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谁知刘启却拦住了他,“不是这个。”

    “怎么,我脱哪个还带点菜的?”

    刘启仍是那股挑衅的劲头:“敢不敢?”

    “儿子才不敢。”

    刘启的唇角缓缓勾起,他握着李一一的手腕,引着李一一去摸穿在衬衫下面的背心衣摆,“哥,背心撩上去。”

    李一一霎时想象到了那是怎样一种香艳的场景。他呼吸立时急促了起来,脸颊guntang。但此时他已骑虎难下。

    手指勾到了棉质背心的衣摆,慢慢向上卷起。背心下的劲瘦腰肢暴露在刘启面前,随即是肋骨,最后是白皙的胸膛。

    李一一衬衫前襟大敞,衬衫下的背心卷起到腋下,肌理流畅的胸脯和两颗乳粒无从躲闪。

    刘启深吸一口气,喉结滚动。他已脱了外裤,内裤根本无法遮掩他鼓胀的欲望。空气中渐渐弥漫起alpha热辣的气息。

    极具诱惑的香气烧灼着李一一,他就像喝了最烈的酒一般,头脑发晕,心跳加速,后颈处的腺体已经隆起,omega响应着alpha的勾引,情动了。

    刘启干脆地脱下了上衣,他几乎完全赤裸。蜜色的肌骨仿佛浸透了欲望,情欲、渴望、沉沦,这些隐秘而露骨的冲动被他装裱在皮肤,不遗余力地撕扯着omega与他共赴巫山。

    “李一一,摘眼镜。”刘启的声音因为忍耐而变得沙哑。

    李一一也已无暇他想,摘下眼镜,顺手放在床边。

    摘下了眼镜的李一一好像同时摘下了伪装,属于“工程师李一一”的冷静、自持也一并消失了。故作严肃的面容开始软化,沾染上沉沉黑夜的色彩。他好像是被刘启拉进了欲望的池水里。

    “你给我戴?”刘启站起来,与李一一几乎完全相贴。他们胸膛与胸膛相贴,欲望与欲望相对,目光与目光相交,“给我戴吧。”

    刘启握着李一一的手,将一个凉凉的东西塞到李一一手中,“打开吧,你准备的。”

    不知为什么,刚刚他还敢把避孕套怼到刘启脸上逼他用;但此刻,他竟觉得撕开包装袋这件事无比地羞耻。他忍着烧红的脸颊,十指并用,试了好几次才将袋子撕开。一个圆形的薄胶圈落在了他手里。

    胶圈还很湿滑,不带任何温度。刘启在他耳边说:“给我戴上。”

    论sao,他是真sao不过刘启。李一一被羞耻折磨地无法言语,刘启还镇定自若,扶着他光裸的腰侧,抚摸他衬衫下的脊背。

    刘启温热的手掌在他脊骨上游移,一节一节探着,仿佛是一个个吻。

    李一一将刘启的内裤压下,露出他蓬勃的欲望。胶圈落在欲望顶部,李一一捏着胶圈中心的小泡,将卷起的胶套缓缓撸动下来。乳白色的胶套裹着刘启的欲望,像是封存了什么一般。在顶端约1/3处,胶套是乳黄色,看起来有些厚,那里正是alpha成结的地方。

    刘启紫红色的剑柄被胶套包裹着,老实说,他是难受的。任哪一个alpha被束住了利剑估计都会觉得拘束吧。刘启有些不满,alpha嗜虐的本能在他心底隐约振动——真想撕碎了这东西,摁着眼前这个omegacao到怀孕!

    李一一若有所觉,他抚弄着刘启囊袋,与刘启接吻。刘启却躲过了他的吻,轻轻推开李一一,退了一步重新坐在了床边。

    李一一有些迷蒙地看着,下意识就想去抱刘启。刘启却脸色一沉,凛然傲慢了起来:“站好了,让你过来了吗?”

    妈的,这小子要玩我?李一一的理智被这一句话直接震醒了,他身体上备受煎熬,还要跟刘启斗智斗勇。他撸了把脸,强迫自己清醒:“怎么,还有什么要求。”

    “裤子,脱了。”

    “你事儿真多……”

    “到底谁事儿多?换你试试?”刘启敞着双腿,大喇喇地指了指被胶套裹住的根茎。

    都是男人,李一一自然知道被束缚的感觉不好。刘启退让了一步,是他理亏。今天刘启可算是拿住了他七寸。

    李一一依言连着内裤一扒到底,他只剩了一件敞襟衬衫和高高卷起、露出乳粒的背心,还有脚上未脱的袜子。

    刘启满意地点点头:“穿得不错。”他话锋一转:“今天应聘什么职位?”

    李一一惊了,瞪圆了眼:“狗子,你要玩这套?”

    刘启眉头一皱:“这届毕业生素质不行啊,你这样的谁要?”

    “……我……行,你牛逼。我应聘,”他想了想说:“应聘秘书。”

    “秘书?那我得看看你业务能力过不过关。”

    “我业务能力极强,尤其是对人业务能力,你试试?”

    “哟,挺积极的。不过我不想看对人。我想看,对己。”

    李一一有些迷茫地歪头看他。

    刘启舔舔嘴唇,只觉燥热不已。他几乎是一字一顿道:“你自己,摸给我看。”

    “在、在这儿……?站着……?”

    刘启斩钉截铁:“就在这儿,站着。”

    李一一勉强稳定的心神瞬间被情潮呼啸席卷。他从来没在刘启面前做过这样的事。刘启就坐着掌控一切,看他,就像看一只漂亮的瓷瓶、一件珍奇的小玩意儿一样,随手把玩——这次甚至连手都不动了。

    在以往的性事里,他可以将所有的失控、无措都归结为刘启搅乱了他;但这次不行。刘启要盯着他,粉碎自己的矜持。

    李一一倚靠在墙壁上,欲望之火熊熊燃烧,炙热的火舌卷着他的手去抚摸自己挺翘的欲望。直接抚摸顶端的刺激太过强烈,他先握住茎身,手指磨蹭着挺起的背筋,另一手去托抚下方的囊袋。上下撸动间,他轻轻旋拧手掌,就仿佛拧着螺丝一样。

    热度仍在攀升,他抵着墙壁,低吟着仰头,喘息着抚摸自己。

    刘启一动不动,看着他的动作,良久才说:“shuangma?”

    李一一完全被情欲淹没了:“……爽、啊……靠……”

    刘启:“我怎么觉得不是呢?你是不是漏了什么地方?”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下面的嘴呢,shuangma?”

    李一一被刘启的语言刺激得颤抖。刘启的目光仿若实质,游走在他的胸膛、根茎上,他全都能感觉得到。当刘启说到“下面的嘴”时,他控制不住,身后的xue口翕张,竟直接湿了。

    xue口翕动,湿润的液体溢出了xue口。这不是普通的情动。闻闻空气中已被omega薄荷与罗勒浸透的味道就知道了——

    ——他发情了。

    刘启的一句话,就让他发情了。

    刘启是已经控制了他的人格、他的尊严、乃至他的生理的一切吗?为什么他在情海中沉浮,刘启还能如此镇定自若?

    李一一被这些问题搅得识海浑浊,头晕脑胀。发情期来临让他对alpha的控制格外敏感,尤其是刘启投机取巧,在发情前就已经让他进入了臣服命令的状态,此刻更是无法挣脱。

    ——刘启真的拿住了他的七寸。

    “怎么,做不了吗?来,我教你,”刘启唇齿张动,仿佛是恶魔低语:“转身,趴在墙上。屁股撅起来,用你自己的手,cao你自己。”

    一字一句,都像一根根钢针钉在他脑海中。李一一的理智被臣服撕碎,他咬着牙,猛地转身趴在了墙上。他已脱光了裤子,挺翘的屁股在衬衫衣摆间隐隐隆起。他额头抵着墙壁,一手仍抽抚欲望,另一只手,颤巍巍地探向身后。

    身后的一切,他一无所知;身后的一切,尽在刘启眼底。

    刘启的声音仍是冷冷地:“摸到了吗?别犹豫,插进去。”

    李一一的喘息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来,他低吟着,手指慢慢陷入隐秘的rou谷中。指尖最先触到xue口的褶皱。他的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划过xue口褶皱,也没有弄痛自己。指尖轻轻按揉着紧闭的xue口,xue中热气喷涌,已经十分湿润,两根手指进入得极顺利,甚至让他自己猝不及防。

    手指被xuerou裹覆的瞬间,他开始颤抖。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成为了完全为刘启所掌控的人偶。

    刘启说:“这样就够了?你这业务能力不行啊,我平时是怎么cao你的?”

    李一一紧闭着眼,手指开始抽动。进入与抽出间,xue中体液顺着腿根流出,在双腿间隐秘地闪烁。

    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中,李一一渐渐遗忘了周遭的境况,他只觉得前端爽,后方也爽,竟分不清到底是谁赋予自己极乐。rou谷潮湿,他的手掌上已全是水迹。刘启明明没有动作,但他极具挑逗的信息素已经包围了李一一。

    李一一呼吸中都充斥着刘启的味道,恍惚间,他甚至以为是刘启在做这一切。

    苦苦压抑的呻吟与呼唤渐渐无法再抑制。李一一额头抵墙,垂着头,小声地呢喃:“……启……刘启……”刘启的名字被他含在口中,低低吐出。

    刘启听着这一声声呼唤,就像有根羽毛在他心尖上柔柔拂动。刘启忍不住了,站起来,被胶套包裹的欲望就顶在李一一身后,“不错,业务能力挺强的,我录用了。”

    李一一已经没法分辨这些,比发情期更来势汹汹的,竟是对刘启的臣服。他只觉得甬道中的手指被抽了出去,无法填补的xue口翕动着流水。

    刘启更像是进入了独角戏,喃喃自语:“录用吗,我得给你盖个章。盖哪呢?”他的rou刃劈开rou谷,没入深处。

    进入的瞬间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但也都有些不适应。避孕套陌生的触感让他们都犹疑。原本温暖湿润、酣畅淋漓的性爱好像突然变成了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进入不是真的进入,包容也不是真的包容。

    李一一有点难耐,他是一个在床事中极嗜肌肤相亲的人,可现在最隐秘、最真挚的交融被一层橡胶蒙住了,他有点恼。

    他的衬衫下摆略长,遮住了臀尖,也遮住了刘启没入他身体的欲望。刘启隔着衬衫揉捏他的臀瓣,声音里有些调笑:“怎么,这不是你自己非要戴的吗?现在觉得不舒服了?”

    李一一摇了摇头,又使劲摇了摇头,看不懂他在拒绝些什么。

    刘启胯部摆动,火热的欲望在李一一身体中抽动。只是原本缠绵的rou体之交被一层薄膜隔着,让两人都无法尽兴。李一一难耐地喘息,这个姿势他没法拥抱刘启、没法亲吻刘启,他的胸膛贴在冰凉的墙壁上,两粒乳尖被寒冷刺激得挺立起来。

    刘启的抽动短浅而极快,在顶弄的律动中,他贴附在李一一身后,舔吻李一一的后颈。Omega冷意凛然的信息素中有薄荷、有罗勒,掺杂着雪松气息,仿佛从干净的草地进入了晨雾中的森林。Omega信息素变调伴有显著的气味变化,这只是为了引诱alpha,完成完全标记。

    落在颈后腺体上的吻让李一一有些不安起来,刘启的臂膀像绳索一样将他层层裹住,无法逃脱。刘启环抱着他,抚摸着他的前胸,手指揉捏着两粒已经通红的乳尖。

    “想射吗?”

    李一一忍耐着点头。

    刘启仍是低笑:“每次发情期都这样,撒娇耍赖都是你,到最后哭着说射不出来的也是你。”

    李一一即使被情欲冲垮理智,也仍然坚持辩解:“说谁撒娇?有病吧你。”

    刘启此时最残忍也最好脾气,他咬着李一一的耳朵,在他耳边说:“你这不像吗?自己品品,嗯?”

    他的耳朵尖也红透了,转头,不想再让刘启说话。

    刘启的声音却仍然追着他:“那我得加快点速度,是不是?干脆点,直接本垒吧。”这个“本垒”指的是哪,不言而喻。

    李一一终于知道害怕了,他扭扭腰,下意识想摆脱刘启,“不、不了……”

    刘启一把摁住他,声音有些冷酷:“你说不就不了?谁给我主动戴的套,嗯?你敢说你不是勾引我?”他一边说着,欲望顶端已经在生殖腔口边缘试探,浅浅戳刺,已经准备要进入了。

    生殖腔是李一一全身上下最大的弱点,没有之一。仅是如此轻的试探,就已经让他受不住了。rou头在xue口浅浅进出,律动急促,打乱了他呼吸的节奏,搅得喘息细碎,心动短促。刘启知道李一一需要时间适应,忍得额头青筋毕现,鬓角湿透。

    在omega的生殖腔口边玩花样,也是对alpha极大的挑战。Omega身体的最深处,对alpha有本能的诱惑。刘启抵着这诱惑,给李一一适应的时间。rou冠渐渐完全进入生殖腔,一股淋漓热液兜头浇下,刘启咬着李一一的肩膀,低吼一声,停在原处。

    李一一只剩颤抖。他的身体深处蠕动着缠裹alpha的欲望,xuerou层叠,推挤着alpha的根茎。刘启的欲望已经不能算是利剑了,omega的身体就像是舔舐一根rou棍一样,侵袭着alpha。

    刘启咬着牙,将欲望推进了最深处,他们两人的呼吸都随之一顿。刘启只觉心如擂鼓,耳中鸣雷,在占有omega的极点,他竟有一种被omega捕获的错觉。

    两人呼吸同频、灵魂共振。

    刘启的rou根推开层层rou障、又抽出,速度越来越快。

    他们都无法说话。rou体上极致的快感和心理上彻底的交融让他们都沦陷在对方的深渊之中。

    刘启抽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挺入的动作极快且极深,就像是要刺穿这个柔软、潮湿而甜蜜的洞xue一样。李一一臀尖通红一片,腿根、屁股上全是湿淋淋的热液,刘启拍动间,水声阵阵,十分黏腻。

    李一一磨蹭着墙,想接吻而不得门。刘启安抚地揉弄他的胸尖,舔吻他的后颈。Omega的后颈腺体柔软地鼓着,温暖而馥郁。刘启的牙齿偶尔磕在皮肤上,却一直没有咬穿——他喜欢上下标记同时进行。

    xue口的水液已经被打成白沫。rou感与橡胶感交杂,极致的快感蒙上了一层轻纱。刘启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的根部青筋纠结,结部开始胀大。胀大速度很快,李一一的腔体就像是被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填充得一丝空隙也没有。

    刘启的结在他的身体中,像是在挤压他的灵魂。等到刘启充满他的身体,他已经完全放空了。

    有一簇声音在耳畔响起,像是宣告、像是低诉:“我射了。”

    随即,刘启咬穿了李一一的腺体。

    Alpha的信息素随着犬齿后的腺管注入了omega的身体,omega由此沾染上alpha的气息。人们之所以认为,omega最好能匹配一个alpha,是因为alpha的信息素能够缓解omega发情期的痛苦。Alpah的信息素就像是一管消炎药、镇静剂。但实际上,alpha的标记对omega来说不是“解药”,而是“中毒”。Omega被标记的过程,其实是一种“感染”。这就像是一剂毒药,推进血液中,打上alpha的烙印。

    避孕套阻隔了alpha的jingye,李一一感觉不到刘启在他身体深处留下的印记,他只能尽力感受刘启是如何咬穿他的腺体、如何让他沾染上alpha的气息。

    射精持续了约有六七分钟,比以往的时间大大延长了。今天的性事也格外漫长,仔细算算,刘启竟是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原来避孕套是真的能延长……咳,是真的有用啊。

    情潮渐渐退去,李一一理智回笼。他在情潮的余波中放空了。刘启少见的没有一直停在他身体里,想是打算赶快摘掉避孕套。

    只是,刘启抽出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皱眉,低头看了一眼。李一一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大脑不甚清醒,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李一一,我怎么觉得,不大对?”

    刘启有些迟疑的声音,就像隔着一层水幕,朦胧而暧昧。

    “什么?”

    “我觉得不太对。”刘启有些不确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这个套,好像……破了?”

    “什么?你有病吧……”

    刘启抽出时,带出了大量液体,李一一仿佛觉得生殖腔中也有什么溢了出来。等刘启完全抽出,他仍趴伏在墙上:“到底怎么了?”

    “回头。”刘启说:“真破了。”

    李一一转头,看到刘启手中一截长长的橡胶套,经过特殊设计的结部在alpha完全成结的过程中胀到极致没撑住——真的破了。

    一时间,李一一心中竟油然而生一股敬佩之情:刘启这,真的是好rou啊。Alpha成结胀破了避孕套,真他妈闻所未闻。

    “哥这么牛逼的吗?洗洗留着做个纪念吧。”

    “……扔了,赶紧给我扔了。”别让我知道我是有多不要命,竟然允许一个胀破避孕套的alpha在我身体里成结……怪不得发情期都觉得刘启的结胀得好疼——这他妈是人长的玩意儿?!

    刘启将套打了个结,扔在一旁,拍了拍李一一屁股:“还想站着?”

    李一一转过身,正落在刘启的怀抱里,一起倒在床上。

    他今天输的一败涂地,如果用打架来形容,那就是被刘启摁在地上揍得抬不起头来——竟然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不得不说,刘启这时机抓的太好。以往他们俩的性事都是像打架一样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今天刘启剑走偏锋,先下手为强,竟然在控制了李一一的时候引动发情期,让李一一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李一一磨着牙道:“刘启,你这就是诈我。”

    刘启倒是十分坦然:“兵不厌诈嘛。服了吧?”

    “谁服谁还不一定,”李一一目光灼灼,不甘示弱:“发情期还长着呢,这才第一回合,你就长脸了?”

    如此生动、鲜活的李一一像一颗十分闪亮的星子,刘启竟是无酒也醉了。他凑近,想要接吻,李一一却侧头,轻轻咬了一口刘启的鼻子。

    刘启假装躲了一下,“怎么?”

    “哎,说真的,你鼻子是真的大。你不觉得碍事儿吗?接吻的时候,贼碍事儿。”

    “你懂什么?鼻子大,你知道说明什么吗。”

    李一一翻了个白眼:“你这时候还夸自己吗。”

    “我是想夸你。”

    “夸我忍你这么久吗?”

    “不是,夸你有福。我牛逼不还是你舒服吗?”

    “服了,”李一一笑道:“小嘴儿够甜啊?占便宜占得这么理直气壮。”

    他们俩几乎是说一句,就要亲一下。唇齿相缠,肢体相交,气息相融。

    刘启亲吻他阖着的眼皮,“嘴甜有赏吗?”

    李一一懒懒地说:“赏。”

    “你赏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

    爱人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刘启也顺着他说:“我想要你。哥,你给不给?”

    “我啊……”李一一拖长了声音,假装思考。

    刘启也配合地催促他:“哥?哥哥?一一哥?”他低笑着的声音真像是进到了李一一的梦里。

    “嗯,那你得有点诚意。”

    刘启夸张道:“诚、意?刚才那避孕套算不算诚意?”

    李一一想起那破了的套,也不禁笑了:“你他妈……你真是属狗的吧?那不算,你重想一个。”

    刘启咬着他耳朵说:“就用这根羽毛表明诚意吧。”他跟变魔术一样,好像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根洁白的羽毛。柔软的羽尖扫在李一一的胸口上,李一一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却仍是闭着眼侧身躺着,拥抱着。

    他享受刘启的所有调情。

    李一一睁开眼睛,突然想起来问:“这到底是什么羽毛?”

    “丹顶鹤。”

    “丹顶鹤……?”李一一觉得有点清醒了。他虽然在发情期里,整个脑子都被信息素泡了,但依然有点理智:“我靠,这么仙气飘飘的……户口,我觉得我要软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告辞,他李一一对着这玩意儿是硬不起来了。

    刘启的羽毛沿着李一一的胸口向下滑去,羽尖扫过了李一一还软垂的欲望,在他双腿间sao动着。刘启的声音就仿佛是一剂迷药,缠绕着李一一的理智:“那你猜猜为什么是丹顶鹤,嗯?”

    李一一迷蒙地看着他,迟疑道:“因为……贵?”

    刘启凑近他:“因为——”

    “等等!”李一一一巴掌拍在刘启脑门上:“你等等,刘启,你他妈,我先不管你怎么弄来的啊。但是自然遗产,这么牛逼的标本,你拿来、拿来——啊?!你疯了?!”

    刘启无奈地笑了:“你忘了?刚才你在哪拆的盒子?”

    “客厅啊……”

    “对啊,你放在客厅了。这根,”刘启捏着这根常常的羽毛在李一一眼前晃了晃:“假的,这根是假的。”

    “哦……”李一一放心了,随即躺平:“那就算了。对了,你刚才说什么?因为什么?”

    “啧,算了,也没什么。”刚才是情到浓处,刘启才差点把持不住,等他一回神清醒过来,这种rou麻的情话他是真的说不出口。刘启么,狗子,他能说出来的也就是荤话:“我说因为我想上你啊。”

    “……滚!”

    “来,试试,自然遗产,嗯?”

    柔软的羽尖不知扫到何处,李一一再没有回应了,空气中隐约浮动着omega醉人的味道。那些缠绵的情话、真挚的心迹,刘启或许再不会说,又或许在某个特殊的日子、或许在哪一个情不自禁的时刻,他可能又会忍不住讲。

    ——丹顶鹤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

    ——我找到你,便彼此相守,终此一生。

    只是眼下嘛……他们二人相拥着,灵魂交织,一个对视便已明白一切。

    何须赘言?

    -黑鹤之羽/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