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剜心之痛(枷台拘束/竭力挣扎/耻辱亵玩/绝望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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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是蛇,也是藤蔓,在韩安心里攀爬滋长,落在韩非身上化为拘束和枷锁。 那是君王穷尽前半生也未曾体会的快感。 韩安对他的后妃们,并不会如此。 因势力而联姻,他要的是女人背后的家族支持,鱼水之欢不过是顺势而为。 即便是韩非的母亲,那个女人,也在久远的岁月中模糊不清,韩安不愿去想。 韩安只记得那时他年轻,还是谨小慎微的公子,一步步发展羽翼,利用对手每一次的疏忽撬走可得的利益,如履薄冰。 那颗不属于他的心,属于另外一个人。他以阴谋掠夺,以罪名斩断,再戴上面具,以温柔粉饰,以谎言欺骗。这段纠葛耗费心血,可直到那个女人死去,也难求她的倾心。 但现在,他是韩国之王,一切尽在掌控。 所以这一丝怜悯很快化为汹涌欲念。韩非孑然一身,不像其他子嗣背后还有母族势力勾连,这样的儿子正可以不必顾忌。 于是韩安轻快地笑了。 “她欠我的,现在你替她还给我。” 笑容带着一缕邪祟的贪婪。 “父王想要儿臣还多少……” “儿臣只有一颗心,为父王沥血倾身,您始终不肯相信……” “何不效法殷商旧事,剜心以明真意。” 韩非说着话,依旧伏在地上不动。前朝商纣怒摘比干之心,宗室重臣死于社稷谏言,这是流传已久的事迹。 “放肆!”藤条一下重重敲在枷台,“你想说为父是昏君?”韩非没有回应,韩安看着沉默的儿子,不由窜起怒火。他对着韩非挥了下手,示意禁军官长动手。 两个健壮悍勇的武官像两头猛虎,围住筋疲力尽的猎物,伸出手去拽他。 韩非骤然顽抗,像是压抑很久的反扑,他蜷在地上不肯起来,手脚并用地挣扎,摆脱对方的拉扯。这反抗对禁军武官而言原本微不足道,轻易能制伏,但他是公子,没有韩王的命令,他们不能对他粗暴地拳打脚踢,也不能扭伤他拼命推拒的肢体。 束手束脚的制伏一时有些费力,韩非激烈反抗,韩安饶有兴趣地看着,既没喊停也没让下狠手。一番拖拽,吴昱顶住他的腰椎,反剪他的双手拧住,何遒压着他的脚踝,按住他的两腿,才把他面朝下地制住。 “剥了他的裤子,抬上来枷住。”韩非隐忍的驯服一旦碎裂,韩安心里只剩不耐烦。韩非在两个武官的压制下,仍然不停扭动身体挣扎,纤细的身材如斗折蛇行。 “父王……我是您的儿子,就算不顾及韩非,王室颜面您也不留下一丝吗……”韩非弓起身体想要侧着蜷起腿。 他的父亲在笑,笑声里只有欲望。 何遒利落掀开中衣,用膝盖碾上韩非的腿根压住,褪去鞋袜,扯下原本就已在他大腿的裤子,那臀部rou滚滚地挣动,修长双腿像弹在地上的白藕,踢踹挣扎。衣料剥离之后,裸露的身体活脱脱是条鱼,滑不溜秋。 “父王,您……呃唔……” 吴昱不等何遒再次压制,就已经弯过手臂锁住他的咽喉,阻止他说话,钳住他反剪在背后的双手把他拽起来挟持向枷台。 韩非仍在反抗,双脚在地上逆着吴昱的力气执拗不肯挪动,吴昱心头起火,想一脚踹软他膝弯的麻筋又不敢,毕竟他是王的儿子,此时王上在兴头上要炮制他,却没允许他们真像对待囚犯那般随意蹂躏。 吴昱最终把韩非压在枷台,何遒跟过来熟练捞住乱蹬的双腿,两人把韩非翻个面抬上长木。韩非弓身扭腰避开臀上伤痕,何遒顺势屈腿压制他下身的关节筋络,按住他的胸口抓住他一只手,化解他所有挣扎。吴昱配合地拽起另只一手举过头顶用枷板钳住。 “咔嚓、咯啦啦。”枷板扣合在手腕,上面的铁销子固定连接处,再以链条锁紧,就再无挣脱可能。韩非似乎放弃了挣扎,但他能说话了,就又想试着为自己申辩。 “父王是韩国之主。江山社稷是您的,儿臣的身心也是您的。” “父王养我,儿臣亦有报效之心。十年苦读,只求菽水承欢。” “荥阳是门户重地,要冲枢纽。儿臣为您的江山筹谋,等同是为您。” “儿臣何错之有……为何如此待我……” 韩非说得言辞恳切,但他的身体在发抖。 他说话的功夫,吴昱已绕到另一侧,枷住另一只手。他两手都举过头顶被分开固定,这头猎物终于被拴牢。 韩安依旧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吴昱跟何遒也在等韩王的命令。 一时三人的目光又聚集在韩非身上。 他仍有中衣,但前襟大敞,衣摆顺着枷台铺散两侧垂落,他胸膛赤裸,两颗粉嫩乳尖的银环明晃晃,前身纵贯一道深红条痕,那是木马硌出的淤伤。他扭身屈起腿被压住,让纤细腰肢和平坦腹部显出翻转弧度。 那条胯下分身被两腿夹住,却粗胀地挺翘着,茎体上浮动着血脉。更奇的是分身顶端似乎还坠着玉质饰物,但被他掩起。 他正是枷台上的贡品。吴昱咽了下口水。 “你既能为我的江山妄议朝政,现在也该能为我打开身体。”韩安用藤条挑起韩非乳首的银环,戳弄亵玩,棍尖揪扯粉嫩的rutou,筋rou被拉长到变了形。 “父王要我在他人面前如此……” “岂非要儿臣待您如同待旁人!” 血气翻涌上韩非的身体,他的头颈和胸前浮出一片情欲的潮红。 “分开他的腿枷住。”韩安指使两人,他侧着头盯着韩非,笑的更狠,“为父会让他们知道,你能有多yin荡,我的儿子。” 吴昱去抓韩非的脚踝,何遒撤开身,韩非没再挣扎,却缩起腿掩住胯下。 弧度起伏的小腿在脚腕勾出伸缩曲线,就似精雕细琢的虹玉带钩,吴昱以手钳住精致的踝骨,提起一条腿压在锁孔上,枷板竖在枷台的头前,与手枷上下排列。这让韩非的身体屈起对折,密布伤痕的臀朝上挺翘。 蛇鞭留下的浅红细痕更淡了些,因此被藤条抽出的肿胀淤伤格外狰狞,像横在两瓣臀rou上的青色枝条,淤伤和鞭痕交错之处渗出许多皮下血丝,让藤条伤痕状如荆棘。 荆棘的前端有块红斑,先前只有小指盖大小,现在淤血却扩散几圈。两处伤痕交汇,仿佛荆棘上有朵还未绽放的花苞。 “儿臣没有妄议朝政……荥阳之谏句句恳言,儿臣无错……”韩非艰难喘息,屈辱的姿势让他浑身发汗,濒临崩溃。 方形木枷有一半装在木槽,纤细脚踝被按在下弧的锁孔卡住,还要扣上另一半才能彻底拘束。吴昱拿起枷板正要扣合。 韩非在这瞬间暴起挣扎,他被制伏在枷台锁上两手后,就没再反抗,但此刻却突兀地用力扭动脚踝踢着腿。他皮肤极滑,又沾着一层细汗,吴昱一下脱了手。 他想要再抓住时,韩非的另一条腿已经弹起踹过来,木枷禁锢他的两手,他反有了借力支撑,肩臂使劲带动腰腹收缩,让这一脚倾尽全身之力,吴昱本能地微侧身体。 两脚蹬上还未扣合的枷板猛然踢踹。 “哐当——” 一声钝响,厚实木枷在空中翻个转,砸落在地面,带起几片尘埃。 连串的动作只在刹那,两个禁军官长很快重新压制他,一人扳住他的一条腿。 “啪——!” 韩安扬起手,那藤条用力抽在韩非的大腿内侧,光滑肌rou瞬间浮出一条红色发紫的倾斜伤痕。他没听见预期的惨叫,韩非全身的肌rou因疼痛僵直,隆出无数曲线,但他硬生生压住差点冲出口的痛呼,化为破碎喘息。 韩安的耐心终于瓦解殆尽。 他的儿子,之前的挣扎恳求和叫喊都让他极为享受,使他的欲望更亢奋。但韩非总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给自己添堵。 “拉开他的腿!”韩安的话带着急促。 两个禁军官长一人钳住一侧肢体,把韩非的两腿用力地掰开。 就像撕开光滑艳丽的绸缎,扯出裂隙才能看到被遮盖的隐秘春色。 再无掩饰的胯下,围缀浅黑毛丛的分身昂然挺翘地贴在腹部。尚有些青涩的茎体略微弓出漂亮弧度,两颗软弹的rou丸微微抖动,让人直欲伸手揉捏。而分身顶端的rou冠,穿着一枚小巧银环,吊着一块精致玉牌,染着从铃口流出的晶亮黏液,格外yin糜。 “你想为我做事?”韩安不再收敛地恣意狞笑,用藤条敲着韩非大腿上刚被他抽出的伤痕,“你能给我做什么事?” 疼痛让韩非收缩腹部肌rou,被强行扯开的修长双腿僵硬抗拒却又无法合拢,耻辱的暴露身体让他侧开头,颈项浮出两道青筋。 “父王其他子嗣能为您做的事,儿臣也可以做到……”韩非喘息着回应。 “父王其他子嗣做不到的事,儿臣同样能做到……儿臣的真心,父王为何不信。” 韩非的话,似乎是强弩之末。 韩安放声大笑。 那根藤条,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胯下,挑起分身前端银环上吊着的玉牌。 “你只适合做这事。”韩安蔑视他。 玉牌被藤条挑动得翻来荡去,正反面的丹英花和篆体九字都被看得清清楚楚,屈辱让韩非发出一声不驯服的呻吟。 “你想做的事,别人可以做得更好……” 藤条顺着茎体弧度下移,戳弄两颗饱胀的rou丸,一个多月不能释放,让那处囊袋极为敏感,韩非压抑不住地喘息。 “你不想做的事,也由不得你不做!” 韩安再次把藤条捅进韩非的后xue,被扯开大张的两腿,此时能清晰看到藤条进出的yin乱情景,后xue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吸住藤条,肠道内的yin液不断向外流出。 “咕啾咕啾……”yin糜之声格外地不合时宜,但能让欲望喷薄。 先前塞进去的膏柱,此时已化去大半,两次被邪药侵染的后xue,再被藤条抽插,欲望的快感像狂涛怒潮冲击韩非,原本贴在小腹的分身,竟然会被刺激得勃然晃起。 那根茎体仿若有了生命,会翘首上挺,会伸颈摇摆,在小腹上奇异扭动。吴昱跟何遒是武官,正当壮年,往常都是演练士卒,何曾见过如此邪诡的场景,不禁暗自咂舌。 韩非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吟叫,俊美面容上都是耻辱和倔强的表情,这让背伦禁忌的事染上更为yin邪妖异的征服和较量。 不止是韩安,那两个禁军官长也是rou身凡胎,也有七情六欲。糜乱荒yin的场景让人血脉贲张,素来自控的何遒都觉口干舌燥。 韩安亵辱一阵,见韩非硬是没有做出yin荡回应,他笑得更凶狠。 “你以为你文章写得好,又有何用?” “为父的儿子能替我出使友邦,能替我赈灾抚民,能替我监察朝野……” “而你顽劣不堪一无是处,调教这么久毫无长进,给我惹的麻烦还少?” “不成器的逆子!” 韩安说着话,手上加速插弄藤条,在xiaoxue里转圈搅动,带出邪祟yin糜的滋咕声。韩非被玩弄得更不堪忍受,扯开的两腿试图挣扎,锁住的双手也不断晃动枷板。 他腿上带伤用不上力,更激烈地想要摆脱手上钳制。厚木枷板被晃得发出沉重钝响,每一下都如铁锤砸在胸口,把他的心脉碾压成齑粉,剧烈的痛觉却缓慢扩散。 父亲的言行诛心透骨,这一刻血rou模糊。 韩安知道,儿子的意志正被自己一点点磨碎击溃,无论他在外人面前如何意气风发,但在自己眼前永远只能臣服驯顺。剥夺骄傲的自尊,才能收获卑微的屈从。 他知道韩非渴望得到他的重视,所以他也就是要韩非自我怀疑。人在可望不可及的绝境下,才会本能地放低姿态祈求。 祈求得到父亲的宽恕。 于是韩安的语气越发冷漠不屑。 “气走夫子,丢为父的脸面。” “兄弟不睦,还要为父替你安抚长兄。” “妄议朝政,找来的人跟去荥阳,回来提出的治水方略,震动朝堂。” “这些你都想不到吧……” “你就现在这样才能对为父有点用处!” 韩安说得咬牙切齿,拔出那根在后xue里抽插半天的藤条,棍体裹着黏液,他把藤条伸到韩非脸上,划下羞辱的痕迹。 “舔干净!”韩安命令。 韩非正回脸,他的眼圈有些发红,像是翅翼尽断走投无路的孤鹰。那双原本沉静如深潭的桃花眼,此刻却像是暴风骤雨过境,剩下一片残破衰败的伤痛。 只有在床上yin荡地打开双腿,才能对父亲有用,这句话扎透了他的心,翻涌的血气在体内变冷。韩非闭上眼,仿佛切断了什么,再睁开时,眼前仍是父亲轻贱的嗤笑。 那么狰狞而扭曲的笑容。 “父王其他怪罪,儿臣一力承担,可荥阳治水利国利民,父王何出此言。” “儿臣只求明白了断。” 他一对宝石般的瞳孔中央,固执跳动着野性难平的火焰,那是他的坚持。 韩安蔑视地一声冷哼。 “书读得多,就以为能识人善用?” “那郑国和他爹一样冥顽不灵。治水方略事无巨细就差把荥泽翻过来,耗费巨额国力不说,没有三年五载还难以见效。” “好大喜功之人,何堪重用!” 韩安审视着韩非,他的儿子似在愣神,他乘胜追击继续开口。 “韩非,若你现在乖乖听话认错,出了这冷宫,为父给你体面……” 他顿了顿,又寒声威胁。 “否则明早,你只能从这爬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