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九诫之罚(重度SP/抽xue眼/训诫规矩/公犬姿势尿尿)
书迷正在阅读:【宫三】共犯、【蛇须】群蛇宴、朗月烬燃、【秘冬】陵谷山原、[原神]旅行者又sao又浪、【mob钟】亵渎神明系列、魔道天官合集、《逆转成为柯学黑月光》同人、触手总攻在SD世界为所欲为、【原神维海/妙知】隼鹰的秘密(H)
那夜,韩非熬得很辛苦。即使已经过去一天两晚,涂在后xue里的饮魂露仍然发挥着yin荡的药效。金铜柱持续地震荡激起rou欲,让他的身体越来越软,欲望被撩拨到无处发泄,银丝兜网禁锢的分身十分胀痛。 他前一晚就被吊了两个时辰,继而被折磨大半夜,又被锁具束缚撑过整个白天,再加上今晚的严厉训诫,到了平旦时分,寒冷和虚弱让他浑身战栗。他忍着不动,却无法阻止意识的闪断和困极的恍惚,他只好用牙咬破舌尖反复刮蹭,以痛觉强迫自己熬下去。 他在疼痛中昏昏沉沉,吊着一点意志维持僵硬的身姿。清晨到来时,他只觉得满嘴都是一股苦涩的腥气,被捆住的双手攥紧拳头,指尖把掌心抠得出了血。 床榻轻微地摇动,父亲掀开蚕丝被,坐起来伸展几下肢体,仿若看不到他,只管挪到床边,从榻下又拖出那只虎形亵器。韩安打开亵器虎头放在身前,褪下裤子对准溺口就是一阵宣泄。淋漓畅快的水声听在韩非耳里,只让他胯下感到一阵憋屈的酸胀。 韩非喘息了两声,韩安全当听不见,痛快地释放完,就把亵器收起下了榻,在殿内舒展筋骨走了一阵,再去倒水漱了几遍口,又饮下两杯清水。咕哝咕哝的盥洗和吞咽声,听在韩非耳里更觉得渴求,他不禁伸舌舔了舔干涸的唇,却只有血的味道。 韩安站在冷宫的落地大窗前,看着晨曦的离湖风景整理衣服,再对着铜镜梳好发髻。冷宫里尽管养着几个哑人,但他们只配做些粗活累活。所以韩安每逢召儿子侍寝,晨起就无人侍奉他,只好自己亲手打理。 但想想一晚的灵rou索求,韩安倒是不在乎这点小事了。他夜里睡得舒服,心情就好了几分,慢条斯理地梳整完,才回到床榻坐在韩非身边。赤裸着身体趴在榻上的儿子,侧过脸望着他,目光被熬得有些失神。 “学乖了点啊。”韩安说着,伸手沿着韩非身侧的曲线抚弄搔刮。 韩非背上那块方形玉章,与绸布上划好的边线只有微小的偏移。儿子在他手里颤抖着身躯,却一动也不敢动。韩安心里很满意韩非这份隐忍,手上却是苛刻。 “可还是不够乖。”他的手摸到韩非的臀rou上。被晾了一夜的臀,肿胀得更为厉害,泛出青紫的淤血,宛若两颗硕大莓果。韩安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下去。 “啪叽!”肿起的rou丘让声音不再清脆。 韩非急促地叫了一声,很快就变为呜咽的呻吟,他把头埋进垫子一口咬住。淤肿的伤势此时被触痛,加倍的疼,让他倒抽凉气,浑身筛糠似地抖动,很快僵直。 他压抑自己不去动弹,可背上的玉章还是被顶开寸许,他的冷汗冒出来。 韩安拔去那根吊着晶石的木枝,把卸掉的晶石直接装在xue眼外的圆盘底座上,金铜柱顿时震得更强烈,发出嗡嗡细声。 那根器具深插在体内,刚好能抵住下腹胀满的脬囊,此时激烈地震动,昨天几乎被震碎脏腑的痛感尖锐袭来。 “父王……”韩非用额头顶着软垫,再次看向韩安,双眼蕴满水气,“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韩非示弱了。 韩安笑着,用手去摸韩非的脸。冰凉的面孔满是汗水,滑腻温顺。他喜欢儿子对自己摆出这副饱受凌虐的表情,激起他更多的蹂躏欲望。他一想到韩非从前是如何冷淡顽抗地拒绝他,此时看到这份柔软,就更觉解气。他终于掐住了这头猎物的命门。 “我的儿子,可你坏了为父的规矩。”韩安擦着韩非脸上汗液,“你想再憋一天,还是现在接受为父的责罚抵偿呢?” 驯服一只鹰,掌控一头猎物,要在它筋疲力尽之时,给予最彻底的摧折。 在脆弱的极限留下烙印的伤痕,是刻在灵魂里的恐惧,会让对方本能地不敢反抗,有臣服的开始,才有步步深入的控制。 韩安很清楚这个道理。 他这次一定要把韩非调教得老老实实。 “求父王……惩戒儿臣……”韩非喘着气回应,韩安的手滑到他唇边,他伸出舌去舔父亲的指节,卷起舌尖撩拨。韩安顺势把两根手指杵进韩非的嘴里,他的儿子像吞吐他的rou柱那般吸吮手指,仔细舔舐。 韩安插弄一阵,两根手指被韩非舔得湿漉漉,滑嫩口腔裹住手指反复嘬弄,像被一头温顺的小兽取悦。韩安撤出手,拂去韩非背上的玉章和绸布,松掉项圈上拴在床栏的锁链,抽出后xue金桐柱,再解开他的两手。 “你小时候就这么乖地吸为父手指。”韩安一边笑,一边拍臀示意。 韩非的身躯僵硬地动了动,也不知是因为韩安的话,还是即将到来的惩罚。 “爬上床,跪着撅好。”韩安命令。韩非用手撑着床榻挪动身体,他把双手交叉垫在额下,上身俯下去,纤腰反弓,两腿跪在榻上分开,尽量抬高自己肿起的臀。 韩安站起身,走去一边的木柜翻找,等他选好惩具回来,韩非已经驯服地趴好,臀部高度正在最适合动手的位置。臀rou此时早已浮胀多时而绷紧,腠理的出血都淤结在皮下形成水肿,只需普通击打就会绽裂。 但韩安拿的,却不是普通惩具。 “啪!” 第一下责打伴脆响,没有落在臀rou上,而是狠狠抽在韩非一侧的腿根。力道之大强过昨晚板责的数倍。若说此时才算惩罚,比起来前次的两百下只能算调情了。 “腿再分开点!”韩安纠正他。 韩非抖动着身体,再把腿更加叉开,rou丘鼓胀,臀缝完全张开暴露,分身揉成一团被银丝兜网罩在胯下,以锁具禁锢,娇嫩的会阴和饱受蹂躏的后xue都看得清楚。 他的两瓣臀rou都在发抖,xue眼紧张缩起。 这下责打让他很清楚,父亲手中惩具是何等凶猛。它由硬木、铁片和老竹混制,称为戒刑尺。惩具是三棱板,严丝合缝地拼制,硬木的板面刻满蛇形细曲纹,老竹光滑的宽板坚硬厚实,铁片最狰狞,横绕几层铁箍,上面有一竖列遍布圆粒的门钉状鼓包。 惩具的握柄设计体贴,以软皮包裹出鲮纹圆柄,挥动十分趁手。精工制造的物件份量均匀,抽打力度收放自如。 “为父这次不要你报数。昨晚训诫你的那些错误,现在自省给为父听。” “啪!” 老竹厚板在另一边腿根抽出第二下,两处腿根都浮出胀痛的紫红rou痕。 “儿臣动手冒犯,是为不敬。” 韩非被打得双腿发颤,勉力维持身姿。他呻吟着回应韩安的责问。 “啪!” 第三下责打以硬木的板面端正落在两团肿胀rou丘上,横过臀峰用力抽下。本就青紫的臀rou现出一条布满血丝的条痕。 “儿臣言辞顶撞,是为不尊。” 韩非垫在额下的双手,手背上隆起血脉青筋,额头渗出细密汗水。硬木板的细蛇纹磋磨臀峰,撕心裂肺地疼。 “啪!” 第四下板子和上一次重叠在同样位置,破开的皮肤立刻淌出一片血珠。 “儿臣……未从管教,是为不孝。” 韩非只感到臀上炸裂的刺痛,他喷出唾液颤着音回应,腹部剧烈收缩。 “啪!” 第五下板子打在尾椎下侧的臀rou上,从骨头传来一阵锥刺感,接着是肌rou因强烈疼痛而震颤,韩非忍不住拱起臀部挣扎两下。 “……儿臣令行难止,是为……不驯。” 他这次缓了两口气,才虚软地应答,被抽出的血珠化为许多细流滑过臀瓣,一片火辣辣地剧痛,仿佛万千虫蚁在啃噬。 “啪!” 第六下板子挨着最重的那道伤,就稍微落在血痕下侧的臀瓣皮rou上。鲜血被硬木板打得飞溅而起,臀上绽出几缕血花。 “呃——啊!”韩非先是痛呼出声,身形被打的向前一窜,差点软在榻上。 “儿臣……投机取巧……是为不诚……” 他用手肘撑住榻面,缓缓挪回身体。唾液随着他断断续续的说话从嘴角拉着丝滴落。这下板子之后,韩安却不再动手了,殿内一时只剩下他粗重紊乱的喘息声音。 rou丘上的血流过了一阵开始凝固,黏腻地糊在臀瓣上,韩非渐渐有些麻木。 “用手把屁股掰开。”韩安的声音再次响起,语调透着一股子寒意。 韩非知道父亲要做何事,他抬起手擦了擦眼角,额上的汗液滑进眼睛里,让他的视线酸疼到模糊。他轻轻吁出一口气,用两肩抵住榻面,把手从身侧抚到臀部。臀rou上的血迹虽然干涸,但手掌贴过去仍然极为疼痛,满手都是黏糊糊的皮rou破溃触感。 他忍着剧痛,用力掰开两瓣臀rou。父亲站在他的身后用戒刑尺敲着他的手,示意他继续使劲,直到他再也掰不动。 完全张开的臀缝裸露着后庭xue眼,那口xiaoxue昨夜被竹板打了三下,又承受许久cao弄,还未完全消肿,受了惊一般不停收缩蠕动,xue口缓缓溢出几丝晶亮黏液。 “啪!” 韩非还没做好足够准备,第七下责打呼啸落下,以铁片狠劲抽在臀沟正中,激出一声钝响,戒刑尺结实砸中整道股缝,一颗铁质的门钉鼓包几乎锤进xue眼,表面粗糙的圆粒震得xue口肌rou发麻。韩非嘶鸣着扭动臀部,眼前一阵白花花,身体就要软下去。 “不准动!”父亲严厉地呵斥,韩非的躯体反射地僵硬顿住。 “啪!” 第八下责打倒抽在臀缝,从会阴上撩到后xue,用力依旧猛烈。那一列圆头的鼓包狠狠擦过股沟,臀缝霎时隆起一片红肿的rou棱,后庭xue眼更胀起一圈肥厚的rou环,两瓣臀丘的皮rou无法自控地疯狂抖动。 韩非再不能支撑,他倒在榻上,弓起身体折起腿,像是发了疟疾那般打着摆子。他的脚尖绷得笔直,身上关节脉络都暴起青筋,压抑不住的哀鸣从唇齿凄厉泄出。 他以前也被韩安如此残忍地责罚过,挨不到几下他就会昏过去。他此刻满心想的是为何还留存着神志,胯下像被泼了沸水,绵延不绝的锐痛一波一波侵袭他。身体止不住抽搐,每一次肌rou颤动只带来更多痛苦。 韩安站在床榻边,居高临下看着倒在榻上病态抽搐的儿子,他用染着血的戒刑尺戳儿子的臀缝,韩非更向里缩起身体。 “让你躲了吗?”韩安用老竹厚板那侧在他大腿上滑来滑去,“张开腿!” 韩非咳喘着,清秀的剑眉紧锁,微阖的桃花眼却目光涣散。他的身体被汗液染透,两手抓紧软垫。茫然了一阵之后,他最终还是爬起来对父亲再次打开身体。 没有绝望预期的再一次抽打,韩安倒是给他拆开了身前紧缚的银丝兜网。 “表现不错。想不想尿出来?”父亲看着他,又拽过那只亵器打开。 韩非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顺着韩安的指示,从榻上翻下来,爬到亵器旁跪下,张开腿把分身对准溺口。 可韩安却不肯轻易饶他,又用戒刑尺敲打他矫正姿势,让他以手撑地,一腿跪着另一腿翘起,摆出如公犬小解的形态。 抬腿动作牵引了臀缝伤势,他疼得浑身发颤,屈辱更是让他倍感煎熬。韩安坐在榻上抚弄他黑亮的长发,夸着他乖巧,把玩尽兴后才嘘出声,这是允许他释放的信号。 韩非这次没有遭到意外阻拦,顺畅地一泄到底,他溺完了,喘着气想收回腿,韩安却用戒刑尺敲打他,让他继续抬着腿,又忽然拽住他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 “好孩子,你是为父的第几个儿子?”韩安突兀地问出一句话。 “九……”他也顺着下意识回答。 “啪!” 话音还没落地,撕裂的痛苦就从分身传过来,厚竹板快准狠抽在毫无防备的阳根上。韩非弓起身体猛然翻开,挣脱韩安拽住他发丝的手,在空中弹了一下就摔在地上。 被责罚分身的疼痛太过强烈,击碎了他煎熬一整晚的最后防线。他想叫却干涩地发不出声,只能嗬嗬嘶吼,像只虾折起身体,双手捂住胯下分身,抽搐几下就不再动了。 昏迷一瞬间,他听到父亲和他说话:“记住这九次惩罚,我的儿子。” 窗外朝阳温暖,他眼前却是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