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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馋尝西门乳,西门情浓缠情郎(蛋丨生娃娃

    “唔......你别......”西门庆软软靠在武松怀里,脸颊上生着霞辉,眼底像是盛了一泓盈盈水。

    武松却是跟没听见这猫儿似的呻吟一般,仍在缓缓地、专心地解着束在西门庆胸前的布条。

    西门庆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胸前那不知是被汗液还是乳水打湿的布条心下顿感一阵郁闷。

    他怀了孩子有五个月的时候二人弄着情事,武松这厮极喜欢玩着他胸前平原上那两颗红豆。

    当时武松使坏揉着他胸前的两颗乳果,嘴里荤话不止,说什么要揉出奶水给未来的孩子喝。

    西门庆当时就锤了他一下,且不说乳母奶娘早已经是联系好的,便是看武松这急色模样,就算是自己胸前能产乳水,估计也就几口的量,保不齐就都便宜了武松这厮。

    结果武松一语成谶,不过一个月西门庆便觉胸部有些发闷胀痛,细察胸口平原处竟微微鼓起了一些软rou来。起初西门庆还以为是膳食太补使得他胖了圈,想着生完孩子就去将这层rou练掉,结果不曾想怀了孩子接近七月的时候,胸前两颗红豆不自觉地吐出偏黄色带着点甜腥味的水液,吓得他以为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赶忙去问庄子里请来的大夫。

    大夫当时给他把完脉之后摸一摸那把长长的胡子,笑呵呵说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是因为怀孕所以开始rufang发育涨了初乳而已,初乳的颜色就是偏黄,生完孩子后还会有一次涨乳期,到时候若不想喂养孩子,便放着,慢慢就会没了。

    当时正值元宵节过后,武松因着差事在县衙里忙着不晓得这事,西门庆也没想让他知道,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能悄无声息地翻篇,结果不曾想武松这厮竟忙里偷闲,一得了两天假就赶忙奔回庄子看他。

    时值初春,给人感觉还是有些冷凉的,不过西门庆经常呆在屋子里,屋子里又烧着地暖,所以不觉得冷,反倒因为这孕夫体质觉得有些热,坐在书桌前看了没一会儿书便感觉身上有些湿漉黏糊,最湿那块当属胸前。

    西门庆无法只好放下书,走向内室,正宽衣解带低头查看胸前异样,便被刚进来的武松从背后一把抱住。

    两个人都是再熟悉不过对方气息的人,所以西门庆也只是小小地惊了一下,但是武松看到西门庆胸前有些湿漉漉的布条却是大感震惊,当下就有了判断。

    西门庆感觉到武松死死盯着自己胸前的布条,饶是二人有了无数次夫妻之实的西门庆被这样盯着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正准备出声让武松别看了的时候,武松手上开始有了动作。

    宽厚的大掌覆上被布条裹得平平整整的胸部,便是透着布条也能感受到底下的绵软,武松不顾西门庆阻止的声音,缓慢地、缠绵地解开了西门庆胸前那层束缚。

    武松将被打湿的布条随意丢在一旁,细细观察西门庆胸前的双乳,他离开前的确是有感觉到西门庆胸前平坦的胸部多了一层乳rou,只是那时还未涨乳自己也没有放在心上,不曾想这一次回来见着西门庆裹胸之下的双乳又是大了不少,两颗红豆边那一层乳晕还泛着湿意。

    武松看着西门庆胸前略微丰满的双乳,又看着上面被布条勒出来的红痕心下一阵口干舌燥,道:“以后不许裹着了。”

    西门庆听着这话脸上红晕又涨红了一层,糯糯答应了一声。

    武松听到西门庆答应了的话心情愉悦,也不计较西门庆瞒了他这么重要的事情,将西门庆牵到床榻上坐好。

    西门庆此时已经怀有七个月身孕,屋子里温热,所以他穿得也不多,现下被武松脱了衣服,肚子那块有很明显的浑圆的凸起。

    武松将自己宽厚的手掌放到西门庆的肚子上,温热的体温烫着西门庆的肚皮,肚皮之下的孩子似乎也是有了反应,伸出了一只脚轻轻地踢了一下还未见面的父亲的手。

    感觉到了胎动的武松开心地将西门庆的手也放在了他的肚子上。两个人安静无言地与孩子互动了好一会,许是孩子在肚子里伸脚伸手感觉累了,就再也没有回应覆在肚皮上的两只手了。

    没有再得到孩子回应的武松佯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道:“你看,孩子这般懒,要是到时候连出生都不愿意使劲可怎么办,况且我们官人的xiaoxue这般小,得要多扩宽扩宽这个通道到时候才能将宝宝顺利生出来啊。”

    西门庆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感到有些好笑,说什么孩子懒,后面那句才是他想要表达的话吧。

    自从大嫂待到他三月期满回去之后,武松可谓是脱了缰绳的野狗,等着大夫把脉完后就将人拖到角落里细细问了西门庆的情况,认真记着大夫说的每条注意事项,最后,问出了他关心的问题:“能不能行房?”

    大夫行医多年,听到这样的问题也是见怪不怪,只是乐呵呵地边摸着胡子边回答:“孕者怀孕期满三月理论上就可以行房了,西门郎君的脉象平稳,如今也满三月,亦可行房,只是房事不要太过激烈,次数也不能过于频繁,生产艰难,孕期适当扩宽一下产道是有益的。”说完还将这孕期行房的注意事项一一说与武松听了,虽然话语啰嗦,但是武松仍然是仔仔细细听着记下。

    两个男人在这旁用不大的声音说着秘事,早就被西门庆请回来的生产婆婆听在耳里,那忠心的老婆婆听到这话忙不迭地回内屋去禀了西门庆。

    西门庆听完只是讪讪一笑,他身为孕夫,体质特殊,在情事方面本就比别人更重一些。前些日子为着肚子里的孩子,加上有大嫂严加防守,两个人最多的亲密也只是限于唇舌之交,再深入的就没有了,如今听得大夫的保证,不单是武松,他自己心下也是有意的......

    回想起这件事,西门庆身体情热又烧了起来,娇嗔了武松一眼就直白道:“想吃我的xue儿就直说,何苦你这乌鸦嘴说什么孩子懒惫不愿出生的话,真是那样看我不扇你的嘴。”

    武松听着这话立马哄着人道:“对对对,是我的不是,这孩子要敢在生产的时候苦了你,我先给自己一巴掌,再给他一巴掌。”

    西门庆觉得好笑,推了一把武松,示意武松躺下。

    虽然心上人这次这般主动,但武松偏偏不愿就这么躺下。

    西门庆本身肌肤就嫩白,在怀了孩子之后更是光滑,那丰盈的双乳长在他身上确是没什么冲突感,反而使得这具身体更诱人,轻而易举地就将武松的欲望勾起了七八分。

    武松盯着那嫩白柔软的乳rou,顶尖点缀着两颗红红的樱桃果,随着西门庆的呼吸为之一颤,这样的场景之于武松当然是忍不住了,张开嘴就将一颗含了进去。

    “哈......别......武松你......”西门庆的双乳自从第一次涨乳后便是一天比一天敏感,贴着中衣rutou也能被蹭得起立,因为这样他才想着用布条束胸,此时此刻被武松带着颗粒的舌头往顶尖的红果处一刮,整个人就忍不住颤抖了,身体发软,眼里含着盈盈水光,呜咽地发出声音求饶:“别这样......我受不了......”

    武松却像是没听到话一般,用着几近饥渴的姿态去吸含西门庆胸前的乳rou。

    西门庆胸前的双乳刚产漫出一次奶水,如今被武松这般刺激又是忍不住抢着往外涌,武松感到舌尖有着不一样的濡湿伸出舌头去舔,一阵带着奶香的淡甜味在他舌尖炸开,美妙的滋味让他简直停不下嘴,低着头就在西门庆双乳间唇手不停地轮流着活动,像是不榨干最后一滴乳汁不罢休。

    “够了......停下......武松!呜......你......”西门庆脸颊泛着潮红,眼睛里满是情欲,身体软软地借靠着武松,“你停下......我,我那处湿了,你别玩了......”

    西门庆无法阻止武松在他胸前的探索,只得丢出一个转移注意力的话。

    果不其然,武松听着这话停下来了动作,眼睛却是很满意地看着西门庆胸前被自己吸嘬出来的红痕。

    武松炙热的目光看着西门庆,声音喑哑道:“哪儿湿了?让我看看。”

    西门庆听到武松这样的话,加上身体里那股情热烧着,也按捺不住,直接在武松面前褪下亵裤。

    西门庆肚子已经七个月大了,浑圆的肚子阻碍了他脱下裤子的速度。武松看着眼前的心上人缓缓地将遮住的白嫩的双腿一点点露出,像是将自己变成了礼物又一点点地拆开,一副供君享用的模样。

    西门庆是白虎体质,没有阴毛遮挡,阴部那边的xue儿就这么直白的展现在武松眼前。

    确实是有些湿意。

    武松觉得又有些渴了,他喉结一滚,将人贴了过去,低下身体和头颅,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西门庆那处的花xue。柔软的xue口被guntang的舌头一碰,顿时应激一缩,随后又吐出更多的汁水。

    西门庆站着挺着肚子被这样一吸更是难受地忍不住发出呜咽,细碎的呻吟止不住地往外露。

    武松的舌头挑开花xue,径直地插入,用舌头在里面时深时浅地舔着,搅得西门庆花xue跟着心脏一起颤抖。

    在此之后就是更多的空虚,想要更多。

    舌头毫无章法地舔舐激起更多的情欲却让他愈发得不到满足。

    “呜呜呜......你别舔了,给我......”西门庆颤抖着站着,脚趾蜷在一起,双手握着拳忍耐着发出低吟。

    “要什么?”武松坏心眼地揉了一把西门庆前端吐着水的小兄弟。

    西门庆被这样一刺激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加大了声音道:“你不动就给我脱光了上床去!”

    武松看人情动的模样越发欣喜,听话地把自己和西门庆一般脱光了往床上一坐,微微顶起胯部示意西门庆看向他下面那块。

    西门庆本就忍得不能再忍了,看着武松胯下那长粗硬挺的巨物,底下的xue儿又忍不住湿哒哒透出水。

    西门庆径直爬上床,与武松面对面地,伸出手揽住武松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将自己一点点地坐入武松怀里。

    那粗大的rou冠就对着已经敞开的洞xue缓缓顶了进去。

    两个人有一个月没有亲热了,但是因着刚才的前戏,西门庆的xue儿很快就没有障碍的吞进了武松的roubang。

    西门庆脸上露出欢愉的神情,手搭在武松的肩膀上,借着力又将那roubang吞进去几分,然后开始深深浅浅地研磨着自己那处的xue儿。

    武松也是享受着先让西门庆自己动作。

    西门庆那边研磨了好一会不得劲,眼里含泪看着武松,想要他帮忙。

    武松看着爱人这般模样,坏心眼地诱拐道:“怎么了?不是你要动的么?”

    西门庆恼羞道:“我不得劲,你来,快点!”话是这样说着,却也停不住一上一下吞吃着武松的阳物。

    武松得了话也不再忍着,手扣住西门庆的腰就开始顶弄起来,西门庆被这样一顶弄抱着武松直哼哼着舒服,呻吟的声音跟小猫叫一样。

    “嗯啊......武松......哈啊,再,再用力些......”西门庆手抓着武松的背,被顶撞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依旧还是想要更多更用力的冲撞,“再快些,多些......用力啊呜呜......”

    武松见西门庆这般何尝不想放任自己粗暴地将西门庆占有,但是顾及到两人之间还揣着个小的。武松暗骂一声等小的出来了非得打一顿不可!

    只是当下两个人这般面对面武松也不好使劲,只得小心翼翼扶着西门庆,将他的位置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本来是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的姿势,现在西门庆与他已经是后背贴前胸了。

    武松摸了摸西门庆圆溜溜的肚子,笑得温柔。

    西门庆顿感耳边一阵湿意,原来是武松舔咬起来了他的耳垂。

    屋里开着地暖,哪怕是在初春时候,两个人身上也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在这般旖旎的气氛下,武松开始扣着西门庆的腰,任roubang在花xue里探索着柔软的那一处敏感软rou,反复撞击,力道却是不轻不重。撞得西门庆心头上有根羽毛在挠一般,说不上舒服也说不上难耐。

    武松的手上却也不闲着,布满粗茧的手揉上西门庆胸前的乳rou,已初现丰盈的双乳用手一揉就晃出一片白花花的乳浪来,粗粝的指腹摸上颤巍巍挺立的rutou,揉拉撕扯,将那粉红色的乳果变得更加艳丽。

    西门庆耐不住他这般玩弄,脚趾蜷缩扯着床上的被单,喉咙里发出的是细碎难耐的呻吟。

    因为背对着武松又被人架坐着,他的手既抓不到被单也抓不到武松的背。难耐之下,只能将手覆盖在自己胸前,牵上武松的手,两个人连着十指揉搓着嫩软的rufang。

    武松玩了一会十指连心后便将手抽出流连在西门庆身上其余敏感处,试图通过不那么激烈的方法让西门庆爽出来。

    西门庆双手依旧揉着自己的rufang,也许是因为天赋异禀,又或者这些天养得好,他前不久刚被武松吸光榨干的红果处又溢出香甜的乳汁。

    西门庆看着乳白色的液体,心神一动,想到了武松刚才猛吸自己乳汁的模样,忍不住拿手指沾了点往嘴里送。

    武松察觉了他小馋猫的模样也好笑地用手指去接了点乳汁,伸进西门庆的口中搅拌着他的唇舌。

    “怎地这般馋了,居然都开始和夫君抢饭吃了。”武松边说边用手指搅得西门庆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和啧啧水声。

    西门庆被搅得难耐,大胆地运动着自己的臀部,夹紧花xue抽送着那个在自己xue里捣乱却始终不肯再用力的坏家伙。

    武松被这样猛地一夹也顾不得再玩什么花样了,直挺挺地将自己的分身对着西门庆难耐却得不到好的敏感处重重的撞了一下。

    西门庆被猛地一撞差点儿失了平衡,幸亏有武松稳稳的抓住了他。

    西门庆被这样一撞得了爽感,平衡住自己之后对着武松又是一阵收缩猛夹。

    “嘶——你这个小妖精,看来不给你狠狠地上一课你是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西门庆听了武松这样的喟叹也顾不得什么了,浪叫着要武松恶狠狠地cao他,将他cao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再给他饥渴的xue里喂满满精华。

    武松稳住西门庆的腰,将自己的巨物一下又一下顶撞西门庆的花心,顶得西门庆的花xue如愿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潮。

    西门庆也不服输,随着武松的节奏开始夹放自如。

    快感同时席卷两个人的精神,这般默契的性爱让两个人都得到极大的放松。

    两人这般契合,武松也不忍着,用着几分狠劲对着西门庆是一阵cao弄,每一次挺入都往更深处探索,在抽插了数百下后,武松闷哼了一声,将无数子孙精华射入西门庆的花xue里。

    感到内里被灌满,西门庆顿时感到极大的满足,眼里一瞬闪过白光,哼哼唧唧呻吟着靠倒在武松怀里。

    两个人得到释放后也不急着清洗,武松那微软下的物什还插在西门庆体内。

    西门庆没有叫武松拔出,武松也没有主动,两个人就这样依偎着,耳鬓厮磨,说着夫夫间的情话,等着下一次情潮来临,又是一场畅快淋漓的被翻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