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同人小说 - 【all燕破岳】特战荣耀(海棠版)在线阅读 - 【all燕】环球抹布 (上)

【all燕】环球抹布 (上)

    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同燕破岳一开始的思虑一样,屁股中间那个小孔也被逐渐打开了。但扩张过程中,从始至终,燕破岳都没表现出太过激动的反应,他的所有呻吟都是给塞在yindao里的东西的。

    人们似乎不满意,于是他们又有了新点子。

    “嗨~我们又见面了。”安德烈坏笑着,用手指逗弄燕破岳的脸蛋rou:“我喜欢这样看着你。”

    “……我不喜欢。”燕破岳撇过头,躲避这家伙钢针一样扎人的胡茬,然而面对面相贴的姿势让他的rutou被安德烈的胸毛反复摩擦,几乎要感觉到那些杂乱的毛蹭到乳孔,最柔嫩的顶点可受不了这个:“他们在干什么?”

    安德烈越过燕破岳的头顶,朝他身后看去,和正在往几把上抹润滑的爱德华短暂对视,突然就笑了:“他们要让你满足。”

    燕破岳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姿势什么意思,他嘴硬归嘴硬,心里还是有些怕的。现在安德烈那根鬼东西还插在里面,只是一动不动,存在感异常薄弱,他不确定自己的身体还能不能再——“啊!我cao!”

    “宝贝,打开你的屁股!”安德烈兴奋地抓住他两瓣臀使劲掰开,让被浅浅隙开的青涩肛口暴露在了观众的眼中,那里拼尽全力般地在发红,也不知是被磨得还是被羞得:“对、对,抬起来。”

    安德烈背后站着看热闹的杰森,比起正在破处的两个洞,他对燕破岳的表情兴趣更大。罕见的惊恐出现在燕破岳脸上,配合着痛苦的呻吟和忍耐,他小声低吼,好几次无力地垂下头,呼吸声浓重。

    杰森不满意他低头藏匿表情的行为,腾出刚在自慰的手,指尖带着浓郁的生殖器和体液味道,一举撬开燕破岳的嘴。杰森两根粗鲁的手指插在那张嘴里搅动,在小东西反应过来即将咬人的前一秒,他屈起手指挖了一下燕破岳的嗓子眼。

    一声柔弱的尖叫借着干呕跳了出来,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杰森抬眼便看见那群禽兽更加兴奋的表情,爱德华像头发情的公牛,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小幅度地前后摇摆腰杆。

    燕破岳被玩得绝望又失态,他被疼出来的汗早已布满整个额头,嘴角带着狼狈的唾液,杰森抽出来的手指还在他脸上划,搞得他满脸都是自己的口水……他妈的,恶心死了。

    唔。他搭在安德烈肩膀上的手突然握了握拳,被逼到绝境时反抗意识迅速燃起,他狠狠摆头,挣脱杰森那只烦人的手,随后一口咬回去——差一点,不过足够说明态度了。

    猫也要咬人的,杰森心有余悸,知道是自己太过火了,便悻悻绕到另一侧去加入围观。这边爱德华卖力的开凿逐渐取得成效,燕破岳屁股痛得麻木,殊不知自己已然被cao进去了大半根,竟以为还有得磨。安德烈只顾探头看燕破岳的后xue开苞过程,终究是疏忽了自己的人身安全。

    “哇啊啊!”让人出乎意料的喊声,是西伯利亚壮汉发出来的。

    他惊愕又愤怒至极的脸转向自己肩头,燕破岳刚松嘴,还沾着血的嘴唇一咧,活生生扯出一个妖冶的挑衅笑容。

    有些吓人的伤口就凑在燕破岳嘴边,任谁看了他这幅嗜血鬼般的表情都会心紧一下。

    “哼,”但不知为何,本该被惹恼的安德烈却怒极反笑,片刻后他朝燕破岳说:“你是不是忘了,哈哈。”

    燕破岳不怕他,挑了挑眉,正想信手推开身后的人,却忽然一顿。

    “你还骑在爸爸的大香肠上呢,嗯?”

    话音未落,安德烈一手抓住燕破岳绷紧肌rou的一只手臂,使其高高吊起,另一手按着燕破岳后腰往下猛挤,一举让镶在yindao里休眠已久的大jiba冲到了脆弱的zigong口。

    燕破岳身体一软,被不知道谁扶住肩膀,还没来得及尖叫,随之又被酝酿已久的爱德华一杆入洞,钝痛、酸胀、酥麻和被填满的诡异快感顺着两个洞汇合在他躯干正中央,瞬时爆发出的肾上腺素和多巴胺起飞,直催得燕破岳几乎崩溃:“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我擦啊啊啊啊妈的滚、啊!”

    他足足理了三四秒才弄清是谁在猛撞他的身体深处,原来是两根jiba一起在干……不对、不是,好爽!那是什么!是哪里?“嗯啊……嗯,嗯……”

    “小婊子,把你cao爽了吗?啊?你是我见过最yin荡的婊子,你该为自己而自豪。”安德烈热衷于用露骨的破词羞辱他,而第二根jiba的主人爱德华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话痨:“噢我爱死你了!漂亮宝贝,呼,让我干到你的肚子里去!对没错,你太乖了,瞧,我们让你怀孕。”

    “cao你妈……闭嘴……”燕破岳现在只恨自己学外语太过刻苦,乱七八糟的限制级sao话连环飞进他脑子,丧失抵抗力的大脑来者不拒,居然仔细收听每个字,包括“怀孕”:“不行!不能射在里面!”

    “可以的,你喜欢我们的jingye。”

    “不行……”

    “只是一次,不会怎么样,亲爱的。”

    “不、不……啊啊拿出去!”他妈的不要再cao他的sao点了,感觉魂都要飞了!

    “等我们做完……一颗药就可以解决问题……好吗?”

    夏娃终究被禁果诱惑了:“好……cao,cao我,啊!啊……快点!该死的快点!”他绷紧双腿,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拉伸至极致的韧带在隐隐发痛,然而两腿之间的所有知觉都指向极致舒服,到了这个地步,燕破岳不得不承认——他在享受自己天生的yin荡。

    Omega吐出舌头,像蛇信子,鲜红,别人还没来得及争夺,安德烈就猛地吻上去,恨不得用舌头把燕破岳的嘴也cao高潮。

    没错,这个不久前还清清白白的Omega刚被他们干到高潮了,他的两个xue里堆满了男人yinjing里吐出来的体液,随后又混了他自己出的水,每次插深都会发出明亮的水声。你能听见他呜咽的声音,从振动的喉咙里传出来的,然而他的嘴也被男人堵得严严实实,yindao里的家伙已经慢了下来,看那一抽一抽的模样或许是在射精;屁股里插着的jiba却还凶猛,啪啪啪的连续响声便是这里来的,推得rou屁股一个劲地往前耸,仿佛在贪婪地吞吃前面那根jiba出的精。

    滑腻腻的腰身和屁股被不同男人的手轮流抚摸,他就像个慷慨的神明一样,将自己的身体和贞cao都赏赐给朝圣的人,纵然每一根睫毛尖都写着致命的冷淡和怜悯,可是rou杵抽送之间,放荡到几乎失去天恩的也是神他自己。

    他低垂着眼帘,假性的温顺好不容易出现在那张面孔上,却被抵在上面用嘴唇至死缠绵的男人破坏了美感。

    安德烈直把燕破岳亲到干呕,一是因为舌头捅太深,刚才被杰森欺负过的喉咙还没忘记阴影;二则是……靠的太近,安德烈身上出过汗的浓重味道让燕破岳生理性犯yue。

    始作俑者平复完自己的jiba,便毫不留情地抽身出来,随着软掉的yinjing滑出来,燕破岳失去支撑,双膝直接落在桌板上,两手则落空,幸好挡在他面前的人接住了。

    接他的人替神魂颠倒的他擦脸,动作倒是温柔又体贴,只可惜燕破岳现在眼神都快失焦了,他满脑子都只有屁股里那点爽利,恨不得把自己手指插进去往前列腺上按几下,止痒。

    “哼……额嗯……”他的眼泪被擦干净之后又流了点出来,这些生理性泪水几乎是前列腺高潮的前兆,盈在浓密的睫毛之间将滑不滑,而下体那对红彤彤的yinchun则自由一开一合着,覆着少许白精,像块标识一样宣传着——快仔细看好,他要被cao射了。

    观众们太过热情,有人朝燕破岳guntang坚挺的yinjing伸手,却被中道打回去,四处都是嘻嘻的议论:“让他得到一次最纯粹的高潮。”

    燕破岳使劲低喘一声,膝盖控制不住地往前挪了几下,像辆可怜的小车一样被爱德华推着往前行进了些许,然而桌板面积留给他的空间实在不够大。面前那人转了半个身,坐在桌板上侧着身子来承受燕破岳的重量,他将燕破岳的头垫在怀中,不曾想怀里的脑袋却一个猛子扎进了他的裤裆:“嘿!”

    “唔……”燕破岳睁眼,他满脸都是红潮,血液全集中在这一块,促使着理智远去、本能接盘。他看得见面前是个解开了外裤的裤裆,内裤里直接显形的jiba伸了个头出来,却还非要欲盖弥彰地藏在里面。又是一阵叫人颤栗的快感从肠道里直通脑核,燕破岳下意识张开嘴,迎着那根含蓄的jiba,埋下了头。

    他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就是单纯地想把那玩意儿逼出来,也许是因为自己即将丢盔弃甲,一点也看不得别人道貌岸然:“装……个屁……装。”

    “燕,你不需要这样的。”

    “闭嘴!”燕破岳说完便再度张嘴,甚至伸出舌头,不耐烦地顺着眼前的jiba一路看见那人的脸——是那个叫罗密欧的家伙。

    没有人可以拒绝此时的燕破岳,他像朵主动绽放的花,在众人关注下从含苞变到盛开,一身浓郁的情欲味儿装饰得那副本就夺目的皮囊更加诱人。

    他甚至主动塌下了腰,朝满头大汗的爱德华索要欢愉,两条绷紧的大腿随着顶撞而偶尔抖动,几乎快要溢出来的rou感惹得有人拿舌头去舔。

    “呜啊!”极致的rou欲之美盛放在燕破岳的腰间,那处努力塌陷,让腿间的风景朝所有人大打开,坦诚邀请着——来吧,我很乐意。

    抖如筛糠地射出了一次jingye,强大的体力储备让燕破岳短暂眩晕后便恢复良好状态,罗密欧的yinjing在他的玩耍下已经完全准备充分,燕破岳吐出那口软滑的roubang,轻喘一声说:“去我后面……嗯,等一下,有人了……”

    是的,爱德华完事之后痛快地走开,另一个人续了上来,这回瞄准了玫瑰花似的yindao。关于这个人是谁,燕破岳说不好,他好像有点忘记对方的名字了,但他深刻记住了这人cao干的习惯:不怎么抽出去,却在里面搅动。

    感觉yindao要被搅坏了,哈。

    享受到一半,燕破岳突然态度强硬地翻了个身,铁棍般的jiba被迫滑了出去,而那人还来不及生气,就被一把拽了下去。

    有人垫在黏糊糊的桌子上再好不过了,燕破岳眯着眼睛将jiba重新坐进去,抵着自己zigong口摇了几圈,然后俯下身,朝别的jiba翘起屁股:“还有吗?”

    管他是谁。反正只要工具好使,他不太在意主人的样貌。这要求容易被满足,被选举出来的下一根jiba缓缓抵在后xue口,一点一点被吃了进去。

    “小婊子,你现在幸福了吗?”杰森兴奋极了,张口就来。

    燕破岳忙着挨两根jiba同时cao、忙着调整呼吸,压根不理他,听到侮辱性词汇了也只是一个嫌恶的眼刀甩过去。

    他其实蛮喜欢性间情话的,但并不是什么都爱听。

    “感谢上帝让我来到这里。”

    “拯救我吧,阿芙洛狄忒……”

    酸溜溜的,燕破岳对这种赞美没兴趣。

    “贱人,你叫爸爸的大公鸡等太久了!”

    “摇晃你的屁股,母狗,马上给你配种,喜欢吗?”

    嘴太脏的,会被他完全无视掉。

    “该死,好紧,简直要把我夹断了!”

    “伙计们,我的jiba像是进了个迷宫一样……”

    这是他最爱的,没有之一——你最好以各种方式肯定燕破岳的能力,这样才会得到他的心仪。

    也不知换了多少个人,中途Omega叫停过几次,擦拭自己一片狼藉的腿间并补充了些水分(虽然瓶子都还没放下就被人挺着几把扑倒了),他那两个嘴馋的xue见识过至少十个人,还有一些家伙举着jiba触碰了他身体的其他部位。

    最后一轮,燕破岳懒洋洋地窝在罗密欧怀里,时不时闭上眼叹息,侧面cao着他的男人很贴心,用和缓的力道和速度,让舒适感一脉一脉地涌进肿起来的rouxue里,最后赶在燕破岳彻底疲惫之前射进去了,取出来的yinjing沾着许多jingye,燕破岳张着腿,看了半天自己的腿间。

    “……啧。”他不耐烦地发出声音,惹得罗密欧关切地低头问:“你还好吗?”

    他漫不经心回答:“嗯。”然后合上腿,一个卷腹坐了起来。

    还剩几个男人站在周围观赏他,可能是自觉来善后,也有可能是舍不得他难得散发出的甜美气味,总之身旁有些人留下了。燕破岳对着一个留山羊胡的家伙比划,让他帮忙把衣服拿过来。

    “亲爱的,需要我帮你……”罗密欧问。

    “不用。”燕破岳低头整理着装,突然迟钝地生出一些后悔——或许这样聚众搞yin乱是有些太不检点了。但,很可惜,他也实在是沉醉其中。

    这会儿才想起时间,他意识到自己该赶快回去,否则担心的队友迟早会找过来……那么麻烦可就太大了!

    “你要走回去吗?可是!”罗密欧惊诧,跟了两步之后被燕破岳拒绝了陪伴,只好呆呆站在原地。

    “谢了,我自己回去。”燕破岳只跟罗密欧道了别,对于其他那些小声交谈并收拾场地的人,他权当没看见。

    然而走到一半麻烦之一就出现了,不住往下滴淌的jingye途经被破开无数次、有些合不拢的肿xue,沾湿了他本来就带有体液的内裤,不知道总共渗透了多少层,也不知道是杰森的、摩根的、大卫的……还是最初安德烈那一发的。

    面无表情思考了数秒,燕破岳恢复行走,只是免不得加快速度,他念起营地里配备独立卫生间的好处了。

    一进帐子,好几个人都赶紧看向他,然而燕破岳马不停蹄,直接往里冲,要不是萧云杰那瘪三把他抓住,他现在已经接触到干净水源了!

    “卧槽,你可吓死我们了,去那么久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你没事吧?”

    “没有。”燕破岳默默站住脚跟,不自在地低下头。

    他这幅心虚的模样让所有人感到好奇,一阵沉默之中,燕破岳生怕有人看出破绽。最后是郭笑笑成了救世主:“你喝酒了?”

    “……一点点,抱歉。”燕破岳连忙抢过这个可以顺着爬的杆。

    “噢,切,怪吓人的,还以为咋了呢。”许阳大声说,语气轻松了不少:“没事,燕子,你年龄小,偶尔试一试也没事……”

    “胡扯,什么没事,这是在比赛!”毛朗竟然也还没走,闻言瞪了许阳一眼。

    “哎!”萧云杰不等他瞄准燕破岳,就赶紧岔开话题:“行了,人都说了就一点点,算了呗……燕子你——”

    “我去洗把脸。”燕破岳趁机挣脱萧云杰的手,低着头往里走去。

    “是该去洗洗。”郭笑笑靠在墙边,待燕破岳路过的时候朝他笑说:“你脸上都还有东西。”

    “什么?”

    郭笑笑指了指自己嘴角,无心道:“这里有白色的。”

    光线不太明朗的镜前,燕破岳盯着反射出的人脸,尤其是盯着嘴角那一块所谓的“啤酒泡沫”,回忆了半晌。

    他直到现在都还觉得下身有异物感,仿佛里面被放置了物体一般,那些凝固至半的jingye悬在裤裆里,却都没有脸上这一块来得叫人心惊rou跳。

    轻轻抹去嘴角那点yin乱的证据,燕破岳略微扯唇笑了一下,浑身上下都在提醒着他,今天发生的事有多疯和烂。

    然而只是擦去这些痕迹并不能让事情被抹掉。

    今后,只要燕破岳在驻地走动,就会有或多或少的目光注视着他——和以往那些还不太一样,如今的它们多半带着露骨的色欲凝视——他偶尔听到路过人意味深长的喟叹,用似有似无的音量谈论他的身体和脸、向旁人描述他在jiba捣动之下的反应有多么夸张。

    最后,他听见他们用了“尤物”这个词。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