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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夏】游戏(大章鱼x鲛人)

    当自己被坚韧的渔网牢牢缠住动弹不得的时候,夏泰发觉自己心中被巨大的恐慌所笼罩,他拼命地想要咬断那困住自己的大网,只是才撕开一个只容得下手臂伸出去的小口他便被巨大的力量拉扯出海面,这是夏泰第一次离开海洋,潮湿的海风吹拂在他的身上是与洋流完全不同的感觉,他看到了与自己相似又不同的生物,他们的鱼尾被双腿代替——那是人类。

    夏泰是第一次见到人类,他还没有成年很少会离开龙绡宫单独外出,此次是因为父母外出而有一只幼鲸在龙宫之外悲鸣求助,夏泰不忍它苦求无果便擅自离开同它来到海面,见到了被渔船围困的鲸群。夏泰仍记得父母的嘱托,父母不允许他靠近陆地,他们说陆地上的生命生性贪婪喜侵略,后来连浅海都不允许他前往,问起来也只是模棱两可地说人类开始伸手向海洋浅海也已经不再安全,父母只说他还小,除非等到成年可以以双腿隐藏鱼尾否则绝对不可暴露于人类面前。

    然而尚且年幼的鲛人只能cao控小规模的洋流,拼尽全力也只是让半数的鲸群逃脱了被渔船捕获的命运,还将自己也搭了进去。

    夏泰用恐惧的眼神看着围过来的人类船员,蜷缩着身体靠在甲板围栏上,试图将拢在身上的渔网扯下来,却绝望地发现它们分明越缠越紧。而人类则带着贪婪打量着蜷缩在甲板上的夏泰,男孩儿看上去十三四岁的模样,黑色的短发被海水打湿,略显稚气的面庞,如大海般蔚蓝的眸子中写满了惊恐,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套着用鱼骨和薄纱制成的服饰,那纱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竟不会被海水打湿,随着海风在空中摆动着,一条修长的鱼尾上覆盖着碧蓝色的鳞片,阳光洒在上面折射出七彩的光泽,如纱的尾鳍扇面般展开,就像是从民间话本中走出的传说。

    夏泰听不懂人类的语言,他在那些人靠近自己的时候被冲破了心理防线,他后悔自己擅自行动,他害怕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他好想……好想爸爸mama。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顺着面颊滑落,透明的泪滴逐渐凝聚成洁白的珍珠,顺着甲板滚落到海里。人类叫嚷着朝着他走过来,他们不顾夏泰的挣扎按住年幼的鲛人,有好几只手在他身上抚摸着,令人作呕的触感吓坏了男孩儿,他试图反抗,锋利的指甲在甲板上抓出一道道深深的划痕却还是没能摆脱被拖进船舱的命运,当那扇木门挡住了湿热的海风,夏泰一瞬间没来由的觉得似乎自己再也无法回到海里了。

    ……

    彼时的贪婪始祖还未曾投生于花家,严格意义上并不能以花姓自称,在七位始祖之中他也算是诞生最早的,当第一滴水珠落在皲裂的大地上,当无数滴雨水汇聚成涓涓细流,当大江大河奔向同一去处,当海洋中孕育出第一条脆弱的生命时贪婪始祖便诞生了,诞生于生命对生对活着的渴望,贪婪几乎与海洋同寿,“朝陆”,取生于大海面朝大地之意,在漫长的岁月中他与海洋一同成长,如果说鲛人是海洋的帝王,那他,便是海洋的神。

    “要我帮你找儿子?”朝陆看着跪伏于自己身前的鲛人帝王,有些玩味地开口,“龙绡宫宫主,你应知道……与我订下契约便是将灵魂交于我做饵食,你做好这个准备了吗?”恶魔从不是乐善好施的种族,何况他是君临顶点的始祖恶魔,贪婪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事。“是的始祖大人,只要您能让小泰平安回来,我愿虔诚地献上自己的灵魂!”高大的男性鲛人开口道,他当然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无异于与虎谋皮,或许他将再也没有见到儿子的机会,但如今他已别无选择。一连几日他都能听到儿子悲哀婉转的歌声,如泣如诉,只一瞬间这海中的帝王便泪流满面,他多么想立刻冲到儿子身边将他就回,但陆地于鲛人而言太过危险与陌生,他无法因为自己的儿子身处险境就让他的族人去以身犯险。

    他唯有依靠自己无法控制的更加强大的存在。

    朝陆无聊地看着身体微微颤抖的鲛人,他在恐惧,是啊,没有生物不对死亡感到恐惧更何况是魂飞魄散呢,但似乎总有些有趣的个体会因为另外的某些个体而克服这种恐惧,真有趣,就让我看看你们之间的亲情能酝酿出什么样的戏码吧。“嗯……那么这样,我们来做个游戏如何,”贪婪始祖伸了个懒腰自累累白骨上站起身,八条漆黑的章鱼腕足伸展开,“我可以不取你的灵魂且保证你儿子的安全,但我会拿走他一段记忆,他是否能回到你的龙绡宫……就让我看看你们的亲情能做到什么程度吧,你……敢不敢赌?”鲛人的神色凝重,他当然不想跟恶魔玩儿什么游戏,但只要夏泰能平安,就算一生无法相见……“我答应。”

    “好,那么……契约成立。”

    ……

    始祖恶魔千年不曾于凡间现身,而一旦它们降临必将降下惨绝人寰的灾厄。

    巨鲸鲸身遮天蔽日一眼望不到头或尾,它只是轻轻摆动身体所掀起的巨浪就几乎要将整座岛屿掀翻,在这样的庞然大物眼前这座小岛并不比江河中的一叶扁舟稳妥几何。朝陆并未去特别给自己的眷属下达什么命令,只要找到那条小鱼儿跑掉几只小虫子倒也无伤大雅——当然,他也不介意偶尔加个餐。白皙的手捏碎头盖骨就像捏碎豆腐一样轻松,他紫罗兰的眸子里充斥的是对鲜血的渴望,一路上踩死几只倒霉的小老鼠,贪婪始祖终于在石像旁的木屋里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可怜的小王子被麻绳捆着,那双海蓝色的眸子中几乎失去了光彩,碧蓝色的鳞片因为长期暴露在空气中而有些失了光泽,他听到了动静勉强抬起头看向了朝陆,一瞬间他鱼尾的鳞片都因为恐惧而炸开,夏泰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了,那是来自灵魂的恐惧。如若忽略来人身上浓郁的血腥味和身后卷着断肢残骸的黑色腕足,那他甚至称得上清秀,柳叶眉丹凤眼,唇红齿白身形纤长也是个俊朗少年模样,只是夏泰知道眼前的少年并非人类……甚至不属于他所知道的任何物种。朝陆缓步走到夏泰身前,他当然能嗅出空气中弥漫的特殊气味,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鲛人能够统治大海当然不是仅仅依靠惊艳的外貌,多少稀奇古怪的毒物都在他们的食谱上,这样的抗毒体质又怎么可能受人类的这点幼稚的草药影响。

    “虽然看着不大,但其实也快成年了吧,”朝陆在夏泰身前蹲下身托着腮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家伙,他打了个响指,充满腐蚀性的黑水顿时让他身上的麻绳化为了湮尘,“能动吗小家伙?”夏泰怯生生地看着眼前人点了点头,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原本嘈杂的庭院变得一片死寂,除却两道呼吸声夏泰再听不到其他动静,半晌他才克服恐惧与羞涩小声开口:“谢谢你救了我……”朝陆并没有立刻回答他,他也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小家伙,尚未成年的鲛人鱼尾还不能化为双腿,但并不代表他们就没有交配的器官,只是除非处于发情期否则生殖腔不会主动打开,而若要幼年的鲛人进入发情期……草药当然没用,唯一能有效果的就是大量的荷尔蒙。

    今天有些想尝点新鲜的。

    “……不要……”夏泰敏锐地察觉到了空气中气味的变化,他的眼中浮现了惊慌失措的神情,这些天人类也试图引出他的发情期但终归是选错了方向失败了,可眼前这个一身谜团的少年似乎对鲛人知晓颇多,他就像是深渊让夏泰浑身毛骨悚然,即便退无可退他也尽量贴紧墙壁试图与来人拉开距离,靠的越近那香味便愈加浓烈,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莫名地燥热起来,在裸露的肌肤被人触碰时夏泰就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一样颤抖,泪水立刻从眼角溢出来,一颗颗洁白的珍珠顺着面颊滑落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求您……不要……”夏泰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浓烈的香气萦绕在他周身让他无处可逃,他很害怕,如果眼前这人并非来救自己那一旦他露出敌意自己将毫无还手之力,他能做的便只有尽量放低姿态,“只要您放过我,爹爹一定会报答您的。”

    朝陆玩味地看着夏泰,他的父亲,大海的帝王袭击了一支庞大的人类商队,近千条无辜的生命葬身大海,以这些血祭品他召唤了自己只为找到眼前的小家伙,恐怕这单纯的小王子根本没弄清楚……这前来“搭救”他的家伙究竟是什么。“小家伙你还不知道吗,你亲爱的爹爹把你卖给我了哦,”朝陆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慌,他的手抚上了对方的胸膛,饱满的乳rou触感软弹令人爱不释手,“正好我家的小池塘里还缺条小鱼点缀点缀。”“不可能,你骗人!”夏泰扭动身体想躲开这令他毛骨悚然的触碰,咬着嘴唇坚定地反驳,“你这是在侮辱爹爹,他才不会这样做!”“哎呀,还挺信任对方,嗯……那我换个说法,龙绡宫宫主与我定下契约保你安全,但所谓安全的最低标准……也不过是活着而已,”朝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眨眼间他的双腿化为了八条漆黑的腕足,来自上位者的威压让眼前的小人鱼顿时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如果想反抗就尽情的反抗吧,让我看看你是否有本事战胜你自己的本能呢。”

    是的,本能,面对绝对的上位者夏泰发现自己根本生不起反抗之心,他的rou体,精神乃至灵魂都选择了完全的臣服。冰凉滑腻的腕足缠上男孩儿的身体,朝陆能感觉到他的颤抖,火热的躯体因为荷尔蒙的作用而愈加guntang,他有些抗拒地想把身上的腕足扯掉,只是瞬间倍增的吸力让那东西牢牢吸附在他的胸口,扯得力度大了让夏泰一下子吃痛哼出了声。“小心点哦,强行去扯的话……会连你的皮rou一起撕扯下来,”贪婪始祖自夏泰的身后将人环住,鲛人的腰很细,顺着平坦的腹部向下便能摸到他覆盖着鳞片的鱼尾,与水的接触让碧蓝色的鳞片恢复了如水晶般晶莹剔透,摸上去光滑微凉,与他guntang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用你羸弱的力量挣扎看看吧,可别让我觉得太无趣了。”“你……究竟是什么……”夏泰感觉到好几根腕足在自己身上肆虐,荷尔蒙的香味还在萦绕着他,燥热让他反而更加渴望冰凉的触手的抚摸,“不,别碰那里……哈啊!”腕足攀到胸前,柔软的吸盘包裹住胸前娇嫩的蓓蕾,小人鱼有些慌乱地开口,然而话没说完吸盘便已瞬间紧紧吸附住娇艳的小东西。

    乳尖被大力拉扯,疼痛和酥麻将一声喘息自唇畔逼出来,夏泰海蓝色的眼中顿时再次氤氲起雾气,他本想屏住呼吸来抵抗浓郁的荷尔蒙,然而快感逼迫他大口喘息,他的身体终于对挑逗起了反应。颈侧胸口浮现了晶莹剔透的鳞片,透亮的蓝色耳鳍张开,游走在他鱼尾上的腕足伸向了他小腹下方鳞片间悄然裂开的一道缝隙。“看来差不多准备好了啊,”朝陆轻轻咬住夏泰耳鳍的软骨厮磨,腕足便尝试着抚上那处柔软,怀里的男孩儿顿时开始激烈挣扎,摆动着尾巴想要挣脱却又被更多的腕足死死缠住,“啧啧,这种反应,该不会是第一次吧?也是,毕竟是被好好呵护的小王子嘛。”“放开我……”夏泰咬着嘴唇想借疼痛来保持理智,被动进入自己的第一个发情期使得潮热来的比自然进入要更加猛烈,他的生殖腔不受控制地打开以最柔软的内里来迎接着进入,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无法摆脱这种被人完全掌控的现状,粗壮的触手在生殖腔入口处打着转,即将被侵犯的恐惧涌上心头让他止不住地颤抖。

    “放开?怎么,不舒服吗?”朝陆的手自夏泰腰腹向上抚上胸口,轻轻揉捏饱满的乳rou,两条腕足仍未放过那胸前已经硬挺的乳粒来回拨弄着,他看着对方迷离的眸子笑着开口,“还是说……还不够舒服?”话语间腕足已经挤进了保护着生殖腔的鳞片间找到了那顶端敏感的蒂蕊,小小一颗瑟缩着像是害羞一样,只是保护它的软皮被腕足顶端拨开,敏感的小东西被来回拨弄挑逗顿时让夏泰丢盔弃甲。“哈……别碰……唔……”陌生的快感席卷全身让夏泰一下子惊叫出声,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却不再是因为恐惧,他喘息着,两颗被蹂躏得挺立的乳粒也随着胸膛的起伏而起伏着,夏泰的大脑短暂地放空了一瞬间,而后在腕足的吸盘擦过蒂蕊时摇着头带着哭腔地哀求,“不行,不要吸,会……会坏掉……!”然而贪婪始祖并未有半点怜香惜玉,腕足上的吸盘含住一整颗敏感的蒂蕊便瞬间收缩紧缚,只这一下便将小人鱼推向了顶峰,一大股晶莹的蜜液从生殖腔内喷涌而出,他摆动着鱼尾自腰部延伸的背鳍也整个立起想要将身后的人逼退,只是章鱼柔软的身体组织完全无视了锋利的骨刺。

    “这样柔弱的挣扎可没什么用啊,”朝陆的手捏住夏泰的下颚让他偏过头来,红唇擦过对方的面颊慢条斯理地开口,“太过无趣了些,作为惩罚……就在这欲海中再沉沦片刻吧。”手臂和鱼尾都被死死缠着动弹不得,夏泰不得不被迫挺起胸膛去迎接那两条才刚刚蹂躏过自己乳尖的触手,而下面徘徊在生殖腔入口的那一根也再次以吸盘覆盖住了尚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着的花核。太过了,夏泰在心中不禁想到,如果再被那种吸力蹂躏敏感处他怕是会直接崩溃掉,但方才无论自己如何求饶这家伙也没有半分怜悯,那与其此时此刻做无用的哀求还不如留存体力去应付接下来的惊涛骇浪。朝陆本以为这小家伙会这样一直任由自己搓扁揉圆,没想到还有点骨气,似乎有点小看了这个小王子,“我还以为你会接着求饶呢,”恶魔的腕足暧昧的划过夏泰面庞,他玩味地开口,“怎么?已经放弃了吗?”“……难道我求你你就会放过我吗?”夏泰微垂眼帘反问道,“既然如此,我又何苦如此作践自己的尊严。”

    “尊严?弱者何来的尊严,”朝陆的声音中是不加掩饰的轻蔑,“我挑食得很,卑劣丑陋的灵魂我没有兴趣,这座岛上的人类唯一能取悦我的便是死亡逼近时的恐惧与哀求,在对死亡的恐惧前尊严一文不值,小家伙,你觉得……你比他们强在何处呢?”夏泰来不及去思考,覆盖在敏感处的吸盘再一次收紧,巨大的吸力像是只无形的大手捏住敏感的凸起无情地拉扯揉捏,带着哭腔的呻吟止不住地一声高过一声,他的腰在抖,快感几乎将他击垮,内里的蜜液像是泛滥的春水一般从最深处涌出来,一条腕足攀上了他的面颊遮住了他的眼睛,骤然降临的黑暗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那被无情拉扯蹂躏的敏感处传来的快感也愈加难耐,生殖腔腔口已经完全打开,他的身体燥热难耐似乎在渴望着被进入被填满,夏泰张嘴喘息着,然而一根触手蓦的探入他的口中,黏滑的触手几乎将柔软的口腔填满,吸盘吸附在他的舌面和内壁上让夏泰微微皱眉,然而那东西还带来了一种熟悉的气息……是海洋的气息,仿佛他便是海洋本身。

    夏泰渴望着海洋,他感觉自己的本能在叫嚷着臣服,向海洋的化身低头。

    不知何时这场缠绵已经从单方面的侵犯变成了你情我愿的交合,夏泰仿佛着了魔一样拥抱着那来自海洋的恶魔,他将他当做了海洋的意志,他拥抱他侍奉他,他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夏泰含着那根粗壮的触手,他以唇舌描摹着他的形状,即便它蛮横地挤满口腔甚至向着更深处探索也只是微微颦眉不做反抗,他离开海洋已经太久,他渴望着海洋如同沙漠中渴求甘霖的旅人,而眼前的恶魔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恶魔最善于利用生命脆弱的情感,于始祖而言口腹之欲已经是细枝末节,悔恨与恐惧,不安与愤怒,一幕幕悲剧戏码总是让他们百看不厌,贪婪对此更是乐此不疲。“乖孩子,”朝陆的手抚摸着夏泰光滑的肌肤,像是鼓励,他不如色欲那般善于蛊惑,但对付一只尚且年幼的小人鱼却足够了,“就给你些奖励吧。”

    腕足游走在夏泰的身上来到早已饥渴难耐的生殖腔入口,小人鱼的身体颤栗着,似是恐惧,似是兴奋,他有些羞涩地伸手到自己身前,以两手的食指将柔软的腔口撑开:“愿您……恩典。”那粗壮的腕足挤进狭窄的甬道将那里蛮横地撑开填满,夏泰的呻吟声都拔高了一度,几乎要被撕裂的痛楚混杂着莫名的满足感让他无所适从,那腕足上的吸盘吸附在湿软的内壁又松开,随着它的动作夏泰难耐地扭动腰肢,鱼尾和腕足纠缠在一起,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一颗颗洁白的珍珠滚落在地上陷入泥土,就像是这深陷深渊无法自拔的鲛人一样。朝陆享受着这血海尸山上的yin靡时刻,他的眷属早已包围了这座小岛,这岛上的虫豸终归要成为大海的养分——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啊……哈!”夏泰只觉得快感几乎将他压垮,那根触手在他的生殖腔内横冲直撞,它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夏泰当然知道它在找什么,正因为知道才会忐忑,才会紧张,从而使得敏感的内里泌出更多汁水来。

    “不……不要……”夏泰攥住腕足试图阻止它们再次去欺负敏感的乳尖,手腕却率先被攥着按到了头顶,抬眼便对上了那双令人目眩的紫罗兰色眸子,朝陆看上去瘦弱但那白皙的手却能如铁钳般钳制住夏泰让他动弹不得,随后那漆黑的腕足便再次抚上他的胸膛,逮着褐色的乳尖拨弄,饱受摧残的小东西即便是这样的挑逗都令人难以招架,快感和疼痛一起袭来让夏泰本能地挺起胸膛,只是这个运动此刻却像是邀请,把那两颗被欺负惨了的小东西更加送向了施暴者。“你这哪像是不想要的样子?”贪婪始祖轻笑一声,他的手抚向了交合处,逮住那颗涨大艳红的蒂蕊以指腹轻轻摩挲,夏泰顿时战栗着喷出一小股蜜液,更多的汁水被触手堵在了内里,让每一次的抽插都会激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夏泰只觉得自己几乎要崩溃了,火热的内里被触手鞭笞得湿软敏感,它顶在宫口厮磨着激起潮水般的快感,此时敏感点再次被周全的照顾,他仿佛一直飘在云端高潮从未停歇,但身上的恶魔却似乎永远不会满足一样,自己早已狼狈不堪,他白皙的面庞上却连一丝红晕都没有。来不及了,再不行动……自己真的要撑不住了,这样想着夏泰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一抹蓝光自他的眼中闪过。“你真是给了我很多惊喜啊,”朝陆蓦的开口,漆黑的水雾在他身后凝结,宛若墙壁般挡住了水珠凝聚而成牛毛般的银针,“就是耐心差了点……还是说你觉得你的理智撑不到那个时候呢?”紫罗兰的眸子中倒映着夏泰惊骇进而绝望的神情,朝陆饶有兴致地再度开口:“不过我很好奇,你通过什么方法来保持理智的呢?”身下的小家伙沉默不语,朝陆便自顾自弹开了他攥紧的拳头,他摊开的掌心中是几枚晶莹剔透的碧蓝色鳞片——疼痛确实是抵抗诱惑的最佳答案。

    “可惜啊,你我差距太大,这点小聪明没什么用,”贪婪始祖眼中是猫捉老鼠一样的戏谑,他早已察觉人鱼的小动作,却依旧假装不知道,只为了将他这点微弱的希望彻底捏碎,“不要想了,到了海里也一样,有水的地方就算是傲慢都不愿意与我对抗,何况是你这条小鱼呢。”“……你到底要做什么?”夏泰只觉得自己像是xiele气的皮球,那双蓝色的眸子里似乎失去了光彩,他半晌开口,声音已是有了些嘶哑,“这个表情不错,”腕足扯着人鱼的手臂将他吊起来,恶魔抚过对方的面庞咂咂嘴说道,“至于做什么……一场游戏而已,在正式开始之前的突发奇想,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何为生命?寄宿在rou体中的灵魂,脆弱的凡物自诞生的那一刻便是一步一步走向死亡,成长带领他们饱尝苦难,记忆赋予他们生存的意义,他们穷尽白驹过隙般的一生只为了被什么人记住——只可惜迄今为止仍未有那一条生命入过贪婪始祖的眼。

    “选择吧小人鱼,取悦我便能活下去,否则……我会折断你的脊梁。”

    ……

    “少岛主……少岛主……”

    耳边嘈杂的声音将夏泰从朦胧中拽回现实,意识回归的一瞬间震耳欲聋的呼喊声让他下意识地捂住耳朵,周围是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夏泰一时间有些懵懂地愣神,慢慢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鲸群,岛沉,葬身海洋的人们,被海水吞没的神像,他猛的起身看向鲲岛的方向却是一个踉跄摔回沙地上,夏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它们如此的僵硬就仿佛不曾属于自己,尝试了几次才勉强站起身,他不顾其他人的劝阻朝着海边走去,他跪在海水中刹那间泪流满面,身边的人劝他节哀,但夏泰知道,即便是他自己也不知他为何而流泪,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遗忘了……但深究去回忆却又一无所获。

    他是夏泰,是鲲岛的少岛主,鲲岛沉没他随幸存的岛民们来到晴岛,他将从爷爷手中接过岛主之位……一切似乎顺理成章却又总有隐隐的突兀感。

    “于生物而言,记忆就像是拼图,就算强行嵌进去一块毫不相干的碎片只要逻辑通顺便会信以为真,”远远的站在巨鲸鲸首上的贪婪始祖摩挲着下颚,他望着被岛民簇拥着离开海边的夏泰,喃喃自语,“小王子啊,你的生命已经进入了百年倒计时,如果这百年你想不起来的话……你将作为人类死去,而你的父亲也会把灵魂输给我魂飞魄散。”

    “我很期待你们亲情的羁绊究竟能做到何种程度……就拼了命展现给我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