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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x滇离】蛊毒(接手暗斋au,下蛊,角色死亡)

    “可若有朝一日,你需要今日的心照不宣成为你花家立身的筹码呢?”

    通往地牢的长廊仿佛没有尽头,灰色的砖石上生着青苔,两侧墙壁上的火把摇曳着暖黄色的光却驱散不掉这挥之不去的阴霾与潮湿,花朝陆曾经吩咐过手下在这长廊中点一些熏香,但似乎依旧无法掩盖这经年不散的血腥气息。耳边蓦然响起了曾经滇离对自己说过的话,没来由地觉得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他已经记不清当时是如何回答的他,或者说是他自己选择了遗忘,但无论过去如何都已成风中尘埃,唯有当下冰冷冷的现实刺痛他的心脏。

    “领斋,”门口的守卫看见花朝陆便毕恭毕敬地行了礼,随即开始进行汇报,“齐安那边我等都已经按照您的嘱托进行了安排,但……真的不永绝后患吗?”花朝陆当然知道手下指的是什么,那个小部落里的人不过百余口,且穷乡僻壤交通晦涩几乎是世外桃源,哪怕就此从世界上消失恐怕也无法在大景这汪洋大海中掀起丝毫的波澜。“没必要,我是他们的灵巫,这点警告足够了,”花朝陆淡淡开口,他的视线落在守卫身上让对方顿时恭敬地低下了头,“痴迷未知鬼神,简直灵智未开的愚民总要比那些诡辩家要好cao控得多,给了足够的利益这件本就与他们无关的事很快就会被抛在脑后,这样就够了。”

    “属下明白。”守卫应了一声便自觉退下,他知道接下来是领斋亲自问话的时间——领斋从来不喜欢别人围观。

    不过既然领斋回来了,再硬的骨头也要乖乖听话。

    地牢深处暗无天日,滇离甚至已经记不清自己已经在这里被囚禁了多少个日夜,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未曾对自己施以极刑,但他大概清楚,若是活着走出这座地牢意味着……那他宁愿死在这里。尝试着活动被锁链束缚的手臂换来的只是一阵叮当声,滇离莫名有些怀念自己的银链,曾经都只有自己捆别人的份何时落得过这般田地,露出些许带着自嘲的笑容他轻轻向后靠在了墙壁上,粗糙的石壁硌得他微微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变换姿势,只是尝试着将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沉默地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般命运,滇族的命运。

    被如此毫无尊严的,像动物一样赤裸着身体锁在地下供人发泄的……命运。

    花朝陆走进刑讯室便看到了毫无形象大张着腿坐在那一层薄薄的毛毯上的人,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滇离的肤色很白,更衬得他身上那些毒留下的痕迹愈发显眼,蜿蜒的纹路像是晕开的墨迹勾勒出这具身体流畅而充满爆发力的线条,他银灰色的长发披散下来,没有了平时静心的梳理编织看上去有些失了光泽却依然华美如流银,一双翡翠般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他隐藏得太好以至于就算是花朝陆也难以突破这固若金汤的防御窥探他的内心,他白皙的颈子上被扣着项圈,除此之外手腕与脚踝也被沉重的枷锁束缚着,锁链连接着固定在墙上的铁环让他难以移动身体,就像是被拔掉毒牙的蛇,纵使有再令人闻风丧胆的威名也再无法造成半点威胁。

    “我全部的秘密领斋大人都心知肚明,还假惺惺地来做什么,”滇离嗤笑一声看向花朝陆,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路边垃圾,“怎么,难不成还想等我涕泗横流跪下来求你网开一面?”“今日往后,大景境内已经再无贡阿落了。”并未理会对方的挑衅,花朝陆不紧不慢地将自己带来的瓷瓶打开,像是在谈论天气般自然,却是让滇离骤然握紧了拳头。

    “……阿烈呢?”滇离的声音有些嘶哑,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裹挟着如火山般的怒火。

    “没有痛苦。”花朝陆平静地回答,一条色彩鲜艳的小虫被从瓶子里倒了出来,扑通一声落进了杯中。

    “哈哈……哈哈哈哈!曾经为了救一只猫甘愿以身犯险的花家世子,如今也能这般平静得掩埋掉几百条人命了,”滇离笑着,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笑声,那双眸子中倒映的暗斋年轻领斋的身影几乎要被其中滔天的怒火烧成灰烬,“你长大了啊,世子。”

    滇离的话就像是一根尖刺狠狠扎在了花朝陆的心口,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力度之大连指尖都有些微微发白。长大,多么轻巧的一个词,他为了这个词又付出了怎样沉重的筹码?脑海中闪过了沙场之上被万箭穿心的楚禺,浮现了与所有人分道扬镳的季元启,想起了在自己怀里逐渐失去了温度的小月,还有那双如今看向自己时已再无温度金色眸子,花朝陆清楚他为了花家割舍了太多,那些付出去的筹码……几乎是他的全部,是宛如用刀子一块一块从身上割下来的血rou,却比那更疼,更令人绝望。

    “……喝吧。”花朝陆沉默片刻最终也只是宛如机器般冰冷的开口,将那碗水递到了滇离面前。

    “蛊?真意外,你也会用这种东西?”滇离看着沉在碗底的虫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不过很快他便垂下眼帘,半晌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蛊吗?”

    “我也只是领差事办事,这种脏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花朝陆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他其实希望滇离把碗打翻,这样自己就有理由处决他,然后借此机会动一些手脚将他带离这里,以他对滇离的了解他很有可能会直接把碗丢到自己脸上,然而对方却是在花朝陆震惊的目光中把碗中的水连带蛊虫一饮而尽,“喂,你……”

    “领斋大人还记不记得我曾跟你说过的,闪鳞蟒的事?”滇离将碗重重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看向花朝陆似笑非笑地开口,“因为天生而来的鳞片它们在当地人眼中是饰品是金钱而非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所以才会被捕杀到近乎灭绝,”滇离的眼中浮现了一抹复杂的情绪,花朝陆猜不透但其中的悲愤却是不加掩饰,“那你知道滇族,在你们自诩文明的大景人眼中又是什么吗?”

    似乎也没指望花朝陆回答,滇离只是泣血的杜鹃般吐出两个字:“玩物。”

    滇离微微合眼,儿时的那些污言秽语此刻仿佛再次在耳边响起。

    “滇族?那可是好东西啊,这要是卖给那些世家的小少爷可是能大赚一笔啊。”

    “先看看是不是假的,先把他衣服扒了。”

    “艹,跟传闻里一模一样,我忍不了了老子得先爽一把。”

    制银,祝由,还有这宛如乌云一样盘踞在滇族的身体诅咒,每一样都让人对他们产生更深一分的忌惮,还有更重一分的兴趣。人总是喜欢追寻危险的事物,更何况这种危险只不过是停留于表象,撬开河蚌坚硬的外壳,内里的柔软便无处遁形。“给你蛊的人没有告诉你那由我来告诉你,这种蛊名为【苦难】,却是情蛊中的一种,”滇离的语速很慢,语调微微上挑,像是勾引,似是诱惑,“服下此蛊之人疼痛会尽数转化为快感,想不想……试试?”滇离嘴角含笑,微微调整姿势让自己能将双腿分的更开,他随意地撸动两下茎身让其昂扬起来,隐藏在下面属于他们滇族的秘密便一览无遗,他依旧笑着,纤细的指尖轻轻拨开紧闭的花唇将内里艳红的色彩暴露出来,“无论多么粗暴……赐予我的也只有欢愉。”

    花朝陆感觉事情有些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在他着了魔一样解开锁链将那人按在地上亲吻对方的唇时。滇离很漂亮却并非女性那样的阴柔之美,如果说昭阳公主那样是带刺的玫瑰,那滇离更像是银环蛇,外表越是美丽越容易让人忽略致命的毒素。花朝陆的手抚上滇离的身体,并非想象中的那样柔软却颇有韧性,伴随着自己的动作他的身体在细微的颤抖着,不知是恐惧又或是兴奋,花朝陆无法从他的神情中窥探出任何信息,只能赌气一般地咬了一口他的乳rou又叼住一侧的蓓蕾重重吮吸。“啊!”一声染上了哭腔的喘息声传入耳畔让花朝陆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有些意外地看向滇离的脸,那双翠色的眸子已经氤氲了水汽,白皙的面颊上泛着绯红,这般情动的样子让花朝陆浑身的血都在沸腾,他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手指顺着他紧致的大腿肌rou滑倒了他腿间,那里竟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滇离剧烈地喘息着,花朝陆的动作激起的快感远超他的想象,即便是被咬了乳rou也只是让他感觉到了几乎被进入般的快感,他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开始吐露晶莹,有些羞耻地想要合上腿却又被花朝陆强硬的分开。“这时候怎么还害羞了,刚刚的气势哪儿去了?”花朝陆将滇离的腿按着,低头凑过去看他的花瓣,洁白的花瓣rou嘟嘟的紧闭着将内里的春色完全遮掩起来,他伸手去摸,触感像是软弹的小馒头,身下人微微有些抗拒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咬着嘴唇将视线移开。花朝陆不满于对方的沉默,以手指伸进探进花唇之间,恶劣地用拇指去揉弄顶端的蒂蕊,以指甲轻轻sao刮敏感的rou粒,得到了对方一声压抑的呜咽,花朝陆有些好奇那神奇的蛊毒效果,于是便自顾自地亲吻着对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最后咬住一块脆弱而敏感的软rou以利齿厮磨。“哈……啊!你……!”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人这般没轻没重的玩弄让滇离有些难耐地挺起腰,即便已经过去了许久,他的身体依然食髓知味地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来为接下来的交合做准备,滇离还来不及想什么就被花朝陆这一咬弄了个措手不及,想象中本应有的疼痛爽约,席卷而来的是恐怖的快感,就像是被人粗暴得一捅到底,想要躲蕊豆又被人掐着,这一下子便是达到了顶峰,大腿的肌rou不断收缩着,一股一股的蜜液被挤了出来,将他身下的软垫都打湿了一片。

    “感觉如何?”花朝陆抬起头看向那双眸子,滇离早已没了方才的从容,面颊仿佛醉酒般染着粉红,银发散乱,其中几缕细丝因为汗水而粘在额角,他张着嘴喘息着,此刻见花朝陆看过来却也只是轻笑一声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少年对这反应有些不满意,似是非要他开口求饶不可,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弄他被蜜液弄得湿漉漉的花瓣,张嘴将那小花整个含住,又坏心眼地去舔弄刚刚高潮过的敏感rou粒,身下人立刻挣扎起来,花朝陆似是来了兴致,他的舌尖绕着蒂蕊打转,时不时轻轻吮吸,很快就把滇离磨得软了腰。“别……别舔了……唔……”滇离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蛊毒的作用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仿佛深渊般的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不断不断的沉沦,“停下……啊!”花朝陆的牙齿无意间磕在了已经肿胀的蕊豆上,顿时让滇离丢盔弃甲,他死死攥着身下的毛毯像是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股蜜汁不受控制地从甬道中喷出来,几乎全都喷在了花朝陆的脸上,太过yin靡的画面让滇离的面颊一阵发烫。“是甜的哦。”花朝陆倒是对滇离的反应喜欢得紧,故意咂咂嘴说道,收获了对方恼羞成怒的一声“闭嘴”。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花朝陆的下面早已硬的发烫,他掐着滇离精瘦的腰肢将火热的欲望抵在湿淋淋的入口处厮磨两下便缓慢地挺身插了进去。他怕自己弄疼身下人,但很快便发现自己多虑了,这具身体似乎很熟悉这档子事,柔软的媚rou在自己进入的一瞬间便蜂拥而上,似乎生怕自己离开似的,联想到滇离刚刚的话,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那双蓄着泪水的翡翠:“滇离,你……”“领斋大人,你以为……在大景生活过的滇族,还会有干净的吗?”滇离被花朝陆的神情逗笑,缓缓开口,“那是什么表情啊大人,你现在做的事,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花朝陆觉得自己的心里愈加的撕裂,他愧疚,心疼,不解,明明这样的事是滇离一辈子的阴影,但自己终究还是强迫了他,为什么主动?为什么暗示?为什么不反抗?“怎么了领斋大人,都到这个地步了倒不行了?”滇离看着迟迟没有动作的故意收缩xue道暧昧的开口,“你是不是男人?”

    一下子花朝陆也是丢掉了多愁善感,这时候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真让自己拔出来那也确实做不到,道歉的话还是留到之后再说吧。于是只一瞬间滇离便是丢盔弃甲,过载的快感让大脑一瞬间都有些空白,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早已被深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被无情地翻了出来,那些人,那些手,那些触碰和污言秽语充斥在耳畔,他的心跳如擂鼓,呜咽着想要逃离这快感的地狱然而最终他却是颤抖着拥住了身上人,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再用力点啊,领斋大人。”这哪个男人能顶得住,花朝陆咬住滇离精致的锁骨,发了狠地顶撞着内里,直把那柔软的地方搅得汁水横流,滇离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花朝陆每一次深入都会重重顶在宫口,快感如同倾盆暴雨袭来让他喘不过气,或许原本混杂着疼痛的快感不会这般难以忍耐,但现在疼痛换来的是双倍的欢愉,滇离只觉得自己稍有不慎便会彻底沉沦,变成欲望的奴隶。

    花朝陆也用力抱着滇离,他感受着对方胸膛下有力的心跳才有片刻的心安,他已经失去了太多不想再失去眼前的人,哪怕他会恨自己,哪怕再不相见,只要知道他还活着……足矣。“抱歉,”道歉的话太过苍白,花朝陆并不指望对方能原谅自己,只是在最后关头放缓了动作想要退出来,“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只要回到齐安你就能从那条通道离开大景,放心,这个秘密我会替你守着。”滇离沉默着,他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紧花朝陆,半晌在他耳边低声开口:“射进来。”“不行,滇离你……”花朝陆皱起眉,他隐隐感觉到滇离的情况不太对,猜不透他的心思,他的情绪变化又过于蹊跷,一时间花朝陆只想尽快结束这场荒谬的情事,但滇离显然不想他如愿,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缠着花朝陆的脖颈,他的双腿也顺势缠上了对方的腰从而将欲望吃到了最深处,快感让他的呼吸声愈加粗重,而后那紧致柔软的xuerou开始一阵阵收缩,直绞得花朝陆头皮发麻。“这可都是你们景人教给我的,舒服吗,领斋大人?”滇离在花朝陆耳边吹了口气,低声开口,“差不多……也该到极限了吧?”

    花朝陆彻底败给了这温柔乡,精关失守尽数射在了滇离体内,他有些疼惜地看着滇离有些失焦地眸子,抬手温柔地将他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有些谎必须要说,有太多人知道自己与滇离关系匪浅,如若不让人相信这关系彻底破裂他根本不可能将人从暗斋的地牢带出去,哪怕自己已经爬上了领斋之位,但只要离开就还有机会……

    “朝陆,我在你心中,分量有多重?”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花朝陆有些差异地抬起头,滇离已经勉强撑起身体坐了起来,银色的长发垂下如纱般遮住了他的面容让人看不真切他的神情。

    “……除了花家,就是你。”沉默片刻花朝陆开口回答,他似是听到了一声轻笑,然而还未等他继续追问,滇离的身体突然猛的一晃,下一瞬刺眼的鲜红便从他的口鼻喷了出来。

    “滇离!你怎么回事……发什么什么事!”花朝陆一把抱住对方的身体慌了神,他看着怀里人微扬的嘴角急切地问道,“……我说过吧,如有人行不义之事我定会……加倍奉还……”滇离在笑,他看向花朝陆,然而眼前却只是一片血红,“你……坐到这个……位子……失去了多少?”

    “即便是……人蛊……也承受不住……两种截然不同的蛊毒……”滇离仿佛喃喃细语一般,手无力地抚上自己的小腹,“你可是……亲手……激发了【苦难】……”

    若有朝一日,你需要今日的心照不宣成为你花家立身的筹码呢?滇离已经听不清花朝陆的声音,他想起了自己曾经这样问过他,如今他也得到了答案,仅次于花家?仅次于花家。我死了,这个秘密就只属于你花朝陆,花家与滇族已经捆在了一起,你不得不替我守住。

    花朝陆,只要还有一日你放不下你的良心,你就要一日活在痛苦与悔恨中。

    但愿……你所说的是谎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