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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梅光】三杯然诺

    Summary:设想你生来就不需要穿裤子,有一个人非要强迫你穿裤子,还拿走了所有的裤子,最后指责你居然不穿裤子,你该怎么做?

    接6.0结尾,(后天性)魅魔公式光。每一位出场角色都显得那样ooc。非常ooc,非常弱智,非常非常雷。

    “就像这样。”光迅速抬眼扫了一圈周围人的脸色,无助地说,“我今天起床的时候发现——”

    他放下上衣,遮住爬满小腹的纹身。它随呼吸闪着深深浅浅的粉色荧光,像一颗有着两只华丽大翅膀的爱心。

    接着他一把抓住面前充满活力地摇晃着的细长黑尾巴,把它塞到屁股底下坐着,“还有这条尾巴。我费了半天劲给裤子开洞,还错过了会议开头。”

    塔塔露危险地眯起眼睛:“这套衣服可是我的得意大作,缝了好久的。你就花五分钟剪坏了?”

    光无力地辩解,“可是挤着感觉很怪……”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他充满希望地看向古·拉哈·提亚,相信这位年轻的后辈一定能体会自己的感受。

    不知为何,红发猫魅可疑地红了脸,不自在地摸着手臂转移目光,含含糊糊表示赞同。

    “是一个诅咒,换言之也可以称为祝福,毕竟都是诞生于祈愿的结果。”雅·修特拉若无其事地把目光从灵活跳动着的桃心形尾巴尖上收回来,假装自己没有产生想抓住它的冲动,可靠地解释,“基于你身上附加的以太强度,祈愿人一定拥有相当强大的魔力。”

    “相关记载大多被封存在迦巴勒图书馆禁书区,没有保存下来的切实证据,以至于学者们开始质疑记录的真实性。如此罕见的波形……”

    魔女看着光依然怀有一点隐秘希望的表情,裁定道:“你变成了一只魅魔。”

    普通人倾向于相信魅魔们是父母捏造来恐吓情窦初开小孩的鬼故事:想象一个只能靠不停zuoai维生的种族……真是太可怕了!

    光呆呆地坐着,开合几下嘴唇,说不出话。

    雅·修特拉一如既往淡淡笑着,往常会带给大家无限安定和勇气的微笑,现今看去却有些符合魔女的可怖刻板印象:“按照典籍推断,所谓魅魔,应该就是体内缺乏特定以太,所以需要大量性爱填补缺口,否则容易丧失理智……和食罪灵的性质有些相似呢。”

    对上她莹白的眼瞳,光艰难地吞咽一下,用最可怜的眼光扫视在场的拂晓成员,希望有人能帮他解个围。可惜大家都信任学识渊博的魔女,一点也不觉得她饶有兴趣的表情有什么不对劲。

    埃斯蒂尼安懒得再听这些理论,上前几步坦率地说:“总之听起来不是什么大事。就像以前一样,我们找到那个下诅咒的家伙,狠狠揍他一顿叫他解咒就好了。”他拍拍光的肩膀,“对吧,伙伴。”

    熟悉的称呼让光找回了勇气。无论如何,同伴们永远站在他身旁,只要他们在一起,世间总没有应对不了的难题。

    “没错。”雅·修特拉掩住嘴,轻轻笑道,“但这次我们都帮不了大英雄了——源头所在之处,只有他能去。”

    阿莉塞握了握拳,语气坚定:“无论是哪个混蛋给光下的诅咒,不揍他一顿我可不舒服。何况什么地方我们去不了,除非——啊!”她小小地惊呼一声,表情终于变得古怪起来。

    埃斯蒂尼安歪歪头,古·拉哈·提亚却明白了暗示,炸毛猫咪一样弓起背:“绝对不行!怎么能送光一个人进这么明显的陷阱?”

    不知道为什么,桑克瑞德看起来好像特别高兴,忍笑忍得快晕过去了,一直在掐自己的大腿,抖着音调插了一句:“既然没有生命危险,这个诅咒不解也行。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推荐一些……”他向光眨眨眼,完全是看笑话的态度。

    看看急得团团转的红发猫魅,魔女面上笑意更深,问光:“那么你的选择呢?”

    光当然选择去痛殴一顿始作俑者,叫他撤了这恶作剧一样的“赐福”。他既不想和拂晓的伙伴们发展出超越同事的关系,也不想找个小酒馆稀里糊涂被捅了屁股,何况看样子得被捅个十年八年,中断一天都会丧失理智在大街上裸奔。

    诺弗兰特,黑风海底。

    光再一次站在海峡顶部,俯瞰流光溢彩的幻影城市。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或许是不愿意触景生情,想起与那人相关的事。

    雅·修特拉看出他身上蔓生的外来以太“非常明显”地属于某个早该回归星海的无影。不过考虑到那人从古至今都是世间最强大的魔法师,残留的一点魔力就能产生如此剧烈的影响也属情理之中。

    光想不明白爱梅特赛尔克出于什么心态留下了这样的咒术。明明末世终迹的那人恢复了厄尔庇斯时期白发的样貌,协助他走完击溃终末的最后一程,心平气和地道了别。

    虽然还是把赞扬和祝福藏在刻薄的语句里,摆出一副不怎么高兴的表情。毕竟不能指望他对着自己这样残缺的灵魂露出多么阳光开朗的笑容。

    现今这个状况,说不定是遗落在幻影亚马乌罗提的哪片魔力残余在发泄对光累积已久的不满。光第三次走过马克连萨斯广场,盘腿坐在巨大的长椅上按摩酸胀的小腿,观察来来往往的古代人,不抱希望地幻想爱梅特赛尔克会不会突然走过来认领他这个“与家人走散了的可爱孩童”。

    无论与哪位幻影搭话询问第三席身在何处,都只会获得“暂时无法预约会面”的答案,和说着“真是可爱的孩子……”试图递给他儿童玩具的好心人,不过看样子调整莫名创造物概念的古代人依然没有成功,光再次被迫讨伐了两只漆黑果冻怪物。

    难道爱梅特赛尔克根本就不想留给他解除诅咒的机会吗?他失落地想应该从何寻起执念的源头,一抬头才惊异地发现眼前人不知已静静站了多久。

    打扮得和索鲁斯皇帝一样的爱梅特赛尔克抱起双臂,照旧矜贵地扬起脸:“伟大的英雄终于意识到眼睛是一种不时兴的装饰了吗?”

    光立刻忘掉之前一切的消极揣测,差点像高兴的小狗一样跳起来围着爱梅特赛尔克转圈圈,没忍住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那人明显愣了愣,僵了半天才开口:“看来新人类的社交礼仪已进步到了返璞归真的水平——”

    靠近后越发guntang的yin纹让光下意识渴求对方的接触,他克制不住幻想,作为往昔幻象,眼前这人是否显得过于鲜活。

    若非亲眼目送他和希斯拉德一同回归星海,光都要相信爱梅特赛尔克当真死而复生了。

    可惜他没有想起来,正是因为对冥界的极高亲和性,哈迪斯才当任爱梅特赛尔克一席。蒙蒂谢涅校长也提到过越靠近星球中心,物质界与以太界的界限越模糊。他不擅长记忆大段讲解中的信息。

    当一个像哈迪斯一样强大的灵魂驻守冥界,黑风海底就显得过于深了。

    “——这又是什么东西?”

    爱梅特赛尔克一把攥住挣脱沉重披风束缚,高高兴兴摇晃的光滑细长尾巴。最敏感的部位被没轻没重拉扯,光两腿发软,挂在爱梅特赛尔克身上讨好地解释他正在找冥王大人解决这个大问题呢。

    爱梅特赛尔克眯起眼睛,眼神在手心依然倔强弹动的尾尖和光谄媚的笑脸之间转了转,“看来英雄大人也认可,除非有事相求,否则绝不应该主动出现在这里。”

    光难得聪明一次,知道不能接这个话头,从纷乱的思绪里抓出一个线团:“其实……能见到你,我很开心。”

    没想过能听见这话,爱梅特赛尔克半晌才重新端起傲慢的架子:“这种转移话题的骗术未免媚俗低级了点。”

    ——他不愿意见到我吗?光强做镇定,嘿嘿笑着去掰爱梅特赛尔克捏紧尾巴尖的手指,大肆吹嘘堂堂冥王法力无边,剥离诅咒想必不过响指功夫,事成之后他一定立刻离开,绝不会再留在这里让人生气。

    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爱梅特赛尔克的表情,不知道人家的脸色越听越黑,袍子下的手攥成了拳头,还想搬出“求求你了爱梅特赛尔克”这个杀手锏,就在对方使力按住yin纹驱使迸发出的渴求下软得贴在人胸前喘息,忘记了方才为什么要挣扎逃离。

    “我懂啦。”爱梅特赛尔克押着他,讥诮地笑了笑,自语些没想到大英雄已寂寞到了来者不拒一类的怪话,听起来不怎么友好。

    光满脑子只剩下情欲,听不出这人为什么突然生气,兀自胆大妄为上手摸人家的脸颊,傻笑着咕哝对金色眼瞳的赞叹。他认定眼前不过幻象残余,倾诉些赞美怀旧的话也不至于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无论如何,能再见到这个人活生生的样子,真是太好了。

    爱梅特赛尔克见他可怜,打了一个响指,好心把两人移到亚马乌罗提风格的卧房里,顺带除掉了光的衣服。

    yin纹完全被激活,光迫不及待握着半硬的yinjing就往上坐。爱梅特赛尔克倚在床头,扣住光两只手腕不让他借力,享受光卖力地上下起伏,很快累得趴在他胸前发抖。

    这时他才慢慢吞吞点评两句救世英雄也不过做到这种程度,揽着光翻个身,把人罩在阴影里,两轮黯淡的太阳骤然亮了一亮。然后不紧不慢开始抽送,确保每一下都辗过最敏感的位置。

    等再次有意识时,光发现自己又骑在了爱梅特赛尔克腰上,被自下而上顶弄着,辨不出源头的触肢吊着软趴趴的四肢才没有瘫在床上。

    他费力地低头看了看被填满大半的yin纹,呆滞地想爱梅特赛尔克竟然还神态闲适、衣冠楚楚,整理下衣摆就能出席军事会谈,不愧是加雷马帝国的皇帝。

    爱梅特赛尔克似乎过分了解他的身体。光半昏半醒,感慨面前人头发柔顺、肌肤光滑、骨骼结实,就像自己那只陆行鸟一样可爱。

    光在旅途中学会了一件事:如果不适时表露自己的想法,往后说不定就没有机会了。

    可惜爱梅特赛尔克不是很欣赏这篇颂词的水准,宁可用舌头堵住光的嘴,让他停止胡言乱语。

    光在舒适柔软的床上醒来,有那么一瞬以为身处悬挂公馆豁亮的客房里。转头就看见爱梅特赛尔克正倚在书桌旁合眼假寐,昨夜记忆翻涌而上,他忽然生起一种希望变成傻笑着走来走去的古菩猩猩的冲动。

    ——最要命的是,他产生了一种荒谬的,认为爱梅特赛尔克是守在这里等他睡醒的可怖错觉。

    爱梅特赛尔克倒是没有耐心等他参悟创造魔法,依然闭着眼睛,懒洋洋问道:“你在做什么?”

    光迟疑地研究小腹越发明亮清晰的纹路,说:“我不是很懂咒术,但……将要消除的魔纹,应该是会变得模糊的吧?”

    爱梅特赛尔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不想除去这个……诅咒,对不对?”

    “哼。”

    “你也根本不是幻影。但怎么能找到我……?”光无力地倒回被窝,感觉头开始痛了。上一个死后还魂的人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明知这人的脑子一贯不好使,但迟钝到这个地步,爱梅特赛尔克忍了又忍,讥笑道:“如果有个人在冥界大门日夜大呼小叫,总该站出个代表去教一教那个家伙正确且安静的祈祷仪式。”

    光不愿自作多情,却无法说服自己昨晚与爱梅特赛尔克所做的事情不是亲吻和情爱——仅限于恋人之间的亲密活动。他突然意识到,“你……这个咒术本来就只会对你产生反应,你算准我一定会来。”他跳下床,抓着爱梅特赛尔克的衣领控诉道,“你为什么要下这个诅咒?”

    “什么叫我诅咒了你。潜能量造成的影响无法预测,怎么也能怪到我头上。”爱梅特赛尔克偏过头,露出惯常“无法忍受愚蠢人类”的表情。

    整件事与潜能量都扯不上关系,这人甚至不加掩饰地把他当成傻子蒙蔽。光愤愤地盯着刻意下撇的嘴角良久,恶狠狠扑上去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至少他确定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于是爱梅特赛尔克顺势揽住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深海幻光透过窗棂,独处的时光难得静谧安宁。彼此的嘴唇如此柔软,交握的手掌如此温暖,漫长追寻终于迎来了令人满意的结果。

    ……

    还有一件事。

    “哈迪斯……我的屁股好痛,好像有火在烧。”结束了绵长的吻,光半跨坐在爱梅特赛尔克身上,可怜巴巴地说,“你能不能做点什么?”

    看着这双湿漉漉的蓝眼睛,爱梅特赛尔克挑一挑眉,从善如流在魔纹上填了几笔,形成一个更加繁复的术式。光甚至没感觉到血rou破开的痛苦,下身就多了一套雌性的器官。

    爱梅特赛尔克提供了一个轮流休息前后xue的方案。光张张嘴,又闭上了。他已经猜出来,如果提出异议,正在把玩软弹尾尖的爱梅特赛尔克就会嘲笑他又饥渴又贪心,忍受不了体内半刻空虚。

    光之战士带着爱梅特赛尔克分出少量魔力形成的分身回到拂晓时,成员们似乎都不是特别惊讶(当然古·拉哈·提亚表现出了反常的敌意),除了埃斯蒂尼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