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sd傅融x拿捏大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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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sd傅融x拿捏大师你 作为一个上司,你无意掺合下属的私人爱好,除非它显得过于惊世骇俗。比如你撞到傅融自慰,这事已经够不同寻常了,但在你的礼节毫不费力的被求知欲打败之后,你的眼睛已经凑在戳了个洞的纸窗前了。 傅副官散着头发,背对着你的方向倚在床榻上,你看到他敞开两腿双手埋在胯间动作,亵裤褪在脚跟,把高高低低的呻吟闷在喉腔里,双眼注视着——小院里吃rou脯吃得正欢快的飞云。 一时间你不知作何感想。自己的副官可能对楼里的狗产生了不堪言说的欲望,你的思绪转了几下,决定悄悄离开,恰在此时傅融发出一声泣音,似是难耐的扭动身子,定住了你意欲离开的脚步。 再仔细一瞧,傅融夹紧了打颤的腿,蜷起身子抖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回过神来,转过半张脸。你从未在见过这种汗湿淋漓,红晕遍布却又蹙眉忍耐的表情出现在傅副官的脸上,一时间忍不住产生了一股燥意。 若是没看错的话,傅融并没有泄出东西来。 你再看他喘匀了气,慢慢换下衣物擦拭身上的汗水。大概是真的蒙住了心神,他没有发现你,在穿上了平日的制服后,他用力一勒腰间束带,你又听到那种隐忍的泣声。 他很快面色如常的坐到桌案前翻起了账本。 你和诸多男子通过性事,他们各有各的特点。刘辩毫不矜持地倾吐yin词浪语,爽到极致更是什么胡话都往外说;史君半是羞赧,另一半却是出世天真,含泪望着你柔声告饶;贾诩则在被你cao迷糊的时候求你暖暖他的身子……这般眼角眉梢带着忍耐的副官是你尚未拥有的情态。 而傅融呢,你隐约对他的身份有了判断。到底是未在掌控中的人物,平时共事的暧昧不清已是足够了,可如今你撞破了他的这档私事,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把这个随时会叛出门去的副官放到了你的手掌里。 自从那日起你对傅融留了个心眼,自然发觉他一日去茅房的次数约等于没有。你从未想过从容镇静,气息沉稳,还能抽出余力来和你插科打诨的副官原来喜爱偷偷憋着尿水走在你的身侧。 你很快会寻个合适的由头挖出这件事的源来。你先是带着他应酬,却不像平日里放他走动,一直循着话头把他拘在身侧,揪着对面的细节不松口。对方恰好是个酒水商人,自然频频劝酒。傅融自是不可能只让你一人饮酒,伸手挡了几回,酒过三巡,你见他这一杯吐回一大半,便知道他受不住了。 傅融扯了扯你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不能再喝。 你却置若罔闻,反而笑着举杯:“瞧着还有半壶本王是不胜酒力了。不过若是能叫我这副官满意了——这生意本王就应下了。” 傅融眼里藏不住的难以置信,哪里还看不出你在为难他。几个眼神交错之间,聪明如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对面殷勤的亲自端着酒盏递来,傅融只得接在手里。清澈的酒液晃了晃,映出广陵王恶意盈盈的笑脸。 “看样子我的副官甚是不喜——”你故意拖长了声调,没等说出下半句,傅融就猛灌了几大口打断你的话头,然后砰的一声将酒盏磕在桌上,将在坐的几人吓了一跳。 “王爷,这……” “本王同意了。”达到目的的你失去了和商人掰扯的兴致,摆摆手让他们出去。雅间很快就腾空了,鸢使得到你的手势,迅速的退开。 “傅副官,你怎么了——需要本王为你请大夫吗?” 傅融低着头,虚护着腹部,只一会儿功夫,他的眼睛就憋红了一圈,蹙眉望着你:“殿下可是玩闹够了?可以放属下去小解了?”他尽量控制自己的神态,作出平日里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欣赏着他故作镇定的表情,也不急着分辩什么,只是前倾身体,拿折扇去抵他的下颌,他被迫仰头改变了微微佝着的姿势,这显然给他的忍耐力雪上加霜,你已经可以看见他额角的青筋搏动,莫名的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来。两人静默数秒,傅融将以为你要在这里作出什么举动,你却突然退开去了。 “看来副官的身体安然无恙。”你这明显装模作样的语气让傅融用余力翻了个白眼。你见傅融松了口气,提起内劲勉力站起来,嘴里叨念“补偿费”云云,知道他在心里想将此事定义成一个过分的作弄。 可是你只把此事当成一个开始。 “副官既然想小解,就随本王去别院吧。”你率先动作,傅融点了点头,迈开步子跟着你走。你的几处别院他都知道,恰好离这边不太远,算算时长该可以撑到“解放”的时候。 你却带着他越走越远,绕了几个弯,你看他放慢了脚步,再绕几个弯,你看他走走停停……等到你前脚跨入一道门槛时,身后的脚步声突然消失了。 傅融扶着墙壁,紧紧的夹着两腿。这个姿势出现在贪玩的小孩身上引人发笑,出现在身高腿长的成年男性身上—— 会让你凑上去,用最温柔和婉不过的语气问他:“不会吧,真尿了呀?” 听到尿这个字,傅融的双腿又是一抖,几乎是夹着哭腔问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拖着他打尿颤的身体把他弄进新购置的别院里就撒开了手,任他跌坐在地上。你看他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裆部的布料洇开了一圈深色。 你对着他的肚腹轻轻踢了几脚,傅融只是尽力拿手臂护着,开始还质问几句,直到意识不清的求你停手,日头才恰好偏西,你没有等很久。 你哄他“尿出来不会有事”“已经憋不住了吧”,脚上加了力度,傅融却闭上双眼一言不发,只将身体蜷缩得更紧,没过几息的工夫汩汩而下的汗水或者是泪水将沾了灰的鬓发糊在脸颊上。 真漂亮。你在心里评价,脚却搡着傅融渐渐脱力的身体,最后他可笑地挺着肚子屈着双腿,像一只大青蛙一样被你仰面摊开,还时不时的抽筋一下。真是奇怪,明明四肢已经无力反抗你的动作,尿关却还卡得紧紧的,意志力实在是让人佩服。 此刻你的脚就放在他硬鼓的水府上方,他汗湿的面孔愣愣的对着你。你知道你一脚踩下去,傅融就会在你面前彻底失禁,你可以将此场景作为你调训人心的突破口,徐徐图之,但是你知道还缺了点什么。你看着傅融有些涣散的眼神,那几分清明始终还守着傅融的心神,你没有从里面看到你想要的东西。 所幸身后的响动告诉你,你的安排没有出差错。 飞云一嗅到傅融的气味,就挣脱了鸢使的手撒开四肢飞奔过来,摇着尾巴凑到傅融的身边四处嗅嗅,不知道他为何这般躺在地上。而傅融却猛地睁大眼睛,像被捕兽夹制住的野兽那样激烈挣动起来,他刚才几乎是精疲力尽,却又不知道拿来的力气似是要抓咬你。你反应很快,傅融抬起的上半身正迎上了你的耳光。 傅融重重摔回尘土里,耳后擦伤了一片。飞云见状气势汹汹地冲你嚎叫,要扑上来咬你。你下意识的袖剑出鞘,出乎意料,傅融伸手揪住了狗尾巴。 你感到脚掌底下一阵柔软的抽动。是傅融的肌rou在痉挛。他俊秀的脸竟能同时扭出了极端恐惧和讨好的表情,眼神却没有聚焦到你的脸上。他的意识好像沉到了什么深处,双手无意识的抓挠着地面,喉咙里咕哝着什么。开始听不清,傅融叫越来越响,最后几乎是声嘶力竭的挤出变调的叫喊,你分辨出来了,他喊的是“我忍!我没有,我没有!……不要杀它!不要……” 直觉只是一瞬间的感应,你抓住了。你的脚用力碾了下去,傅融的哀叫戛然而止,气也卡在嗓子里。他全身一阵抽搐,深色的水迹迅速扩散,尿液很快浸透了衣物流出来汇成一滩,飞云汪汪叫着跑开去,很快由门外的鸢使抱走。傅融失神地躺在了自己的尿液里,新的泪水压着未干的水痕再次流下来。 …… 秀衣楼鸢报:楼主近日频繁出入某府邸,似有谋划。 傅融被悬吊在梁上。光洁的皮肤被黑色的皮绳勒出了色情的红痕,修长的四肢扭到背后,拘束在一起,牢固的绳结连着绑手脚的绳段,使他的腰背反弓成漂亮的弧线。 “不愧是习武之人,”你真心实意得赞叹道。屈膝凑近副官通红的,布满汗水的面颊。鬓边的发丝粘在侧脸,她看着副官颜色浅淡的唇被黑色口枷挤压成深红色,口腔因巨大的角先生几乎是脱了臼的圆撑。无法完成吞咽动作,涎水在地面上汇聚了一滩。 傅融费力地呼吸着,不让自己被呛到,他已经被吊了两个时辰,早已体力不支。玉势撑开,挤压着他的喉管,他的喉部肌rou不自觉得开始痉挛,他竭力安抚它们,但意志力的作用越来越小,他快要因为接不上的呼吸晕厥过去了。 窒息的恐惧笼罩着傅融,他看见广陵王本能地一动,这下打破了原有的平衡了,食道和咽喉一同做着干呕的动作,然而这玉势和口枷是连在一起的,他的努力只会让他可怜的呼吸通道闭合。 在傅融挣扎的动作微弱,好看的眼睛泛白以后,你才不紧不慢的解开他的口枷,一手托住他的脖颈,一手缓慢得将玉势抽出。空气涌入的一刻,傅融剧烈得呛咳起来,身体在空中打转。 什么微凉的东西凑到了傅融的大腿内侧。他的臀部肌rou一阵战栗,大脑迅速反应过来这是戒木。 这种刑具抽下来只是闷响,打上去表面显,里面却会泛起大片的淤紫。你攥着绳结将傅融转了半圈,正试探性的用戒木轻拍他的下体。 “我的好副官,小芙蓉,”广陵王压低了嗓音安抚他,颇有温柔的意味,“你说过要永远陪着我,你不愿意了吗?” “不是,”傅融嘶哑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那么,”广陵王的声音骤然冷下来,“你因何叛逃?” “啪!”傅融经常骑马出行,双腿之间的皮肤相比起刘辩来算是粗粝。广陵王抽这一下的角度却很刁钻,直直冲着皮rou细嫩得褶皱处去了。只几秒钟,傅融的左腿内侧就肿起了一道红痕。 “嘶——我没……” “啪!”又是狠狠一下,这会儿瞄准得是右边,直接打断了傅融的辩驳,“说,为什么!” 傅融在绣楼向来是来去自由,哪有出城就是叛逃一说?广陵王抚摸着手下颤抖的躯体,她只是需要一个惩罚他的借口。 “我,我……” “啪!” “我不是……” …… “啪!” “啪!” 密集的痛意让傅融渐渐失去了思考的力气,粗重喘息吞没了反驳的声音,他大量出汗,眼神也渐渐失焦,微小的意识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下彻底涣散了——傅融嘶哑地哀叫出声。这也是广陵王第一次听到傅融啊啊地惨叫,她手中的戒木从傅融的yinjing根部回落,两个淡褐色的睾丸迅速的肿成不详的紫红色。 傅融听到尖锐的耳鸣,像是某种金属极速振动的声音夺走了他的听力,也许过了四五秒钟,他的思维才重新落回现实,不幸地再次听到轻微的破空声。 “我错了!我不该……咳……不要……啊!啊!!!啊——”傅融一瞬间抽紧了全身,剩余的力气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但无论他如何扭转身体,戒木总能精准地,一下比一下狠地抽打他的yinjing。 最后广陵王用了十分力的那一下,抽烂了嫩红的guitou。 “——”傅融无声地张嘴——他像是被掐断了颈骨的濒死的鸟类一样扑腾了几下,彻底脱力。漂亮的头颅垂下来,松松垮垮得挂在空中。过了几秒钟,淡黄的尿液混着血丝淅淅沥沥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 “傅融,谁是你的主人?”你一次次的在失去意识的他耳边呢喃。 …… 无人会知晓那段时日发生了什么。你的副官此时裸着身体跪在你的胯间,你眯着眼睛享受着副官的口舌侍奉——他会把你的情液都吃下去。 即将高潮的瞬间,你把傅融的头狠狠向里按,直到自己高潮的余韵过去才把憋的满脸红晕的傅融放开。 “想尿吗?”心情愉悦的你难得主动开口问道。 傅融急忙点头,面上残留着窒息的潮红。你拿过他喝水的茶盏,让他一滴都不许尿出来。 在被你调教过之前,傅融自己憋到极限不过是小腹胀硬,如今已经能在腹部隆起一个柔软的弧度。只见他在你“准”的口令下一个哆嗦,淡到几乎没有颜色的尿水淅淅沥沥地滴落到茶盏里,很快盈了大半。 此时你该说“止”了,然而你一言不发,傅融被你调教多次,排尿早就离不开你的口令,此时再有心收紧尿关也做不到,又不敢伸手去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尿水满溢出茶盏。 直到尿水快要浸到桌案上的文件了,你才大发慈悲的说了止。然而这点出尿量对于傅融被调教大的膀胱来说简直聊胜于无,他仍然像日常放尿一样猛打几个尿颤才使得排尿状态的尿液回流。 是的,傅融膀胱没有被允许排尽的时候,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是装满的。 你却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于是拿捏着他没锁住尿的错处拿出玉杵要罚他。这被称作“杵罚”,你命令傅融进入排尿状态,拿这根特质的细长玉杵撑开括约肌,插进他的尿道,cao弄他的膀胱。傅融通常又惧怕又期待。 傅融不是天生恋痛。只是你开始cao弄他膀胱的时候还一边狠狠按他肠rou里的sao点,强迫他高潮,渐渐培养出了条件反射,他现在是靠着被cao弄膀胱的疼来高潮了。 玉杵在广陵王手里变换不同的角度戳弄,傅融坐在案几上自己掰开双腿撇开脸,睫毛颤动得厉害,尽力抵抗逃离的本能。你漫不经心的抽送玉杵,它表面进行雕刻的纹路毫不留情的剐蹭着娇嫩的尿道,磨得圆润的顶端每次顶到膀胱壁都引起一次剧烈的战栗,被皮环束得发紫的肿大睾丸随着身体的扭动晃荡。 你骂他“真sao”,傅融勉力搂着你的肩膀,疼或者爽得两眼发直,嘴里含糊说着“咿啊啊啊cao破了”“饶了属下吧不行了”“求求主子轻点”夹在你腰侧的双腿失控地发着抖。你抽插一阵子后,傅融的后xue的肠液亮晶晶的流出一滩,你知道他被激起了性欲,将玉杵整根塞进去只留一个盖状的顶端严丝合缝的覆盖住guitou,随手拿过缅铃塞进他湿热的肠道,反手把毛笔交给他:“给你的菊花止止痒吧。” 随后你只要往后一靠欣赏美人脸上破碎脆弱的神情就行了。玉杵的深深的插着,把膀胱壁顶出一个不小的弧度,傅融一旦脱力改变姿势,无论是仰躺下去还是俯下身都会引起内腑撕裂,他还得将震动的缅铃送进肠道深处,强迫自己高潮给你看。 这不算什么,过去的数月他每日都要经历数次这样的折磨。你不禁感慨自己的尺度把握得很到位,傅融没有因为这种极端的性虐像奴儿一样失去自己的意志,他只是无法拒绝你的要求罢了。 你享受着哭腔,嘶哑的哀求和胡言乱语,最后钳着他汗湿的腕子把他拽下桌案,玉杵迅速抽出。他汗津津的屁股一抖,翻着白眼喷出几股yin水来,尿孔翕动了几下,先是流出了不少清液,然后在你的准许下喷出了水柱般的尿液。瞳孔后翻迟迟落不回眼眶里面,腻红的舌头搭在软绵绵的嘴唇外面挂着水——他全浇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揉着他的小腹,帮他把尿液排尽,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抚他。傅融缓缓回神,在自己的尿液里对你露出一个恍惚的笑。 尽管你收着力度,数月后傅融的尿关还是在某次凌虐中废了。这日你荡平了里八华的数个主要据点,傅融仍然是你的副官。此事他被你支开去做些其他工作,你坐在里八华的废墟之中,饶有兴味地阅读秘报,下属则继续在俘虏们身上添加血淋淋的刀口。 这些俘虏只是普通仆役,机密情报没有,却七嘴八舌的把照顾“懿公子”的事情抖了个底朝天。和你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你可爱的副官的憋尿瘾还有见了失禁的时候狗就发癫的症状都来自这里。 在这场断断续续的口述中,你把具体场景都拼了个大概。傅融,或者叫司马懿,因为始终不肯下手杀自己喜爱的流浪狗,被关在不设恭桶的卧房不停喂水里憋尿整整三天。少年芝兰玉树,君子端方的被教导着,怎么肯尿自己一身,被告知憋满了三天以后就能留下小狗之后,憋的浑身颤抖跪在家主面前,却被踩着膀胱被迫失禁,倒在尿液里抽搐着被喷涌而出的狗血淋了一身。 “懿公子在房里躺了很多天,后面如厕就不大正常了。” “刚开始会把自己憋得全身颤抖,后来便见得少了。” 你知道他并非慢慢走出了这段创伤,而是越来越擅长隐忍。可怜可叹的过往,你默默想着,接通了傅融的心纸君。 “我这边完成得很顺利,”平静的汇报声从纸人里传来,“即日就能返程。” 你想着他执行任务的画面,明明稍微一按膀胱就会打着尿颤蹲下,他是如何用腰带把鼓起的尿包勒平了,藏在规整的制服下面。 收拢了里八华之后,你就不用他经常向外跑了,你漫不经心的想着,一声“准”脱口而出。 这是头一回在大街上收到指令,傅融身体一僵,勉力想抵抗服从的本能。然而尿关早已不听自己使唤,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感到一股细流顺着大腿汩汩而下。 傅融硬是挪了几步,想要找个地方躲一下人,被开发的彻底的膀胱储存的尿量足以让他湿个彻底。 他对着随行的鸢使草草打了手势,人在排尿的时候是提不起劲的,傅融使出浑身力气终于在彻底松开尿关之前藏进了一个小巷。 一瞬间喷涌而出的尿水把他的裤子浇透,傅融才从排尿的爽快里松了口气,就听到了“止”的口令。 自然又是硬生生的刹住车。尿液才放了四分之一,在膀胱里又是一整回流激荡,傅融狠狠打了几个尿颤,在极度的羞耻感里发抖。 好在你只是让他回客栈里去,傅融一路避开行人,好在天色昏暗,他并没有受到多大阻碍就顺利的回到客栈。你指示他用随身携带的蛇皮水囊装水,他问你装多少,你说装一半。 “可不可以少一点。”傅融哀求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蛇皮水袋的容量和傅融膀胱的极限容量大致相当,他知道你要做什么,他的膀胱容量就是被这么一点一点撑大的。 没得到你的允许,他还是装了一半的水,反锁了房门把早已湿透的裤子扒下来,想了想还是把衣服也脱尽,侧躺下来,把水囊抱在胸前。 “啊……”你听到他呻吟着把随时携带的软管插进尿道,另一头套进水囊的小开口,你说“准”。 傅融哗哗地排尿,待排出大半,隆起的小腹也平整下去时,怀里抱的水囊也鼓到了一个相当可观的程度。 “进。”你说。 你开始听到小声的啜泣,尿液混着清水倒灌进傅融的膀胱,不一会儿就撑到极限容量,水囊里的水却还没有压尽,可是还没听到你“止”的口令,他只能持续挤压着水囊。你没有理会他语无伦次的求饶,沉默一直持续到水囊里的水挤压殆尽。傅融的小腹高高隆起,腹肌已经被拉伸成薄薄的一层。 真可惜没亲眼看见,那一定很想孕夫了,你想。 “止”你下令,傅融挣扎着抽紧了尿关,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那样被冷汗浸透,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 “要撑破了……要坏了……”你冷淡地听着傅融抱着肚子哭,恶劣的yuhuo蹭蹭地腾升,于是你说:“副官,即刻返程吧。” “不行,会破的……”傅融疼到睁不开眼。 “哪里破了?” “尿袋,尿袋破了!” “副官,那是你的错觉。”你蛊惑道,“你看看你的肚皮,不是好好的兜着尿吗?” “我,我,”傅融在你一声声的诱导中迷茫地看向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没有破。” “你按一下试试,傅融,它不会破的。” 你听到几声变调的惨叫。属实是意料之外了,你勾起嘴角。那边傅融已经崩到极限的尿关终于彻底失去了它的弹性,把不住的尿液哗哗地冲进了水袋子里。可怜的傅融像砧板上的活鱼那样弹跳,每弹一次格外汹涌的尿流就飙射而出,最后意识涣散地插着水囊倒在床榻上抽搐。 几天后你在王府接到了膀胱和水囊都装到极限的可怜副官,一下马就昏厥在你的怀里。 你把人抗回房间,有些惋惜地撇撇嘴。傅融的尿道括约肌彻底废了,以后再也不能自己憋尿,不过或许你能让他尿道甚至膀胱脱垂。 待傅融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的尿道里插着一根较短的玉杵。里面照样有个圆球卡着膀胱,外面也是一模一样的伞状盖住了整个guitou,便明白了这就是代替他把守尿关的器具了。 失去了尿关,广陵王在他昏迷期间给他的guitou镶了一刻玉珠,伤口才初步长好。往后即使失禁也只能洒出细细的尿流,膀胱熟悉的酸涩感告诉他自己已经昏迷了好几天。 你踱步前来,傅融温顺地掀起被褥,拉下亵裤让你亵玩。你拍拍他微鼓的小腹,在他的内里掀起一阵水浪。只这一个动作傅融的眼睛就红了一圈,沁出泪水,呼吸声也渐渐粗重,你转而把玩他涨到两个鸭蛋大小的深紫色睾丸,柔软圆润的rou球在你手里搓成各种形状,傅融很快就湿了,你一摸那口rouxue摸了一手水。 “我的副官还真是下贱。” “属下……只对楼主下贱。” 这句话触及了你的某个开关,你一边狠狠扣他的rouxue一边狠拧他的尿袋,傅融啊啊叫着被你一夜弄上数次干高潮,最后两条小腿都在打抽筋。 后来的后来,你登基那年,傅融三十几岁,做了你的带刀侍卫。傅融面上没有什么改变,只是添了些细纹,但只要一脱裤子,使用过度的粘膜由嫩红变成浅紫色,脱垂了一节在格外空洞的尿道外面,膀胱内壁增厚变得粗糙,你给他堵尿的玉杵也越来越粗。傅融自然失去了勃起的功能,即使你恩准他泄精,jingye也只能慢慢的流出来。他的尿道粗到你可以用寻常玉势插进他的膀胱,于是现在傅融有两个xue,一个前xue一个后xue,尿液也自然变成了你口中的yin水。当他带着佩刀站在你的身侧,往往是装着一肚子yin水,前后的洞塞满了你特质的器具。待你议事完毕,把外袍下什么也没穿的傅融一按,玉势cao弄着后xue,手指自然扣进了尿眼,狠狠cao弄膀胱。 你曾经把一颗尺寸巨大的东珠塞进傅融的膀胱。那天傅融疼得嘴上都是自己咬出来的血迹,湿得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你手上不停的扩张他以被拉扯到极限的尿道。你完全不顾他的胡乱哀求,强硬地命令他做出排尿动作,最后硬是逼出几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东珠小半卡进了傅融的膀胱,曾经细小的尿道被撑出了一个可怕的roudong,失去弹性的皮rou层层堆叠包裹在东珠上,隐约看见莹白的一头。傅融的胯骨被撑得生疼,这仿佛女子生产的剧痛仿佛要把他从下面劈开,你却还在往里按——傅融一下子痛昏过去,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砰地从床榻上摔到地上连连磕头求你取出来,说他还想留着命多陪你几年。 这次的撕裂伤让傅融在床上养了整月,你也终于停手了整月。 你四十岁那年,傅融的身下身几乎败坏,空空的尿xue和终于被使用得脱垂的后xue都漏着风,现在你需要拿手腕粗的玉势才能堵住他的尿和粪便。 他的内里被你亵玩殆尽,下体俨然两个挂着脱垂的粘膜的roudong,腹部也松松垮垮的。你甚至能把手掌伸进他的膀胱里,能隔着膀胱壁细细抚摸着他的内脏。他因为伤口感染生过几次病,都被你用最好的药医了回来。岁月和过度的亵玩带走了他的精力,早在五年前你赤手空拳就能把曾经武艺高超的副官钳制着毫无还手之力。 于是你卸了他的刀,用轿子把他抬进了后宫。在那里他看到了外人口耳相传“很有福分”疯疯癫癫的前朝皇帝刘辩,行走弱柳扶风的前朝太仆袁基,还有久远的记忆里总要他拿钱赎身的郭嘉以及阴沉的谋士贾诩。 刘辩传播五斗米教挡了你的道,你不顾往日情分差使人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轮jian他,直到这位风华绝代的皇帝精神崩溃,不能自理,才把他拘在后院;袁基和你本可以争个不相上下,谁想你以身做局,半晌贪欢后直接挑断了他的手脚筋,照样找个院子拘着,失去了主心骨的袁氏族很快被你据为己有,郭嘉被你剜去了含情双目,终日要人搀扶;贾诩坐在你特质的轮椅上这辈子都不能离开了。 你给傅融安排的院子种了几颗朱栾,配的仆人也是贵君的水准。傅融睡前总会听到男子哭叫求饶的声音,从各个方向传来,有时是从他自己嘴里发出来的,不禁感叹只有你广陵王年过四十还是这般龙精虎猛。 有时你会搀着别人到傅融的院子里。有时是疯疯癫癫的刘辩,有时是颓软无力的袁基,还有时你只是推着下半身赤裸的贾诩的轮椅让傅融陪着你转圈,特质的机扩尽职尽责的捣弄贾诩的后xue,贾诩像中风病人那样歪着头流涎水,疲软的jiba歪在一边滴滴答答的流白精,手和脚被镣铐磨出了新的血痕,不知道已经被你推了多远的路。 你过了五十岁就很少折腾他们了,反而支着名贵药材养着。傅融偶尔做梦会梦见他还是你的副官的时候,那时他尚未被你撞破隐秘,也没有因为里八华之事倍受你的磋磨。他会抑制不住的在并肩的时候偏头对着你微笑。 最先撑不住的是刘辩,他本就是靠着你的爱意浇灌的,你很少踏足后宫之后他便止不住的枯萎下去,最终在某个夜晚一边发疯似得大笑一边喊“我的广陵王”慢慢没了生息。小侍来报,张贵君因为过量饮酒蓖了。 傅融慢慢点头,日复一日的给自己放尿排便,清洗玉塞。 没想到时隔许久你竟然来找他,你要了他的前xue一次,却没有清洗脏污,而是愣愣的搂着傅融,两副不再年轻的身躯像很久之前那样靠在一起。 你好像突然有了某些柔情,又常来后宫了,不再挑起什么激烈的性事,连贾诩都离了那个特制的轮椅。就在这样平淡的日子里傅融听到了袁贵君蓖了的消息。 “听说是袁贵君行刺皇上未遂。” 晚上你来的时候,傅融已经点好灯等你。他笑着说:“楼主是死一个情人来我这边坐一阵吧。” 你没有纠正他的称呼,搂着他松软的腰腹默默的睡了。梦里闪过袁基含泪的杏眼,他说他放不下袁氏那一百三十六口人。 第三个死的是郭嘉,他早年掏空了身体,早已病骨支离。 傅融也常常精力不济了,一天睡的时辰很多,你把贾诩的院子和他并到一处,在阴雨天气搂抱贾诩的残腿。 又过了几年,傅融某日醒来院子里挂满了缟素。他无奈的笑了笑,知道贾诩也去了。你对他说:“傅副官死后要葬在我身边。” 傅融像很早之前那样轻轻摸了摸你的脑袋,他当然会和你葬在一起。 新的继承人已经颇有声望,国泰民安,你终于是放心了。傅融又陪了你一些年岁,某日突然对你说想出宫去。 你叫了马车,把传位的诏书塞给亲卫,说交给你师姐。傅融见过他,是左慈新收的弟子,年轻的男子摆出了要哭的表情想挽留什么,你没让他抓住袖子。 昔日的秀衣楼旧址只留下了几个退休的鸢使打扫。你和傅融偷偷摸进去了,你们先去看了落了一层灰的账房,然后到了你曾经日夜处理公文的内室。 傅融一看见那张桌子就起了反应,主动搂着你蹭,咚咚两声,夹不住的大号玉塞滚落到地面上。 你把拳头依次伸进傅融的两个rouxue,细细按着每一寸皮rou,傅融好久都没有像这样声嘶力竭的叫了,两腿竭力的攀着你,双臂紧紧搂着你的肩膀。 他一边哭一边叫了你的小名,你也少有的激动,用尽了技巧弄他,尿液和肠液顺着你的手臂蜿蜒而下,你顺着他不再年轻的面孔亲吻他的嘴唇。 最后分开的时候,傅融彻底合不拢腿间的roudong,布满细纹的眼睛闪烁着某种年轻的光彩,他哽咽着说对你说,他是爱你的。 “……即使我这么对你?”是你亲手把他从芝兰玉树的青年折磨成了这样,听到爱这个字眼你甚至有些惊慌。 傅融缓缓的摇头,失了力的手臂落下去,你扶着他想喂点水,他抿住了嘴唇不喝,仍然用眼睛瞧着你。 “你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爱朕,你难道不清楚朕做的一切都是筹划好的?朕是故意的……傅融,你别这么看我了……那时我先掌握了你的情报,我是……”真是奇怪,你明明毫无愧疚,此时却感觉这些话语卡在了喉咙间,你感觉到傅融的气息轻下去,伴随你左右的直觉再次告诉了你什么。 你贴到他耳边说,我大概也是爱你的。 傅融半睁的眼睛里显出熠熠生辉的光华来,恍然绽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你仿佛被晃了心神,一瞬间你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太快了。于是你把耳朵贴到了傅融的心口。你听完了他最后的心声。 你替他穿戴整齐,门外的亲卫进来用白绸缎把他盖起来。这里离新建皇陵并不远。你刚登基就开始在这里修皇陵了。 你离大限还差的远,仙人的生活给了你较长的寿命。你在皇陵边上修了个小院子,傅融按照你的意愿葬在你的主墓室里,其他男子葬在他们各自的祖坟。 你有很多时间指导新皇,并见过了新皇的继承人。余下的时间你很少想起生命里遇见过的那些男子,直到某天早上冥冥之中你感受到窗外灿烂的春光在召唤你。 你踏出门槛。 第一步你看见了少年刘辩,他羞怯又欣喜地抚摸着你为他簪的花,伸出手去拉你的衣袖;再走一步你看见了袁基,温文儒雅的公子端着礼数向你微微垂着头;再走一步你看到了惊艳的天才少将明亮的脸颊,他抚着后脑勺青涩地冲你笑,可惜这条命陨落在了战役中;再前行一步,你座下的密探们皆是从你面前闪过,他们大多数都已经与世长辞……你走到院门外面了,下人为讨好你移栽过来的朱栾花正在枝头摇曳。 “再吃可就不够发月钱了。”青年傅融夹着账册亦步亦趋的跟在你身侧,你正抓紧时间把小摊上的零食尝一遍,无暇理睬他。傅融无奈地在账册上又记了一笔,你没由来的恼怒,若无其事地踩了他一脚。 这是你少有的真情流露的时候,你恍然想到。你或大笑,或冷然,或垂泪,或乖张,皆是筹谋。给刘辩簪花转头就能不动声色的打压,在袁基面前伤心垂泪时袖剑已经出鞘,在叛徒面前你是乖张暴戾的施虐者,在师尊面前你是乖顺的替身。 你没想到你最终愿意见到的是这样平淡的一个日子。你的神志有些不清明了,你看见傅融拎着一袋子零食站在你的身后,你突然有种冲动要把一切都和盘托出——在你抓住他袖子的一瞬间,他变成了一只白鸟。 一阵风吹来了,你感觉到身子骤然一轻,跟着他飞了起来,灵魂轻飘飘的沾了点云朵向上升去。你想叫他,傅融! 又朦胧地意识到你已经是一只鸟了,鸟是不会说话的。 你感觉不到你的手了,它们可能变成了翅膀。你只感觉到周围有风,一阵接着一阵,托着你不断的向上,向上,迎着最好的、暖融融的日光,随着他飞到天边去—— 你的身躯在朱栾树下睡去了,洁白的花朵落了你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