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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夏」神陨后记(扶她/涉及部分主线和卡组剧情)

    你躺在罗夏的床上,蜷在被子里紧盯门口的方向。

    “咚”。

    重物掉落的声音从门的另一侧闷闷地传来,你知道,这是罗夏摔倒的声音,每天晚上他都会尝试舍弃拐杖自己行走,但毫无疑问每次都失败了。鉴于他的身体情况,与集团的董事会协商后他得到了在琴宁岛远程办公的权利。但是德国和琴宁岛有六个小时的时差,刻在德国人骨子里的严谨也不允许他在时间管理上有任何失误。这样导致的结果是罗斯切尔德总裁从琴宁岛的早上六点常常要忙活到德国的五点下班。其实不止,如果你没去提醒的话他能在书房呆到琴宁岛的凌晨两点。

    “可法律没有规定总裁的下班时间。”他用和以前别无二致的语气开了个小玩笑,之后往往会抚摸你的头发,然后宽慰你,“我马上就好了,你可以先去睡,不用等我。”

    “……嗯。”

    你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让自己背对门。你的爱人不希望你看见他脆弱的一面,那么你就不去揭穿他。

    你听到罗夏小心翼翼打开门的动静,看到你在被窝里似乎松了一口气。你占据了离门近的一侧,他就轻手轻脚地绕到另一边,坐下后把拐杖贴着墙壁放好,确保它们不会掉下来后才翻身上床,对上你在黑夜中闪着泪光的眼眸。

    罗夏先是一愣,然后叹息着抹去你的泪水:“抱歉,我吵醒你了吗?”

    你擤了擤鼻子,摇了摇头。

    “那……是做噩梦了?”

    你脑海里想了很多回答,你想质问他为什么总是熬夜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你想说你压根没睡,你想安慰他说没关系的,我们还有很长时间,总能把这个坎跨过去的。但最终你只是勾住他睡袍的腰带,轻声跟他说:“罗夏,我们做吧。”

    你把被子堆到床尾,让罗夏赤裸地躺在床单上。你伸手打算去开床头的小夜灯,罗夏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擒住你的手腕,嗫嚅着嘴唇后知后觉地向你征求意见:“今天能不开灯吗?”

    你抿了抿唇,心头思绪复杂。罗夏是怕黑的,虽然没有严重到晚上睡觉也要开一盏灯的程度,但只要不是睡觉都会习惯性地开小夜灯,无论如何都要有一点光源,包括zuoai的时候,他曾经说过这样能更好地看清你的脸。

    你动了动手指,微微用力挣脱了他的束缚,然后手掌下滑,用轻柔的力道和他十指相扣,用行动代表了你的退让和纵容。你的手没有机器人那般宽大,如今只能被他的手笼在手心里。他的手指紧紧地扣在你的手背上,你甚至能感受到手掌下面血液的流动和彼此的脉搏。

    你把他的手压到床单上,就着这个姿势去亲吻他的嘴唇。今天的罗夏似乎格外缺少安全感,另一只空闲的手难得按上了你的后脑勺,不断地加深这个吻。你们用力地吮吸对方的嘴唇,发出暧昧的“啵”的一声,然后气喘吁吁地睁眼退开一点距离,换个角度继续交换彼此的唾液。他有些着急地钻进你的口腔,胡乱地顶弄你的上颚和舌头,期间好几次牙齿差点磕到你的嘴唇。

    罗斯切尔德先生的吻技好像退步了。

    你耐心地引导他,勾着他的舌头共舞,慢慢描绘他的唇纹。

    或许应该让罗夏涂上口红,在一张白纸上留下唇纹,方便你以后把他画下来,大概比现在的方式要方便些。

    但似乎缺少了些浪漫。

    于是你打消了这个想法,轻轻咬上了他的下唇。他会意地松开禁锢你后脑勺的手,顺势在你的嘴唇上像大猫一样舔了舔。

    你沿着他的下颚线亲到锁骨,咬上罗斯切尔德先生一直勤加锻炼维持的饱满胸肌上,他的手只是虚虚地揉你的头发,鼓励似的挺了挺胸。

    不对劲,很不对劲。

    罗夏很怕疼,以前你只是稍稍用点力咬他的rutou就会下意识地往后躲,哪有现在赶着让你咬的?更何况你没有收力,真的结结实实咬出来一圈小牙印。

    你抬头看他,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只能勉强看清罗夏紧闭着眼睛,微微蹙着眉,金发因为刚洗完澡蓬松得很,胡乱地在枕头上翘起来,乱糟糟的。

    你低头含住他小巧的rutou,曾经你在极度生气的情况下一边在他身体里来回折腾一边威胁他说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就把他的rutou都打洞,那次他好像是被吓得直接射出来了,一边哭一边躲,嘴里还说着讨饶的话语。但是具体是发生什么事了呢……你似乎也记不太清了,罗夏大概也不记得了。

    粗糙的舌苔舔弄着柔软敏感的rutou,很快在你嘴里硬挺起来,你如愿听到罗夏传来情难自制的喘息。纵使他的灵魂过去了四十年,但这具身体距离上一次被开发也不过过去了一周,仍然维持着被你开发后的烂熟,可罗夏急促的呼吸让你不禁梦回第一次采摘下青涩果实的那天,带着对未知的紧张。

    你对另一个小东西如法炮制,没有相握的手不安分地玩弄着沾着你的口水,在空中瑟瑟发抖的乳尖。

    “罗夏,打个乳环吧。”

    你感觉你身下的人颤抖了一下,然后压着声音说:“如果你希望的话。”

    你一时间不能分清他是压抑着害怕还是兴奋,只好保持沉默,继续玩弄他的乳尖,一直到他忍不住用大腿蹭上你的腰时你才笑着回他:“开玩笑的。”

    你的手划过他结实的腹肌,怜惜地摸上早已挺立的yinjing。你顺着前端分泌出的液体在柱身上撸了两下,不出意外听到了压抑的低喘。大概是因为沉积的有些久了,在你的大拇指抹过guitou后罗夏毫无预兆地射了,就像第一次上床时见到的小处男。也不对,应该是禁欲太久的老处男。

    “罗夏。”你轻声呼唤他。

    罗夏的眼神有些空洞,脸上带着情欲的红。他调整了一下杂乱的呼吸,确保能够顺畅地回答你的问题后松了松扣着你右手的力道:“嗯,我在。怎么了?”

    “我不在的那段时间,你有自慰过吗?”

    罗夏的呼吸骤然变乱,手上刚放松的力道又狠狠地加重,蓝绿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慌乱和害怕,总而言之不符合zuoai该有的氛围。

    你不顾睡衣上还沾着他白色的jingye,抬起身子再次含住他的嘴唇安抚,一直到罗夏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些转而轻咬他的耳垂,用气声在他耳边问道:“可以告诉我你的答案了吗,罗斯切尔德先生。”

    罗夏颤抖着嘴唇:“有的,有自慰过。我太想你了……”

    “都在哪里?进展到了哪一步?”你继续逼问。

    “……在我给我们买的在市中心的房子里,那时候就是撸前面,我太想你了。”他再一次重复道,毛茸茸的脑袋在你的头顶乱蹭,“之后在鬼屋,洞xue,都有。在你离开以后我开始自己玩后面,但前面开始射不出来了,可能跟身体被改造了有点关系。我试过把那颗红矿石放后面,但是好痛,一点也不爽……”

    听着罗夏的描述你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不管不顾地又一次吻了上去,他也勾着你的脖子热情地回应。吻着吻着你感觉嘴里进了一些咸咸的液体,睁开眼对上了罗夏饱含心疼和歉意的眼神。

    “怎么哭了?是我把你惹哭了吗?罗夏是个大坏蛋,一点都不懂女孩子的心。”罗夏柔声哄着你,帮你吻去脸上的眼泪,你哭得更凶了,繁杂的情绪堆在心口,只能通过泪水得以释放。

    你吸了吸鼻子,把鼻涕水憋了回去,好歹今天是打算做全套的。你带着鼻音问他他家的润滑和避孕套在哪,罗夏变戏法般从枕头底下拿出润滑,但没有给你避孕套。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更直接地感受你的存在。”

    完了,眼泪好像又要掉下来了。

    你赶紧埋头挤润滑到手上,划过会阴,探入后面的xue口。令你意外的是这里松软的像是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今天怎么自己做过准备了?”

    “准确来说,是每天都做好准备了。”他向你抛了个wink,把你迷得脑袋晕晕的。

    你轻松探入了两根手指,精准地找到前列腺后轻柔地按压。

    “啊……好久没体验到这种感觉了,好舒服……”他眯着眼睛在你身下喘息,主动抬起屁股方便你的动作。

    他前面又勃起了,你想帮他再舒缓一次,但他避开了你的动作,用撒娇的语气说想用后面去,这你怎么忍心拒绝他。

    在你三根手指出入自由的时候他邀请你进去。你撩起睡裙,把硬挺挺的炽热的一根抵在xue口。

    “我要进来了。”你把yinjing挤进他的后xue。说起来这是第一次不戴套zuoai,你心里没谱,即使知道双方身体都健康也害怕感染这个感染那个。

    “嗯啊……”罗夏发出绵长的呻吟,长腿小心地勾上你的腰,像小狮子一样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你把手从他手心抽离才发现满手都是汗,在床单上随意抹了抹就掐着罗夏略微消瘦下来的腰肢狠狠cao干。不知道是因为你下半身cao到深处没扩张到的地方,还是你手上的力气大到把他掐出了两块青紫的原因,罗夏在呻吟过后发出了哭叫,双手却仍是紧紧环住你不让你离开。

    你不由得减轻了力道,用guitou缓慢地磨蹭他的前列腺,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绷紧的胸肌上,等他慢慢适应。

    “……能快一点吗?”他试探性地在你耳畔问道。于是你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后再次大开大合地cao弄下面的xiaoxue。

    “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唔、好满,再进来一点……”罗夏在你身下不断索求,火热的rou壁和你的yinjing完全贴合,一瞬间你觉得罗夏的rouxue就是最适合你的几把套子,让你失去理智般横冲直撞。

    罗夏抱着你,放任甜腻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但都想跟对方离得近一点,再近一点。

    你的yinjing在罗夏的身体里跳了跳,是射精的前兆。你刚想拔出来,罗夏就收紧了括约肌,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射进来吧。”

    低哑的声音蛊惑着你的神经,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抵着罗夏的前列腺射进了身体深处,他也扭着腰射在了你的腹部,黏黏的,被你贴着身体擦得两个人都乱糟糟的。

    “好久没有这么充实了。”他把鼻尖埋在你的长发里感慨道,“其实刚要进去的时候,我有点害怕,身体准备好了,但灵魂没有准备好。明明经历了那么多,每次遇上你都觉得自己像十八岁的毛头小子,一个十足的愣头青。”

    “我好害怕一开灯你就不见了,我做过好几次这样的梦,梦里你都不要我了,机械和石头碎了一地。”

    你捂住他的嘴,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下:“没关系了罗夏,我在这里,你听,我在这里。”你拉着他的一只手到你的胸口,柔软的rufang下面是你的心跳,透过他的指尖把跳动声传递到他的心脏,也带着思念一同送达。

    “是啊。”罗夏吻了吻你的眼角,“你在这,你的罗夏也在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

    “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原本想写的内容be like:

    你把三根手指伸了进去,干涩的甬道没有润滑的帮助吞咽得艰难了许多,一阵阵钝痛从身下沿着神经反馈到罗夏的脑海。说到底,就算灵魂的耐痛力增强了,这具rou体也仍然不习惯,甚至是本能地逃避痛感。如果你能触摸前列腺帮他舒缓一下或许快感能压倒这份疼痛,可你偏不。

    罗夏无法控制身体发出低低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流,像是把四十年堆积的思念一并流了出来,无法抑制。

    你换上自己的东西进去,被他夹得生疼,毕竟你没好好做扩张,也算是自作自受。你抹去他的泪水,浅浅地撞在他的前列腺,诱哄道:“叫出来好吗,我喜欢听。”

    于是罗夏不再压抑自己的哭泣,大滴泪水渗入鬓角,渗入枕头,晕染出一块深色。

    你就当他是爽到流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