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晶块磨出彩珠 蚌精桑佑连连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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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管闲事的蚌族少主给自己挂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首饰……仔细看,纯澈的眼被闪烁的彩光压着,倒无端多了几分媚色。 偏偏桑佑正气得发傻,天欢仔细上下打量他几回,忽而发觉嗓子干。 她得承认,情欲之芽正在悄然生长。 指尖都不用动,天欢冷眸淡淡扫过,无人可依的小蚌精浑身一颤。 “为何害怕?” 桑佑不想做无用功,垂首回避视线。素色锦帛吊扯他双手,整个人被迫踮起脚尖,还好眼神可以躲闪,内心深处的恐惧才能勉强压制。 腾蛇圣女血脉里流淌着好战不败的因子,即使上清圣女如何面如观音,他都明白自己早被尽数看透,无形且炽热的杀气从天欢身上逸散,压得他头昏。凭借生来倔强不屈的本性,桑佑才能将将压下血液中最原始的求生欲望,抿住嘴用沉默代替一切回应。 “有意思,你也敢不回话?” 笑意燃烧殆尽,天欢嘴角却高高扬起,“没事小蚌精,你不说话,那我们玩个游戏吧。” ! 原本长久凝滞的身形猛然紧绷,桑佑自然能感觉到里衣忽然松开系带缓缓往外抽出。 始作俑者来了兴致。 他被逼出声:“你要做什么!?” 激烈挣扎使整个游戏很不美观,天欢停手,面上摆出柔和微笑,每个毛孔却都透着阴狠。 “桑佑,现在轮到你选。第一,自己脱,第二,让我吊着你帮你脱。但你要知道我的耐心有限,蚌族,”她摆弄右手,视线落在小拇指上,缓缓揉搓,语调也转为怜悯,“叹一口气就没了,不是吗?” 锦帛被圣女收回,在桑佑手腕留下半指宽的红痕。 meimei……族人…… 蚌族大多生来性子温暾,喜好和平的族群何至于因他此时脸面而永远长眠失去姓名?从来正经的蚌族少主晓得天欢过分的命令不得违抗,颤颤巍巍照做。 圣女拘他,单天欢桑佑两人在此,仿佛两个人将捅破天的事儿都做一遍也无人知晓。 彩衣翩翩落于脚跟,去了坚固外壳。 剥开层层乳白内衣,解了系带,干净饱满的蚌rou一览无余。 天欢明白自己内心暴虐的欲望正被桑佑挑起,她似乎闻到远古战场厮杀时各处各异的血味,记得海里的那群鱼虾,她也碾碎过一些,很腥,不好闻。 到底也是开智的妖,桑佑让圣女久久盯着心里发毛,以族群生死做砝码,他仅能徒劳地捂住下半身,蜷缩成虾米。 羞耻和自尊令他无法抬头。 天欢全然不顾桑佑难堪,咀嚼他的羞耻,兴奋水涨船高。 指节包住乳rou,桑佑的身材健硕,瞧着硬摸起来水一样软,不愧是蚌精。 不知尝一口,是否是令人心烦的海水腥咸味。 “背手。” 天欢指尖揉捻蚌精乳尖,夹住敏感处向外轻扯,桑佑不禁向前微倾,尽管十分不愿,还是血红了脸乖乖把手背在身后,继续敞露胸乳。 腾蛇血脉纯正,至纯则欲至深,手里头玩出花,也是无师自通的活儿。蚌族敏感,通常水流涌动就要合上壳子的人,此刻浑身透出粉色受了挑拨。 二人贴得极近,天欢耳力极佳,怎听不见桑佑纷乱的喘息;每扯一回,桑佑就要浑身战栗一回,不久眼里清澈光芒微散,两侧胸乳乳晕涨大,肿胀乳尖挺立凸起,没有爱抚也在呼吸起伏下微微划动空气。 天欢挑眉,明知故问:“才打开壳子多久,腥臊味儿就一股脑冲上来,怎么了?我的手那么舒服?” “不、不……” 粗粝晶块幻化于掌心,她没心思和散发sao味的蚌精多费口舌,还没等桑佑把心思收回,后xue抵上的异物让他下意识弹起,“够了,圣女,够了……不要!” 怎么可能够,天欢玩得正开心,她恶趣味地想,注点圣女的神力在上头,岂不更好? “低贱的蚌精,还不清楚自己处境?用我赏你的好东西——” 蚌精无论雌雄皆可孕育无人不知,死胎是无法化形的珍珠,活的则是稍稍开智可化形的彩珠。 晶块相较石子本就高昂珍稀,形状上同样千奇百怪些,天欢隔空送晶块入rouxue,恶劣道:“夹紧点,少主,晶块价值连城,别弄碎了。” 桑佑抑制不住地发抖,腰软成春水,使不上一点力气,有心反驳无力实施。 其实珍珠或是彩珠又有何重要?圣女找到新乐子是第一要紧。 粉白臀rou捏揉起来尤其顺手,不过对于桑佑又是酷刑叠加罢了。天欢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双手养得纤细,臀rou在两指间鼓起,她盯着瞧,用劲儿抓,好奇观察小蚌精站不稳的反应,乐此不疲。 指尖滑入腿内,嫩软的腿rou按下去就留红痕。 “哈啊、不能……捏,不、” “喘成这样,蚌族少主适应得那么快?真真令人钦佩。” 肠壁湿润,主动适应晶石凹凸不平的表面,自然法则令桑佑被迫抚育这块死石,无人开拓的温软rou壁迎接首位光临的自然之物;起初晶石粗粝,后面痛感占据上风,少顷酸胀酥麻感代替痛感顺着脊椎一波波上涌。 桑佑死咬下唇不肯泄出一点呻吟,可怜事与愿违,无论如何压制,变了调的声音总要从喉咙溢出。 “不、嗯呃!” 与满脸不可置信相对应的,蚌精天然顺从孵化的内力令桑佑崩溃。晶块被爱液包裹,rou壁缓缓贴合它,热切地熟练地一寸寸拥抱它。发尾缓缓失去乌黑的本色,灰白干枯,是晶块被孵化成蚌珠的前兆。晶块上保存了神力,磨合起来格外顺畅,肠壁和晶块完全互相包容,天欢看他被痛与快感冲击得微微摆腰的模样,状似惊讶地问道:“哎呀,小蚌精,你摇着腰做什么?” 面对面,天欢自然能清楚看见桑佑瞪大的双眸盛满慌乱、恐惧和隐秘的求助,泛红眼尾蓄积泪水。此刻,蚌精额前收集来的漂亮宝石不及他眼睛一半夺目。 坚毅的少主硬生生忍住讨饶的话,摇头奋力挤出来几个音节,“疯、子……” 打野食的趣味儿实在太能满足天欢内心藏匿的施暴欲,面对桑佑的接连抵抗,天欢内心唯有不断膨胀发酵的愉悦。 锦雾绫顺从主人意愿捆住桑佑脖颈,天欢眼中狂意四射,“你说得对。” 我就是疯子。 桑佑渐渐无法呼吸,后xue晶块已初成蚌珠,吸取蚌精不多的妖力,可怜的蚌精在绝对力量面前根本无法抵抗。锦帛愈发勒紧,桑佑双手被设下禁锢咒,如同砧板上的鱼弹动着,整张脸涨得通红,呜呜呀呀的,下面那根东西不合时宜地起了反应。 当然不可能把人玩死,天欢算好时间,待差不多时迅速收回锦雾绫。 伴随桑佑剧烈咳喘声的是几丝不易察觉的腥膻味,天欢故意退了几步往下瞧,想让桑佑更无地自容,谁知桑佑竟找了机会钻空子,胡乱拎起件彩衣就想逃跑。 锦雾绫下一秒就打碎传送阵,铺天盖地挡在桑佑身后。 圣女呢喃,“你想要逃到哪里去?” 天欢作为圣女,战功赫赫,抓过战场上的逃兵,逮过叛变的内jian,杀过偷袭的暗卫,她的速度比一切武器都迅猛,若她想,桑佑一只小蚌精,留不住的。 可她没有下手。 “疯子、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桑佑裹住自己,无望呐喊,“为什么……” 她没急着再撬开这颗蚌的壳子,反而勾起锦雾绫缠绕在桑佑腹部。 “逃跑?桑佑,你告诉我,你的meimei,你的族人,你那渺小可怜的蚌族,你逃了,能护几时?” 撬开易碎的蚌壳吃到鲜美的蚌rou,确实是要花上点时间的事儿。 她有时间、有耐心,窄腰薄rou,拆开蒸了算白瞎,值好好玩个几回,她有点喜欢。 “不说他们,小蚌精,你现在里头含着yin珠,一丝不挂的,是要奔去哪里?” 桑佑怔愣,扭动幅度减小。 锦帛还是慢慢收紧,桑佑焦急想扒开身上缠绕的锦帛,额头沁出薄汗,身上镀一层光,好不香艳。 天欢自言自语道:“还不够。” 恰似毒蛇瞬起绞杀猎物,锦雾绫持续挤压,桑佑忽然明晰了天欢的目的—— 她要提前让蚌珠被挤出。 提前挤出蚌珠的后果非死即残,小妖族本就妖力甚微,这样做无非自取灭亡。桑佑顿时失去思考,惨白面容,断断续续乞求道,“圣女,我错了、求求圣女,不要那样,不要、嗯!嗬唔、!” 闪到眼前的天欢蹲下,两指压住桑佑唇舌,模仿亲吻揉捻舌尖,湿滑的舌被抵住、被搅动,无意识吞咽、银丝粘连。桑佑怕咬到天欢惹她生气,含住手指频频后撤,可惜后头还是锦帛,退无可退。 桑佑和天欢漫不经心的目光对上,天欢的神识告诉他,太啰唆了。 “躲什么?” 蚌珠显然足够大了,缓缓上移至最后的腔室,还没听清天欢说了什么,桑佑腹部传来难以忍受的钝痛。 “哈啊……肚子、哼嗯!不要,圣女……太大了,不行的,不行!” 刹那间一切都空白了,桑佑不知哪来的勇气攀住圣女手臂,死死攥住,天欢蹙眉,怎么拽都拽不动。 桑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不断吸气绷紧身体,蚌珠贴近孵化腔,腔壁被强撑开一条小缝;xuerou绞合,连接敏感点的腔壁摩擦生出无穷快感,以此激发阵阵干性高潮,爱液不断喷出,上一波高潮余韵尚未离开,下一波高潮浪潮已经赶至。桑佑张大嘴巴,涣散的眼神聚不拢,腰腹因不断痉挛无力支撑他半坐,最后竟是倚在圣女怀里流了一地sao水。 天欢在短短时间内见他痴态外显,明明自己早松开锦雾绫,什么都没做,浴火被浇灭,有些茫然。 “你怎么了?小蚌精?” 桑佑脑袋乱成一团糨糊。脆弱的母体孵化腔已完全接受蚌珠,腔室被强行撑大开口嵌入较寻常大一半的珠子,高潮喷出的爱液还往外淌,小小孔道疲软发酸,腿根濡湿。 “生……圣女、生……” 天欢听不懂桑佑支离破碎的句子,不耐烦地再探进对方神识,未曾想是自己无意间将桑佑草的烂熟,蚌精魂不在身还要问她,生不生出来。 真当是饱了眼福,天欢也不知为何自己心里头早已没那么狂躁,唯有感叹蚌族族小不过妖多不是没理由。 死胎在孵化腔内顶多留四日,桑佑被珠子影响,依附那点神识,全没了自主,要靠神力的主人越近才越有安全感。 “圣女、恕罪……” 蚌精的天性主导着他的行为,即使意识混沌,桑佑还是牵起天欢的手置于腹前,他面庞绯红神色反而沉静许多,目光虚空却带着宿命中必然的执着,“求圣女……动一动,带它出来。” 天欢难得没说话,一言不发地轻施神力探寻蚌珠,将蚌珠拖拽出来。 出来的过程无疑是同样折磨小蚌精的。桑佑脸颊落下汗珠,皱眉闭眼表情两手扶着圣女细长的手臂,由她隔空拓开rou壁讨出蚌珠。 “嗯……嗬嗯、唔……” 一颗彩珠躺在天欢掌心。 桑佑浑身无力,瞥见珠子色彩,脑袋又白了。 天欢圣女皱眉,“这……?” 彩珠。 能活。 麻烦。 “蚌族本来就那么容易生孩子吗?”天欢嘴角抽搐。 桑佑喘着粗气,墨色重回发梢,披在天欢脚踝,挠得她心痒痒。 “不,呃……”小蚌精想张嘴反驳,不料一股热潮又推出体内,顿时哑火。 清醒时的羞耻心最难挨,桑佑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躺在天欢臂弯里。两人别说像仇人,这么看着,说是如胶似漆也不为过,背上一下火灼似的发烫,他拉开彼此的距离,努力想用彩衣罩住自己。 身上环绕着腾蛇圣女的气味,裹着,保留着最脆弱时翻腾的安全感。 居然是安全感,腾蛇肃杀的气息居然成了他的安全感。 桑佑心烦意乱,“圣女……见谅,彩珠以后如何还要看它自个的造化,眼下不过大半个死物而已。” 到底是自己孕育出来的,桑佑很难不生出哀怜的情绪,尾音哽咽。可春事荒谬,顶多是圣女玩心偶成,天欢对自己不起杀心都是小的,还有那孩子什么事。 便偏过头不看天欢,心口刀割似的疼。 蚌族之人会爱上给予胚石的人,乃族内公开的秘密。 如果天欢仔细瞧,定能发现桑佑变化的神态,微微向她靠近的身躯。 天欢捏住彩珠,用神力包裹住,很是好奇地看了许久,并没有发现桑佑的不同之处。 “若要养,我算什么?”天欢眸子里有些东西在躁动,“算它的母亲?” 平地起惊雷,桑佑被惊得结结巴巴,“啊、算……算、吧……” 随后立刻否认,“不,不敢玷污圣女,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若我整日促你孕育晶块,会如何?” 天欢俏丽的面孔下宛如平白无故燃起荒原大火,生动的快意弥漫在她周遭。 桑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脖颈宛如被冰锥刺入,他渐渐明白,自己给天欢递了怎样一把刀,一把能将自己轻易杀死的刀。 对上桑佑惊惧的眼,天欢天真又恶劣的愉悦声调再次传来,“还逃吗?不会讨人开心的yin蚌?” “下次的石头……” 她的手再度置于桑佑腹前,这一回,她感受到的,是桑佑的颤抖。 “再好好去吧,桑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