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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策/关于副帮主想养的狗狗不理他这件事/二

    *突然觉得自己开车也挺意识流的

    *明明第一章的时候我还是想单纯写个小纯爱来着(?)

    酒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顾言笙抱着酒坛,完全没有料到,这些闻上去像是糖果般甜腻的液体会带来这么大的后劲。

    嘴里不停嘟囔着“唐肆我襙祢妈”之类的话,顾言笙坐在桌子上,周围花瓶碟子丢了一地,满满的陶瓷茬子基本没有能落脚的地方。

    反正放着不管过一会也会有下人来收拾,顾言笙想着又闷头灌了一口。

    自从那天被唐肆拐回恶人谷,顾言笙已经被软禁了半月有余。每天虽说有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却一步都不许踏出这个房子就。唐肆本人就算了,连那些负责看管他的婢女下人也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顾言笙本想着趁着唐肆忙东忙西的空隙里找机会继续跑路,谁知道每次刚有想法就会有婢女突然出现在他身后,轻声细语的告诉他,他大脑里想的那个计划更本行不通,顺面劝他乖一点云云。

    顾言笙打小就不喜欢被管着,如今被关着更是让他恨得牙痒痒。不过虽然心里不痛快,顾言笙倒是没有作践自己。反正唐肆为了让他老实点,这段时间里他提什么要求都能被满足。索性什么难搞要什么,大到玉石瓷器,小到日常吃食,毫不亏待自己。

    心情烦了就当着唐肆的面,把好不容易弄来的珍贵瓷器砸了一地。原想着这么闹腾总会把他一脚踢出去了吧,哪想到唐肆也只是默许他行进,一副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模样。

    这着实把顾言笙恶心到了,总觉得再这么呆着自己不会有啥好果子吃。顾言笙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半只脚都踏出大门了又给唐肆拦了回来。

    被提着丢回房间 ,越想越气,心情烦闷下随手拿过前段时间要来的,已经忘了名字的陈酿,闻了闻感觉没啥酒味,顾言笙舔舔嘴角毫不客气的喝了起来。明明要什么有什么的生活持续着,顾言笙还是怀念在外面饿得半死却自在快活的日子。

    打了个酒嗝,顾言笙揉揉眼睛,他不擅长喝酒,只不过学着记忆里师傅的样子试图借酒浇愁之类的。只可惜,现在喝完了好像也并没有感觉多么畅快淋漓。

    连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顾言笙晃晃头,原本有些苍白的皮肤渐渐浮现出淡淡的红润,散开的头发软软的垂着,贴在脸侧扫的他有些痒痒。

    头好晕。

    脸上泛起的红晕逐渐蔓延到发梢下的耳尖,像是某种小动物似的,顾言笙抱着酒坛哼哼唧唧的,嘴里在小声嘟囔着什么。

    不应该放松警惕的,顾言笙想着却越发感到头晕。唐肆这个人虽然平日里总是笑嘻嘻的,但是顾言笙知道他绝对不似看上去那么简单。嘴里继续骂着对方,一贯嘴馋的小狗最后还是抱着酒坛迷迷瞪瞪的缩成一团。

    唐肆不用猜都知道,这小子肯定还是在骂他。

    一直被斥责的对象终于在顾言笙安静下来后显现了身形,已经听了有一会顾言笙的咒骂,唐肆总算觉得耳根子清净了下来。脚下小心的避开满地的瓷器碎屑,看着已经神志不清的顾言笙,那副安静下来的模样倒是乖巧了不少。

    这段时间小狗崽总是一副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虽然卸了武器真闹腾起来也是让人感到头疼。偏巧这段时间他琐事缠身,也就今天才稍微得空才能正好逮住想要出逃的顾言笙,要是再晚一步估计又要花费不少时间才能把人重新抓回来。

    抬手试图触碰的动作在半路就被拦住,指尖隔着一段距停下,还是迷迷糊糊的顾言笙抓着他的手腕,比起有意识的防卫更像是本能的反应。

    “啧,真不可爱啊。”随便一拍就能打开对方虚软的手,不过唐肆并不想这么做。他反握住顾言笙的手腕,一点一点的,穿过手套与肌肤间的缝隙,顺着顾言笙手腕上凸起的筋脉将长指慢慢探入其中。

    手心因为酒精的作用变得炙热,唐肆坐在窗边吹了半晚的风,现在身子骨全都凉的很,更是贪恋温暖般的将手更加往里深入。

    冰冷的触感让顾言笙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抬眸,看不太清对方是谁,不过是谁都无所谓。

    低头一口咬了过去,直到嘴里出了血味才松口。他笑嘻嘻的骂人,什么难听说什么,只是越发棉软的身体却一点都不听从他的吩咐,到了最后甚至完全靠着唐肆的身体才不至于让自己倒在地上那堆茬子上。

    意识一点点被消磨,顾言笙已经不想去深究到底是他不胜酒力,还是酒里被做了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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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抑的低吟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暧昧。只不过是鼻尖上轻微的触碰就引来身下人抗拒的扭动。

    “走开……”顾言笙嘴里低吟着,手上抵着唐肆身子似乎想要从对方身下脱离。无处安放的双手胡乱推搡着,直到被人握住也疯了似的想从其中挣脱。

    受惊的小动物明显不喜欢被人触碰,唐肆轻吻对方手背,低头小声安抚着。贴近的气息落在耳侧,温柔到yin糜的吐息声更是让顾言笙有些炸毛。

    眼角不自觉的渗出泪水,一贯的兽类神经告诉顾言笙,他不应该和眼前这个人有过多的接触。

    从第一天对方递过来饴糖的时候,他就该直接掉头逃跑。

    “唔!”骨骼错位的声音清晰又响亮,被卸下的手软软落在男人手里,被亲吻或是被啃食全由对方决定。

    “好了,乖一点。”男人俯身,肩胛骨上的肌rou随着身体的运作逐渐变得紧绷。昏暗的烛光下,蔓延在整个后背暗黑色的盘蛇纹路逐渐浮现,由特殊材质烙印下的纹身,唯有情绪高涨时才会逐渐的显现。

    怀里的人像是被巨蟒所围困的幼兽,只能张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捕食者一点点的啃食自己的骨rou却无力改变。

    “怎么哭成这样?我骂也被骂了,咬也被咬了,还给你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怎么想该哭的人都是我吧。”唐肆舔掉对方眼角的泪水,牙尖恶意的咬过对方耳侧,对身下人青涩的颤抖感到颇为满意。

    同顾言笙那基本一片空白的经历不同,唐肆风流成性,在加上处在精力旺盛的时期,算得上是阅人无数,男女通吃。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待在恶人谷这么多年什么事情他没干过。他什么都能得到,所以刚开始也只是单纯的,把顾言笙当个养不熟的小野狗放在外面养着,想起来就丢个吃的给他顺顺毛,想不起来也就随他去,甚至连死活都不是很在意。

    哪想到就这么随便玩着玩着,等小狗真因为自己一句半开玩笑的话跑路了,他才如梦初醒般的,拿着原本用来喂小狗崽的食物,站在两人平日里固定的投食点上默默的发了很久的呆。

    没跑掉的时候还不放在心上,真没了又开始不爽。任性的将路边擅自跑掉的小动物归位自己名下,唐肆早就暗下决心等抓住小狗的时候必然要亲自教教他如何认主,如何服从。

    蔓延到心口的蛇首眯着尖利的兽瞳,獠牙大张着,随着唐肆压下来的动作,像是要生吞活剥般的将猩红的蛇信子伸向顾言笙。

    只能被动的被单方面索取,青涩的身子被掌控着随意摆弄,顾言笙脑子一片混沌。不听话就会被弄得很疼,被酒精和恐惧缠绕的神经已经让他无法正确判断当下的情况,他下意识的随着唐肆的指引慢慢的配合。在唐肆这种老手的引诱下,能让原本被那些彻骨的疼痛全都转化为难以言喻的欢愉。

    白纸上烙印下单纯的黑色——带坏什么都不懂的幼兽,唐肆一贯得心应手。

    半露的腰背上开始逐渐覆盖上一层绵薄的细汗,蛇身的鳞片随之被镀上一层银亮的光泽。昏暗的视野下,黑蛇仿佛脱离了唐肆的皮rou的束缚,将被囚困的幼兽缠绕束缚,好方便主人更加肆意妄为。

    初次被侵占的窄xue艰难地吞下男人的炙热,瞳仁颤动着,在疼痛的逼迫下泪水止不住的倾泻而出。

    腰身在唐肆的掌控中,配合着下身的挺动的炙热,努力去容纳超出承受范围的器物。窄xue逼迫在这般强势的威逼中学会讨好般的吮吸。瘫软的身体被调整到如同野兽交合般的姿势,顾言笙死死揪住下身的被褥,汗液和泪水交叠着,将原本干净的布料浸透到一团凌乱。

    落发扫过背脊,唐肆的身体贴上顾言笙后背,骨节分明的手扭过顾言笙下颚狠狠咬在唇上。

    铁锈的味道开始在口腔里蔓延,一瞬间的刺痛让顾言笙想偏头躲开,只是这样的乱动适得其反,唐肆埋在身体里的炙热在顾言笙胡乱的扭动下反而更加肆意的开始搅动敏感的凸起。

    扭曲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抗拒,顾言笙眼里尽是泪水,他低喃着什么,凸起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着发出类似咕噜噜的声音。

    唐肆捏着他的分身,咬住顾言笙后劲,他喜欢别人雌伏在他身下的感觉。特别是像是顾言笙这样的存在。不听话的小动物,抓不到的时候sao的你心里痒痒的;抓住的时候就只想把他欺负到求饶。

    “嗯嗯......”张口就是一串不自觉的呻吟,顾言笙猛的咬住下唇试图去阻止这样羞耻的。不过唐肆倒是还蛮享受他这样的声音,腰下一挺更加恶意的去调戏他敏感的深处。“......唔,混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在唐肆听来却和呻吟几乎没有任何差异。

    松开被咬出血痕的后劲,唐肆安抚般的舔了舔伤口。他凑到顾言笙耳边亲昵的吻着对方耳侧:“唐肆,我叫唐肆,不管你以前有没有记住,最好以后不要在随便忘了。”

    颤抖的幼兽没有回答,指尖轻触顾言笙咬死的软唇,唐肆顺势撬开咬死的牙尖侵入口腔。舌尖被手指追逐着玩弄,但凡顾言笙试图去咬住这个烦人的手指都会被唐肆恶意的挺腰欺负。

    指尖配合着下身的律动用同样的频率侵犯着口腔,被搅乱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听上去更加的让人热血沸腾。

    情欲的气息变得越来越浓重,唐肆环住顾言笙的身子将对方带入自己怀中。交合的部分随着姿势的变动进入的更深,顾言笙整个人坐在唐肆胯间,已经汁水淋漓的软xue显得有些饥渴的咬住杵在体内的炙热。“唔唔.......”手指终于从嘴里抽出,唐肆顺着顾言笙下颚滑过凸起的喉结,直到捏住饱满胸肌上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尖。

    身子因为这样的刺激开始猛烈的颤抖,感受到后臀逐渐紧绷,唐肆埋在顾言笙颈间更加肆无忌惮的留下各种欢愉的痕迹。

    “嗯......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已经盖不住声音里的渴望,顾言笙用最后的力气垂死挣扎。已经无法克制攀升到极致的快感,勃起的分身被人捏在手里无处可逃。幼兽呜咽着,将欲望的液体尽数泄在男人手里。

    白液尽数落在男人手里,顾言笙一瞬间有些恍惚。这般高潮的快感并没有将体内的炙热削减,它更像是汹涌情欲的开端继续将人推入深渊。

    “唔......”还没从快感中完全恢复,停在体内的分身又一次开始激烈的律动。顾言笙瞳孔紧缩,唯一完好的手死死抠住唐肆禁锢住自己身体的手。

    身后人并没有去理会顾言笙的这般无力的抓挠,身下腰腹施力,将层层软rou穿透,自顾自的去享受那份被纠缠吮吸的快感。炙热在窄xue里反复挺进着,更为激烈的快感也终于彻底让顾言笙丧失理智。

    “唔……嗯……嗯……”从未涉及过的快感冲击着大脑,慌乱的幼兽乱了手脚反而主动地去寻求的唐肆的帮助。下意识索吻的动作让唐肆更是心情大好,唇齿间温柔抚慰着,唐肆眯起眼睛,紧绷起来的肌rou在满足的喘息后彻底放松。欲液尽数泄在幼兽体内,随着炙热的抽离,胀满的液体更是沿着微张的xue口溢出。

    靠在怀里的人小声呜咽着,唐肆抱着顾言笙,理了理粘在他脸侧的碎发,落下的目光里带着说不尽的暧昧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