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你的正是我(射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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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留的阳物还含在令江的嘴里,随着亭子下方传来的人声,五感一下子就回来了,树叶沙沙摇晃、雀鸟啾啾鸣叫、吞吐jiba的咕叽声,以及微风吹过袖袍、鼻尖萦绕着女儿家的幽香,包括心脏有力的跳动。白长留心惊刚才竟然沉迷至此,居然忘了身在何处。那交谈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慌的他伸手就想要拉自己的裤子。 听着人声越走越近,就快顺着石阶而上,令江越发觉得兴奋,心里还有点着急,嘴里的吸允的力气更加大了,guitou直接捅到了喉咙,顶到了最里面垂着的小舌头。令江呕了一下,接着摆动脑袋,大口的吞咽起来。 白长留被她一个深喉,差点元关失守,心里一面紧张着有人撞破,又得分出神来忍耐身下传来的舒爽,急的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清冷的脸上也染上了红晕。下身一下比一下吞的深,令江的小嘴紧紧的含着箍着,舌头还在里面划来游去,一阵酥麻的感觉自尾椎窜到后颈,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抚住令江的脸颊,挺腰抽插起来。 耳边交谈的声音越来越清楚了,好像就停在了玲珑石堆的假山背后,白长留却放不开手,腰身的动作也停不下来。 令江被他顶的一股气卡在喉咙里,想呕也呕不出,身子都被带的前后晃荡。周围的空气变的焦灼,男子身上的麝香味道发散,令江腿中yin水流淌,眼睛半睁半闭的觑着,仿佛被cao弄的不是上面的嘴,而是下面的嘴一样,心里软的没了魂。在这样的顶弄下,感觉自变成了一团蒲草,任由郎君拖来拽去,嘴被撑得满满的,双手紧紧扶住外面吞不进去的半根rou茎来回揉搓,转着圈的上下撸动。 喉咙间吞咽的声音渐大,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喔,哦哦】,要不是嘴被堵着,令江肯定是在发sao一样的哼唧。感觉手里、嘴里的jiba又胀大了一圈,而且越发有力的脉动着,知道他就快到了,也就配合的抽动小嘴深深的吸吮,马眼里流出甜甜的汁水,都让她混着津液咽了下去。 白长留被吸的一个激灵,差点呻吟出声,抿唇蹙眉,在一阵大力的挺动中,舒爽的感觉一下汹涌喷薄出来,他一个挺腰顶住令江的咽喉深处,激抖着射出了一股股浓精。这一射得有十来下,rou柱有力的随着脉搏跳动,令江吞咽不及,白浊的液体就顺着嘴角溢流了出来。 白长留沉浸在这一刻,感觉四肢百骸都通透了,喘了几息才从未有过的刺激中渐渐回了神,然后就剩下了深深的尴尬。他看着令江嘴角流出的自己刚射出的东西,女郎的嘴还鼓鼓的,四处看一圈,随手就拿起令江放在一旁的手帕,帮她轻轻的擦去了嘴角的痕迹。擦完又僵住了,伸出的手就这么缩了回来,好似替女郎拭了嘴角,比刚才阳物放在女郎口中还要唐突暧昧。令江看着他这小心地样子,觉得好玩,从他手里拽走帕子,又一把扔在了白长留还裸露在外的阳物上。 【没想到你这么呆,自己擦擦吧,一会儿被人撞见了】 白长留看着粉白的丝帕盖在自己的阳物上,心里又是一跳,刚软了的jiba好像又要抬头。胡乱的擦了一圈,就赶紧把那物事塞回了裤子里。心里郁闷今日几次破了风度,在这人面前维持不住形象。 令江也跪坐了半天,起身的时候才发觉腰酸腿软,晕头晕脑的要朝一边歪倒,刚闪了身就被白长留一把扶住。 走进亭子的贾应梅正好看见了这么一幕:咸安公主脸带娇羞,扶风弱柳一般靠在一个面生的郎君怀里,两人肯定有事。【公主你没事吧】,嘴上好像担心的询问,脸上倒是一副看戏的八卦相。 令江心中冷笑,她是个藏不住脾气的性子,扬起下巴看着贾应梅说【本宫有没有事,与你何干?】,又瞥了一眼贾应梅身后的两人,大约有些印象是哪家的女郎,看的那两人脸色一紧,接着就迈步出了角亭。 贾应梅脸色尴尬,也不敢回嘴,刚要扭脸去看这面生的郎君是谁,走到亭外的公主又转回了身,把她唬了一跳。令江回身却没有看贾应梅一眼,对着白长留说,【不能让你稀里糊涂的,好叫你知道:今日招惹你的,是本公主李令江!】 白长留看着眼前张扬娇俏的少女,心仿佛被一下击中了,说不出是震撼于她的大胆,还是被这鲜活的生命所感染,心里有缕缕情丝,也跟着生了根。 【这位公主,可真是有趣呢】白长留心里想着,眉间暗影隐去了他眼中兴味的目光。 然后不等贾应梅张嘴朝他说话,拱了拱手,也走出了亭子。 【哼,神气什么,我大约知道他是谁了】贾应梅转头去看身旁的两个女伴,那两人倒是胆小怕事,恐撞破了公主什么事情,并没有接贾应梅的话茬。 【听说胡人进献了一个面首给琼华真人,让她当作炉鼎养身子。看他那身量模样,尖俏的鼻尖,不像是什么世家郎君,说不准就是那面首也不一定,还和咸安公主勾勾搭搭...】 【贾十三娘,慎言吧】其中一个圆脸身胖的女郎皱了皱眉,忍不住说道。 【你们怕什么,他们做了事出来,还不让人说么】 贾应梅嘴上硬着,心里也觉着没劲,罢了话头,开始聊起了别的人家。 ------ 这边令江带着侍女去换了一身衣裳,重新梳了头发,才不紧不慢的回到了正厅。寻见元七娘等人,又一块去看案几上写着新诗的纸张。只见一首诗写到: 留春春竟去,春去花如此。 蝶舞绕应稀,鸟惊飞讵已。 衰红辞故萼,繁绿扶雕蕊。 自委不胜愁,庭风那更起。 令江想起刚才在亭中的景象,把写着诗的纸张扔在案上说了句【yin诗。】 元羽婴不解的读了一遍,疑惑道【这首咏晚春的诗写得好啊,落款是李君虞,不知道是哪一个新进才子】。 令江哼了一声扭头,眼角瞥见刚才那白郎君跟了进来,看着他走到琼华真人身前,躬身行礼,只瞧见了一个背影,却不知那人身前发生了什么。如果叫令江看见了,定是瞪圆了眼睛,也猜不出他是什么用意。 只见白长留抬手间,一方丝帕就从袖中飘落在地。帕角上一个江字圈在一朵刺绣的五瓣桃花中,大刺刺的呈在琼华真人眼前。 身边的侍女将那帕子拾起,捧着让琼华真人看了,就还递给白长留。 琼华真人已经近五十岁的年纪,什么事情看不透,她笑了笑说【你即有这个心思,在我这也没什么机会施展,今日文会结束,你就随了令江去吧】 白长留也不扭捏作态,施施然收起帕子,复又拜下,谢了琼华真人。脸上清清冷冷的,瞧不出什么表情。 琼华真人看他的样子,心里叹道【这人要不是信得过的友人送来,还真怀疑他如此别有用心,是存了什么歪门邪道。各人有各人的机缘,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参吧】如此想着,也就不再琢磨了。 这一日文会要到了下午才散场,令江呆着不耐烦,准备提前撤了。拢共也没碰着元季锦一两次,话没说上几句,心想这人昨日还说陪自己解闷,一到了社交场上比谁都蹦跶欢实。 令江提前出了真人府邸,刚要爬上马车,就见那白长留骑马立在她的车架一侧,把令江搞的一愣,心想和这人还真有缘分,他在自己的马车旁边等什么呢。白长留看令江不解,就在马上俯了俯身,眼眸低垂面无表情的说道【真人将我赠与了公主,我是公主的人了】。 注:诗词《春晚赋得馀花落》李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