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到底谁是谁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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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春寒,湿冷的空气直往骨头里钻。刘青松第一次在上海过春天,早早穿上帅气的九分裤,第二天就被冻得膝盖疼。不知道有没有感冒,刘青松缩进被子里,就露出一双眼睛。 被子里没一点热气,这时候他就分外没有耐心,目光没什么焦点地落在门的毛玻璃上,金黄的光雾蒙蒙地透出来。 怎么还没洗完呢。刘青松心安理得地罪责没做错一点儿事的ad,洗个澡怎么要这么长时间呢。 门打开再关上,林炜翔到床头翻吹风机,刘青松伸出一只手来拉他的胳膊,葱白的手臂是明晃晃的勾引。他脑袋全埋进被子里,就露出一个小小的发旋。 “……好冷啊。” 林炜翔的头发在滴水。 略长的刘海垂下来,水滴沿着头发滴在刘青松的脸颊上。好凉,刘青松得寸进尺:“你让风进来了。” 行吧,那就贴的更近一点。林炜翔的胸口像一个暖烘烘的小火炉,沉沉压在刘青松身上。他的脚也冰凉,蛇一样缠在林炜翔的腿上。刘青松被捏着下巴亲住,ad湿漉漉的头发把他的眼睛也蹭湿,他双手捧住林炜翔的脸,把散下来的头发捋到后面。林炜翔眉骨硬挺,鼻梁也高。他喜欢林炜翔露出额头的样子,密匝匝的睫毛垂着,像雨后的湖水。 林炜翔咬了一下他的舌尖:“别看了刘青松。” 林炜翔用了点力气,把人死死按住,一下一下舔刘青松的上颚。刘青松这下没心思研究他是露额头好看还是不露额头好看了。他被亲得嘴唇发麻,手脚都动不了,密实的吻把他钉在床上,刘青松脚趾蜷缩,理智和氧气一起离开身体,迷迷瞪瞪地张着嘴被亲。一吻结束,刘青松的内裤已经全湿了。 林炜翔进来后被子里就暖和起来,外面的冷空气一点透不进来。林炜翔悉悉索索地把刘青松的衣服扒掉,像剥掉水蜜桃饱满的皮,露出多汁的刘青松的rou体。刘青松缠上林炜翔的腰,湿漉漉的xue口在林炜翔几把上蹭。 林炜翔用手扶着yinjing,在刘青松yinchun间摩擦,却不急着插进去,嘴上不干不净:“等不及了?今天怎么这么sao?” 刘青松不耐烦听他的荤话,林炜翔把他全身都亲软亲湿了,下面又痒又空虚,只想让林炜翔插进来。做了这么多次,真不知道林炜翔为什么还要玩这套。他捏林炜翔的脸颊rou:“快点做!明天还有训练赛。” “快不了啊……”林炜翔转而去磨他的阴蒂:“我快不快你还不知道吗。” 林炜翔打定主意要折磨刘青松,手伸下去捏着他的阴蒂揉搓。硬而guntang的柱头在湿漉漉的臀缝里蹭,在麻痒的腿根间撞,在翕动的洞口撩拨,却就是不插进去。 他太了解刘青松了,他知道刘青松喜欢被用力揉阴蒂,手指乱抓就是爽到了,夹紧大腿就是要高潮,女性器官发育得不太完善,刺激尿道口就很容易失禁。 刘青松不自觉地往下探,缩到林炜翔的脖子前面,握着林炜翔的肩膀去够下面的几把。林炜翔总能轻易让他乱七八糟,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前面还被握着锁着精,前精流了满身。 洞口软的一塌糊涂,林炜翔又插进一小截,刘青松条件反射地夹住,xiaoxue雀跃着往下吃,林炜翔却毫不留情地离开。 反复几次之后刘青松终于急了,被子捂得严严实实,刘青松流了一身汗,仰着脸看林炜翔的眼睛:“别……你别玩了!快进来!” 刘青松潮湿的脸庞像是刷过一层清漆的瓷器,情欲把眼眶烧红,嘴唇小猫一样翘着,仰着脸张开,像是在索吻。林炜翔一把把他捞上来,刘青松腿还缠在他腰上,xue口贴上小腹,在腹肌上不住地磨,把林炜翔的下半身都搞的湿漉漉的。 林炜翔的yinjing在刘青松软软的臀rou上戳,很有暗示性地顶撞:“说想要。” 刘青松不和他争口舌之快:“想要。” “想要什么?” 刘青松急的眼睛发红,心想林炜翔你cao人什么时候还得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以前说不想要不也cao过很多次了,他明白今晚必须说点好听的给这逼人,答得干脆利落:“想要你cao我,快点……” “不够sao啊,我都硬不起来。”林炜翔睁眼说瞎话,下面铁棍一样顶着刘青松的屁股,手倒是没闲着,四处作乱,“这就是你求别人cao的态度啊刘少?” 刘青松摁着他的手不让他摸,阴蒂被抠得红肿,尿道口也被指尖一下一下揉软,刘青松有点受不了了:“你麻痹能不能别那么多废话,啊……别摸那里了……” “哪里啊?”林炜翔揣着明白装糊涂,手变本加厉。 快感逐渐挤破理智的堤岸,一切都不受控制了,但湿透了的xiaoxue里竟然还没有东西插入来填满他的空虚。刘青松的心口仿佛也缺了一块,欲求不满的委屈源源不断地生出,又失重一样地从漏水的心上哗哗流走,刘青松终于崩溃,不由自主地提高声音:“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啊林炜翔?好想要你cao我啊,翔哥?哥哥?老公?求你了快插进来吧……” 林炜翔这才猛地插入,里面全软透了,xuerou欢呼着涌上来包裹住林炜翔,刘青松被cao出高昂的尖叫,又被林炜翔捂着嘴吞进肚子里。刘青松紧紧搂住林炜翔的脖子,双腿也用力缠住,像是得到了奖励的小狗,生怕主人下一秒就收回。 林炜翔不紧不慢地施舍他迟来的体贴,拍刘青松的脸颊:“别夹太紧啊松松,放松……嘶,这么喜欢老公的几把?” 刘青松菟丝子一样攀附在林炜翔身上,竭尽全力地讨好他。此刻林炜翔就是他的橡树,如果林炜翔不拥抱着他,不用力楔进他身体里,他就要变成失去养分的凌霄花,要迎风枯萎了。 刘青松犹嫌不够,张着嘴巴抻着脖子去够林炜翔的嘴唇,被林炜翔重新按住,抵在柔软的床铺里深吻。刘青松下面吃得急,舌头也期盼地缠上来,吸得林炜翔舌尖发麻。林炜翔终于好好地用力地cao他,xiaoxue被撑开,严丝合缝地填满,刘青松心上的口子好像也被填住。林炜翔终于把他cao得瘫软,甚至没力气去管沿着嘴角蜿蜒留下的口水。 林炜翔不紧不慢地掌握了这个吻的主动权,将空气从刘青松肺里一点一点掳走。缺氧让刘青松本就失去理智的脑子彻底变成了一滩浆糊。林炜翔终于放过他,刘青松大口大口喘着气,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一点儿不掩饰,只是本能地发出快乐的声音。 林炜翔又低头吻他湿湿的睫毛:“怎么好像被cao傻了。” 林炜翔把刘青松抛出,又在他失重坠落的时候救他。 现在这场情事到了最缠绵的时刻。刘青松重构的情绪脆弱得像纸花,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林炜翔整个把他罩在身下,外面太冷了,林炜翔的怀抱里太温暖。林炜翔cao得很温柔,刘青松被撞的晃来晃去,他搂着林炜翔的脖子,像搂着一块浮木,在海上颠簸。他的目光跟着林炜翔的眼睛走,逡巡地走过林炜翔高挺坚硬的眉骨,厚而饱满的嘴唇,嘴唇上面的性感的痣,像是把林炜翔细密地吻了一遍。 林炜翔的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只有发根还有柔软的水气,现在反而是他浑身湿透了。刘青松把手插进林炜翔的鬓发里,轻轻往下拉,最后停留在一个要吻不吻的距离,看他被睫毛遮盖的下垂的眼睛。刘青松的理智缓缓回笼,摸着林炜翔的头发,小声自言自语:“你好像一只狗啊。” 林炜翔从善如流:“我是你的狗啊。” 他们鼻尖抵着鼻尖,林炜翔用了点力气,又重又狠地插进刘青松的花xue里,再把他高昂的尖叫声吃进嘴里。林炜翔终于射进刘青松体内的时候,刘青松已经流不出什么了,全身却还颤抖着瑟缩。两个人的下身都黏腻腻的,白浊的前列腺液和jingye,花xue清亮的yin水,还有畸形的女性尿道口断断续续喷出的水。 刘青松已经累极,几乎睁不开眼睛,林炜翔用被子裹着刘青松去浴室清理,再把他重新塞回干爽的床上,林炜翔的床上。 并不算宽敞的单人床要挤下两个人。刘青松迷迷瞪瞪地攀上林炜翔的肩膀,把头枕在林炜翔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睡着了。他无意识地摆出一种依赖的姿势,像是某种被驯养的小动物。 一夜好梦。